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他暗戳戳攻略我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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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望舒:“?”姐們跟你聊正經(jīng)的,你給姐們說這? 無名火竄了三尺高,如果她現(xiàn)在是獸形,恐怕頭頂?shù)慕q毛都已經(jīng)燒焦了。 她忽然望望天。太陽已然落山,再過不久就該月掛枝頭了,得在這之前趕到客棧住下。 “哎!這不是中午那對小夫妻嗎?您小兩口又來了??!”離鹿鳴鎮(zhèn)口最近的折疊椅攤子內(nèi)響起一陣高聲吆喝,白日那個小販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二人,他揮揮手招呼道:“您夫人怎么樣了?這一趟去看大夫,胎像可還穩(wěn)妥?。俊?/br> 歸不尋、寄望舒:“……” 鹿茸蜜茶的老板聞聲探頭:“哎??!是這二位啊!您兩口子不是說才剛度過蜜月,正打算結(jié)婚嗎?嗐!是我這面相沒有王二虎喜慶了,您不愿意說這大喜事也是正常!” 歸不尋、寄望舒:“…………” 香瓜子炒貨的小跑腿也亮起了眼睛:“李三龍,這就是你沒眼力見了吧?我一瞧這二位,就知道是有福氣的長相!你瞧這夫妻相,子孫旺!必定能抱上八個大胖小子!我可是有先見之明,送了人小兩口好些炒貨賀喜呢!” 寄望舒:“………………” 歸不尋:“噗?!?/br> 歸不尋湊近狐貍耳畔悄聲揶揄:“沒看出來啊,夫運(yùn)挺旺,抱這么多大胖小子?!?/br> 寄望舒額角爆青筋,捏著拳頭隱忍笑道:“分你一半要不要?” 打趣之余,其他幾個商販也紛紛湊了過來沾沾喜氣。兩人被圍在其中,雖然身份上有點(diǎn)尷尬,但也其樂融融。 “話說,你們小兩口是打算在鹿鳴鎮(zhèn)住上幾天再趕路?”其中一人忽然說到,語氣壓低了些。 旁人見了他的神色,瞬間明白過來,面色立刻凝重不少。 寄望舒察覺眾人的變化,接下話茬:“有何不妥嗎?” “倒也不是不妥……只是二位這幾日得小心點(diǎn)就是。索性你們的孩子也還未出生,無需擔(dān)心什么?!绷硪蝗擞f還休,最終也還是沒將具體原因說出來,怕驚動了小娘子的胎氣。 “但說無妨。”歸不尋開門見山。 蜜茶小販撓了撓腦袋,嘆了口氣:“這不是過幾日就要月圓了,鹿鳴鎮(zhèn)不太平。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這鎮(zhèn)上啊每逢月圓之夜,就有妖魔作祟,專挑那剛滿月的嬰兒帶走,也沒人知道下落如何。但依我看啊,八成是被那妖怪給吃了!” 寄望舒心下一驚:“那你們就沒找人除祟?” “當(dāng)然找了,不遠(yuǎn)處就是青云門,鎮(zhèn)上的人找過他們來除祟。可他們派來的修士一波又一波,許多年了,也不曾見過那妖怪的半分影子。后來這事便也耽擱了,成了坊間傳聞,畢竟誰也沒真正見過,只是滿月的嬰兒總還是會離奇失蹤。” 歸不尋若有所思。 鹿族人到底也是歸屬于魔界的一族,盡管鹿鳴鎮(zhèn)地處魔界與修真界交界之處,又因?yàn)槁棺迕耧L(fēng)淳樸善良,所以常有鹿族與凡人或是修士聯(lián)姻。兩界也從來不曾干涉這些,鹿鳴鎮(zhèn)大概是唯一一片兩界子民交好的土地了。 “對了,失蹤的嬰孩大多都是魔族血脈,而且父親皆為修士,母親皆為我們鹿族人。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币蝗搜a(bǔ)充道。 寄望舒與歸不尋對視一眼,沒再多說什么。 瓜子小販以為是新婚夫婦受了驚嚇才一時無言,趕緊出來打圓場:“聽著是有些嚇人,但其實(shí)也沒什么,你們二位多注意著點(diǎn),不會出什么大礙的?!闭f罷,他指指前方不遠(yuǎn)處一座張燈結(jié)彩的酒樓:“那家酒樓樓上便是客棧,是咱們這兒的老招牌了,二位不妨就去他們那兒住下。里頭有位仙君久居,時不時幫咱們鹿鳴鎮(zhèn)驅(qū)逐邪祟呢?!?/br> 眼看月上枝頭,兩人匆匆答謝便趕往小販說的那家酒樓。 - 酒樓之上,琴聲悠揚(yáng),歌女窈窕,酒香醇厚四溢。 晚風(fēng)微拂過素衣散發(fā)的仙君發(fā)梢,碎發(fā)遮去眉眼,瞧不清他眸中神色。 作者有話說: 小兩口的孩子就別爭什么你的我的了,反正最后都是你倆的=v= 第22章 鹿鳴鎮(zhèn) ◎一股子酸味兒◎ “兩位住店還是喝酒?”前腳還沒踏入客房,店小二就匆匆跑來,熱情招呼著。 歸不尋四周環(huán)視一圈,溫聲道:“住店?!?/br> 少年眉眼輕挑,舒展向兩側(cè),鼻峰輪廓挺拔,唇畔微微上揚(yáng),劃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 店小二不禁看直了眼,倒是許久不曾見過如此儒雅倜儻的風(fēng)流郎君了。他習(xí)慣性的側(cè)身朝小郎君身后望了一眼,只瞧見是個年紀(jì)不大的小姑娘,五官靈動,身形窈窕,尤其是那雙眼睛,圓溜溜的,看似不經(jīng)意間就將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這兩人倒是般配,頗有郎才女貌之相。且觀察二人舉止親密,想必不是夫妻便是伴侶吧。 “好嘞。給二位收拾一間上等的客房!” 寄望舒:“?” 又住一間?不可不可!上回那人睡相太差,翻身壓到自己身上就險些沒喘上來氣,她才不要重蹈覆轍。 “哎哎——”剛出聲招呼,小二已經(jīng)快步走遠(yuǎn),正打算去追,卻被人伸手?jǐn)r下。 寄望舒疑惑望向一臉淡定的歸不尋,總覺得他沒打什么好算盤:“攔我干嘛,難不成你心懷不軌,想跟我同床共枕?” 歸不尋咂咂嘴,將攔在狐貍身前的胳膊收了回來,抱臂淡淡道:“房錢你出,一間還是兩間,本座隨意?!?/br> “哦對了,剛才瞧那間主題客房挺不錯的,好像也就……五千祟石一晚?本座喜歡那個,不如你給本座定那一間吧。” 五千祟石一晚?! 小狐貍下巴差點(diǎn)驚掉到地上。那白胡子老頭給的都沒這么多?。?/br> 眼看歸不尋抬腳要去招呼店小二加房,寄望舒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那人袖子:“嗐唷,跟你開開玩笑,你還當(dāng)真啦?真是的。” 歸不尋輕哼一聲:“本座心懷不軌,哪能跟你共處一室?” 寄望舒連連擺手,討好地挽住上司的胳膊往店小二方才走的方向去:“你瞧瞧,這說的什么話?您可是魔界至尊,年少有為的大人物!要說心懷不軌那也只能是我心懷不軌對吧?” 歸不尋點(diǎn)頭:“嗯,我看也是。” 寄望舒:“……”我忍!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走上二樓,店小二收拾好屋子后就趕來領(lǐng)著客人前去休憩。 “二位,請留步?!?/br> 三人遲疑回身望去,一位素衣淡袍的仙人面容帶笑,銀發(fā)披散在肩頭,額前幾縷碎須隨風(fēng)搖曳,眉目間滿是儒雅大氣。 店小二登時亮起了眼:“樓仙君!您今兒個回來這么早啊?!贝蛲暾泻?,他立刻轉(zhuǎn)身向兩位新來的住客介紹:“這位是樓仙君,不知二位聽說過沒有。他在我們鹿鳴鎮(zhèn)可謂是聲名遠(yuǎn)揚(yáng),萬年難得一遇的大好人??!” 寄望舒想起先前在鎮(zhèn)口那商販所言,揚(yáng)起眉眼道:“就是那個驅(qū)逐邪祟的仙君?” 店小二:“對對對!” 兩人一唱一和相談甚歡之時,魔尊與仙君默默對上了視線。仙君淺淺笑了笑,向?qū)γ婺侨祟h首示意友好,歸不尋也頷首回應(yīng)之。 仙君復(fù)而對上寄望舒圓溜溜的眸子,笑道:“鄙人樓棄,乃是一介散仙,整日云游四海不務(wù)正業(yè),自是配不上如此評價?!?/br> “配得上配得上,仙君別謙虛?!奔耐嫘Φ娜缁ㄋ朴?,一邊說著一邊咬了咬下唇,生怕口水又流出來。 媽呀,怎么會有比歸不尋還要好看的人? 朱唇飽滿水潤,一雙含情眼里微波暗涌,有如一頭小鹿般靈動,溫柔得幾乎要溢出水來。他光是站在那里,便覺得周遭的晚風(fēng)都少了許多涼意,反而暖人心頭。 少年魔尊察覺到事態(tài)漸漸偏離正軌,兩步跨至寄望舒身前,主動與樓棄交談:“不知仙君所為何事?” 樓棄以賞識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面前這位墨袍男子,轉(zhuǎn)身先與店小二交代一二,將人遣散。 也不知說了些什么,店小二眉開眼笑,連連應(yīng)下,很快便走下樓去。 二樓一下子清靜下來,客房外只剩下三人獨(dú)立。 “魔尊大人好眼力,竟一眼窺破樓某有所求?!睒菞壵泻舳俗?,歸不尋委婉拒絕,他便自顧自斟了一杯酒:“其實(shí)說來也不算有事相求,只是魔尊身邊的這位小姑娘讓樓某憶起一位故人,感覺十分親切罷了。鹿鳴鎮(zhèn)雖是魔界境地,但臨近青云門,也鮮少有舊人前來此處相會,樓某孤身一人幾千年,瞧見二位一時間喜悅難以言表,唐突了?!?/br> 寄望舒從歸不尋高大身形后面探出腦袋,樂呵呵地:“哪里哪里,不唐突不唐突。能跟仙君搭上話是我的榮幸。” 下一秒,狐貍腦袋就被大手按了回去,歸不尋語調(diào)輕緩,字里行間卻透露著疏離:“樓仙君既然認(rèn)出本座,想必也非等閑之輩。只是我們尚有要務(wù)在身,若仙君沒有別的事情,本座便回屋休息了?!?/br> 見人欲走,樓棄才不緊不慢站起身,似乎這都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容許樓某再多言一句。明晚便是鹿鳴鎮(zhèn)一年一度的花朝節(jié),屆時會在街道布置燈展,甚是好看。若是這位小姑娘歡喜熱鬧的話,可別錯過了?!闭f著,他淡淡望向窗外滿街紅燈,輕笑一聲,悠悠然離去。 二樓客棧瞬間安靜下來。 寄望舒遙望仙君素雅衣袂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處,這才輕哼一聲,用胳膊肘頂了一下歸不尋的腰。 “小氣鬼,對人家敵意那么大干嘛?看著又不像壞人?!?/br> 歸不尋看上去有些不悅,面上沒什么表情:“你也知道只是看著不像啊?!?/br> “那他……”寄望舒還想再爭辯幾句,誰知道那人竟然反常地不再與她多費(fèi)口舌,徑直走進(jìn)了房間。 寄望舒:? 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生氣了? 難道是因?yàn)樗鐒e壞人太過于草率,對她的業(yè)務(wù)能力不滿意了? 里面安靜了半晌,忽然傳來聲音:“磨蹭什么?想讓別人看見你長毛的樣子?” 這語氣,三分譏諷,七分薄涼。刺得小狐貍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怎么能這么描述她獸形的樣子?分明還是挺可愛的吧! 寄望舒捂住心口,趕緊屁顛屁顛地跑了進(jìn)去。 合上房門的那一剎,圓月剛好攀上枝頭。只聽得“咻”一聲,一團(tuán)雪白雪白的毛毛絨團(tuán)子便匍匐在地板上。 端坐在床沿的少年魔尊原本抱臂噤聲,神態(tài)十分嚴(yán)肅,長眉都微微攏起,平日懶散地狼眸也鋒利不少??梢磺埔娔菆F(tuán)毛絨絨的rou團(tuán)子,眼神就軟了下來,最終抿抿唇,一把攔腰撈起地上那團(tuán)狐貍,放到腿上把玩了起來。 仿佛完全忘記了這狐貍的真身是寄望舒。 溫?zé)嵴菩膱髲?fù)般使了力氣,重重從上到下順著小狐貍的毛發(fā),把小腦袋一下一下壓的磕在大腿上,圓溜溜的眼睛此刻都瞇縫在了一起。 狐貍?cè)滩蛔〈蠼衅饋?,表示抗議:“嘰嘰嘰——!” 聞聲,大手的動作停頓片刻,就在狐貍以為抗議奏效的時候,后脖頸忽然被人輕輕揪住,提溜到那人面前。 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氛圍一時間靜默了。 歸不尋與小狐貍挨得及近,鼻尖幾乎要碰在一起。這樣近的距離望著對方,寄望舒險些成了對眼。 少年長睫撲簌,溫柔遣倦的盯著自己,倒是平白無故的叫狐心跳加速。 化作獸形后,似乎聽覺都跟著敏銳許多,分明那人是在輕聲言說,卻字字句句闖入心底:“本座難道不比那個樓什么仙君好看多了?” 狐貍:“……” - 青云門,無心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