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小母狗就該有母狗的樣子(邵,h,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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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予穆坐在駕駛座,通過后視鏡看到余渺被邵櫟凡摔在后座上,抿了抿唇,啟唇想說些什么,邵櫟凡冷著臉沒管他,自顧自把隔板升了上去。 余渺狼狽地爬起來想坐好,邵櫟凡翹著二郎腿坐在后座右側(cè),摔上門,“咔噠”一聲,鎖自動落上。 她早已設(shè)想過這一幕,但這一聲落鎖聲和邵櫟凡冰寒得過分的臉色還是讓不安感膨脹開來。 沒等她坐穩(wěn),邵櫟凡又抓住她的頭發(fā),把她的頭往她前面扯,深埋在自己的膝前。 大腦缺氧,她張大嘴喘息著。 她想起最初自己想剪短發(fā)就是因為邵櫟凡喜歡扯頭發(fā),這是她渴望被平等對待的反抗之一。 邵櫟凡當(dāng)然沒放在眼里。 “跪下?!彼f著,手上又加重了力道,迫使她的頭壓得更低,“別讓我重復(fù)第二遍?!?/br> 余渺掙扎著想抬頭看他,邵櫟凡直接松開了抓著她頭發(fā)的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她愣住了。 邵櫟凡喜歡sm那一套,但在這之前都還端著斂著,這樣直沖沖的惡意與羞辱還是第一次。 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下,她呆愣愣地看著邵櫟凡,像她第一次被他剝干凈衣服時一樣。 “啪”又是清脆的一巴掌,邵櫟凡高高在上地睨著她,西裝革履的模樣,半點不帶慌亂。 “小婊子?!彼笞∷南掳?,手上的力道完全沒有控制,幾乎是當(dāng)即掐出了紅痕,“既然敢背叛主人,又在這裝什么呢。” 余渺控制不住眼淚,一滴滴全落在了邵櫟凡手上。 他一甩手松開她的下巴,從西服的上衣口袋掏出了手帕,一根根擦著手指,嫌惡的表情。 “規(guī)矩都忘干凈了?”邵櫟凡看著她哭得狼狽的臉,神色不帶一絲心疼或憐惜,“讓我再說一遍指令的下場是什么?嗯?” 余渺胡亂抹了下臉上的淚水,立刻跪在了車內(nèi)皮質(zhì)的地墊上,急切而狼狽。 她被邵櫟凡直接赤身裸體扛出來,現(xiàn)如今也就衣不蔽體地跪在他的面前。 光裸的膝蓋猛地撞擊到地面,已經(jīng)青了一塊。 她回憶著邵櫟凡曾教過她的規(guī)矩,低垂下頭,并攏膝蓋,挺直腰桿,讓那對嫩生生的奶子也挺立起來。 邵櫟凡好整以暇地靠在座椅上,斜斜睨她,發(fā)問:“他親了你幾次?” 親? 余渺困惑地皺了眉,她沒想到邵櫟凡首先在意的不是她被楊燃粒cao了,而是親了。 她發(fā)了會愣,指尖敲擊皮質(zhì)座椅的聲音響起,她無意識打了個顫——這是邵櫟凡不耐煩了的表現(xiàn)。 “四次...不,五次?”余渺不太確定,那場激烈的性愛里她的理智渾噩,哪里記得清楊燃粒親了她幾次。 邵櫟凡終于有了動作,他扯開打好的領(lǐng)帶,在她脖子上纏了一圈,兩端被他合并拉在手里,用力一拽—— 余渺整個身子便隨著他的力度一晃,窒息感傳來,她的手心都生了黏膩的冷汗。 不同于以往,窒息感只不過是快感的調(diào)味劑,這次邵櫟凡扯著領(lǐng)帶,甚至都沒有看她,兀自擺弄著手機。 簡直就像把她勒死也混不在意。 力道越來越重,窒息感于她而言一直與快感綁定在一起,于是在這種生理恐懼都被激發(fā)開的時候,她的xiaoxue竟然收縮著吐出了一大灘yin水。 她說不清這種感受到死亡越來越近的窒息感持續(xù)了多久,她不敢掙扎,亦不敢抬頭,邵櫟凡馴化了她的身體,她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滴滴”倒計時結(jié)束的聲響劃破了凝滯的平靜,幾乎同時,邵櫟凡從她的喉頭前扯開領(lǐng)帶,覆在了她的眼上。 他的動作太快,又毫無警示,她沒來得及閉上的眼被刺激得流出淚來,慌忙閉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一分鐘?!鄙蹤捣苍谒竽X勺緊緊打了個結(jié),勒得她的眼睛都有些疼,“還是不清楚答案嗎?”他的手順著她的額角撫下,那樣異常的溫柔,余渺緊張地縮緊了xiaoxue,邵櫟凡的手停在了她的臉頰,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啪”她被打得偏過頭去,被打的那一瞬間,xiaoxue不由自主地又收緊了一下。 這具身體真夠賤的。 她僵硬著脖子,好一會兒才把頭轉(zhuǎn)回原位,重新貼上邵櫟凡懸在空中的手心。 他冷笑一聲,倒沒有再繼續(xù)打她巴掌。 或許算得上對她聽話了的獎勵。 她僵直著身體不敢動,等著邵櫟凡的下一個動作。 可車內(nèi)卻死一樣寂靜,若不是還能感受到車子的移動,她簡直覺得自己獨自被拋在了車內(nèi)。 這種寂靜交雜著視覺被剝奪的不安,她控制不住那種熟悉的心悸席卷全身。 她開始惶恐,剛剛在楊燃粒那里吃到甜頭了的身體不依不饒,想被人擁入懷中,想全然依賴某個人,至少證明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她死咬著嘴唇,沒有邵櫟凡的準(zhǔn)許,她連發(fā)出聲響都不敢。 車內(nèi)只有她的喘息聲,一下又一下,邵櫟凡的腿在離她十幾厘米的地方,她的手放在膝蓋上,指尖不由得蜷起。 她要克制住伸手去確認邵櫟凡還在的沖動。 那樣懦弱、落敗、狼狽的舉動。 心跳加快,余渺幾乎覺得自己要落下淚來,xiaoxue流出的yin液全流在了緊貼在xue口的小腿上,順著縫隙慢慢下流。 失去了視覺,那里的觸覺與快感更加明顯,她一邊恐懼著這種孤寂,一邊又難以忍受剛開了葷的xiaoxue的空虛。 她悄悄夾緊了腿,刺激著陰蒂,帶來短暫而尖銳的快感。 但這遠遠不夠。 她要有人來填滿她,里面和外面。 她聽見了布料摩擦的聲音,邵櫟凡終于有了動作,心弦重新繃緊,連那種難耐的孤寂感都被這一刻升起的緊張與期待壓下去了。 不遠處傳來什么劃破空氣的聲音,她繃緊身體,閉緊雙眼,等待著。 “啪”皮帶甩在了她的rufang上,巨大的沖擊力讓她的兩個奶子都不聽話地抖著。 “報數(shù)?!鄙蹤捣驳穆曇魝鱽?,冷得像冰。 “...一。”余渺知道這是他要她一直保持高注意力的手段,她只能順從,下體的yin液因為奶子被褻玩的快感流得更歡了。 邵櫟凡打得極有技巧,無論是力度還是角度,都是讓她的爽大于痛,極致的羞恥感放大。 他先是繞著乳暈打,獨獨不去碰rutou,在她癢得想亂動的時候又湊巧正打在rutou上,解了癢。 保持了幾十下這種規(guī)律,在她心里有了準(zhǔn)備的時候又突然打亂規(guī)律,隨意抽著,手臂,肩頸,乳溝,哪里都被懲戒,紅成一片。 從一打到五十,每一下她都認認真真報準(zhǔn),不敢讓邵櫟凡不快。 他打得她既屈辱又快慰,yin液流了滿腿。 這幅被邵櫟凡玩出來的yin賤的樣子,這具被邵櫟凡養(yǎng)出來的yin蕩的身子。 車停下了,邵櫟凡也正好抽完五十下,最后一下他使了巧勁,甩在了她的陰蒂上。 余渺被領(lǐng)帶綁住一直閉著的眼猛然睜大,牙齒幾乎要嵌進嘴唇里才勉強止住呻吟。 xiaoxue一抽一抽,被剛剛那一下狠辣的抽打逼上了高潮。 邵櫟凡把皮帶的一端放在了她嘴邊,“咬住?!彼睢?/br> 余渺只好緩緩張開嘴,像只乖乖聽話的小狗,咬住自己的牽引繩。 上面還沾了她的yin液。咸的。 擋板緩緩降下,余渺縮緊了剛剛高潮過的xiaoxue。 ——聞予穆還坐在前面。 “邵總...”聞予穆急切想勸阻的話語在看到她的模樣時止住了,余渺不需看就能想象出他的神情——不忍,驚詫,憐憫。 尤其是眼睛,他那雙精致的眼睛里一定會盛滿對她的憐憫。 不知道高潔如圣父的聞秘書看到她這幅模樣,是不是也會勃起呢? 上次她留在他洗手間的內(nèi)褲呢,他會不會用那個手yin? ...光是這樣想想,她就興奮得不行了。 邵櫟凡冷漠的話語又傳進耳朵里:“聞秘書?!彼杏X到皮帶的另一頭被扯動,連忙加重了咬合的力道,被邵櫟凡牽著下了車。 “別上二樓。無論聽見什么聲音。”邵櫟凡后半句警告隨著她下車的動作出現(xiàn),聞予穆的回音卻被邵櫟凡甩上車門的聲音蓋了過去。 “趴下?!鄙蹤捣惨话驼扑ι纤钠ü?,“爬著回去?!?/br> “小母狗就該有母狗的樣子?!?/br> 她屈辱地趴下,被邵櫟凡命令著調(diào)整姿勢。 手肘膝蓋撐著粗糙的水泥地面,屁股高高翹起,露出布滿yin液的私處,乳尖保持著將將蹭到地面的位置,帶來快感卻又不會受傷。 邵櫟凡一巴掌打在她的腰窩處,“陷下去?!彼姥哉辙k,花xue因此被抬得更高,張得更開。 可邵櫟凡沒有要cao她的意思,甚至連玩弄那處都沒有,他興致缺缺般看了眼那里,譏笑:“濕得跟尿了似的?!?/br> 他又是一巴掌,這次甩在了屁股上,白嫩嫩的屁股立刻紅了一片,委屈地一彈一彈。 花xue則不由自主地緊了緊,吐出更多yin水。 “sao母狗又發(fā)情了。”他又是一聲譏笑。 余渺翹著屁股,等著邵櫟凡的巴掌再次落下,另一邊的臀瓣已經(jīng)在緊張地期待著了。 邵櫟凡卻握著皮帶走到了她斜前方,開始扯著她往前爬。 未被滿足的身體越來越燥熱,那些擔(dān)憂、顧忌、屈辱全被她甩在了腦后,她甚至自己低了低身子,想讓奶頭被更粗暴地摩擦,制造出更多快感。 邵櫟凡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一腳踢上了她的奶子,聲音比剛剛更冷,“誰準(zhǔn)你自己玩的?” 他的腳順著她的奶子到了她的小腹,猛地向上一踢,余渺被迫抬起些腰身,奶頭又回到一開始和地面若即若離的距離。 痛,哪里都痛,剛剛被他踢的小腹和奶子,因為爬行已經(jīng)被摩擦破皮了的手肘和小腿。 可是即便承受著這樣狼狽的痛感,她的身體還是在不聽使喚地發(fā)著情,她簡直懷疑邵櫟凡給她喂了藥。 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 全都是她yin賤的身體自行做出的反應(yīng)。 冰冷的皮鞋繼續(xù)向下,粗糲的鞋尖從陰蒂磨到xue口,沾了黏膩的yin液。 邵櫟凡把那只腳落在她面前,“聞到自己的sao味了嗎?”他冷冰冰的視線盯著她蒙著眼睛的臉,紅潤漂亮的唇呈現(xiàn)出被其他男人親吻后的紅腫,“舔干凈。” 余渺整個人都僵住,屈辱得止不住顫抖。眼睛被蒙住,她看不見面前的皮鞋的具體方位,也不知道yin液沾在了哪,腦袋遲遲沒有落下。 而且她嘴里還咬著皮帶。 邵櫟凡的手握在了皮帶距離她嘴唇一拳的位置,用力扯著。 他沒說松口,她只好一直咬著,腮幫子都酸澀起來。 她的頭被他越扯越低,終于,他張口道:“松口?!?/br> 皮帶被抽走,她的頭被邵櫟凡一只手按下去,牙齒磕在了皮鞋鞋面上。 她顫顫巍巍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沒嘗到什么味道。 頭發(fā)突然又被扯起,皮帶被重新塞進她的嘴里。 “走?!?/br> 邵櫟凡莫名其妙放過了她。 余渺皺皺眉,奇怪起來,又突然覺得手背上一熱。 有水滴了上去。 她愣了好一會兒,在膝蓋壓到一顆小石子,尖銳的痛楚在腦內(nèi)散開時忽的意識到—— 那是她的眼淚。 她意識到什么,譏誚地勾了勾嘴角,繼續(xù)爬在他的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