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陛下上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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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帝從小盒子里挖出少許膏體,手指上一片冰涼,在炎熱的夏夜里,倒十分合宜。 “把腿張開,朕幫你上藥?!?/br> 這時又不是何昭昭伺候崇帝里,改成了陛下伺候嬌海棠。 何昭昭掀開了薄被,張開了雙腿,似是引他采擷的玉面狐貍,兩條玉腿一張,玉門大開,嗡動的xue口在燈火下,照得一清二楚。 花口艷似牡丹,肥如紅唇,鮮嫩無比。 崇帝鬼迷心竅的將沾著凝玉膏的指頭往xue里塞,美人微微弓著腰,似乎在迎合他,又似乎承受不住突如其來的侵入,迷離的眼半睜半合,在燈火下投映卷翹的鴉睫,潤澤的雙唇里輕瀉一句叮嚀,腔調(diào)千回百轉,往他心口一撞。 他將手指再伸進去一些,與平常捉弄她一般無二,只是這回干的可是“正事”。 花谷又開始絞著他的手指,讓陛下呼吸一窒,聲音有些啞:“平時也是這樣上藥的?” “嗯……”她滿是舒爽,仿佛是在沐浴時那些被崇帝激起來的欲望都漸漸得到疏解,她有些惦念崇帝的手指與棒子了。 “以前是妾自己在床上上藥的?!彼齽忧榈恼f了這么一句,意味深長得讓崇帝以為這是她刻意為之。 這上藥如同自讀,崇帝心里描繪出了一幅美人在床上張腿抹藥的旖旎場景,纖纖玉手取了晶瑩剔透的碧玉膏藥,緩緩將膏體送入自己的花谷之中,細細的抽插,慢慢的品味。 她的xue谷是熱的,凝玉膏卻是涼的。這藥最容易化成水,如今被崇帝淺淺送進后,又被她一絞,漸漸在xue谷里變成了膏水。 崇帝將手指在xue谷四壁抹了幾遍,隱約聽到幾絲水聲,以為是她情動:“這?” 何昭昭紅著臉解釋:“膏體容易化水,里面又是熱的,所以……” 所以化水的速度更快,崇帝心里為她不肯說出來的話做了推敲。 陛下似要印證這個論斷,便借著膏藥在她身下抽插了幾下,水聲嘖嘖,竟與她平日情動時所吐出來的津液有異曲同工之妙。 聰慧的陛下便知道了,這種膏藥也可用于潤滑甬道。 “疼不疼?” 何昭昭搖了搖頭,卻凝視著眼前的帝王:“有些癢?!痹捯煌鲁鰜?,先用身下的小嘴咬了咬他的手指。 崇帝難忍這種明目張膽的勾引,把作亂的手指拔了出來,指頭上濕淋淋的,有膏藥,或許也有她不經(jīng)意浸出來的愛液。 他摳出了一大塊膏體,涂抹在自己的龍根上,冰涼涼的觸感不但沒讓熱燙的紫龍難受,反而叫囂著想要穿進花xue里嬉戲。 崇帝一鼓作氣,抹了凝玉膏的紫龍進了xue谷里,何昭昭溢出一聲喘息,由著崇帝胡來。 自然陛下也不會太過放肆,秉持著上藥的目的,徐徐挺進抽出,發(fā)硬的莖柱在xue壁摩擦,意圖把藥膏涂抹在她xue谷中的每一處,連層層迭迭的細褶都不放過。 花心當然也是要涂的,崇帝次次進得深,憑借著上藥的名頭,直往花心上撞,撞得何昭昭時而尖叫,為他發(fā)狂。 就連上藥也有諸多福利,崇帝陛下更是堅定了讓她隨身攜帶凝玉膏的決心,指不準借著上藥的由頭能再偷偷竊幾口香,倒也不錯。 陛下更有個極好的辦法,如若每次歡愛都用凝玉膏與她來上一次,豈不是不會發(fā)腫,自己又得到好處,簡直一舉兩得。 “這東西宮里有?” 何昭昭在喘息的間歇里,零碎的回他的話:“啊哈……是、是妾托姑姑去宮外買的,嗯哈……不好與其他人說?!?/br> 崇帝一邊挺進,一邊思索。若每次往宮外買,實在麻煩了一些,他有意問問周鴻,宮里可有類似的膏藥,專門供給嬪妃們使用的。 春宵一刻,陛下不肯辜負太多時辰,默默沉著腰給美人上藥。 等膏藥全化成了水,在xue谷里從涼變溫,崇帝才緩緩停了動作,將龍根拔了出來。 不算酣暢淋漓,但也有幾分盡興了。 何昭昭累得不能再累,抱著崇帝的腰喘氣,她有些發(fā)困,但仍有件大事要與崇帝說。 她沒忘記今天來的目的,趁著崇帝此刻心情尚好,哪怕她說的那件事情會擾了崇帝的心情,或許也不至于讓他龍顏大怒。 為了以身犯險,她舍得用自己的身體作為償還。 為了大齊的萬千子民,她也甘愿舍棄家族,舍棄自我。 這都不算什么,她父親不是一個好官,但崇帝是個好皇帝。 她父親不肯重視與她的父女之情,那她全都拋開,也并非什么難以承受的事。 崇帝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兩人身上蓋著一層薄被,遮住最私密的地方。 何昭昭的臉貼著崇帝的胸膛,默默聽他的心音,仿佛唯有這樣,自己也能沉靜下來,靈臺一片清明。 “陛下,妾有話想說?!彼曇舳嗔藥追智謇?,異于平常。 “怎么了?”崇帝摸著她的烏發(fā),在鼻子上嗅了嗅味道。 “那日陛下與魏王殿下的談話,妾聽得一清二楚?!?/br> 崇帝的笑容隱去,臉沉了下來。 哪怕他一直知道這是事實,當對方這么與他袒露真相時,神色仍有些更改。 “妾知道父親犯了大錯,勾結藩王意圖奪取皇權是誅族大罪,妾不敢茍同父親的作為,但求他能有所回轉,別累及眾人,禍害天下百姓?!?/br> 謀朝篡位必定要起兵攻國,平王哪里來的兵,只能是在藩地私自練兵。 然而皇帝給藩王的兵不過足夠他們自保,不足以舉兵攻上。倘若能到達謀朝篡位的程度,必定是勾結其他藩王與地方軍政官員,才可有此能耐。 官官勾結是大事,更何況何奇還是尚書令,是中央的行政大員,諸多要事皆經(jīng)他手。但凡何奇敢反,他能聯(lián)合兵部與地方,讓反軍一路北上,屆時崇帝有再多禁軍,邊疆有護衛(wèi)他的百萬大師,未必能在短時間抵擋得住。 一旦戰(zhàn)火紛飛,受苦的永遠只有百姓,那些反軍的將士,未必都是擁護平王的,只不過是為了為首之人的一句起兵誓言,讓他們成為叛亂的賊子。他們本該是大齊的勇士,是面對外敵,守衛(wèi)國家的英雄,卻無端被扣上敵寇的罵名,萬不應該。 這些都不是何昭昭想要看到的,她希冀的是天下太平,海清河晏,子民們安居樂業(yè),崇帝也沒那么多的煩惱。 他是個明軍,何昭昭不想讓他死,不想讓他丟棄了這大好的山河,她寧愿背負不孝的冠帽對抗父親,雖然她力量不足,或許說出來也并沒有什么作用。 “昭昭只是個弱女子,或許做不了什么大事,既無玲瓏謀略,也沒什么雄心壯志,但求陛下他日懲治何家時,不要累及無辜!” 包括她在內(nèi)的何家人應當一死,何奇、高卿意、何霜夢及何紹安,都難以逃脫。 何府的小輩里,何霜夢雖與她不合,本性刁蠻,但實際上沒什么極壞的心思,何紹安為人瞧著謙遜,她接觸不多,但仍有些動容。 誅滅三族也就算了,何府的那些下人也都是無辜的,將他們打發(fā)也就算了,若真要他們一同喪命,是萬萬不該的。 “前些日妾偷偷寄了封書信回去,原本想要勸阻父親,但他執(zhí)念已深,并無轉圜的余地。父親提出要妾為何家的女兒安排入宮,侍奉陛下,借此讓您掉以輕心……” 崇帝察覺胸前濕了一片,低頭一看,見她淚水漣漣,暗自哭得梨花帶雨,心都軟了。 為她擦拭那些晶瑩的珠子,吻了吻她的眉心:“朕都知道?!?/br> “您不知道!”何昭昭緊緊摟著崇帝的腰身,“妾自知父親罪孽深重,他日被陛下賜白綾或賞鴆酒,不敢有所怨言,但求不要禍及妾的母親!” 林棲言已死,但她不曾研究過大齊的律法,不知這樣的大罪會不會讓九泉之下的母親處以鞭尸之邢。 大齊的罪罰不算嚴酷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但她還是怕,發(fā)抖的怕。 她的淚止也止不住,崇帝嘗在口齒里,只覺得這些淚比以往咸澀許多。 以往的淚是歡愛時甜蜜的印證,但此刻的淚,是甘愿赴死剖心置腹的痛徹。 她沒對崇帝說過母親的事,她以為崇帝只當她是何奇平妻所生的的嫡女,不知道她的那些往事。 但崇帝會去查,早在第一次閑庭漫步臥芳苑,聽她支支吾吾不肯細說時,就遣暗衛(wèi)去查了個徹底。 林家過往,代嫁入宮,乃至何奇與林棲言的經(jīng)年舊事都跟抖篩子似的撒在他眼前,他哪還有不明白的地方。 何奇不肯把她當女兒,而把她當工具。 何奇不肯疼她,但崇帝偏偏對她狠不下心。 要她死,他又怎么舍得? “朕自有籌謀,安心睡吧?!彼p輕拍著何昭昭的背,如哄襁褓中的嬰孩一般哄勸她。 何昭昭像小貓一樣小聲地嗚咽,到最后沉沉眠在崇帝的懷里,但手臂抱得他很緊,一點也不肯松開。 實際上,是一輩子也不想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