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玉樹瓊枝,迤邐相偎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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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自京郊返回府邸后,意料之外地,何縝這個公卿并不在崗位上待著。前橋懶得管他去了哪里,詢問奴仆無果,也就不再理會,轉(zhuǎn)而翻看起地圖來。 “殿下若想一路北上,可走此道。經(jīng)昌定府、五水原、新塘、春臺府、洲中、覲塢府、固礫,至纏腰道,從此去往興國。若西行,則需經(jīng)仙家道、汶河、六朝埠、大亭府、廣遙、黃原府、陽陵,至八百云關(guān)?!绷厚返闹讣怆S著兩條路線在地圖上爬行,總結(jié)道,“西行路程是北上兩倍有余。” “那自然是北上為好?!鼻皹虻溃罢猛緩酱号_,我還得驗收一下那邊的產(chǎn)業(yè),當(dāng)初交給趙熙衡,也不知道被他敗成什么樣了。” 梁穹點點頭,卻也笑道:“西行也有西行的好處……水路多,風(fēng)光好,可解舟車勞頓,也十分愜意?!?/br> 愜意?他竟然在考慮這個? 前橋意外地看向他,見他笑意盈盈的,好像在商量游山玩水的路線,心頭那份由于未知的沉重也不知不覺減輕很多。 “是啊,風(fēng)光好……此行雖為調(diào)查真相,卻也是難得的游歷機會。之前還答應(yīng)過你們,等天暖了,帶你們四處走走,游覽荊國河山來著。” “在下只是提供兩個選擇,究竟想怎么走,還是聽殿下的?!绷厚啡崧暤?,“殿下去哪,我們自然跟到哪?!?/br> “那就還是北上吧。”前橋的目光順著地圖轉(zhuǎn)了一圈,問道:“這樣可好?我們北上入興,再從八百云關(guān)南下回荊,這樣轉(zhuǎn)上一圈,豈不是東部西部都游覽一遍了?” 成璧驚嘆道:“那可真是好大一個圈子啊,你可知走這一趟需要多久?” “一年時間,夠么?” 成璧聞言,挑眉道:“你竟要去一整年?” 反正根據(jù)誘荷線報,次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是難得的喘息之機。若不抓緊時間充分利用,恐怕也難以應(yīng)付好接下來的劫難。前橋拍拍他的手臂道:“你這個護衛(wèi)要辛苦啦,全年無休!” “縱是日日守著你,也不會嫌累,”成璧道,“我只擔(dān)心……圣上會否應(yīng)允?” 也是,她還得過請假這關(guān)呢。又想到從前魏留仙在京都游手好閑,女皇說不定也認為她花時間在青樓上,倒不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只是目的地為興國,多多少少有點敏感。 自己還得想個法子,讓女皇相信出國留學(xué)利大于弊才行。 —— 2. 叁人又就行程細節(jié)多方商議,待敲定后已近黃昏,便一起用了些膳食。隨后樂儀來訪,他二人不便留下,這才出門。 月色清明,府內(nèi)已四處掛燈,梁穹只覺今日周遭格外冷清,站在廊下尋思了一會兒,才拉住一位路過的奴仆問道:“公卿還未回來么?” 那奴仆稱是,梁穹接著問道:“公卿走前說過要去何處嗎?”奴仆搖頭稱不知,成璧道:“興許是回何府了吧?他自婚后還未回門,沒準(zhǔn)兒思念何大人了。”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府門大開,一微矮黑影身后跟著倆黑影,偷偷摸摸地溜進來。這叁人也不掌燈,任憑自己黑得鬼鬼祟祟。何縝靴頭兒上都是雪,剛進府內(nèi)就開始跺腳,跺出一地殘白后,轉(zhuǎn)頭望見檐下站著的兩人。 “公卿?”梁穹帶著成璧迎過去,一面觀察何縝一面問道,“您這是去哪了?” 何縝一驚,慌慌反問:“可是仙姐找我嗎?” 梁穹略微沉默,何縝看出自己沒有被找,尷尬地自問自答道:“哦……沒找我就好,我先回去了?!?/br> 他稍垂著頭從兩人身邊快步走開,生怕多留一會兒似的。成璧則眼疾手快地扯住他披風(fēng)一角在手,奇道:“你衣服怎破了?”何縝停步看去,見是處果然劃開了一個大洞,氣得直咬牙:“這該死的!” “您到底去做什么了?” 梁穹帶著疑慮,借著光仔細觀察何縝的披風(fēng),才發(fā)現(xiàn)那上頭不僅有個破洞,還灰撲撲的,灰屑正隨著成璧拉扯的動作在光下張牙舞爪地飛舞。他用手中燈籠照去,又在袍底赫然見到一枚大腳印,驚道:“是、是誰踢了您?” 何縝不悅地躲開他的燈籠,搪塞道:“不是,你管我那么多……”隨后頭上的兜帽就被成璧不客氣地掀掉,這下他們看得更清楚了,何縝嘴角竟然有處淤青,臉上也有擦傷。 “你被打了?”成璧聲音都變了調(diào),何縝卻瞪著他,堅持反駁道:“胡說!什么叫‘被打了’?是我打他……只是沒贏而已?!?/br> “您是去打誰了?”梁穹雖然這么問,心中已然隱約有個答案,但看著何縝這副樣子,那答案顯得十分魔幻。 年輕的公卿唇角還青著,冷笑咬牙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無恥狗賊,看我下次怎么揍他!” “您果真是去找安吉郡卿了?!?/br> 何縝雖然敗北,氣勢卻一點不輸:“誰讓他一直暗害仙姐?你別看我這樣,他也好不到哪去!我暫時落了下風(fēng)而已。” 梁穹還欲再問,成璧卻像聽到天下奇聞一般,反問何縝道:“你去打趙熙衡輸了?你竟沒打過他?你怎么連他都打不過呢?” 何縝在聲聲質(zhì)問中更顯屈辱,成璧一時間竟為何縝打輸了十分沒面,費解道:“怎么會沒打過?。克瓉砀踩ゾ湍菐渍?,基本功也沒你扎實?!?/br> 何縝聞言眼前一亮:“你打得過他么?師兄教我!”成璧立馬上前和他勾肩搭臂,如此這般地開始傳授“打狗拳法”,看得梁穹更加無奈,低聲提醒道:“成璧啊……” 兩人微頓,回頭看他,梁穹這才想起自己已沒有掌事之權(quán)了,只得對著新任公卿妥協(xié)道:“好吧……你們聊,我先不打擾了?!?/br> “喂!”何縝對著梁穹卻沒有落敗者的屈辱,仰著小臉警告道,“你不許去和仙姐告狀,上次的賬我還沒和你算呢!” 就會窩里橫。梁穹只能擺擺手,示意自己真沒出賣的念頭?;厝ヂ飞线吇貞涍厯u頭,這個何縝啊,雖然我行我素,卻也真夠利落痛快。若非那日有郡主的人在,成璧怕是也想揍他一頓吧,于是才會如此熱情傳授何縝方法。 公主若離京游歷,帶上他們幾個,又豈有不帶公卿的道理?這一路怕是要格外熱鬧了。 —— 3. 等成璧回到寢殿時,前橋已洗漱完畢,正披散著烏發(fā)坐在妝臺前用香露敷面,梁穹則躬腰在床邊鋪被。 他一時弄不清梁穹有沒有做那告密之人,也就沒開口說話。直到前橋詢問他:“方才干嘛去了?這么晚才回來?!辈糯_定何縝的秘密沒有暴露,上前幫她梳發(fā),帶笑答道:“去公卿那坐了會兒?!?/br> “哦?!鼻皹蚬粵]興趣多聊何縝,成璧卻問:“你要離京,是否帶著公卿同行?” “帶他干嘛?” “這一走要一年才能回來,公卿剛剛?cè)敫?,?dāng)真留他一人在此啊?” 鏡中的前橋皺眉道:“我若是帶他,路上甭干別的,當(dāng)監(jiān)護人就能當(dāng)?shù)妙^疼。留下他一個也沒什么嘛……”她說到此處不免有些心虛,往床邊瞧去,梁穹果然在看她,于是更加心虛了:“……你們是覺得我?guī)е茫俊?/br> “妻卿和睦,方無后顧之憂?!绷厚反卮策?,服侍她將鞋襪脫去,一邊嘆道,“帶著公卿給殿下帶來的麻煩,遠沒有留下他嚴(yán)重。” 呵,是啊,這回可跟上次不一樣。魏留仙那時敢公然留下梁穹一個,是明擺著和女皇置氣,她卻沒法罔顧何縝背后的女皇和何有玫,平白增加許多捕風(fēng)捉影的猜測。 雖然這樣想,還是不愿立即認輸委屈自己,前橋只哼哼著搪塞道:“……先看看再說吧?!?/br> 成璧吃了會兒茶,仍舊坐在桌旁看著兩人不走,前橋有些意外,探出只手沖他招招,他便放下茶杯湊到身前。 “好香……”她鼻尖沖著成璧探去,聞到一股茶氣,嘻嘻笑著調(diào)戲道,“小郎君快讓我嘗嘗是什么茶?” 原本只是打打嘴炮,成璧卻當(dāng)真湊過來淺淺地吻她,舌尖也帶著茶香碰在唇邊,將她嚇了一跳,小聲問道:“你不走了?” “嗯。”成璧用鼻音答道,“我先去換衣,一會兒陪你?!?/br> 奇了怪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竟有朝一日主動加入多人運動大軍?梁穹已在旁邊躺下,中衣領(lǐng)口微微敞著,對成璧道:“將燈全熄了罷,你能看清嗎?” “庶卿放心,看得清?!背设嫡f罷滅了燈。他倒是能在黑暗中準(zhǔn)確找到床帳,掀開被子躺在身旁,前橋卻如同眼盲,只能望見黑暗中一團更加黢黑的影子。 但那熟悉的茶香將對方的位置暴露,成璧的黑影微微急切地吻她,舌尖勾著她攪動,在濕潤的黏連中將香氣渡進兩張口唇。她雙手捧著成璧的臉,感受褲兒正從腰間退下。 這時方能理解梁穹為何提醒成璧滅燈,只有黑燈瞎火,成璧才放得這么開。前橋懷抱著懷中之人,雙腿又被輕柔分開,另一張唇于黑暗中剛就著臀縫一吮,立即引她喘息起來,手也在成璧胸前摸索,將他衣障褪至臂彎。 梁穹逗弄著她,探著舌尖去碰那花核,一下一下癢酥酥地戳弄。他每舔一次,那花核就倏地一收,再湊近了邀他來舔,幾次互相挑弄后,舌尖已能勾出那rou縫中的欲水,才讓早已備戰(zhàn)的陽具抵在洞口。 梁穹手指微微外抻著兩瓣yinchun,就著滑膩蜜液摩擦一番,將rou柄入了進去。 前橋目不視物,身下摩擦沖撞的觸感被無限放大,唇舌還被成璧銜著親吻,喘息也被那染著茶香的唇吞得支離破碎,唯有扯著成璧陽具擼弄消乏。身下之人由緩至急撞個不停,偏偏那手還不知消停,在她嬌啼聲中撫上陰蒂揉弄,被前橋狠狠一夾,連聲道:“別、梁穹,別!”他聽罷當(dāng)真放開不弄,倒引得前橋反悔,扭著腰哼哼地喚他名字。 成璧摟她在懷,口含乳尖舔弄,rou體拍擊聲在封閉室內(nèi)格外清晰,她纏綿的呼喚忽近忽遠縈繞心頭。許是黑暗加重情趣,那挺身之人一時竟有些熱血上腦,他咬牙忍著再撞十余次,終在情欲爆發(fā)前迅速停下。 前橋只覺身下驟然一空,那令她酸脹難耐之物竟從體內(nèi)退去,此時也不顧抱住成璧了,連聲喚著梁穹別走??伤曇粲钟诤诎抵衼淼蕉鷤?cè),喘息帶著熱氣響在臉旁:“我在,殿下,我沒走……” 一根已然濕漉的yinjing放在她手中,梁穹將自己的性器和她的欲水交給她玩弄,可于此同時雙腿又被抬起,那抒解情欲之物終于再次yingying地入體,被飽脹撐滿的rou壁獲得一陣舒坦的滿足。她雙腳架在成璧肩頭,隨著律動再次搖晃起來。 被納在體內(nèi)的成璧與方才的梁穹不同,當(dāng)把視覺挖除五感,僅僅用rou身體味,二者差異愈發(fā)鮮明。成璧有力、急躁,體溫更加灼熱guntang,縱然欠些技巧,也在那急迫撞擊中將她欲水剮蹭到噴涌,引她勾著腳尖歡叫。 梁穹吻著她,雙手輕柔撫過rufang,一路向下摸去,食指與中指分離,停在被成璧yinjing撞開的左右yinchun上,感受那里被撐開、填滿,沉醉地撫摸不動。于是兩具身體碰撞之時,中間能隱約夾出另一人手指輪廓,這旖旎的巧思讓前橋如癡如醉,帶著心理震撼和滿足達到生理高潮,顫顫地夾緊成璧不放。 成璧卻將梁穹一推,咬牙道:“你拿開!” 梁穹辯解的聲音頗有無奈:“我又沒碰你……”成璧猶將rou柄前送不停,不滿道:“你別把手放那,我能感覺到!”梁穹悻悻然收了手,但接著又去摸她陰蒂,引她已至極限的身子弓著討?zhàn)?,收緊的肌rou將成璧夾得愈發(fā)難受,恨不得就在這溫暖之處泄掉,最后只好強忍著欲望拔出,把柄物架在她yinchun外等待情欲冷卻。 可這樣一來又不免與那揉捏陰蒂的手指相碰,把成璧氣得不行。 真是受不了此人的癖好??!不吹燈止不住他的眼睛,吹了燈又止不住他的手。但梁穹確實并非故意觸碰自己,成璧只能忍著膈應(yīng)生悶氣。 “殿下,殿下……”黑暗中隱約可見梁穹握著陽物的身影,他一面快速自我撫慰,一面撫著對方陰蒂,手指再向前伸,摸在她因成璧而激發(fā)的欲水上,將它們滑膩地涂抹在雙腿之間,似乎這舉動更令他滿足,竟渾身顫著xiele精,一頭倒在前橋身邊,將她緊緊摟著平復(fù)喘息。 那礙事的手指終于撤走,成璧放下手中雙腿,也來到身旁索吻,將已近欲點的陽物握在掌心,帶著水潤幾番快速擼動,腥濕之氣終于噴發(fā),渾身脫力地泄在身旁。 兩人一左一右倒在身側(cè),喘息聲此起彼伏響在耳邊。前橋一手撈著一個,在黑暗中摸著他們頭發(fā)不語。 好家伙,他們什么時候商量好的,竟然搞上接力了? “我們這般伺候,殿下若覺得足夠,日后便無需飲‘叁防散’了。”梁穹將她面頰吻了吻,喘息未定,啞著嗓子道,“是藥叁分毒,這精物還是不泄在陰池為好。殿下若覺不夠盡興,我們也可喚著子昂或?qū)幧粔K兒——反正熄了燈,誰也瞧不見誰?!?/br> ???還有寧生的事兒呢?前橋問道:“他還沒回留王府?。俊?/br> “公卿說外宅看管不易,命他回府來了。” 是啊,趙熙衡和陸陽之陰謀浮出水面后,當(dāng)真算是冤枉了寧生。當(dāng)初那么讓他回來,他都不肯回頭,何縝倒好,直接下了命令,倒是省去不少麻煩。 前橋?qū)阎械某设滴橇宋牵匀硕己谜f,唯獨怕他接受不了??沙设翟谧蠖厫瀽灥溃骸斑@般同侍倒不是不行,只愿下次,庶卿別再做那種舉動了?!?/br> 梁穹在右耳邊委屈道:“……成璧,我當(dāng)真沒碰你啊?!?/br> “可是我能感覺到啊!” 撲哧,前橋一樂,這倆人算是掰扯不明白了。 —— —— 嘿嘿,因為不打算大修文了,所以打算提前重啟啦。謝謝po上的讀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