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舔狗后渣男跪求我復(fù)婚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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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之后的傅君澤根本一點道理都聽不進去,伸手就要把擋在門口的周謹川拉開。 到底是比傅君澤年長了兩歲的人,考慮的也相對來說要多一些,周謹川拍開傅君澤的手沒好氣道: “管不著我也得管,傅君澤,你要是喜歡的是別人,我周謹川也他媽認了,我成全你們就是了,可你怎么能喜歡林曦哥呢?” “你…你知道你的喜歡一旦被別人知道,不僅會毀了他也會害了你自己的你知不知道?” “還有傅叔和江叔,他們?nèi)绻懒四愕男乃?,你覺得他們能接受的了嗎?傅君澤,你…你太瘋狂太可怕了。” “害怕就滾遠點,周謹川,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讓開,我要去找他?!?/br> 傅君澤的眼圈紅的厲害,不知道是醉酒還是生氣,惡狠狠得盯著周謹川拳頭捏的咯嘣響。 感受到傅君澤的怒氣,周謹川有些發(fā)怵,如果傅君澤真的要跟他動手,他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好漢不吃眼前虧,周謹川咽了咽唾沫,他雖然喜歡傅君澤喜歡的要死,但不代表他愿意挨傅君澤的揍。 “你冷靜點,就算你要去找林曦哥,也該看看時間啊,現(xiàn)在都半夜十二點了,你現(xiàn)在這樣不僅出不去,還有可能會成為所有人的笑話被人恥笑的?!?/br> “君澤,你…你乖,你喝多了,先冷靜一下,如果你真的愛林曦哥,就該找個合適的時間,正常體面的去見他,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一身酒氣,滿身是血的狼狽樣子,你這臟兮兮的樣子,別說林曦哥了,就算是我都有點不喜歡了。” “你聽話,你的手受傷了,我們先處理傷口好不好,等明天你酒醒了,想去找林曦哥我一定不攔著你好嗎?” “到時候你打扮的帥帥的,也能多一點成功的幾率不是?!?/br> 周謹川連哄帶騙,語氣溫柔,傅君澤這會酒氣上頭,暈暈乎乎腦子根本不會思考。 他本就不勝酒力,剛才短暫清醒這會又重新進入了醉酒狀態(tài)。 聽到周謹川說他臟,低頭看了眼自己,衣服上不是酒洇濕的水漬,就是沾上去的血,確實臟亂不堪。 傅君澤轉(zhuǎn)身,腦子這會徹底短路,走到衣柜前就開始翻找衣服想要換衣服。 周謹川按住他胡亂扒拉衣服的手苦澀一笑,猜到他可能這會意識不清進入了醉酒狀態(tài),之前經(jīng)常照顧醉酒的陸承洲,周謹川多少是有些經(jīng)驗的。 “別找了,你乖乖坐沙發(fā)上去,我先幫你處理手上的傷,然后再幫你換衣服去找林曦哥好不好?” 傅君澤盯著周謹川思考了一會,旋即點頭,然后格外乖巧的坐到了沙發(fā)上。 傅君澤右手關(guān)節(jié)上的皮rou幾乎全都破了,手背上更是rou眼可見的扎著好多木刺。 周謹川先是用碘伏給他消了毒,然后拿起鑷子,看著這會明顯已經(jīng)徹底失去思考的傅君澤誘哄道:“包扎之前我要先把你手里的木刺挑出來,不然會發(fā)炎的,會有點疼,你忍著點?!?/br> 傅君澤點頭,盯著周謹川開口:“我不怕疼的,哥,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聽到傅君澤叫他哥,周謹川先是怔了一下,抬頭盯著臉頰酡紅,雙眸一副醉意的傅君澤看了一會,旋即苦澀一笑,“好,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不要你的?!?/br> 第24章 得償所愿 聽到周謹川說不會不要他,傅君澤破涕為笑,旋即突然上前,一把將周謹川摟進懷里。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周謹川倏得愣住,全身僵硬不敢動彈。 “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g不要跟別人在一起好嗎?我聽話,什么都聽你的,以后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跟我在一起吧,讓我做你男朋友好嗎?” 傅君澤的聲音滿含委屈,一字一句,就像一把鐵錘,狠狠得砸在周謹川的心上,周謹川的心在滴血,疼得快要窒息。 “哥,你說話啊,別不說話好不好?” 周謹川仰頭,眼睛酸的厲害,好半天之后慢慢推開傅君澤。 “君澤,我很想答應(yīng)你,做夢都想跟你在一起,但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林曦哥,我是周謹川,你最討厭的周謹川,你認錯人了?!?/br> 傅君澤搖頭,盯著周謹川固執(zhí)己見。 “我沒有認錯,哥,我知道你心疼周謹川,不想我傷害他,可我真的不喜歡他,一點都不喜歡,我會跟他說清楚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本就在滴血的心再次被傅君澤插了一刀,周謹川看著傅君澤,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滾了下去。 這個人對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狠?。?/br> 看到周謹川突然哭了,傅君澤有些慌了,忙伸手捧住周謹川的臉,醉眼朦朧中,眼前看到的是林曦那張讓自己魂牽夢繞的臉。 “你別哭啊,我說的是真的,我…我真的喜歡你,我…我發(fā)誓,如果我今天說的話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我信,我都信!傅君澤,我相信你?!?/br> 沒有等傅君澤發(fā)完誓,周謹川直接開口打斷,看著他笑得比哭還難看。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相信的,g我們在一起吧好不好,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跟你保證,以后我真的什么都聽你的好嗎?” 周謹川伸出手去,輕撫著傅君澤的臉苦笑,“等明天你睡醒了,我再給你答案好嗎,現(xiàn)在聽話,我們先處理傷口好嗎?” 聽到周謹川明天才給他答案,傅君澤不依,搖頭拒絕,在周謹川再次安慰他要他聽話的時候突然傾身,直接用嘴堵住了周謹川的推辭。 周謹川睜大眼睛,腦袋嗡得一聲一片空白,怔愣間,更是被傅君澤攻城掠地,徹底失了防線。 周謹川知道自己不該有所回應(yīng),更不該不拒絕反倒反客為主,他清楚傅君澤這是認錯了人,錯把他當成了林曦。 可那又如何,如果注定他們不能在一起,那就讓他放縱自私這一次,完完全全的擁有一次傅君澤也好。 反正傅君澤喝多了,等明天醒過來他也有理由說自己是被迫的。 然后他就跟傅君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再不糾纏。 感受到周謹川的回應(yīng),傅君澤欣喜不已,變本加厲予取予求。 周謹川本以為自己今晚一定能拿下傅君澤,將他完完全全的占有一次,可他做夢也沒想到等他連哄帶騙把人拐上床后,事態(tài)的發(fā)展似乎跟自己的預(yù)想背道而馳。 周謹川有些慌了,看著壓在自己身上雙眼猩紅的傅君澤后悔了。 周謹川無比后悔他剛才的決定,早知道壓人不成反被壓,打死他也不會趁人之危的。 周謹川想逃,可他被傅君澤壓在身下根本逃不了,任憑他如何努力,想要反客為主力挽狂瀾,結(jié)果都以失敗告終。 周謹川的世界崩塌了,從來不知道傅君澤的機力氣可以那么大,他在傅君澤手里,簡直就像一只被大灰狼蹂躪的小雞仔。 大灰狼將小雞仔拆吃入腹,吃的連毛都不剩的時候,周謹川已經(jīng)虛脫的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從未有過的體驗感讓他崩潰無比,想收拾戰(zhàn)場逃離現(xiàn)場做出一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的樣子都力不從心,他現(xiàn)在又累又疼,根本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周謹川委屈的想哭,第一次感受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后果。 偷雞不成,蝕把米,周謹川眼眶一紅眼淚濕了枕頭。 如愿得到了心儀之人,傅君澤心滿意足,摟著快要虛脫的周謹川很快陷入了沉睡。 周謹川很想就這么抱著傅君澤睡過去算了,但他知道他不能,如果明天早上傅君澤醒來看到他們這樣子,一定會大發(fā)雷霆的,到時候他們的關(guān)系只會更差。 在傅君澤懷里躺了一會,周謹川忍著巨痛從傅君澤的懷里爬了出來。 周謹川每走一步,都仿佛走在刀尖上,從沒受過如此對待的地方疼得像火燒。 周謹川用手摸了摸,血液混著污垢讓他無地自容又委屈至極。 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他吧! 周謹川實在疼得厲害,簡單收拾了一下戰(zhàn)場,幫傅君澤蓋好被子后給牧思昂打了個電話。 牧思昂正睡得香,迷迷糊糊聽到周謹川裹挾著濃重哭腔,讓他去接他的時候倏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慢點說,你現(xiàn)在在哪?出什么事了?” 周謹川真的不想哭的,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委屈,特別委屈,比傅君澤拒絕他說不喜歡他還委屈。 心里的委屈和身體上的疼痛讓他好想大哭一場,又怕吵醒傅君澤只能壓抑著自己。 “我在宿舍,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說現(xiàn)在的情況,你來接我就是了,我好疼,走不了路了,你來救救我好不好?” “好好好,你別哭別哭,我馬上過來,你在宿舍等我?!?/br> 牧思昂翻身下床,衣服都顧不上穿,只隨便套了條大褲衩就往周謹川的宿舍跑去。 推開周謹川宿舍大門,看到滿地狼藉和坐在床邊地板上的周謹川后,牧思昂心臟沒來由的狠狠抽了一下。 空氣里彌漫著是個男人都熟悉的味道,牧思昂蹙眉,大概猜到了周謹川讓他過來的緣由。 瞟了眼床上睡著的傅君澤,牧思昂慢慢走到了周謹川跟前,定定得看著周謹川喉嚨發(fā)緊,片刻之后,直接彎腰將他打橫抱起。 “忍著點,我?guī)闳ノ宜奚??!?/br> 第25章 自以為是 “等一下,他手上的傷還沒處理完呢,不上藥包扎會發(fā)炎的?!?/br> 聽到周謹川所言,牧思昂氣不打一處來,眼尾余光這才發(fā)現(xiàn)床邊放著打開的醫(yī)藥箱,傅君澤放在被子外的手紗布裹了一半。 “你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想著他,周謹川你怎么這么賤?。∧阕约憾疾粣巯阕约哼€指望他會愛你嗎?” 牧思昂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那么生氣,他在來的路上一直猜測著這兩人可能是起沖突打架了,周謹川吃了虧才會給自己打電話過來幫忙。 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看到的會是這樣一副場景,周謹川即便穿好了衣服,但脖子上還是能看到新鮮斑駁的吻痕,只穿了寬松短褲的大腿處,隱約可見血跡污穢和被咬的牙印。 周謹川額頭上的紅腫鼓包還沒消下去,抹過藥后青青紫紫看著就疼,再加上他此刻又紅又腫的眼睛,典型的一副被人蹂躪過的可憐樣子。 牧思昂看得心疼又惱火,尤其是空氣里的那股不容忽視的味道,更是讓他胸口泛著陣陣惡心,有股想要殺人的沖動。 他試探過周謹川的實力,雖然不是自己的對手但也絕對不是軟包,不可能連一個醉鬼都對付不了的啊! 為什么會這樣不言而喻,牧思昂越想心里越憋火,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到這種地步,所以根本無法理解周謹川的所作所為。 聽到牧思昂罵自己賤,周謹川鼻子一酸。剛才堪堪忍住不哭的情緒再次變得委屈和激憤,他找牧思昂來是因為牧思昂是哥哥找來照顧他,關(guān)鍵時刻來幫他的,而不是讓他來看笑話羞辱自己的。 “我就是賤不用你管,我找你來是讓你幫我的,不是聽你來罵我的,你要是不想管就放我下來,我自己處理?!?/br> 周謹川說著就想從牧思昂的身上下來,但他那處有傷,稍有動作就疼的呲牙咧嘴疼痛難忍。 “你自己能處理個屁,你現(xiàn)在都泥菩薩過河了你怎么管他,別亂動!掉下去摔死我不管,他有傷你難道就沒受傷嗎,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成什么樣了,比他慘多了好嗎?” “周謹川,我真是沒見過你這么不自愛的人,上桿子的送上去給人艸,你怎么想的?腦子進水了嗎?” 收緊胳膊,牧思昂緊緊抱著周謹川生怕他掉下去,周謹川垂眸,聽著牧思昂的數(shù)落不敢看他。 “我要是你哥,我一定抽死你,都被人弄成這樣了心里還想著傷害你的人,你就不能愛惜點自己?” “這個世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憑你的長相和家庭背景,想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干什么非要這么作踐自己吊死在一棵樹上?” 牧思昂越說越火大,他受人之托照顧周謹川,誰知道學校里沒人欺負周謹川,他自己反倒把自己往死里的作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