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dāng)舔狗后渣男跪求我復(fù)婚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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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別人想盡方法,拼了命的想要保護他,他卻一點不自愛讓自己遍體鱗傷的性子讓牧思昂有心無力,惱火的想殺人。 “你別說了,我知道了,今天晚上的事是我自作自受,我不怪他,牧思昂,你就幫我這一次好嗎?以后…我…不會再愛他了?!?/br> 周謹川低著頭,說話的聲音小的如果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眼淚順著臉頰滾落,滴落在胸前衣襟,洇濕了胸前大片衣襟。 牧思昂看著他無奈又心疼,好半天之后嘆了口氣,啐了句:“服了你了,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到”后,將周謹川放到了床邊。 給傅君澤包扎完傷口,周謹川被牧思昂帶去了牧思昂的宿舍。 牧思昂的舍友看到牧思昂大半夜抱著衣衫不整的周謹川回來,激動又興奮,眼睛里的八卦rou眼可見。 偷偷用手機拍了好幾張兩人的照片發(fā)到了校論壇上。 牧思昂不是沒發(fā)現(xiàn)舍友的舉動,原本想制止,但轉(zhuǎn)念又覺得沒必要,估計傅君澤就算看到了,也根本不會在意,也趁這個機會讓周謹川好好看清現(xiàn)實徹底死心。 他倒是無所謂,隨便別人怎么說怎么傳,他從來都不在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宿醉之后的頭疼欲裂讓傅君澤難受不堪,伸手捏住眉心好大一會才慢慢睜眼。 全身酸痛就仿佛跟人打過架一樣,讓傅君澤連起床都有些費勁。 淡淡的橘子香氣讓傅君澤難受中有一絲舒爽,意識到氣味有些熟悉但明顯不是自己身上的味道后傅君澤扭頭,這才發(fā)張自己好像睡得不是自己的床。 猛然坐起,傅君澤心里一慌,扭頭沒有看到周謹川后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奇怪。 自己怎么會在周謹川的床上? 還抱著周謹川的兔子玩偶? 掀開被子準(zhǔn)備下床,傅君澤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著寸縷,周謹川床上的床單被自己睡得皺皺巴巴,昨天受傷的手也被被妥善處理。 傅君澤心里咯噔一下,不太好的預(yù)感在心里萌芽,片刻之后充滿忐忑的叫了聲:“周謹川?” 沒有得到周謹川的回應(yīng),傅君澤又一連叫了好幾聲,仍是沒有聽到任何周謹川的聲音。 傅君澤眉頭緊鎖,愈發(fā)覺得奇怪,敲了敲快要炸裂的腦袋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情。 模糊不清,不太真實的零星碎片根本無法拼湊出完整的畫面,宿舍一片狼藉,仍是昨天自己的杰作。 傅君澤伸手撿起地上自己的短褲套上,下床在宿舍里里外外轉(zhuǎn)了兩圈,確定宿舍確實只有自己一個人后陷入了沉思。 他昨晚都干什么了? 為什么會一絲不掛的睡在周謹川的床上? 而且床單被套上已經(jīng)干涸的斑斑點點,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是什么,還有他的手,看這包扎打結(jié)的樣子,明顯不是自己的杰作?。?/br> 難道昨晚周謹川回來過? 他們那什么了? 這一想法冒出來的時候傅君澤的魂都要被自己嚇跑了,旋即又被自己立馬否定了,就算他醉酒,也絕對不可能跟周謹川亂來。 如果他真的跟周謹川做了,以周謹川對自己的心思,不可能會放著這么好的機會不要,一定會利用這個機會借此來糾纏他的,又怎么可能一大早的離開宿舍不見蹤影。 而且這屋子的狀態(tài),也明顯不像是回來過人的樣子。 被子上的這些東西一定是他昨晚做夢跟林曦纏綿的時候不小心弄上去的,還有他的手,可能也只是醉酒動作不利索,才會包扎的這么難看。 傅君澤苦笑,想到林曦心口一痛,旋即伸手,一把扯掉了周謹川床上的床單丟進了垃圾桶… 第26章 來自牧思昂的靈魂拷問 周謹川本以為自己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沒事了,但事實是他現(xiàn)在根本連起床都困難,腦袋暈暈沉沉,全身酸痛,躺在床上想哭又覺得丟臉,更害怕牧思昂看到罵他。 牧思昂昨晚沒少數(shù)落他,大小道理講了一大堆,為了照顧他的面子,讓他能安心在自己宿舍住下,更是直接將自己的舍友趕去了隔壁。 那名舍友也算配合,牧思昂幾乎沒怎么說,直接抱起自己的枕頭就跑了出去。 “先起來把藥吃了然后吃早餐,你今天就在宿舍休息別亂跑,我剛才已經(jīng)幫你給老師請過假了,你不用管了,中午想吃什么給我發(fā)消息,我下課回來給你帶?!?/br> 牧思昂提著早餐和剛買回來的藥,走到床邊先是把藥和早餐放到了床頭柜上,然后直接俯身將周謹川從被窩里抱了出來,拿過枕頭給周謹川墊在身后,又伸手摸了摸周謹川的額頭。 “燒好像退了一點,藥膏我剛買回來了,你是一會吃完飯自己抹還是我現(xiàn)在給你抹?” “我自己抹就行了,你不用管?!?/br> 周謹川臉有些燙,想到自己的傷就羞愧難當(dāng)。 “你自己可以嗎?算了算了,你還是趴著我來給你抹吧! 牧思昂說著就要上手給周謹川抹藥,周謹川嚇得不輕,忙搖頭拒絕:“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不用你幫我?!?/br> 周謹川抱緊被子,誠惶誠恐得盯著牧思昂心悸不已。 看著周謹川如驚弓之鳥的樣子,牧思昂先是蹙眉有些惱,旋即看到周謹川紅如鮮血的耳尖噗嗤一笑,挑眉看著他開起了玩笑。 “這么緊張?是害羞了還是怕我對你有分非之想趁機占你便宜?” 周謹川咽了口唾沫,盯著牧思昂支支吾吾有些說不出話來。 讓一個外人給自己那里抹藥,光是想想都好羞恥。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要不是我受人之托,你以為我樂意管你,趴好別墨跡了,我一會上課要遲到了?!?/br> 牧思昂說著從袋子里拿出了一管藥膏,打開蓋子擠了一大坨在手上。 “你不想管可以不管,我說了自己可以不用你管。” 看到牧思昂手里的藥,周謹川心慌不已,受傷已經(jīng)夠羞恥了,再讓牧思昂給他抹藥,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從昨晚到現(xiàn)在,牧思昂雖然在照顧他,但說話沒少夾槍帶棒冷嘲熱諷,周謹川就算是個泥人,也聽得有些窩火。 “我一會就回自己宿舍去,不用你照顧?!?/br> 牧思昂冷哼一聲,看著周謹川恨鐵不成鋼:“回去干什么?周謹川,你忘了你昨晚說過的話了?” “我沒忘,我說不會再喜歡他就是不會了,但那是我的宿舍,我不回去難道一直住在你的宿嗎?” “又不是不可以,你想換宿舍隨時可以換?!?/br> “我不換,你把藥給我,我一會自己抹,你趕緊去上課不用管我?!?/br> 周謹川脫口而出,牧思昂看著他有些窩火,好半天之后語氣揶揄道:“周謹川,你不想換宿舍還想回去,不會是還對傅君澤抱有幻想吧?” 第27章 遲早被人玩死 “我沒有,你別胡說八道!” 周謹川反駁的心虛,視線飄忽根本不敢看牧思昂。 牧思昂冷哼一聲根本不信,看著周謹川恨鐵不成鋼。 “我胡說八道?周謹川,你敢自己摸著你的心說你不是賊心不死?” “我…” “你可真是記吃不記打,都被人傷成這樣了還不死心,你到底是有多賤多缺男人,你他媽離了他活不了了嗎?” “你自己昨晚說的話是放屁嗎?” “我不用你管,你把藥給我我自己抹,你上你的課去吧,我是死是活跟你沒關(guān)系?!?/br> 伸手從牧思昂手里搶過藥膏,周謹川羞憤不已,他不是泥娃娃,憑什么被牧思昂這么羞辱。 牧思昂看著周謹川突然就有些無力,往后退了兩步自嘲一笑。 “沒錯,你是死是活確實跟我沒關(guān)系,是我犯賤行了吧!” “隨你的便吧,你想回去就回去,你就是被他玩死了我也不會再管了,你不要我管我還懶得管呢,你自己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吧!” “只是作為同學(xué)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別太犯賤,沒有哪個人會珍惜上桿子往上湊自己犯賤的人,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些話,牧思昂拿起書包轉(zhuǎn)身。 “等一下?!?/br> 臨到門口,周謹川突然叫住他,牧思昂回頭,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有事?” 周謹川有些怯懦猶豫,片刻之后開口:“昨天晚上的事你能不能幫我保密,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尤其是傅君澤,可以嗎?” 牧思昂的嘴角抖了一會,連帶著眉心都突突突得跳了好幾下,嘴巴張了好大一會,最后泄氣般得罵了周謹川一句傻逼后摔上門出了宿舍。 周謹川這個笨蛋也真是夠笨夠賤的,居然能讓一個喝醉酒的人把自己弄成那樣,真是有夠蠢的。 敢湊上去讓人上,事后又不敢認,這算什么事? “傻逼嗎,遲早被人玩死!” 牧思昂忍不住得啐了句臟話。 他可以幫他保密瞞著別人,可傅君澤呢? 他倆可是實打?qū)嵉淖鲞^的,他難道要去把傅君澤的腦袋記憶拿掉不成? 就算他想,他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啊! 牧思昂剛坐電梯到宿舍一樓大廳,抬頭瞬間跟對面電梯的傅君澤來了個視線相撞,牧思昂冷哼一聲,腹誹了句冤家路窄后走出了電梯。 不知道周謹川的腦子里裝的什么,如果真的放不下,這明明是個能留住對方的絕好機會??? 為什么不敢讓傅君澤知道? 難道他真的做了決定,不再喜歡傅君澤了? 可他為什么不愿意搬出原有的宿舍? 他到底想干什么? 牧思昂想不通,腦袋亂七八糟快要爆炸。 牧思昂大半夜抱著周謹川回宿舍的照片被發(fā)上論壇后,事情果然如牧思昂所想,很快在學(xué)校傳開了。 雖然他們國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同性結(jié)婚并合法化了,但這種校園事件還是很快就變成了學(xué)校熱點。 同學(xué)們爭先恐后的轉(zhuǎn)發(fā)和評論,添油加醋越轉(zhuǎn)越邪門,有祝福有詆毀,牧思昂看得好笑,卻并不澄清,任由別人胡說八道給兩人冠上了情侶的頭銜。 傅君澤坐在圖書館里,看著論壇上周謹川跟牧思昂的親密照眉頭緊鎖,原來夜不歸宿竟然是跟牧思昂在一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