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的豪門后媽 第17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吃瓜在年代文暴富、摘花(1v1,H)、晝夜干噠噠(1V2,高 H)、驚蟄(H 弟媳 兄妹 強取)、世紀不倫(侄叔侄H,女權)、融籠中的糖雀(np,1v3)、蟾宮折嬌(1v1,H)、半年后、純愛男主的rou欲墮落(NP,高H)、幼龍養(yǎng)成計畫
盛與瀾正翻看著一疊厚厚的相冊,聽到盛慕的聲音也一點都不驚慌,似乎早就發(fā)現(xiàn)他了。盛慕一看到照片就移不開目光了,盛與瀾抬頭瞥了盛慕一眼,繼續(xù)摩挲起發(fā)黃的老照片。 這些照片的主角是一個女孩,有的照片畫質(zhì)模糊,有的照片缺失了一部分,但一點也不影響照片中女孩的靈動。一定是陪著她長大、又十分愛她的家人拍的。 她小學時背著書包在臺階上跳格子玩,背影小小一團;進初中時考到的第一張滿分試卷,一臉稚氣的女孩抓著試卷;初中在培訓班報鋼琴課,被老師喊上去示范;她高中騎著自行車急急忙忙沖出院子大門……越往后,照片上的云以桑越接近于他們所認識的云以桑,但又有所不同。 最后一張也是唯一大學時期的照片,云母和大一的云以桑一起站在大學門口,氣質(zhì)溫潤。 翻著這些照片,時間仿佛以數(shù)倍在往前流逝,這些瞬間組成了云以桑。她從一個小女孩子,一路往前奔跑走到了他們面前。 只是看著照片,也能感覺到她那些純粹的快樂和真摯的驕傲,像一個錨鑿進了盛與瀾和盛慕的內(nèi)心。 盛慕看的出神,想拿過來再翻一遍,盛與瀾立即合上相冊,將相冊放進書桌抽屜里。 盛與瀾動作迅速,且行云流水。 盛慕都沒反應過來,想伸手時盛與瀾已經(jīng)轉過身來,后背抵著抽屜。盛慕心里一哽,盯著盛與瀾看了幾秒,他忽然“嘶”了一聲。 他脖子伸太久了肌rou發(fā)酸。 盛慕咬牙,心說我再忍他一下。 盛慕有時候覺得很好笑,盛與瀾是這世上和他相處時間最久的人。可他們兩之間的關系就像一個碎掉又粘好的陶瓷,還維持著外表的形狀,上面卻布滿裂縫。 盛慕生著悶氣坐在沙發(fā)另一角,和盛與瀾拉開距離。 電話鈴聲打破寂靜,盛與瀾接通電話,那頭蘇特助的語氣透著焦急和恐懼。 “盛總,我今天剛收到一個緊急消息,林渝派人在南川對您的車動了手腳,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派保鏢往南川那邊去了,安保部門的人來之前請保護自己的安全?!?/br> 天知道,蘇特助聽到盛與瀾聲音的那一刻,握著電話的手都在抖。 后怕,恐懼和慶幸,還好沒出什么事。 “動手機?剎車嗎?” 盛與瀾腦中轉了兩個念頭,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他立即掛斷電話,飛速跑下樓來到空地前,之前停在那的勞斯萊斯已經(jīng)失去蹤影,一瞬間,他手腳發(fā)涼,后背的冷汗打濕了襯衫。 云以?,F(xiàn)在在哪?他想。 因為盛與瀾的失態(tài),盛慕也跟了下來。他看了一眼盛與瀾的臉,被那寒意嚇得后退幾步。 “怎么了?”盛慕似乎也被這情緒感染,心底逐漸感到不安。 盛與瀾沒回他,只是一邊往外走,一邊拿出手機打電話。 他確實慌了,思緒好幾次出現(xiàn)卡頓,他握緊拳頭,手指都關節(jié)處發(fā)白,才努力平復好心情。 “到底怎么了?你說啊?!笔⒛揭宦沸∨芨谑⑴c瀾身后。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到大道上,路的盡頭,云以桑咬著冰淇淋遇上了他們。 云以桑視力不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盛與瀾慘白的臉色。 她疑惑了一下,心說她吃個冰淇淋有必要這樣嗎? 云以桑更加放肆的咬了一大口,詫異的看著盛與瀾沒有任何猶豫的跑到了她面前,一把抱住了她。 盛與瀾抱的很緊,云以桑下意識的松手,冰淇淋掉在了地上,逐漸融化,化作一灘彩色的半固體。 盛與瀾抱了一會才松開手,抓著云以桑的肩,將她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確認沒有任何異樣后,盛與瀾勾起她耳邊被風吹起的發(fā)絲,親了親她的嘴唇。 “你剛才沒開車去嗎?”他問。 云以桑:“沒啊,我走路的?!?/br> “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了嗎?”盛與瀾眉眼間的森冷淡去,云以??偹阏业綑C會提問。 盛與瀾面無表情的把剛才從蘇特助那得到的消息轉達給云以桑。 他沒有再說太多,云以桑瞬間明白了盛與瀾的猜想。 他以為自己開著那輛車出門了…… 盛慕站旁邊當了許久木樁,心里猜得七七八八。 可聽到盛與瀾準確的說出愿意后,盛慕的表情陰沉得嚇人。 “哐當”一聲,盛慕一腳揣在了旁邊的垃圾桶上,巨大的憤怒和后怕充斥著他的大腦。 “我們回北城吧?!笆⑴c瀾幾乎立即下決定,“飛機還在機場,我們現(xiàn)在就走?!?/br> 云以桑低頭看了看,盛與瀾穿著黑色的大衣和黑色的西裝,筆挺矜傲,腳下卻是一雙來不及換的居家拖鞋。 第84章 回到云家之后,盛與瀾接到了助理的電話。 方才助理想去給云父云母送東西,便開走了那輛勞斯萊斯。 助理是個從業(yè)十年的商務保鏢,經(jīng)驗豐富,轎車剛駛入大道他就發(fā)覺不對勁,于是鎮(zhèn)定的往人流量稀少的郊區(qū)駛去,借著緩沖帶強行??俊W詈笾皇芰溯p傷。 盛與瀾和還守在事發(fā)地點的保鏢通了很久的電話,報警,取證,保護好現(xiàn)場…… 電話掛斷,盛與瀾掐了掐自己的指尖,心跳加速,手心一片冷汗。 如果是云以桑開那輛車的話……后果簡直不敢細想。 他一向覺得自己是個無所畏懼的人,剛成年就把所有能玩的極限運動玩了個遍,覺得人要是死在了挑戰(zhàn)自身極限的路上,那可真是天大的榮光。 可現(xiàn)在,恐懼像毒蛇一般從心底幽幽的鉆了出來。 盛與瀾背對著窗往里望,盛慕正粘著云以桑,兩人緊挨著坐在沙發(fā)上,冬日稀薄的陽光落在他們臉上,顯得無比美好。 壓下心中的情緒,盛與瀾迅速收拾好了三人的行李。 “蘇特助他們到了,我們走吧?!焙吞K特助通完電話后,他說。 在狹隘的樓道口,他們遇上了焦急趕回家的云父云母。 他們一接到盛與瀾的電話就往回趕,很多事情他們不懂,盛與瀾也沒說提前離開的具體原因。云父云母一路把云以桑送到大院門口,目送她上了蘇特助的車。 蘇特助禮貌的向兩位老人鞠了一躬,上車坐進駕駛座上。 賓利啟動駛離了大門,云以桑擰著脖子往后,看著云父云母的身影漸漸遠去,化作一個模糊的小點。 車內(nèi)一直沒有人說話,空氣間的氛圍變得奇怪,嚴肅中又帶著一點離別的哀傷。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握住了云以桑的手,她抬起頭來,和盛與瀾四目相對。 云以桑的探親之旅就此結束,她心里卻很滿足。云父云母身上那股讓人放下戒備的熟悉感,她很向往,也很放松。 她原本顧慮的一切都不存在。她甚至去南川自己原本的家里去看了看,卻并不存在哪一家人。這個世界似乎只一個云以桑,那就是她。讓人想到平行時空這種說法。 三個小時后,私人飛機在北城機場降落。 回到熟悉的城市,盛慕仰頭看了眼北城灰蒙蒙的天空,緩緩松了一口氣,那種恐懼的感覺終于緩緩散去。 盛與瀾經(jīng)過他時,低聲道,“抱歉,我還是毀了你這個美好的假期。” 盛慕腳步一頓,跟著上了車。 車輛駛入盛家大院,通體潔白的建筑比平時要冷清一些,傭人全放假了。 二樓臥室里,盛與瀾干練的將云以桑的行李給她放回原處。 收拾好一切后,他換了一身西裝來到床邊坐下。 床沉下去一塊,一只手把被子掀開,露出云以桑的腦袋。從進屋起她就賴床上躺著了。 “嚇到了嗎?”盛與瀾輕輕摩挲她的臉頰,指尖的溫度微涼。 云以桑緩緩搖了搖頭,但還是沒什么力氣的樣子。 目光在她臉上打了個圈,盛與瀾低聲說,“在背后安排這件事的人,是林渝?!?/br> 他面無表情,語氣卻透著森森寒意。 云以桑眨了眨眼,表情一瞬間變得很精彩。有一點驚訝和無語,但更多是擔憂。 她伸出一只手抓住盛與瀾的手。 “怎么了嗎?”盛與瀾低聲?!澳憧雌饋砗軗牡臉幼??!?/br> 他想說,林渝還不配做他的敵人。以往一直沒有對林渝下狠手,是因為盛慕和林家之間的血緣關系。 盛與瀾眸光微動,心中涌動暖意,想告訴云以桑不用為他擔心…… 云以桑蹙眉,“我很擔心盛慕?!?/br> 盛與瀾:“……?” “小慕和林家之間的關系很復雜,林家老太太畢竟是他外婆,因為今天這件事,盛慕肯定會和林家翻臉?!?/br> “但他覺得自己對外婆有虧欠,他心里不會好受的?!痹埔陨]p聲。 盛與瀾攥緊了她的手指,親密的十指交叉,沒有再說話。 門外,盛慕安靜的站在那,通過門縫看到這一幕。 他耳邊回蕩著那幾句話,轉動脖子,動作有些僵硬的往樓下走,中途撞見了喜氣洋洋趕回來的盛哲。 一看盛慕的表情,盛哲臉上的笑容瞬間卡住了,慢慢變成了擔憂和詫異。 “小慕?” 怎么看起來這么陰沉? “沒事。”盛慕揉了揉臉,放下手時表情看起來好了一點,但還是笑不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似乎做了一個決定,然后撞開盛哲,“我有事先走了?!?/br> 盛哲茫然的看著盛哲消失在門外的背影,忽然覺得不對。 這大年初一,盛慕出門是去干嘛??? 外面的店面都關了,只有一些高端娛樂場所還營業(yè)著。獨自被留在北城的這幾天,盛哲一個人孤苦伶仃,全靠著在外面會所和人打牌、玩桌游打發(fā)時間。 聽到盛與瀾他們回來的消息,盛哲興沖沖的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