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久違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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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他說這話時帶著一絲得意,好像視自己為公主府的座上賓,從馬背跳下后,直接走到馬車前掀車簾。 “小郎,莫要造次!” 車夫出聲制止也是徒勞,那人才不肯聽他勸告,可與此同時簾布驟動,車廂內(nèi)探出一只手,精準將來者腕部扣住,掌心發(fā)力向外一推。那少年吃了一驚,就勢退回到離車兩步遠的距離警惕地立著,周遭幾名府衛(wèi)隨即現(xiàn)身,將他圍困其中。 成璧阻住來者后,撥開車簾鉆出,面色冷峻地將對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那人身形并不高,穿得像頭跨越北境防線的熊,厚重的毛氅將他完全遮蓋,狐毛圍脖烏黑油亮,半張臉都隱在其中。腰間系著一個碩大的包袱,開口處露出半截劍柄。 成璧盯著他,尤其是那截劍柄。在府衛(wèi)的幫助下,他已不擔心面前之人對公主安全存在威脅,只是疑惑對方的來歷。 成璧打量他的同時,那人也在觀察成璧,不久后開口問道:“足駕就是梁庶卿么?” 成璧默然。那少年盯他一陣,又歪了頭問:“若非梁庶卿,你是公主的愛奴么?” 他不說近衛(wèi),而說愛奴,成璧猜著是因為這身衣服。前橋新賜的銀色貂裘,非說適合他的氣質(zhì),不許他不穿。如今看來,果然過于招搖。 成璧尚在思量,少年見自己不被搭理,皺眉道:“你啞了還是聾了?不管你是誰,若非梁庶卿,便別攔在此處,耽誤我見仙姐。” 仙……姐? 成璧挑眉,他還沒聽過有人如此親昵地稱呼魏留仙。他把所知的適齡貴戚名字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還是沒有和面前之人對上號。 “你是什么人?”成璧終于問道。 那人縱然被包圍中也不懼怕,輕蔑答道:“無需向你告知。見到仙姐,我自會說?!?/br> 成璧冷哼一聲,示意兩名府衛(wèi)上前羈他,道:“要么坦白從寬,要么押往訟獄司,你自己選吧?!?/br> 這只是一種施壓,可那怪人面對靠近的府衛(wèi),突然將包袱往地上一摔,單手握住劍柄將兵器抽出。 成璧大驚。這是京都,只要在貴戚面前動兵,一律按刺客處理,此時就算府衛(wèi)殺了他也不足為怪。可那人只為自保,劍未出鞘,只對著包圍著格擋防守,起初尚游刃有余,后來漸落下風。 無需成璧親自下場,他便冷眼旁觀,發(fā)現(xiàn)對方使的是銅山派劍法,只是劍術不精,破綻屬實不少。若繼續(xù)纏斗,此人定會為府衛(wèi)所傷。或許出自那一丁點同門之誼,他還是執(zhí)兵入場,瞅準破綻,只用三招就把對方佩劍精準挑飛。 少年驟然丟了兵器,不可置信地看著成璧,對方不待他反應過來,扯住兜帽攻他下盤。那少年扭身,關鍵時刻壁虎斷尾,整個人從肥厚的皮氅中滑出來。纖細的本體雖已逃脫,卻因慣性一頭撞到馬車上。 這一撞可不輕,車身都晃了兩晃。成璧扯著領子將他薅遠,連忙對車廂中人安慰道:“別怕、別怕!無妨……” 那人摔倒在雪地中,捂著腦袋痛苦道:“誰說無妨!誒呦喂——” 只能說他活該且幸運,只是撞頭又沒砍頭。成璧的耐心即將消耗殆盡,用劍尖戳在他喉嚨前,居高臨下問道:“我問最后一遍,你叫什么?是銅山派人嗎?” 少年見他動了真格,心頭一慌,脫口叫道:“仙姐!救我!” —— 2. 前橋在車里早已聽得不耐煩,將簾子掀開,親自去看那死活不肯直說姓名之人到底是誰。坐在雪地上的少年得以與她見面,登時眼前一亮,額頭上的大包也不顧揉了。他眨眨眼,唇邊綻放了一個明媚的笑。 “仙姐……” 可惜這張凍得通紅的小臉沒有引起任何印象,前橋冷聲道:“你是誰?” 少年輕柔的語氣與方才的蠻橫判若兩人,仍舊賣關子道:“……你猜猜呢?” 他絲毫沒意識到前橋的反感,堅持上演久別重逢的“浪漫”。前橋嘆氣,松手讓簾布垂合,府衛(wèi)見她不愿理會,立即上前拉那少年欲走。 像是不會察言觀色,少年還在車外叫道:“要不要我給點提示……” 他沒了毛氅,整個人在寒風中凍得哆哆嗦嗦。成璧嘆了口氣,將毛氅遞還給他,而后劍尖在他撂在地上的包袱上一挑,里面雜七雜八的東西頓時四散開來。 他無視少年的不滿,將雪地上的過所拾起,找到姓名籍貫,見之眉頭一挑。 “鳳苑何縝?”他放下過所,驚訝地看著面前之人,“你就是何縝?”對方卻不答,責怪地瞪著成璧,好像埋怨他道破天機。 難怪他會銅山劍法。成璧心道。碧州乃西部二府武學中心,許多貴族會送家中孩子至銅山派學習劍術,強筋壯骨。何縝既是鳳苑籍,就說得通了。 他吩咐府衛(wèi)退在一旁,登上車轎對前橋道:“車外的似乎是何縝公子。” 前橋疑惑:“何縝?何縝是誰?” 少年衣服穿到一半,聞言頓時委屈至極,不可置信道:“仙姐,你竟把我忘了!” “何公子?!背设到刈≡掝^問道,“你怎只身一人來京了?家中人不曾送你么?” 聽成璧喚他“何公子”,前橋才反應過來。魏留仙后宮中那個預售款使奴,莫非就是這家伙么? 車簾被重新掀開,前橋打量著外面那只“長毛小熊”。他看上去也就十五歲,比成璧矮了一頭多。不是說成年了才能入府,這是“成年”該有的樣子嗎?光是這外形就引人懷疑。 成璧也疑慮未消,但他仔細查驗了過所,沿途關鎮(zhèn)皆有憑印,的確不是偽造。 何縝郁悶道:“家母說好今年送我來京完婚,可她事務繁多,總把我的事忘在腦后。已經(jīng)年末了,我等不及她,就自己來了。” 好個任性的少爺,竟然是離家出走啊……成璧無語地看著他那身不倫不類的打扮,又聽前橋問道:“你母親是誰?” “她叫何有玫?!?/br> 前橋變色驚道:“何有玫?你母親是戶部右執(zhí)司何有玫?” 見何縝點頭,她對兩人母子關系既感意外,又后知后覺想起一些細節(jié)——初次見面時,何大人就特意給自己和梁穹打過招呼,原來是為兒子今年入府完婚之故? 如此說來,何有玫的確夠忙的,今年不是治水就是治雪,東跑西顛不得安寧。她沒空管兒子,導致婚期拖延,何縝干脆自己送上門了。 其實在有限的接觸中,她對何大人印象還不錯,既然何縝是何有玫之子,此時也不好對他冷言冷語,便喚他上車同乘。 得了邀請,何縝眉間嘴角都帶著羞澀,矜持地坐在她斜對面,成璧著人將他包裹和佩劍收拾好,由府衛(wèi)帶回。 何縝不住地偷瞧前橋,輕聲道:“仙姐不記得了嗎?我們小時曾在大亭一塊兒玩耍,先皇為我主婚,許與你為卿……你若忘了,查查府籍,一定有我的名字?!?/br> 前橋當然知道府籍上有他的名字,就連他住的院落都已備好了,她只是沒料到何縝出現(xiàn)得如此突然,看著他怪異的打扮問道:“你從哪里來的?穿得如此多?!?/br> “多么?鳳苑正下雪呢。我從鳳苑出發(fā),經(jīng)畦秋、五水原、昌定府、汶北……一直到京都,雪才少了些?!?/br> “你走陸路來,不是繞遠了嗎?” “水路受州府守軍管控,已不得通行了,只能走陸路?!焙慰b解釋道。他由西北向東南行,一路走來,沿途民生全看在眼中:“城鎮(zhèn)關守也嚴格,聽聞我往京都來,怕我是流民,多次盤問才給通行?!?/br> “路上流民乞丐多么?” “比之前多些,不過時有地方長吏發(fā)放糧帛,命流民就地暫住,不往京都方向去,故而京都附近不多?!?/br> 前橋點頭,得知女皇部署成熟,地方官認真執(zhí)行,更加放心。何縝臉紅紅地問道:“仙姐,我去了公主府后,怎么住呢?” 現(xiàn)在的小孩可真膽大……成璧瞧著前橋如何回應,可前橋公事公辦道:“回去后聽梁庶卿安排,他讓你住哪就住哪?!?/br> 何縝聞言有些失望,雙眸一眨,道了聲“哦”。 —— 3. 在成璧看來,何縝的失望來得過早。 前橋狀似推脫給梁穹處理,可梁穹一定不會虧待新人。且不說他作為庶卿的容人之量,單說在討好公主這件事上,他向來不遺余力,連分享床鋪都不會介意。 可何縝并不知曉該如何與這位庶卿相處,他隨著前橋走了一圈公務,到傍晚方回公主府,被成璧引薦給梁穹,又把過所上交核驗。 “庶卿,公主讓你安排何公子的住處?!?/br> 梁穹仔細核對過所后,對他禮貌招呼道:“何公子,久聞大名?!?/br> 何縝也沖他微笑抱拳:“我才是慕名已久。梁庶卿果然如傳聞中一般,堪稱京都公子之首。” 梁穹對他的友善報以微笑:“在下有個疑惑,還望公子幫忙解答?!焙慰b忙道:“梁庶卿但說無妨?!?/br> “府籍中載,令堂乃大亭富商何來潤,并非如今任戶部執(zhí)司的何大人,不知是何緣故?” 何縝聞此,恍然點頭道:“庶卿說得沒錯,容我為你解釋?!彼麑⑵渲须[情對梁穹講了,原來梁穹掌握的信息沒錯,何縝生母確非何有玫,而是何有玫的胞妹何來潤。何有玫尚有一兄,嫁與大亭府尹為正卿。 十年前,大亭府官商勾結,謀下重案,圣上下令徹查,大亭府尹伏法受誅,當?shù)厥喔簧叹拶Z皆受牽連。何來潤怕自己難逃一劫,殞身就法不說,倒連累孩子一生前途,便將膝下獨子過繼給一直無妊的姊姊何有玫。 當時何有玫不過是鳳苑一個行吏,未曾想其后仕途如此走運,十年后一舉成為受圣上青睞的能臣。 梁穹弄清了來龍去脈,對何縝禮貌道:“既然如此,在下這就差人去何大人宅中送信,請何府奴仆接你回家?!?/br> 他起初待人誠懇,驟然說出此話,令何縝頗感意外。 “梁庶卿,你讓我出去?。课掖舜蝸砭?,并非投靠母親,而是來找仙姐的?!?/br> 梁穹依舊是那副春風般和煦的樣子,只是話語毫不讓步。 “公子雖為先皇賜婚,畢竟沒有行完婚之禮,貿(mào)然住進公主府,對你名聲有礙。在下是為公子著想,請公子稍安勿躁,待何大人回京了,再名正言順地來公主府不遲。” 何縝將他的說辭理解成打壓,回應也冷了下來:“梁庶卿確定不過問仙姐,就這么將我打發(fā)走嗎?” 梁穹道:“公主既全權交由在下負責,想必是信服在下的?!?/br> 何縝身量不高,尚需抬頭看他,短的不僅在個子,也在氣勢上。他咬咬牙,不甘心道:“我要見仙姐?!?/br> “公主已睡了?!绷厚肺⑿Φ?,“何公子明日隨時可以遞拜帖來訪。” 他用禮貌客氣將對方的訴求全部阻擋在外,何縝望著梁穹,氣得說不出話。 道貌岸然。何縝心中蹦出這四個字。作為庶卿,他明目張膽設絆子,而江成璧就在一旁看著,連個屁都不放,他倆定是早串通好了看自己笑話,照此看來,以后縱然入府,日子也不會輕松。 何有玫在京宅邸的管家接到消息,親自來領何縝回家,臨走前還對著梁穹千恩萬謝。直到他們走出公主府的大門,女主人都沒再出現(xiàn),這讓何縝愈發(fā)氣悶。 何縝走后,成璧看著神色自若的梁穹,幽幽道:“他名字在府籍中,就連院落都備好了,你做什么攔他?” 梁穹答道:“是先帝賜婚,又不是圣上。圣上反對童婚,何公子之事怎么處理,還未可知呢?!?/br> 這理由并不足以打消成璧的疑惑,還讓他想到另一件事——何縝雖為何有玫繼子,卻是出身于地地道道的官宦之家。公卿之選迫在眉睫,梁穹在擔憂嗎?縱然平日里表現(xiàn)得再大度,到底還是有私心在的。 成璧并不覺得他過分,反而為梁穹圣人外表下暴露的俗欲感到有趣。他拍拍對方肩膀以示鼓勵,一切盡在不言中。 晚上陪宿時,梁穹對前橋匯報了這次安排。前橋有些意外,可隨即意興闌珊道:“也好,反正我不喜歡這個何縝。” “為何?” “出言不遜,一看就是不好管教之人,搞不好會變成另一個趙熙衡——我對任性弟弟沒興趣?!?/br> 梁穹失笑,調(diào)侃道:“哦,原來殿下喜歡乖巧聽話的?!?/br> “我喜歡讓我省心的?!鼻皹蚴稚煸谒陆罄铮瑩崦纳眢w解饞,一邊道,“最近小腹墜得慌,大概要來月事了。你明日往司造局送封信吧,問問孟筠有沒有時間過來一趟?!?/br> 自上次委托他生產(chǎn)棉條,已經(jīng)過去快一個月了,前幾次被姨媽帶支配的痛苦猶在眼前,她還指望孟筠這個小天才能帶來新的希望。 翹首企盼終于得到了回應——來潮的當天,孟筠就帶著幾個“衛(wèi)生棉條”趕到,只是那東西和她想象中不大一樣。 —— 4. “我在殿下圖稿的基礎上,做了些改良?!?/br> 前橋望著手中的精致玉管,訕訕道:“……看上去很值錢,這是廣大女性能用得起的東西嗎?” 孟筠古怪地望著她:“這是我手制的,給你一人用就是了,還想給誰用?” 他在一枚空玉管上機關擺弄幾下,將那玉管剖成兩半,給她演示道:“將棉條填充于此,重新扣合,放入陰戶,按此推動至底,再將玉管抽出?!币贿呎f著,一邊cao作給她看,“此管使用后,務必以沸水蒸煮,晾干方可再用?!?/br> 前橋算是看明白了,孟筠給她做了個簡易“槍膛”,合著每次還要自己上彈。 但有總比沒有強,前橋見那棉條外圍用極細的絲網(wǎng)圍織著,使其不會脫絮,更覺有門兒,對孟筠道:“我試一下?!?/br> 孟筠卻猶豫:“我雖用牛皮囊充氣試過,拉力尚可,可一想到你要用,還是不免擔心……” 他說到一半,又將嘴巴閉上,似乎有話不吐不快,又不便言說。前橋心領神會,主動問道:“那不然……我來試,你在旁邊幫我留神兒?” 孟筠糾結地看她一會兒,道:“……可以嗎?” 前橋無語。還“可以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有什么不可以。只是害羞在所難免,畢竟和孟筠關系微妙。說是前男友吧,兩人還缺少一點戀愛過程。說是前炮友吧,又實在玷污這段青蔥歲月。 “矜持什么?你又不是沒看過?!?/br> 前橋嘟囔出聲,孟筠只當自己沒聽見。他看著前橋遣走侍者,將房門落鎖,還是轉(zhuǎn)過身去,等待對方整理衣服。 身后布料聲音窸窣作響,刺激耳朵不時向那個方向微動。孟筠默默等了一會兒,可身后仍是寂靜。他問道:“弄完了嗎?” 前橋正急得滿頭大汗:“你剛才是怎么推進去的?” 孟筠聞聲回頭,見前橋正撩著下擺,分著雙腿,苦大仇深地和玉管做斗爭,心中驀然一跳,暗自感慨物是人非,她與記憶中那個身影也不同了。 當初那段回憶不免隨著時光遠去漸漸模糊,如今有了新的載體。孟筠深深看她一眼,在腦海中努力記住她此刻的模樣,隨后摒除雜念,用空管演示給她看。 “這樣用?!?/br> “在外面能推動,在里面不成啊?!鼻皹蚓执俚溃骸八ㄗ×?,我又不敢用力,這玉脆不脆,會不會崩碎?” 她說得孟筠更加緊張,本來就不夠放心,又不知該怎么指導她。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孟筠輕聲道:“要么……讓我試試?” 也不知是誰的心跳聲奏出洪亮的鼓點,前橋望著他,默默將手移開,露出半截未入內(nèi)的玉管。把柄處換成孟筠手指捏著,他跪在地上,湊近了那里查看,將玉管微微轉(zhuǎn)個角度,撥動外側機關,將棉條向內(nèi)推去。 原本卡殼的地方變得順暢無比,但孟筠仍舊推得緩慢,一面關切問道:“可有不適嗎?” 前橋愣愣地看著他,搖搖頭。 孟筠緊張得連呼吸都忘了,小小玉管如重千鈞,他憋著口氣將玉管推到底,才如釋重負地呼出。手指蹭上了些紅液,空管尚未外拔,他就被前橋叫了一聲。 “筠郎。” 他抬起頭,對方突然扣住他的脖子,將深情的吻一股腦送到他口中。他被動承接著,捏住玉管的手指刮擦到y(tǒng)inchun的形狀,那里柔軟得令他不敢妄動,封閉的心像被鐘杵來來回回撞個不停。 理智讓他將對方的胸口外推,感性卻讓他不舍用力,半推半就最終變成熱情的回擁,來自對方毛孔的久違香味再次充填鼻腔,令他欲罷不能。 ——就這一次。 孟筠忘情地用舌與她勾纏時這樣想著,隨即這放縱的借口就厝火燎原,整顆腦袋潰不成軍。 衣扣被解開時,他想著就這一次,拔掉玉管,撫摸向她陰蒂時,他想著就這一次??梢坏└惺艿阶约旱纳矸磻?,這四個字就化成利刃扎在心上。 不可再越界了,否則這段關系維持下去,真的會沒有以后。他將頭垂到前橋肩上,咬著牙努力讓自己停止所有動作,把萬劫不復的想法逼死在角落。 —— 我:再更一章! 孔乙己著了慌,捂住我的存稿道:不多了,我已經(jīng)不多了!多乎哉?不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