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看來阿飛覺得薇薇臟了,不要薇
書迷正在閱讀:世紀(jì)不倫(侄叔侄H,女權(quán))、融籠中的糖雀(np,1v3)、蟾宮折嬌(1v1,H)、半年后、純愛男主的rou欲墮落(NP,高H)、幼龍養(yǎng)成計畫、戚少校的情人 H、嬌寵白月光(穿書NPH)、七月流火(1V1,婚后H)、降臨
第二十七章 殺人誅心。 維楨二十歲生辰宴會的第二日,被奧列格煞星球前元首列昂尼德.斯米爾綁架。列昂尼德的手下奧勒.納爾遜用維楨的性命相脅,沉飛為救維楨,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砍下自己的“神之右手”。此舉對維楨的沖擊之大,堪比生死。 勾起前塵往事,維楨淚意洶涌,“不要!不要砍你的手!” 沉飛的聲音柔得似裹了一汪春水,“小寶貝兒,你先回來,好不好?這世上,沒有翻不過的山,過不去的坎。你的心結(jié),你的顧慮,一概都交給我,老公什么都愿意會為你做,什么難題,都能為你解決?!彼暮韲狄贿?,聲線低啞,“楨楨,回來吧,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沒有楨楨在身邊,這一年來,沉飛生不如死?!?/br> “好。”應(yīng)下之后,如釋重負(fù),一年多來,心底的郁結(jié)消散不少。 這一樁事暫時放下,另一樁事立刻浮上心頭,小臉一下子煞白。 “楨楨?”突然沒了動靜,沉飛來不及欣喜,與蔣晗熙對視一眼,倆人的臉色十分凝重。 小手微微抖索,小女孩兒滴瀝的嗓音再次含了哭腔,“沉飛,我、我與晗熙哥哥——” “我不介意?!毙呐K似被戳了一刀,語調(diào)繾綣如故,“只要能和楨楨在一起,一切既往不咎?!?/br> 維楨并未被安撫,顫聲道:“不止……還、還有一個……”對面的抽氣聲傳入耳內(nèi),清晰無比,維楨心頭寒涼,語無倫次,“我、我不是故意的,他、他……”她想到沉嫣細(xì)心照顧她一日三餐,為她梳頭,親手清洗她的內(nèi)衣褲,帶她游玩,給她做樂器、小玩偶,為她演奏,還有他瞇起細(xì)長烏眸,笑吟吟看自己的樣子,無論如何說不出是被他強(qiáng)迫的話來。 待她回過神,對面已經(jīng)沒有信號,竟是斷開了。 沉飛中止了通話? 他不能接受自己與第三個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 他真的不要自己了? 晗熙哥哥呢?他也是這樣想的嗎? 身上冷意涔涔,小手瑟蜷著,試圖再去撥通訊器。 ‘咔噠。’ 車門被打開。 維楨倉惶轉(zhuǎn)過頭。 沉嫣慢慢走近,修長白皙的手指一劃,關(guān)閉了她的通訊器。 “看來阿飛覺得薇薇臟了,不要薇薇了呢?!?/br> 大大的杏眼含淚,“維楨、維楨不是……”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也沒說出自己不臟的話來。 沉嫣蹲下來,側(cè)頭看向她,“大哥也不認(rèn)為薇薇臟,薇薇以后只想著大哥,嗯?” 他的眼瞳不復(fù)清透,黑凜凜,似子時的夜。維楨艱難地挪開視線,緊緊咬住下唇。沉嫣的目光落在她兩瓣秾艷得化不開的唇rou,喉結(jié)往下一滑,指腹揉了揉她下唇的齒印,兩指撬開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 維楨抗拒地撇過臉去。沉嫣站起來,直接壓到她身上,抽出手指,唇舌取而代之。 “嘶!”他將舌頭從維楨嘴里撤出。舌尖被她咬了個口子,粘膩的血慢慢滲出凝結(jié)成滴。維楨推開他的手臂,往床里面縮了縮,小聲道:“對不起,我、我今天不想做這個?!?/br> 沉嫣的臉色看不出喜怒,幽深的目光只在她臉上打轉(zhuǎn)。 維楨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怵,轉(zhuǎn)過半邊身子,不敢面對他。 床突然往下一沉,她抬起頭,被沉嫣攫住手臂扯進(jìn)懷內(nèi),下頜被扣住,嘴被兩根長指捏開,微涼的薄唇落下來,一股腥咸濃稠的液體不容拒絕地灌入口腔。 維楨被濃重的血腥味熏得胃部劇烈地抽搐,嘴被沉嫣嚴(yán)嚴(yán)密密地堵住,只好拼命搖頭,眸帶驚恐,哀求地看他。 沉嫣的大手牢牢捂住她的小嘴,抵了抵舌頭上被他自己咬得擴(kuò)大了數(shù)倍的傷口,輕言曼語,“小寶寶,你上面的小嘴吃過大哥的口水,下面的xiaoxue吃過大哥的jingye。如今大哥身體就剩下兩種體液你還沒嘗過?!彼呀?jīng)勃起,昂揚(yáng)的胯部隔著彼此的衣物頂?shù)骄S楨腿間,語調(diào)謔戲,“不愿意喝大哥的血,難道薇薇想要喝大哥的尿液?”見她嚇得渾身哆嗦,又笑,“嫌大哥臟?大哥不嫌薇薇臟。這樣吧,還有第三個選項?!彼麥惖剿?,低聲,“要么小寶寶尿大哥嘴里?大哥很樂意為我的心肝兒舔呢?!?/br> 維楨駭?shù)妹鏌o人色,睫毛急速地顫動,最終還是懨懨闔上,微仰起頭,脖子上單薄的皮膚緩緩地律動起來。 等沉嫣放開手,她立刻退出他的懷抱,趴在床上干嘔著啼哭起來。 沉嫣凝眸她上下起伏的纖背,衣裙凌亂,大片露出的背肌白嫩如玉,兩片小小的蝴蝶骨微微翕動,嬌薄欲滴。 他慢條斯理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 通訊器的聯(lián)絡(luò)自動斷開了。 沉飛臉色鐵青,對蔣晗熙道,“對方開啟了干擾器。” 下方擺弄著儀器的幾名部下面面相覷,神情不安。領(lǐng)頭的人剛站起來,沉飛便沖他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噤聲。對方掐著點(diǎn)干擾,自然不可能讓人順利定位。他的額角突突地跳,頭痛欲裂,不想再聽些毫無意義的廢話。 蔣晗熙瞥了沉飛一眼,將其他人全部打發(fā)出去,偌大的會議廳就剩下他二人。 “對方打開干擾器,一是打斷定位,其二,”他想到維楨,他天真,柔弱的小姑娘,心疼得雙眼發(fā)澀,“他要讓楨楨以為,你無法接受她被你我之外的男人指染,不要她了。” “所以,沉飛,你介意嗎?” 沉飛的眸色陰沉沉,“我當(dāng)然介意,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我不能忍受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碰她一個手指頭?!?/br> 蔣晗熙沉默下來。沉飛對維楨的獨(dú)占欲近乎病態(tài),他是唯一的例外,又不是全然的例外。這么些年,自己軟硬兼施,百般試探懇求,他一直不肯松口共占維楨。 “老子他娘的又能怎么辦?”沉飛冷笑,“難道我舍得不要她?”他甚至無法少愛她一分,少疼她一分。這么多年,他對維楨,早就到了所有原則蕩然無存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