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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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她不愉快的消息,林貴妃就覺得肯定是好消息,關切地問:“jiejie,可是出了何事?” 她聲音不低,附近的公主啊妃嬪啊以及離得近的戚太夫人、孫氏等人都停止交談,望了過來。 戚皇后一副不太想說的樣子。 林貴妃繼續(xù)努力:“jiejie看看,大家都懸起心來了,您若不說,我們哪還有心情賞月?!?/br> 戚皇后只好無奈地吩咐剛剛報信兒的小太監(jiān)再講一遍。 小太監(jiān)聲音細柔,咬字卻清晰,三言兩語就把兩位駙馬的過節(jié)講了出來。 戚皇后搖搖頭,對女兒道:“駙馬這脾氣,回去你要好好勸勸他,怎么能對自己的姐夫動手?” 華陽忍著笑應下。 孫氏也趕緊為兒子的莽撞向戚皇后、林貴妃、南康公主請罪。 林貴妃的表情,跟吃了蒼蠅似的,別提多精彩了。 如果說她吃的是蒼蠅,南康公主吃的就是屎,被孟延慶這么一鬧,不久全京城全天下的百姓都要知道她善妒了,乃至青史都要記上一筆!面子徹底沒了,父皇還賜了孟延慶四個通房,御賜的通房,她能攔著孟延慶不去睡?這下連里子也沒了! 注意到周圍的人都在盯著她,心里不定多幸災樂禍,南康公主忽然捂住肚子! 短暫的sao動后,林貴妃、南康公主提前離席。 安樂長公主笑得開懷,對華陽道:“你們家的這位陳四郎,還真是個妙人,姑母今年聽過的戲都不及他這一出?!?/br> 華陽面上笑,心里有些奇怪。 她雖然沒對陳敬宗提過她與南康公主不和,但只要陳敬宗不傻,他都該知道兩個公主間沒什么姐妹情分,陳敬宗也不像是好心替南康公主撐腰的熱心腸妹夫。 看熱鬧歸看熱鬧,安樂長公主還是有點生氣:“孟延慶那混賬,他怎么好意思。” 南康的性子再不討喜,都是她的侄女,也跟她一樣,都是公主。 華陽不喜歡南康,更看不上孟延慶那種人。 幸好父皇替皇家出了氣,看似賞了孟延慶四個美人,可孟延慶鬧出這種會記在史書上的丑聞笑料,就算他有色心有色膽真惦記父皇賞賜過去的歌姬,靖安侯也會代替南康在旁邊盯著,讓孟延慶睡不到那四個歌姬,連府里的丫鬟、外面的歌姬也都無法再染指。 南康確實丟了面子,但被父皇這么一插手,反而不用再親自防著孟延慶偷腥了。 當然,換做華陽,陳敬宗敢這樣,她直接休了就是,才懶得費那些功夫。 第84章 宮宴從酉初開始, 持續(xù)了一個時辰,于戌初時分結束。 華陽吃了半個時辰的席面,賞了半個時辰的花燈, 這會兒已經有些疲乏,再加上喝了果酒, 她總覺得身上軟綿綿的,提不起精神。 辭別了母后,華陽與安樂長公主領頭,率領一眾女眷朝宮外走去。 幸好清涼的晚風不斷地迎面吹來,壓制住了華陽的醉意、困意。 行到午門這邊, 景順帝已經回宮了, 只有攜了女眷進宮的諸位大臣們還等候在此處, 有的單獨站著, 有的與交好的同僚湊在一起閑談。 華陽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公爹,公爹身后便是陳伯宗、陳敬宗兄弟倆。 公主為尊, 陳敬宗先走過來迎接她。 他一身緋色駙馬公服, 明明最近曬黑了一些, 卻被這如水的月光映得面如冠玉,英俊又挺拔。 幾乎在陳敬宗跨過來的同時, 不遠處的武清侯、戚瑾父子倆也走了過來。 華陽自然而然地轉移視線, 朝舅舅武清侯笑了笑:“舅舅,我進宮的時候遇見外祖母了,怎么沒瞧見您?” 戚皇后生得美貌, 武清侯作為兄長, 年輕的時候也是個俊雅公子, 如今年過不惑, 他蓄了須, 卻依然風采過人。 武清侯長了副好皮囊,自身倒沒有什么過人的文武才干,侯爺?shù)木粑灰彩瞧莼屎蠓夂髸r景順帝恩賜的,只是與一些仗勢欺人的外戚比,武清侯恪守本分,景順帝給了他一份閑差,他便兢兢業(yè)業(yè)地當差,再把侯府一干主仆約束好,從來沒有給戚皇后添什么麻煩。 華陽記憶中的舅舅,溫和可親,脾氣再好不過了。 武清侯略顯無奈地道:“臣原本也與母親同行著,只是路上不慎弄臟了衣擺,故而回去更衣了。” 戚瑾看看華陽,笑著解釋:“胡同里有孩子玩耍,甩了泥點到父親身上。” 華陽了然,想必以舅舅的好脾氣,肯定沒懲罰那些孩子。 陳敬宗、武清侯父子今晚都喝了酒,風又是從他們這邊吹過來的,華陽聞到了酒氣,甭管是誰身上的,華陽都不喜歡。 沒說幾句,華陽就與舅舅、外祖母、姑母等人道別,再跟公婆打聲招呼,這便帶著陳敬宗朝她的公主車駕走去。 風吹起她繡著金線牡丹的大紅裙擺,在周圍諸人眼底翻飛。 最美的公主翩然離去,天上的明月似乎都黯淡了幾分。 陳敬宗站在車前,將公主扶上馬車,他繼續(xù)候在外面,看著父母、大哥大嫂也都上了車,這才跨上車轅,探入車廂。 寬敞的車內,華陽倦怠地靠在一角,瞥他一眼,又垂下眼簾,只將臉朝旁邊的車窗偏了偏,好像這樣就能避開隨著陳敬宗一起進來的nongnong酒氣。 車廂掛著兩盞燈,照亮她染了薄紅的臉。 陳敬宗皺眉,問她:“是不是晚上吹了太多的風,著涼了?” 說著,他伸手來摸她的額頭。 華陽閉上眼睛,等他挪開手,她軟軟地解釋道:“喝了一點果酒,睡一覺就好了?!?/br> 陳敬宗果然看出了幾分醉意。 后面一排馬車都在等著,陳敬宗先讓車夫出發(fā)。 馬車一動,華陽的身子也跟著晃了晃。 這副軟綿無力的樣子,陳敬宗直接將人抱到腿上。 酒氣更濃了,華陽蹙著眉尖嫌棄道:“放我下去,你身上都是酒味兒?!?/br> 她一邊說還一邊掙,只是那蔓草隨風輕晃的力度,陳敬宗都不需特意用力,她都掙不開。 陳敬宗看著她酡紅的臉,道:“平時你嫌棄我也就罷了,今日你身上也全是酒氣,還嫌什么嫌?” 華陽一驚,她只喝了那么一點點,竟然也染了酒氣? 她不由地歪過頭,嗅了嗅肩膀。 是有酒氣,卻分不清是她身上的,還是陳敬宗身上的。 陳敬宗摸上她的臉:“都要紅成猴屁股了,你是喝了幾大碗?進宮吃頓宮宴,就高興成這樣?” 光一個“猴屁股”就夠華陽氣的了,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夸她美,只有陳敬宗,說過她胖,現(xiàn)在又這樣。 生氣的華陽,醉眼朦朧地瞅瞅他,忽然抬手,掐住他的臉。 陳敬宗臉上的rou也很緊實,華陽滑了一次手,才掐起一層皮來。 越是這樣越是疼,陳敬宗眉峰挑了挑,卻沒有躲,也沒有抗議什么,只沉沉地看著她。 他呼出的溫熱氣息都落在了華陽臉上,是純酒的味道,比華陽喝過的果子酒可烈多了。 華陽松了手,拿出放在袖口的帕子,蓋在臉上。 這是一方白底的蜀錦絲帕,薄薄的一層絲根本起不到多大的遮掩作用,陳敬宗還是能看見她細細的眉毛,看見她輕闔的眼,看見她秀挺的鼻梁、紅紅的臉,以及那雙豐盈嫣紅的唇瓣。 陳敬宗低下去,隔著那薄薄的絲帕,一下一下地親她的唇。 唇帶動絲帕,絲帕又輕輕摩挲著她的唇。 華陽有點癢,癢得受不了了,她抽開了手帕,帕子剛離開,陳敬宗的唇又落了下來。 華陽都被他親了一會兒了,忽然想起他還沒漱口,不高興地又掙了起來。 陳敬宗喉頭滾了又滾,還是放了她。 華陽微微地喘著。 陳敬宗單手抱著她,另一手拿起旁邊櫥柜上的茶壺,給她倒了半碗茶,喂過來。 第一口華陽全當漱口了,吐在另一個茶碗里,剩下的才喝下。 涼茶讓她清醒了一些,因為被陳敬宗抱得很舒服,她沒有再要求坐過去,看看他,換了一把團扇擋住口鼻,與他說起宮宴上的事來:“你為何要打孟延慶?” 上輩子也有這場宮宴,但并沒有鬧出這件事。 陳敬宗:“你們那邊都知道了?” 華陽:“是啊,可別告訴我,你真的是好心幫南康出頭?!?/br> 陳敬宗:“我?guī)退鍪裁搭^,純粹是看孟延慶不順眼?!?/br> 華陽稀奇道:“他如何得罪你了?” 大庭廣眾之下陳敬宗不能完全說出實情,這里就夫妻二人,陳敬宗便無需隱瞞什么:“他‘美’字沒說完,我的拳頭就過去了?!?/br> 華陽咬牙,只覺得陳敬宗打的好。 她喜歡被人夸贊美貌,可那必須是出于純粹欣賞的夸贊,如詩人贊花,像孟延慶那種好色之徒酒后的提及,只會讓她惡心。 陳敬宗那么回復父皇,既讓孟延慶受了懲罰又沒有扯出她,再合適不過了。 她雖然沒有說出來,看陳敬宗的眼神卻表達了認可。 陳敬宗剛要說話,卻見她垂下睫毛,似乎在思索什么。 華陽在想上輩子,是那時候孟延慶沒有跑去陳敬宗耳邊胡言亂語,所以陳敬宗沒有打他,還是因為當初兩人關系冷淡,陳敬宗不把她這個公主妻子當回事,便任由孟延慶言語輕浮? 她試著問陳敬宗:“如果我還像剛成親的時候那么嫌棄你,夜里也與你分房睡,再發(fā)生今晚的事,你會打他嗎?” 陳敬宗冷笑:“那我只會打得更狠?!?/br> 敢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來觸霉頭,孟延慶是不想活了。 華陽對這個回答很滿意,無論如何,陳敬宗都是她的駙馬,是一日他就該維護她一日。 陳敬宗看看她,道:“你還沒告訴我,今晚怎么有心情喝酒?!?/br> 華陽瞪了他一眼。 陳敬宗反應過來:“因為我?” 華陽:“是啊,我看見月亮,就想起你前晚說的混賬話,心情不好,只能借酒消火?!?/br> 陳敬宗卻笑了:“原來你賞月的時候,心里也在念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