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他暗戳戳攻略我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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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想法是:發(fā)財了??! 第三想法是:姐成富婆了?。?! “傳聞有言,能破星極崖幻象,食得羅蘭果之人,所投心上之物將以數(shù)千倍奉還。不曾想,此言竟為真!”浮青觀望此景,立刻聯(lián)想到了先前在藏書閣所閱古籍。 縱然知曉那位小娘子真身是狐妖,而青云門以除妖驅魔為宗旨,向來與妖魔兩界勢不兩立??蓻]來由的,他竟然打心底替她高興。 小狐貍喜上心頭,聞言下意識抬起腦袋,對上說話之人的視線,沖他咧嘴笑了笑。 嘴角都沒來得及收回來,下一秒就被一雙大手捂上嘴,拽回了身邊:“這會兒倒不怕他們來取你靈根了?” 對面那人瞥見那曇花一現(xiàn)的笑容,微微愣怔,片刻后無奈搖了搖頭,將笑意掩藏。 果真還是傻頭傻腦的,沒有一點兒防備之心。 白衣仙尊負手而立,將兩位弟子擱在身側,默然不語,垂眼沉思。 如此傳聞,他竟然都不曾聽說過。 “至此,諸位此行便可告一段落。請回吧?!蹦巧n老悠遠的音色沉悶回蕩在洞xue內,一陣青煙過后,素白靜雅的飄逸仙袍便齊齊消散不見。 洞xue內只剩下了魔界三人。 小狐貍左顧右盼了好一番,確認四周布置與方才一模一樣后,才遲疑開口:“我們怎么還在這?” “因為吾身將你們留下來了啊。”蒼老之聲倏地在耳畔響起,嚇得寄望舒應激大叫一聲。 一回頭,只見面前不知何時站著一位白胡子老頭,眉眼彎彎,長相十分慈祥。 離蛟也被嚇了一跳:“握草,哪兒冒出來個老頭?” 只有歸不尋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嘴角帶著淺淺笑意,眸中神色意味不明,與老人相視一笑。 “吾身的演技如何???”白胡子老頭捋捋胡子,樂呵呵地問道,“為了幫你小子這個忙,可把吾身憋壞咯!幾千年都沒有這么正兒八經地講過話了?!?/br> 寄望舒張了張嘴,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周轉,最終落在笑而不語的歸不尋身上。片刻后,被巨大信息量沖擊的大腦終于理清思緒,一拳結結實實砸在歸不尋肩頭:“原來你跟他早就認識!” 怪不得一路上發(fā)生那么多事情,都不見他有半分慌亂,反倒是氣定神閑的,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原先寄望舒以為他只是故作老成,強裝鎮(zhèn)定,為了在外人面前展現(xiàn)魔尊氣概。 原!來! 一拳不夠解氣,她還想再來一拳!拳頭都舉到頭頂了,瞄見一旁的白胡子老頭,又忽然不敢下手。 這老頭可是上古神獸,看起來又和歸不尋交好,她在這人面前公然對歸不尋不敬,會不會被制裁啊? 歸不尋好笑地望著懸停在半空的拳頭,故意問道:“這手放這兒是干嘛呢?” 真可惡啊。寄望舒擠出一個笑容,舉起的手臂上下來回伸展,重復幾次后又換了另一只胳膊繼續(xù)動作:“站久了身子有點僵硬,活動活動,哈哈哈?!?/br> 離蛟默默給狐貍比了個大拇指。 命懸一線的時候都沒見她反應這么快過。 “嘖嘖嘖……”白胡子老頭意味深長地咂咂嘴,視線在一狐一狼之間飄忽不定,搖了搖頭道:“小姑娘,你可得跟這小子好好過?。」碇肋@臭小子花了多大心思騙你來……” “咳咳?!?/br> 老頭話說到一半,被歸不尋無情打斷。看見魔尊微微攏眉,老頭不情不愿地收了聲,沒過幾秒,擺擺手又道:“唉呀,總之吾身欠你的恩情也算報了,咱們有緣再會吧?!?/br> 他轉臉望向寄望舒,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只九尾狐族最后的遺珠,嘆息一聲:“好好保重吧,跟著這個臭小子,準沒錯的?!?/br> 恍惚間,寄望舒似乎瞧見那老頭悄悄對她眨了眨眼。 “吾身乏咯,客就不送了,你們自行而去罷?!?/br> …… 告別幻貂后,離蛟繼續(xù)鉆回乾坤袋中休憩,還揚言《男德圣經》真是個好東西,先前來的路上他在里頭無聊,從頭到尾翻看了個遍。魔界至尊登時有些不悅,一把抽回寶貝古籍,小心翼翼塞進自己的袋中。 寄望舒走在兩人身旁,靜靜看著他們拌嘴打鬧,徒然生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若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喂,歸不尋?!奔耐娌嫜菏踪|問出聲:“快說!你騙本狐什么了?” - 【副本1:迷瞳幻貂,任務判定失敗,宿主請接受懲罰?!?/br> 禁火瞬間在脈絡之間蔓延,熾熱guntang,仿佛要從內里將血rou灼穿。 無人巷內,林婉婉蜷縮在墻根,額前鋪滿細汗,雙眸緊閉,唇瓣也因為過度用力而慘白。 巷口,浮青略顯焦急的音色悠悠傳來。 “婉婉,出來這么久,糖糕買好了嗎?” 作者有話說: 蕪湖!接下來就要開啟一段甜蜜輕松的鹿鳴鎮(zhèn)之旅啦~ 第21章 鹿鳴鎮(zhèn) ◎能抱八個大胖小子◎ 星極崖山腳下,風輕云淡,晚霞如同鐫刻秀麗的潑墨色彩,將天邊染得紫里透紅。映著落日余暉,偶爾掠過一兩只飛鳥,微風習習拂動發(fā)梢。 寄望舒深感此景美得不可方物。 夕陽下,一高一矮兩道影子被拉的很長,慢悠悠順著小路,往鹿鳴鎮(zhèn)的方向走去。 九尾狐妖的身子還是太過于虛弱,盡管恢復了一尾的功力,寄望舒依舊感到乏力。 今天一天的奔波曲折,已經夠她受得了。 原本歸不尋打算繼續(xù)去往下一處古跡,考慮到狐貍的體質跟不上,便帶著她回到鹿鳴鎮(zhèn)稍作休整,養(yǎng)精蓄銳一段時間,再做打算。 反正也不差這么幾天,青云門那幾人恐怕也是瑣事纏身,一時半會出發(fā)不了。 ——每逢月圓之時,青云門山腳下鎮(zhèn)壓在問天塔下的邪祟之物便會趁虛而出,禍亂山下良民。 那問天塔原是集天地之靈鑄成的鎮(zhèn)寶,奈何在上次修真界與妖界魔界的大戰(zhàn)中受損,出現(xiàn)了裂縫。雖然平日有修士們灌以靈力修補鎮(zhèn)壓,但月圓之時,邪祟之力最盛,時常會有法力高強一些的妖祟掙開禁錮逃竄而出。 眼下已是上旬之末,約莫再過幾日,月亮便要圓了。 “我說,你到底騙了我什么?”寄望舒一蹦一跳走在歸不尋身前,全然沒有虛弱的樣子,“剛才問你你都不說,拿趕路當做借口糊弄我呢?” 晚霞很美,風景很好。寄望舒此刻心情不錯。 “本座做事光明磊落,騙你做什么?”歸不尋慢悠悠跟在后面,視線不自覺地跟隨著寄望舒起伏的身影上下挪動,直到有些眼花,才草草收回視線:“你別聽那老頭瞎說,他嘴里沒一句實話?!?/br> 小狐貍才不買他的賬,這么多天相處下來,她心里可是跟明鏡似的。 這匹雪狼的壞心思比她這條狐妖多的多的多! 寄望舒一個猛狐回頭:“你少來,你耍我的時候還少嗎?” 腳步剎的突然,不過距離半步之遠的少年魔尊來不及反應,身前的小狐貍就冷不丁轉過身來。狼眸倏地怔了怔,下意識伸手扶住面前那人低矮的肩膀才堪堪停下。 寄望舒生的修長高挑,只是在更加挺拔的魔尊面前,便顯得嬌小許多。此刻她的眉眼剛好與那人微微敞開的領口齊平,透過衣襟,隱約還能瞧見內里清晰的肌rou輪廓,皮膚白白嫩嫩像是能擠出水來。 寄望舒眨巴眨巴眼睛,吸溜了一口生理性的口水,一時間也忘了還有什么吐槽的話語沒有說完。 肩上的力道忽然松了下去,面前若隱若現(xiàn)的春色也跟著悠悠然遠去,取而代之的是修長指尖不輕不重的力道,點在她眉心。 腦袋受人指尖輕輕用力,順著力道往后仰了仰。 歸不尋咂舌:“犯一次花癡,五十祟石。” 寄望舒一聽,還有這種好事? 她掏出一把祟石:“姐有的是錢。給你一百,讓姐再犯一次。” 歸不尋:“?” 點在眉心的指尖蜷縮起來,轉而干脆利落地彈了狐貍一個腦蹦子。 “小小年紀不學好,就會胡言亂語?!?/br> “你才是小小年紀,我比你大四千歲呢!” …… 蜿蜒綿長的路,似乎走得格外的快,光陰在不知不覺間流逝,夕陽已然西下。 夜色微涼,華燈初上。遠遠便能瞧見鹿鳴鎮(zhèn)內紅燈籠高高掛起,頗為喜慶,仿佛在過什么節(jié)日。 晚風輕輕拂過面頰,此時的溫度正是宜人,直叫人心曠神怡。 寄望舒不再與小孩子心氣的少年魔尊拌嘴,微微舒展雙臂伸了個懶腰。 這微風甚是愜意,似乎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已經許久沒有這樣放松過了。 “對了,之前你說只有不是純粹血脈的妖魔才會在出了幻境后繼續(xù)受到幻象術的影響,那林婉婉呢?”寄望舒忽然想起這個疑問,剛才還在洞xue中的時候她就想問了,“她……似乎沒有收到干擾?” 歸不尋沉默片刻,認真道:“從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隱約有種感覺——她似乎不屬于這里?!?/br> 狼眸此刻平靜如水,仔細看去,里面還映著盞盞紅燈,靜靜地,卻又意味深長地望向寄望舒。 她忽然心虛了。 如果他能感受到林婉婉不屬于這里,那她呢?她和林婉婉,不是一類人嗎? 寄望舒這才發(fā)覺,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認真的考慮過這個問題。她以為這只是同所有網文中寫的一樣,只是一次荒唐的穿書而已??伤谶@里呆的越久,就越感覺這個世界是真實的。 真實到,不論結局如何,她都不想離開這里。似乎從一開始她就是九尾狐妖,在這番天地中孕育而生。那些與這個世界、這具身體無關的記憶,似乎都在慢慢消退,幾乎快要忘卻。 “想什么呢?”大手在眼前晃了晃,打斷了寄望舒的思緒。 “沒、沒什么?!彼P躇片刻,悄聲問道:“那我呢?” 我也不屬于這個世界,你感受到了嗎? 問出這句話后,寄望舒心里既期待又惶恐。 期待歸不尋知曉她的身份,也就意味著他知曉這其中的玄機。 又惶恐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會不會做出些什么驚為天人的處理。譬如一把火將她骨灰揚了,讓她滾回自己的世界去。 …… “噗?!币饬现?,歸不尋瞬間笑出了聲。他挑挑眉,一臉好笑地瞧著緊張兮兮的狐貍,溫聲開口:“你什么?就你這呆頭呆腦的樣子,除了本座這種文武雙全足智多謀的大人物敢收留你,你還能去哪?去璇璣上仙的煉丹爐里面化成仙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