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明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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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也不知道那一下敲沒敲出個好歹來,來不及細思,前橋已經被那道光吸引過去,游魂般飄去一處地方。 香風滿溢的房間飾以艷俗重彩,魏留仙正與樂儀面對面坐著。 這是哪段? 只見魏留仙葛優(yōu)癱在一位紅郎懷中,拿腔拿調道:“不是我不幫,實在是太貴了。她瞅準了我們勢在必得,才獅子大開口?!?/br> 樂儀則好言好語求道:“若你都覺得貴,那就沒人買得起了。你心地善良,富可敵國……” Yes!聽到這里,前橋就知道她們一定是在商量買下羅子昂的事。子昂與明庚入府初期焦不離孟,想要的八卦鐵定沒跑了。 魏留仙絲毫不為彩虹屁所動,截住話頭道:“要是讓我皇姊知道,絕對饒不了我。我現在耍脾氣不回府,她理虧,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扇绻乙粩S千金爭風吃醋,信不信御衛(wèi)立馬沖到我面前,把我揪回府去?” 于是樂儀讓步:“你出一半,我出一半呢?” 魏留仙嗤地笑起來:“還你出一半?我竟不知武德侯俸祿如此之多?!?/br> 樂儀雙手一攤,道:“既然我的錢跟你比是九牛一毛,那你就別推辭了……要是怕圣上怪罪,我這里倒是有個辦法?!?/br> “什么辦法?” 樂儀認真道:“你出錢,對外說是我出的。反正我母侯離著遠,管不了我。是我一擲千金爭風吃醋,圣上也管不著你?!?/br> 魏留仙看著她,仿佛看一個傻子:“……我長得像冤大頭嗎?錢我出,名給你,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 樂儀嘆息道:“人睡了,豪言壯語說了,希望也給了。你真忍心放手,對子昂見死不救嗎?” 提及對羅子昂的承諾,魏留仙最終還是忍著rou疼答應了。 “先說好,錢是我出的,人也是我要的,仗義疏財的名可以給你,但你以后都別想打他主意。” “把他引薦給你時,我就做好這個準備啦。當然,若你日后對他沒興趣了,隨時歡迎送給我?!?/br> 魏留仙撇撇嘴,拍拍身后那位紅郎的手,微轉了頭道:“你那宅子甚大,只有一人住未免可惜,讓羅子昂陪你吧?” 那位紅郎為她捏肩的手頓了頓,笑道:“既是公主賜的宅邸,自然由公主安排。奴無二話,恭候羅公子?!?/br> 魏留仙對他的回應十分滿意,對樂儀夸耀道:“明庚就是乖巧,不枉我如此疼他?!?/br> 誒,他就是明庚? 驟然聽聞這個名字,前橋馬上去注視那位紅郎的臉。只見他眉目俊朗,身形健壯,神色間隱隱帶著些傲氣,原來這就是明庚本尊。他此刻順從地為魏留仙捏肩,待樂儀走后,便踱到她身邊跪著,執(zhí)著甜橙為她剝皮。 “如此巨資,公主眼也不眨,難不成被他伺候一次,便愛得緊了?” 魏留仙看著明庚笑:“怎么,吃醋了?我上月賜予你的,可是昔日留王府舊邸,不也沒眨眼就買下了?你吃的什么邪醋?” “公主寵愛奴,奴當然知道。只是宅院再好,終是外邸,公主有朝回府,奴也成了外人了。” 魏留仙明白他的暗示,就著手咽下橙瓣,眨眼道:“你不知道,我那庶卿令我不喜,他又奉旨掌府,我并無打算回去。將紅郎封為使奴送入府中,只為礙他的眼,主動向我皇姊提出和離。你若是也想去,可要做好今生都見不到我的準備?!?/br> 明庚哪能當真不見她,笑嘻嘻地解了發(fā)辮,道:“奴有公主此話,便足夠了。”他倒在榻上,由魏留仙提著裙子,去他面上坐著。裙擺一放,整個頭顱籠在黑暗中放浪,將女子好生服侍一番。 是夜,魏留仙便召明庚、子昂共侍。 明庚本是爭強好勝的性情,怕羅子昂與其分寵,還想在魏留仙面前有所較量,可目睹他身上種種痕跡,又不禁吃驚,收了攀比之心。此后子昂搬來宅中同住,明庚還主動與他序齒,因年紀稍長,親切喚他為弟,又囑咐道:“公主雖說不回府,可上次聽她和江公子對話,仍隱隱有回府之意。你我二人既是兄弟,屆時縱然落下了誰,另一人也要幫忙爭取?!?/br> 羅子昂丁點爭寵之心都沒有,但因寄人籬下,不好忤逆,只能稱是。 此后月余,魏留仙果然攜了成璧回府,未提將二人帶走之事。明庚終日著急,只要見了魏留仙,便去軟磨硬泡,可魏留仙只道府中住不長久,遲早還要出來,以此為由搪塞過去。 好在她仍舊每日出來看望兩人,在宅邸內作樂一番,明庚耐著性子小心侍奉,總算捱到一日,聽魏留仙說起梁穹的不是。 “庶卿是個棉花性,忒能忍,我想給他個下馬威,送入府中的使奴竟沒一個頂用。到底是煙柳巷中的雜人,只會床上風sao諂媚,根本不濟事?!?/br> 明庚得了機會,毛遂自薦道:“公主苦惱無人可用,卻不知有人想施展拳腳,都無處請纓?!?/br> “你說自己么?”魏留仙道,“你有何本事,說來聽聽。” “奴本事不大,只是曾學過如何調教男子,對付那些倨傲不從者亦有心得。公主若想讓庶卿屈服,需有些手段才好。” 魏留仙遲疑道:“他是梁太師內孫,家風出了名的死板,整座梁府都死氣沉沉,卿子大氣不敢出一聲。你那些手段管用不?給些教訓就好,別弄過了頭。” 明庚保證道:“公主只要信奴,奴不會辜負所托?!?/br> 于是魏留仙又對子昂道:“既然如此,你也同去府中吧?”子昂只淡淡地應了。 —— 2. 魏留仙派了專車接明庚和子昂入府,陣勢浩大,梁穹亦親自出來迎接,為二人安排好獨居院落。 子昂偷偷打量梁穹,便覺他與魏留仙口中描述并不相同,根本不是個乏味無趣的木頭疙瘩。這位庶卿不僅相貌俊美,舉手投足間那股雍容華貴無與倫比,待他們并無居高臨下的驕矜,卻讓人感慨望塵莫及。 他已是世間難得之男子,魏留仙仍不滿意,想來是從小身邊見過太多此種男兒,便不覺有何獨特了。 明庚則沒同樣的感慨。見皇元卿內甥與自己平起平坐,說話客客氣氣,難免有些飄飄然。同子昂一起辭別梁穹往自己院落中走時,回憶起剛才場景,不由得笑道:“看他那副樣子,是知你我二人受寵,想要巴結呢?!?/br> 子昂并不喜明庚的圓滑市儈,經常對其言論不做理會,因此明庚早就習慣自言自語。此刻竟因沒有回應而煩悶,對著那位借了他的光才進府、卻不知心存感激的“兄弟”嘲諷道:“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你怎的不說話?” 子昂被逼,只好開口:“他是庶卿,母家高居三公,他又是皇元卿內甥,巴結我們這等伎郎做什么?” “你沒見公主不愛他么?沒有公卿,他也侍不了寢,一個空架子罷了?!?/br> 子昂道:“公主是為賜婚一事氣悶,對庶卿本人不見得有多厭惡。況且其風姿卓然,又有使奴相助侍主,復寵只在旦夕?!?/br> 明庚聽了不以為意,冷笑道:“那些平庸之人甘心被利用,我卻要看看,他如何敢用我固寵?” 日落后,魏留仙果然喚他二人與梁穹同侍,事先得了命令,羅子昂只著一件薄紗,將身上種種痕跡若隱若現地展示出來,他負責侍奉魏留仙,明庚則服侍梁穹。 這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庶卿從沒見過此等陣勢,在子昂脫下衣服的一刻便嚇傻了,又見魏留仙坐到那具身體上,一邊“凌虐”一邊歡好,無論如何都硬不起來。明庚忍著笑,俯身握住他下體,輕輕托著卵袋按摩,嫻熟的手法將潛藏的yuhuo重新激發(fā),陽物突破心中壁壘而高高挺立。 因得了指令,明庚不去管魏留仙與羅子昂如何了,只專心對付梁穹。他的確沒想到,成婚半年多的庶卿還能如此青澀,他才逗弄幾下,還未使出五成功力,梁穹便渾身顫抖地瀉在他手上。 明庚看著梁穹,梁穹也看著他。明庚便笑了:“庶卿若是初經人事,短射便罷了。長期如此,將如何滿足公主?” 梁穹意識到他來者不善,別開臉不答,明庚卻不愿他躲閃,含住陽物舔弄起來。將jingye舔舐完畢后,又去舔卵袋,口舌一路轉到后庭,被梁穹不自在地躲開。明庚抬起頭,將手指伸入口中裹上津液,而后旋著探入緊閉的后庭之內。 梁穹的掙扎被他以單手按下,怒火只當不見,反正魏留仙在一旁正看得津津有味,也未曾喊停,他沒理由終止,梁穹也沒理由反抗。手指伸入反復碰觸,將陽物再次逗弄得堅挺。梁穹未曾受如此調教,又知道面前之人一心只想折磨自己,唯有向魏留仙服軟求助。 “殿下,我受不住……”未等他說完,魏留仙便抓住他一只手握著,自己在子昂身上騎乘未停,笑道:“庶卿忍忍便好,這位奴兒頗擅此道,不會令你難受?!?/br> 梁穹別無辦法,他下意識緊緊握住魏留仙的手,眼睛也只望著她,在高潮中聲聲喚著“殿下”,再次被明庚玩弄至泄精。 魏留仙看著梁穹這副樣子,倒是有些意料之外的滿意。見他已再無力氣,喚來奴仆將他帶下沐浴。明庚借機來到她面前獻吻,被她捏住臉拍了拍,贊道:“當真挺會調教人的?!?/br> “奴說過,不會辜負所托。” 這次體驗比之前所有效果都好,魏留仙十分開心,賞賜了他二人許多東西。次日一早出了寢殿,明庚便有些自得,對子昂道:“梁庶卿不過如此,比青樓中雛雞子還不如?!?/br> 子昂仍舊不接話。明庚想到他得了侍奉公主的美差,明明什么也沒做,卻討了同樣的賞賜,心中不平。見左右無人,出言諷刺道:“裝什么清高?從前被賣過好幾手,jiba也吃得,兔兒也做得,如今進了公主府,又只侍侯公主一個了?你倒是會討巧?!?/br> 子昂不在乎別人如何評價,也不屑賣弄口舌,將此話報告魏留仙,充其量不過裝聾作啞,倒是讓明庚找見機會,稍有不順便惡語相向。 只是魏留仙雖然喜歡明庚的圓滑,到底更偏向沉穩(wěn)的子昂一些,但凡明庚有的,子昂都不會差。某日特意來他院中看望,見賞賜的一方屏風不見了,便問子昂收在何處,子昂道:“明庚喜歡,要與他房內的湊一對兒,就送他了?!?/br> 魏留仙道:“他愛拔尖出頭,氣量有些窄,和你不同。你生性寬宏,別與他計較。若是短你什么,就告訴我,我會補給你。他若欺負了你,也別瞞我,我會為你討公道。” “奴本就不在意這些,公主還是將賞賜給需要之人吧?!?/br> 魏留仙沒回應,而是問道:“今晚和明庚一塊兒?這回不由他調教庶卿,你來可好?” 子昂拒絕道:“奴不會?!?/br> 魏留仙一笑,將他輕松識破:“拙劣。你賃主中有過男子,我知道你會?!?/br> 子昂便苦笑,又道:“奴不想。” 魏留仙聳聳肩,也不逼迫他:“既然如此,就還讓明庚來?!?/br> —— 3. 明庚也不知道,為何輪也輪不到他和魏留仙一塊兒,帶著怒火將梁穹弄到泄精,眼見子昂與魏留仙在一旁歡好,更加氣不過。再看梁穹,下體已經泛著血色,那張臉偏偏還要忍著,不肯吭一聲。 他每日被人這樣折騰,卻沒瞧出什么進步,依舊清純得一塌糊涂。這讓明庚找到了些樂趣,也不管他是不是剛被弄射了兩回,依舊用手指在后庭處擺弄。 還是羅子昂看不過去,出言提醒:“庶卿接連硬了許久,再弄怕是要受不住?!?/br> 明庚等著魏留仙發(fā)話。妻主并沒讓他停,便以為是默許,對子昂道:“伺候好公主便罷了,莫要cao他人的心。” 梁穹感受到局勢有些微妙的變化,至少此時此刻,羅子昂是肯為他說話的,抓住機會對明庚道:“我累了,今日到此為止。” 明庚笑道:“公主還沒發(fā)話,庶卿想停就停?” 梁穹又看向魏留仙。她撐著腦袋,眼睛在兩人身上看來看去,明庚見狀,好似得了圣旨,并不停手,將梁穹弄得氣喘吁吁。到高潮時,只是顫抖不已,一滴體液也噴不出來,依舊喊著“殿下”,聽得明庚心煩。趁他張口,將手指塞進去令他舔舐,被梁穹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 清脆的掌擊帶來一陣安靜,兩人彼此對視著,有怒火在暗暗涌動。魏留仙則打破沉默,道:“夠了,看都看乏了。來人,送庶卿回房沐浴?!?/br> 梁穹被送出后,只余子昂和明庚二人。魏留仙見明庚一臉不忿,道:“稍微給個教訓就行了,他是太師府出來的,受不了這陣勢?!?/br> 明庚點點頭。魏留仙又問:“你從前服侍男人時,在上頭還是在下頭?” 明庚道:“自然是在上頭。公主不知,若是在下頭久了,陽物難免疲軟,只能用種種辦法增其功效,才能勉強維持原狀。” 羅子昂前任主顧就是位男子,給他乳釘上加了銀鏈,是為后入時便于拉扯,增添情趣。他這話中的譏諷已十分明顯,只是子昂依舊不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