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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世紀不倫(侄叔侄H,女權)在線閱讀 - 15罪世界

15罪世界

    (預警:本章含男權男視角。)

    文史學院聚餐后兩天,吳默為見到了劉健奪介紹給自己的學生。

    姑娘站在他家門口,含羞帶怯地抬起眼睛來,吳默為心中有些不滿,但還是表情溫和地問了:“你就是劉院長介紹的人,是嗎?”姑娘連連點頭。

    那柳夢兮同樣下賤的出身,收拾得漂亮得體,看起來像個公主,能被戚榮風的獨女選走,而送給他的姑娘呢?活脫脫一個小乞丐。

    到了吳默為這把年紀,看人沒法不先看衣服。

    女學生的短袖制式老土,是村鎮(zhèn)批發(fā)廠用統(tǒng)一模板裁出來的,松松垮垮,只是印了不同圖案,過長的下擺裙子似的遮到膝蓋上方。

    牛仔褲腳短了一截,不是故意做出來的九分褲,是從小穿到大沒換過——不如不穿!就把你那丑短袖當裙子吧。

    最好笑的是一雙大腳上套著的高仿球鞋,已經(jīng)被踩到發(fā)灰,上面系著嶄新的白鞋帶,鞋帶的白襯得球鞋越看越臟。

    吳默為必須承認,自己是被這鞋帶打動了,它讓他想起自己白手起家的少年時代。一根新鞋帶,是貧民窟孩子最后的體面呀!

    仔細看看,臉也生得標致,很嫩,就是膚色有些深,怕是小時候干過不少莊稼活,這倒是好事,耐cao!

    女學生在樓門外的階梯上磕一磕鞋底的塵土,吳默為把煙頭隨手扔進家門口的草坪,把人讓進屋里,他家就住一樓,接地氣,從落地窗可以看見樓外草皮上漸暗的日光。

    黃昏的光線軟化了萬物的邊界,看什么都掛著一圈毛茸茸的邊,然而這女學生的眼睛輪廓分明,亮得熾熱,那里面寫滿對他的崇拜。

    第一眼不滿,如今吳默為卻是喜出望外,他太懂得分辨學生的這種眼睛。

    吳默為享受站在講臺上的感覺,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所有人的眼睛,他只關注女學生的眼睛。

    女學生只有兩種,下賤的,高貴的。

    他最疼惜那些下賤的女學生,她們用崇拜的目光看向他,看向他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父親——

    她們下賤的眼神,等著被訓斥的眼神,她們就像一張張白紙,任憑你塑造她們的形狀。

    吳默為把玄關的燈打開,讓女學生走在前面,真是個膽小如鼠的姑娘,第一次到別人家里,居然能忍住好奇不東張西望,只是順從地低頭前行。

    無疑她就是那類下賤的女學生。

    你如何教她,她的文字就是什么模樣,然后她的人會變得和她的文字一樣,又想清純,又想放蕩。

    你只要把米蘭昆德拉的書放在她面前,說試一試吧!不要在意我的家庭,我來告訴你什么是靈,超脫rou體的靈欲,這是國外最時尚的開放式關系。

    你只要把硬漢電影懟在她面前,說不要再欣賞小白臉了,那些電視上粉妝玉砌的娘炮小男孩是多么不健康啊,亞文化的審美!沒有人認可你的喜好!

    她就會立刻畏懼起來,問你,那該喜歡什么樣的呀,什么算成熟的審美?

    是的,成熟,她們這些女學生迫切需要成熟的認可,不夠成熟是不夠高級的表現(xiàn),她們一生都在攀比著“高級”。

    這種時候,你只需要說,穩(wěn)重糙硬的中年男人才最適合你們,老實,顧家,會疼人,特別是還很有些魄力,能替你做決定。

    然后她們就會發(fā)現(xiàn),臺上這個吳老師不就是那種好男人的模板嗎?

    吳默為把系白鞋帶的女學生讓進臥室,跟在她背后撫著下巴笑了,心里生出一點“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同情。

    出賣rou體都賣不出一個好價錢,只能賣到他這里,即便如此,他也是可以成為她的靠山的。他能為她做主!

    她們傳統(tǒng)女人的骨子里就喜歡被人決定,她們需要別人幫忙承擔選擇的后果,活該被社會淘汰。

    啊,女人,美好又下賤的生物。只有這樣的生物,才能把自己的身體變成通道,讓生命進來,讓生命出去,進出都帶著疼痛,她們連痛都不敢叫,她們把疼痛寫成無限美好的偉大傳說,麻醉了自己。

    “老師,我們快點吧?!迸畬W生向窗外神情緊張地瞥一眼,她的嗓音有些粗啞,像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但也別有風情。

    吳默為湊近聞見她的發(fā)香,難耐地說:“我去洗澡,很快!”

    他要把jingye射進她的zigong,那時候她也會含著淚,用崇拜的眼睛看著他說:“老師,你好燙,好大,好多!”

    至于那些可笑的高貴女學生?吳默為憤憤地搓著腋下的泥垢,繼續(xù)發(fā)泄著累積一月的怒火。

    他在人群中走得近一點,她們都要抱臂閃躲,可是她們的腦子里,早已敞開雙腿等著她們的男神來破處了,她們的眼神比什么夜總會的婊子都她媽會勾人。

    為了一個他媽的小白臉,誰都不認真聽他講課。

    總有一天他也要上了她們的小男神,只要熄了燈,男人和女人cao起來沒兩樣!不過都是個狗洞。

    他要讓他跪在床上,塌腰撅屁股地求歡,甩著胯像狗一樣地求他射給他。那個白癡!波德萊爾的詩念在他嘴里都會變成白開水,他的嘴只適合灌滿jingye。

    你們的小男神被cao了,將來還會和你們中的一個結婚,那些時候,他吳默為依然插在他的屁眼里,永遠地插著,他就推著他去插你們,你們全都像狗一樣喘息。

    恐怕他也不是考進大學的,只有臉能看的東西,他是在校長床上考進大學的,那些花癡女學生都是靠上校長的床進大學的,江未這個小白臉要當院長也得上校長的床。

    江未憑什么能干得過他這么多年的老資歷?肯定是靠到處給人暖床!

    他吳默為就是被這些人玩弄了,這群賣屁股求榮的野雞!

    “你在做什么呢?”吳默為拿條白毛巾,抹著頭上的水珠走出浴室,看見女學生正往他家主臥的床上鋪一層透明塑料膜。

    “是可降解的?!迸畬W生沒頭沒腦地答了一句。

    “不是,這東西會響,影響我發(fā)揮。”吳默為抄起手來看她。

    女學生驚慌失措地解釋:“我怕流血……弄臟老師的床。”

    她居然還是個雛???這下吳默為大喜過望,從她的臉、胸一直看到下體前擋著的手,女學生的手里拿著一根黑繩子,他心中驚怪,回頭一看,是自己皮鞋上的鞋帶被解下來了。

    吳默為壓不住狂喜的唇角:“你還會玩這個?”下賤的母狗受虐狂。

    “嗯……我不專業(yè),喜歡用手邊的東西,您不介意吧?”

    “寶貝,”吳默為突然親熱地喚了一聲,“咱們用你球鞋上的那根白鞋帶,好不好?”

    見女學生點了頭,吳默為就去玄關提了鞋子回來,蹲在床前,按著鞋幫讓女學生把鞋穿在腳上,再去摘鞋帶?!拔?guī)湍憬忾_,好不好?”

    女學生坐在床邊,俯首望著他,又是含笑地點一點頭。

    她這種有點發(fā)黃的深膚色cao起來是最好看的,哪里都要給打出紅巴掌印來,就像照了壁爐前的火光似的。他要把她摁在糙布的毛毯上cao,直到她的膝蓋磨爛,再也站不起來,讓她一輩子做他胯下的一條狗。

    拆鞋帶就像拆禮物。吳默為性急地動作著,驚奇地發(fā)現(xiàn)女學生綁鞋帶的方法很特殊,解開蝴蝶結后,只要用力往外抽,鞋帶就自然地穿過一個個小孔,在手里越伸越長。

    吳默為捏著鞋帶一端的小硬棍抽拉,眼見抽到最后一個孔,另一端的棍結倏忽脫出,鞋帶上的張力松弛,帶著繩子向空中彈起……

    學生陡然捉住鞋帶另一端的繩結,猛拉一把繩子,吳默為猝不及防,被這瞬間的力量帶得摔倒,松手去撐地,喉嚨忽覺勒痛,被壓迫著抬起頭來。

    學生雙手攥著鞋帶兩端,雙腿夾著吳默為的肩膀,勒住他的脖子,他只能仰頭瞪著眼球看她。

    “別鬧,寶貝。把鞋帶給我,保證讓你shuangsi在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學生突然大笑著站起來,雙臂發(fā)力,用鞋帶吊著吳默為的脖子,生生把跪坐在地的老男人拽上了床。

    “咳——??!”吳默為蹬踹著雙腿,躺倒在被蹭皺的塑料膜上,頸間壓力劇增,痛得呻吟起來。

    學生的喉管像扎破的氣球,忍耐太久的笑聲一股腦泄進空氣,撞在吳默為悚然的鼓膜上。

    在狂笑的末端,壓抑的沙啞女聲漸漸變亮,變實在,變成了明亮張揚的少年嗓音。

    “老師,我這是第二次來你家呢……本來只是想找找失物的線索。”學生站在床上俯瞰著他,吳默為抬起漸漸充血的眼睛,忽然發(fā)現(xiàn)那雙寫滿崇拜的眼并沒有看向自己。

    也許一次都沒有看向自己。

    學生繼續(xù)說道:“上次來老師家的時候,書房的門開著一道縫,門縫里透出臺燈的光,臺燈下放著剛收回來的作文,我一頁、一頁地翻……真怪!怎么就沒有學姐新交的那篇?”

    “老師,你猜這說明什么?要么你就是小偷本人,要么就是你弄丟了學姐的東西。你們是輕視她,還是想阻礙她?”

    鞋帶在吳默為喉結上狠戾一劃,劃出一道深紅的血痕,吳默為感到脖子上的力道稍微松了些,急急開口:“什么學姐?我和你無怨無仇!”

    “江魅,記得嗎?”學生彎了彎俊美的眼睛,看起來十分耐心。

    吳默為的雙手被踩著,鞋帶還緊勾在下頜,他不敢造次,飛速撇清關系:“是她爸爸拿走的!冤枉??!”

    “什么人也配當她的爸爸?”學生臉色一冷。

    “江未!就坐我辦公桌對面!我完全是聽他的,別折磨我了?!眳悄瑸榻K于看出頭頂是個年輕力壯的少年。

    不管他怎樣掙扎,對方都能在柔軟的床墊上穩(wěn)穩(wěn)站立,壓制他的動作,他感覺手骨已經(jīng)快斷了……想活命就必須求饒。

    少年握拳攥緊手心的繩頭,彎下腰,細盯一會他的眼睛,像在辨認他有沒有撒謊,俄頃笑了:

    “老師,晃晃你滿腦子的jingye,想想!你都知道學姐的名字了,我還能留你活口嗎?”

    話音一落,少年干脆地向后拽緊鞋帶,吳默為甚至沒來得及反抗,脖子就發(fā)出咔吱咔吱的可怕響動,他肖想過的小麥色臂膀因用力變紅,少年的神情卻平靜到冷漠。

    幾秒之間,安靜的臥室里只有喉骨寸斷的聲響,抓撓著夕陽下駭人的寂靜。

    等吳默為停止了呼吸,鐘常升立刻下床,開門,快步走到樓外,撿起吳默為生前亂丟的煙頭,好好扔進垃圾桶。

    他一直心神不寧,就是因為惦記著這個煙頭……還好沒燒傷小草!鐘常升趴在草坪邊愛惜地撫摸一下泥土。

    回到屋里,吳默為的胯下已經(jīng)滲出黃白相間的液體,是死后因為肌rou松弛排出的jingye和尿液。

    “所以才要提前墊上塑料膜啊,老師的家人把老師整個包起來燒掉,下面的床單還干凈,可以繼續(xù)用?!辩姵I龑χ鴧悄瑸榻┯驳哪樦v課。

    “還好老師沒怎么掙扎,如果換其它工具,血濺得到處都是,人們總要重新粉刷,又浪費水又污染空氣啊?!?/br>
    鐘常升戴上手套鞋套,回憶著進門后的每個動作,耐心地擦拭指紋腳印,路過吳默為妻子的化妝鏡時,忍不住停下欣賞鏡子里自己的臉。

    “真的要謝謝你,吳老師,要不是你,我怎么知道自己扮女人也這么好看?!彼⒁粫约旱恼槪倥ゎ^斜著眼睛瞧瞧側臉。

    “這么一看,不管學姐喜歡男人女人還是跨性別,我都挺有競爭力的?!辩姵I龑χ釆y鏡幸福地笑起來。

    晚風在這時吹進窗戶,吹過鐘常升的假發(fā)和狂熱的眼睛,仿佛在回應他內心的呼喚,他不禁陶醉地闔上眼,自顧自說下去:

    “地球母親很慈愛,對不對?

    她被動忍受著一切,被當成取之不竭的物品——你需要木材,她就任由你砍斷她的四肢;你需要石油,她就任由你鑿爛她的肌膚;你傾倒垃圾,她就任由你弄臟她的五官……

    地球母親偶爾發(fā)怒,還給你地震、海嘯、火山噴發(fā),不過是小懲大誡。

    你難道不覺得,地球母親脾氣太好了嗎?人類這罪惡的物種怎么還沒有滅絕,說好的2012世界末日呢,差不多也該換上新物種了吧?

    看來地球母親還是不夠憤怒。

    虔誠的信徒,不僅要掃清障礙,還要創(chuàng)造讓她發(fā)怒的契機。

    我一定就是為此而生的?!?/br>
    鐘常升向吳默為的尸體揮揮手道別,關掉屋內的燈,拎起絞殺人的鞋帶,坦然地走進夜色。

    街角陰影里蹲著一個瑟瑟發(fā)抖的女學生,看見他路過,立馬沖出來大喊:“謝謝你!救了我!謝謝你!”

    “你誰?。俊辩姵I欀忌舷聮咚谎?,甩著鞋帶繼續(xù)向前走了。

    踏入城中村,跳過污水溝,趟過泥洼,爬下樓梯。

    地下室的窗戶里沒有天空,只能看見地表滾滾的塵土,鐘常升扒在窗邊,被嗆得咳嗽連連,眼中卻涌動著澎湃的光彩。

    管什么日月爭輝,他的地球,終將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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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惡趣味采訪間:

    請問讀者,截止本章,殺人數(shù)最多的是誰?

    (沒人陪作者玩,作者黯然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