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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200節(jié)

    俊朗、健碩,脫了上衣,陽剛之美!

    單手將信紙攥成一團,他低頭看向已經(jīng)放棄掙扎的長公主。

    長公主的臉紅紅的,不知是在生姑母的氣,還是被駙馬撞破她在外面做的好事,心里有愧。

    陳敬宗皮笑rou不笑:“行啊,怪不得你今天瞧著心情不錯,原來是在外面偷了腥。”

    華陽瞪他:“我只是看了幾眼,你少胡亂編排?!?/br>
    陳敬宗:“看了幾眼?看哪了?我是不如他們好看,還是你看膩了,非要去看別人?”

    華陽閉上眼睛,也閉上嘴巴,不理他。

    陳敬宗三兩下脫了外袍、扔了里面的單衣,再把逃開的長公主拉回來,將人按到懷里對著自己的胸膛:“看吧,要是覺得哪里不好看,我改還不成?”

    華陽打他。

    陳敬宗無法強迫長公主睜開眼睛,只好將人提起來抱著,在她耳邊咬牙切齒:“這陣子體諒你不開心,我都沒碰你,你倒好,竟背著我跑去外面拈花惹草!”

    華陽打他的嘴。

    陳敬宗攥著她的手腕將人壓到榻上,沒多久,長公主就只能任由他胡說八道,自己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

    .

    第184章 正文完

    一進臘月, 京城六部的官員又開始忙碌起來,開始一年一度的年終政績總結(jié)。

    哪怕最終結(jié)果還沒出來,華陽進宮時, 也從弟弟這里得到了消息,因為宗親官紳一體納糧與攤丁入畝這兩條新政的推行, 今年國庫盈余至少也有八百萬兩白銀!

    這還只是第一年,以后年年如此,國庫年年都有千八百萬兩白銀的進賬,朝廷有銀子強兵賑災(zāi),有銀子加固邊防研制火器, 何愁不能國泰民安?

    盡管元祐帝想在jiejie面前表現(xiàn)得穩(wěn)重一點, 可他就是掩飾不了眼角眉梢的笑, 掩飾不了那股子意氣風(fēng)發(fā)。

    華陽為新政順利高興, 也為見到這樣的弟弟欣慰。

    上輩子弟弟流放了陳家全族,看似終于翻身了, 終于脫離了母后與公爹的掌控, 可弟弟并沒有多得意, 他身上始終籠罩著一層沉沉郁氣,連一點少年的青澀都沒有, 更像一個孤家寡人的陰郁帝王。

    華陽篤定, 那時候弟弟與陳家是兩敗俱傷,高興的只有那些反對新政的貪官污吏、官紳豪強。

    “接下來幾年,是不是只要鞏固新政就行了?”

    “不止, 先生說了, 還要整頓商賈, 放開海禁, 包括各地衛(wèi)所, 也要像當(dāng)初駙馬整頓陵州衛(wèi)那樣,徹底消除曾經(jīng)的種種弊端?!?/br>
    華陽驚訝道:“這么多的事,那你們可有的忙了。”

    元祐帝不以為意:“不忙的是昏君,做皇帝的就該勤政,勤政才能興國?!?/br>
    華陽笑盈盈地看著弟弟。

    元祐帝莫名臉熱:“jiejie做何這樣看我?”

    華陽:“我開心啊,我那個奶里奶氣的太子弟弟是真的長大了,不但能給我做靠山,也值得天下臣民信賴依靠?!?/br>
    即將十七歲的少年皇帝就被jiejie這個大龍屁拍紅了臉,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這,這本來就是我該做的,還有,朕宣幾位邊將回京過年,這幾日差不多都要進京了?!?/br>
    華陽:“上個月秦大將軍才送了你一只海東青,這次是不是又會準(zhǔn)備一份厚禮?”

    元祐帝笑道:“誰稀罕他的海東青,我只是多逗弄一會兒,母后就拐著彎提醒我莫要玩物喪志,與其送這些東西,我更期待他那邊的火器研制又有了新進展。”

    華陽笑而不語。

    明君也是人,也會有自己的喜好,也會在忙完國務(wù)后尋些樂子,弟弟喜歡海東青也好,總比早早沉溺女色的強。

    沒人知道,那日弟弟興高采烈地跑來告訴她,說秦大將軍給他送了海東青,華陽剛聽見“?!弊謺r,心一下子就懸起來了。

    還好,是海東青,不是海狗腎!

    .

    臘月初十是休沐日。

    清晨,陳府,春和堂。

    還可以再躺一會兒,孫氏戳了戳旁邊的老頭子:“老四昨晚派富貴過來,說今天他們小兩口要回家吃飯,還點名要你作陪,你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陳廷鑒:“事肯定有,只是毫無線索,猜也沒用,再過一兩個時辰自然知曉?!?/br>
    孫氏哼了哼:“我們娘幾個安分守己的,也就你可能在外面得罪人,是不是長公主又想叫你下棋了?”

    陳廷鑒摸了摸胡子,惹皇上不高興的事差不多都被何清賢搶著攬去了,長公主還能指點什么?

    可陳廷鑒也無法排除這種可能。

    “唉,起來吧?!?/br>
    這么一想,陳廷鑒也沒心情再賴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孫氏依然躺著,睨著他笑:“這兩年除了風(fēng)寒生病,你哪天不是天不亮就起床了?要不是你剛剛嘆口氣,我還以為你天生勞碌命,起得越早人越高興?!?/br>
    陳廷鑒穿好上衣,偏頭,就見妻子笑得兩眼彎彎,跟年輕時一模一樣,特別容易發(fā)笑,也很會給自己找樂子。

    陳廷鑒不以忙碌為樂,可官越大肩上的擔(dān)子越重,他只能早起。

    他只愧對妻子。

    孫氏就見丈夫看了自己一會兒,突然撐下來,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孫氏:……

    陳廷鑒笑。

    孫氏回過神,推他一把,口中低罵道:“老不正經(jīng)!”

    夫妻倆前后起了床,一個吃過早飯就去學(xué)堂檢查孫輩們的功課了,一個帶著兩個兒媳婦,準(zhǔn)備迎接長公主。

    親近歸親近,在長公主面前依然不能失禮。

    日上三竿時,長公主的車駕慢慢停在了陳府門前。

    陳家眾人已經(jīng)候著了。

    在眾人含笑的目光中,根本不需要他們勞師動眾迎接的自家四子、小叔、四叔最先跳下車來。

    本來沒什么稀奇,可陳廷鑒發(fā)現(xiàn),老四的目光掃過他時,里面隱隱有笑意。

    這太奇怪了,即便兒子心里并非真的完全不敬他這個父親,可無論人前人后,兒子對他始終都是不待見的桀驁姿態(tài),怎么會朝他笑?

    就在此時,長公主也探出了馬車。

    “慢點?!标惥醋跀[好踩腳凳,穩(wěn)穩(wěn)扶住長公主。

    這也是他做慣了的,除了長公主朱唇微抿,陳家眾人依然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

    雙方見過禮,就要往里走了。

    結(jié)果陳敬宗又湊到華陽身邊,在華陽抬腳欲跨門檻時,一手扶住她的左臂,一手?jǐn)堊∷募绨颍骸奥c?!?/br>
    饒是華陽因為近墨者黑臉皮也變厚了一些,還是被陳敬宗這兩聲“慢點”弄紅了臉。

    孫氏、俞秀、羅玉燕:……

    陳廷鑒:……

    他是該裝作沒明白,還是怎么樣?

    婉宜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jì),多少懂一些了,再加上堂妹婉清出生那會兒她也記事了,四叔表現(xiàn)得又如此明顯,婉宜便只是偷偷地笑。

    從正門到廳堂,要過好幾道門檻。

    陳敬宗硬是一直守在華陽身邊,一次次地提醒著。

    三郎受不了了:“四叔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四嬸又不是不會走路,還要你來提醒?!?/br>
    陳敬宗:“你懂個屁?!?/br>
    他眼睛斜向母親。

    孫氏笑著罵他:“我們都懂了成不成?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說完,孫氏扯開兒子,自己扶住兒媳婦。

    華陽:……銥嬅

    長公主有孕,陳廷鑒把老四帶走了,婉宜也領(lǐng)走了弟弟meimei們,叫祖母她們陪伴四嬸。

    華陽就聽了滿滿一上午的經(jīng)驗之談。

    晌午散席后,陳敬宗陪著她回了四宜堂。

    當(dāng)華陽洗了手臉,躺到拔步床上準(zhǔn)備歇晌,陳敬宗走過來,高大挺拔的一個男人直直地站在床邊,意味不明地盯著長公主看。

    華陽猜測他沒有什么正經(jīng)話,瞪他一眼,再朝里躺著。

    陳敬宗笑:“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華陽淡淡道:“不知道,也沒有興趣?!?/br>
    陳敬宗:“那我更要告訴你了,我在想咱們倆的洞房花燭夜,那晚咱們也是在這張床上睡的。”

    華陽:……

    陳敬宗躺下來,擁著她親她的頭發(fā):“那會兒我哪能想到,我陳敬宗還能等到今日?!?/br>
    華陽:“閉嘴吧!”

    陳敬宗也知道不能做什么,抱了會兒就老老實實躺在旁邊,雙手墊在腦后,對著床頂出神,偶爾發(fā)出一聲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低笑。

    華陽被那些笑聲勾得心癢,卻又無法排解,惱得反手打他一下。

    陳敬宗:“我笑還不行了?”

    華陽:“不行,去地上躺著,連你的吸氣聲我都不想聽見?!?/br>
    陳敬宗:……

    他咬她耳朵:“跟那晚一樣霸道。”

    華陽又想打他,陳敬宗迅速跳下床,鋪他的地鋪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