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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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一下:“且我也許久未見你的面了,很是想念……” 他朝她走來,伸臂似想再次摟住她。 阿玄躲開了,冷冷道:“你走吧?!?/br> 庚敖伸出的那只手便停在半空。 他慢慢地收回了手,注視著她繃著的那張小臉,微微瞇了瞇眼,再次開口,語氣便也生硬了:“在你眼里,孤便如此不堪?到底你對孤可曾有過半分的感情?孤不信你半分也無,否則當日浠邑城外,你為何要回來救孤?” 阿玄嘆了口氣:“我承認也是無妨,有時我是被你吸引,但也僅此而已,你絕非我仰望終身之良人。至于那日,我是醫(yī)者,怎會看著你死去而不顧?” 庚敖盯著她側(cè)對著自己的那半張臉。 絕美的一張側(cè)顏,神色卻是冷漠無比。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她竟是如此剛硬心腸的一個人。 他胸間那一股已隱忍了許久的怒氣,慢慢地開始翻滾、上涌。 “看著孤!”他說道。 阿玄恍若未聞,轉(zhuǎn)身要去開門,庚敖大怒,“撕啦”一聲,將手中那張帛書撕成了兩半,隨即上去便將她一把扛了起來,大步往內(nèi)室而去。 阿玄掙扎,一只鞋也踢的掉在了地上,卻是掙脫不開。 珠簾擋在前,被他一把甩開,嘩啦一聲,半幅珠串應(yīng)力而斷,無數(shù)的珠子跌落在了地上,跳躍滾動的瑟瑟聲中,阿玄被他投在了榻上。 她慌忙爬起來,卻被伸過來的一條鐵臂給牢牢壓住了。 她被他制在了枕上,睜大眼睛,看著他那張帶著怒氣的臉,朝自己越逼越近。 “我不知你方才所言到底何意!你若喜歡我,那就做我的女人!不喜歡,當日在浠邑城外就不必回頭!別以為你如今成了王姬,周王收了幾個小國,你有幾個裙下之臣,我便拿你沒辦法了!” 阿玄大驚,也顧不得別的了,急忙張嘴大呼,剛發(fā)出一聲,面前一團黑影壓下,他已堵住了她的嘴。 從前他親吻過她數(shù)次了,漸漸熟悉了彼此后,兩人最親密之時,他喜歡勾著她的舌逗弄她,逐的她無地可逃,嬌喘吁吁,他再一口含住了,便是滿滿的得意柔情,當然,有時也會因為忘情氣力大了些而弄疼了她。 但大多數(shù)時候,來自他的親吻還算是愉悅的。 但這一次,他卻粗暴無比。他不是在親吻她,只是在凌虐她,宣示他對她的壓倒性的占有而已。 阿玄的舌被他絞的很痛,舌根都似要斷了,又掙脫不開,怒從心頭而起,上下兩顆尖尖小牙一嚙,口里便彌漫了一股甜腥的味道。 他一頓,片刻后,非但沒停,反倒像是被彌漫在口鼻里的血的味道給刺激了,愈發(fā)絞著她的舌不放。 口里的甜腥味令阿玄漸漸感到反胃,她忍不住干嘔了一下,嗚咽起來。 那男人仿似終于覺察到了她的異常,禁錮住她的力氣松了些。 便在此時,寢殿之外,忽然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玄!你可在里?” 息后來了! 門并未反閂,息后在外喚了一聲,便推開了門,跨了進來。 阿玄失色,頓時手腳發(fā)軟,庚敖仿佛也是一怔,停了下來,抬起了頭。 兩人四目相對。 時間仿佛凝固住了,只有耳畔息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朝內(nèi)室走了過來。 ☆、第49章 阿玄全身一下繃緊, 猛地弓膝,傾盡全力頂開了庚敖。 她慌里慌張的——也不知為何會慌里慌張, 總之想到若被息后發(fā)現(xiàn)自己和這男人如此共處一室, 她便莫名感到恐慌,倉皇間也不知頂?shù)搅怂睦? 他悶哼了一聲,面露痛楚之色,蜷起身體捂住下腹。 還沒等他直起身體, 阿玄已連滾帶爬地下了床, 又推又拽,將他扯到了東北向墻的一道落地帳幔之前,一把撩開。 “我母親來了!我會應(yīng)付!過后我再引你出宮。” “你莫給我生事!” 她壓低聲, 恨恨地道, 語氣不容置疑。 庚敖咬緊牙關(guān),忍著那幾欲跳腳的疼痛,看向她。 她的神色繃的緊緊。 他遲疑了下, 終還是順著她,默默被她一口氣給推到了墻角。 阿玄將帳幔放下, 檢查見無異樣, 耳畔聽到息后再次高聲喚自己,忙應(yīng)了一聲, 飛快捋了捋鬢發(fā),光著一腳提裙小跑而出,一眼看見地上扣著那只自己方才掙扎間落下的鞋, 忙跑了過去,正要撿起來穿,外間腳步聲近,已是來不及了,忙一腳踩住鞋子,抬頭,見息后和春入了。 阿玄慢慢地站直身體,對上面帶焦慮之色的息后,定了定神,臉上露出了微笑:“母親!” …… 息后對阿玄這個十七年后才輾轉(zhuǎn)回到身邊的女兒,心中只覺如何愛她都是不夠。她知女兒回來前居于穆國,和穆國國君的關(guān)系非同尋常,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故數(shù)月前宰夫買代國君向周王求親被拒時,擔心周王之舉違逆女兒心愿,命春多加留意。春回報說,王姬一切如常,拒婚之舉似乎對她并無影響,息后這才松了口氣,但未免也感到奇怪,出于母親的天性,自然想知道兒心中所想,奈何阿玄是個悶嘴葫蘆,回來這些時日,雖日日侍奉于前,卻從不會主動在她面前提及任何與穆侯的舊事,就算息后問及,她也是含糊應(yīng)對一語帶過,息后無奈,漸漸也就不大再問。 恰今日她得知穆國使團不日抵達的消息,晚上也是順口,提了幾句,待女兒離去后,細細回想,總覺她當時神色異常,一時放心不下,便和春一道來了。方才行至她的寢宮前,見服侍她的寺人和侍女都在路門之外,問了一聲,得知隗龍被引入王宮,王姬為方便和他敘話,命他們等候在外。 阿玄平常雖不愿提及那個穆侯庚敖,但除了此人,其余過往都曾告訴過息后,故息后早聽也說過隗龍之名,知是他母親救起了幼年的阿玄,他亦如阿玄兄長,多年來對她照顧有加,是以雖對他此刻現(xiàn)身王宮感到驚訝,但更多還是歡喜,故想親見他一面。 她是長輩,自無須避諱,入內(nèi)來到寢殿之前,喚了聲阿玄便推門而入,見外室無人。 阿玄雖與那男子一起長大,她亦稱他為阿兄,但關(guān)系再好,于內(nèi)寢接待,未免也有些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