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妒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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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凝,我說過,這論我今晚得看熟?!倍彭草p聲道,低頭就要按照慣例給她一個不痛不癢的安撫之吻。 可崔凝不買賬了。 “杜聿!你可惡!” 憤怒的她奪走他的寶貝書冊,用盡全力把那糟心玩意啪的一聲遠遠甩到柜子上。沒丟準,那本書可憐兮兮地跌落在地。 要知道,在崔家,所有書冊都是寶,這可是她這輩子頭一回丟書。 “這么多天逗著我玩很有趣???”她臉頰漲滿瑰紅之色,不知是方才給他弄起的欲,還是玩出的怒。 “我是你妻子!你把我當什么了???當玩物!” 崔凝氣得張嘴就咬了他肩膀一大口,這還不夠,咬到牙都發(fā)疼之后更狠狠推了他一把。 杜聿看著她發(fā)怒,眼里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 “笑!你還笑!”她氣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個壞……” 憤怒的她還沒罵完,杜聿手一使勁就將她壓在榻上。 沒費多少力氣,他褲子一松,立刻就插入她早已泛濫成災的xiaoxue里,快感瞬間席卷了二人的知覺。在頂到最深處的那一瞬間,夫妻二人同時重重喘了一下。 多日的渴求終于得償所望,小花xue貪婪地吸吮堅硬無比的rou棍,太滑,太濕,又吸得太緊,杜聿舒服得額旁青筋都要跳出來。 被瞬間充滿的崔凝,怒意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腹的不甘心。 她一面讓丈夫cao著粉嫩花xue,一面在男人身下委屈地哭出了聲音。 “……杜聿…嗯……你怎么…嗯……怎么能這樣……嗚……”那嬌滴滴的控訴藏在讓男人抽插擺弄出的呻吟里。 “太壞了…嗯…你太壞了……可惡……嗯啊……” 見她上頭的小嘴在哭,下頭的小嘴水也流個不停,杜聿都想喂她喝點水。 室中頓時響盡曖昧的拍打水聲,崔凝哭著罵杜聿,那雙腿卻緊緊夾著他的腰不放,讓他恣意進進出出。 杜聿舒服得頭皮發(fā)麻,啞著聲道:“……阿凝……我也不好受……哼……你感覺到了么……我硬得發(fā)疼……” 那到底為什么要這樣欺負她!她氣得想咬下他一塊rou。 先緩解些勃發(fā)的欲望后,杜聿的腰緩下來了,慢慢碾磨著她的花心,“阿凝……我喜歡聽你叫我……叫我夫君跟名字……都喜歡……” “嗯…夫君……杜聿……”她舒服得什么可以照辦。 “要不這樣……你若要我快一點……就叫夫君……要我緩下……就叫我名字……” 崔凝讓他入得正舒服,夾緊了他的腰,嘗試性地輕聲叫了一聲:“……嗯……夫…夫君……嗯!” 杜聿果然挺腰使勁了,偶爾發(fā)狠深入,總能讓她顫抖嬌吟。 想到剛才崔凝拋下體面氣得摔書的模樣,杜聿眼中的欲更濃了。 她發(fā)怒的模樣,比他想得還要惹人憐愛…… 這樣一想,他突然失了控制,抓緊她的腰一連狠入了好幾下。 久未承歡的崔凝馬上就受不住了,連忙喊:“杜聿……啊……杜聿……!” 可杜聿卻沒有停下,抓著纖腰就是一頓猛cao,花xue中的yin水不斷隨著他的抽插噴灑而出。 “嗚……慢……杜聿……!”這一頭的崔凝急了,不是說好了叫他名字他會緩下么! 可她再也沒能繼續(xù)出聲,因為杜聿實在入得太狠,她連喘氣都來不及。 他粗喘不斷,對她的呻吟與指示充耳未聞,掐著她的腰就是一頓狠抽。 “杜聿!你又……你又騙我!你這渾蛋……啊…嗯啊……!” 她生氣罵人的同時,被嘴里罵的那個渾蛋caoxiele身。 書房內荒唐許久,就連外頭的婆子們都聽得有些臉紅。 兩回之后,崔凝幾乎是一做完就昏睡過去,而杜聿舔吻她身子許久,才依依不舍地將rou棍從她身上抽出,在濕了滿榻的yin水上多添一道白濁。 手指輕撫她臉龐,杜聿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他的妻子是個事事體面的女郎。 那完美無瑕的崔凝,做事總讓人挑不出錯處,無論是對李氏,對家人,甚至是對他這個丈夫,所有人見來都是那般。 就好像她這個人外頭帶了層密不透風的殼,那殼是無可指謫的崔凝樣貌。 可有另一個男人,只憑一柄留給她的燕釵,就能擊碎她的所有體面。 讓她在風雪里不顧面子四處尋覓,讓她失了理智朝李氏撲去。 甚至,他亦稱她為妻。 他的小妻子至今還收著他的字條,想來也是曾將那人視為夫婿。 甚至,如今亦然。 從那時起,杜聿胸口的妒意不斷滋長,到了怎么也無法遏止的地步。 他本以為自己能給她時日去遺忘,但此時已是半刻都等不了。 他想敲碎包在她外頭的殼,早日同那人一樣入了她的心,獨占所有。 今日看到崔凝發(fā)怒摔書,又哭著罵他渾蛋,他只覺得莫名滿足。 那就是妻子包裹在體面底下的性情。 雖是憤怒,但他身心依然為此癡狂。 在他小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難得能吃上一回的雞蛋。 杜欽自己也愛吃,所以鮮少給他留。 有一年他的生辰,杜欽忍著沒吃,偷偷塞給了他。 那是一顆形狀重量都很完美的雞蛋,煮熟了之后握在手上十分扎實。 于他而言,吃雞蛋最忌諱的就是剝殼時不小心也把蛋白給沾到殼上了,即便是一小點也不行。 雞蛋就該是完整的,不能缺少任何一部份。 對敲碎蛋殼,他向來很有耐心,可以沿著膜外細細剝去硬殼,花上半天的功夫,只為得到完整的一顆蛋。 畢竟她是他的妻,所以,本就該全是他的。 同樣的皎潔月光之下,蒔花樓的歌舞因夜深而漸歇。 臉上有著丑陋刀疤的男子正瘸著一條腿,一跛一跛地走在廊上,穿過萬金所造的那些雕欄玉砌,在繁華秀麗中顯得格格不入。 他敲門之后不等回應就步入處處透著暖意的華美房里。 房中雖雅致奢華,卻只點了一盞燭,大部份視線所及都在陰暗之中。 不等主人許可就入內,這在蒔花樓里是只有他能干的事。 “主人,宋瑾明差人來問,那晚贖首飾究竟要付多少過來?” 半臥在榻上陰影處的是個男人,只看得見依稀的輪廓,他手里正把玩著一柄銀簪。 “去告訴宋瑾明,這回不用付?!?/br> 那柄銀簪隨著那只削瘦的手指擺弄而轉動,暗處的那聲音續(xù)道:“就回他,讓我見著有趣的事情我開心,就權當是費用了,他毋須再付?!?/br> “是?!?/br> 那一步一頓的足音逐漸遠去。 榻上那人手中所細細撫觸的銀簪上映了些燭光,成為室內為數不多的光亮。 -- 明天就會進入這故事的第一回修羅場啦!宋 vs 杜 650珠珠加更跟明天的進度一樣晚上一起發(fā), 感謝寶貝們的珠珠,好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