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選擇
沉路安默默走近坐到他身旁,看樣子今天是無法上班了。 “要不要一起出門?” “你和宋允安開了家店。” 突如其來的問話讓沉路安的心隨即被拎到了高空,她面不改色,可指尖卻抑止不住的輕顫。 “是啊,反正我工作不太忙,正好有機會,就想找點事做。” 她雙手交纏,盡量穩(wěn)住心神。 面對陰晴不定的溫湛沅,八面玲瓏的沉路安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踩到哪條高壓線讓自己不得安生。 與宋允安一起開店這件事她確實沒有告訴溫湛沅,一方面是不知道怎么開口,另一方面是藏了私心。 況且溫湛沅從來不在意她的私事,除了配合他的需要保持隨叫隨到,其余的從不過問。 兩人在成為情人之初,正逢沉路安的弟弟在籌一筆大額醫(yī)療費用,她掙扎了良久終于向溫湛沅開口,他問都不問原因,直接轉(zhuǎn)賬。 望著卡上的那串零,沉路安哭了很久,對于她來說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和精力才有可能得到的東西,在溫湛沅眼里不值分毫,這也讓她切實體會到兩人無法企及的差距。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她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人。 溫湛沅很大方,和他在一起的這兩年從不吝嗇錢財物質(zhì)。 起初沉路安還是保持著一貫樸素的穿著,溫湛沅大概瞧不上眼,當即就叫人送來衣服給她試。 往后的日子,隔三差五就有各色人員送來服飾包包,把一周的搭配都為她整理好,完全不用她費心。 即便很多牌子她都不認識,可光看剪裁與質(zhì)地也知道價值不菲。 收到禮物當然開心,不過看看摸摸也就夠了,除了見溫湛沅,她還是習慣穿自己的衣服,她時刻提醒著自己不要陷進去,等哪天他不需要她了,也不至于太難過。 心已經(jīng)陷的無法自拔,就別再繼續(xù)耗費其他的東西了。 她愛的深沉,不敢奢求太多,清醒的看著自己沉淪潭底卻不掙扎,或許連溫湛沅本人都不知道這些,可見她藏得有多好。 本身情婦這個身份并不光彩,而沉路安是如何上位,又為了和溫湛沅在一起做了什么拿不出手的事,連她自己都覺得不恥。 這樣眾人追捧的天之驕子,單憑沉路安這樣一個不起眼的角色,想要溫湛沅只看她一人,簡直癡心妄想。 所以這份無足輕重的愛又算得了什么。 溫湛沅轉(zhuǎn)過頭盯著她,似乎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么不尋常來。 “這就是你不接我電話的原因?” 沉路安的心被兀的拎起,放在腿上的雙手將長裙揪成一團。 除了剛開始因為不了解他的性格而漏掉幾次來電外,沉路安再也沒錯過溫湛沅的任何電話,在鈴聲響起三秒內(nèi)一定會接起,最近兩次沒接到是因為當時她正和宋允安忙著店面裝修的事情。 跟了溫湛沅兩年,她不會真的單純到以為他會愛上自己,在離開這片濃蔭庇護前,她需要為自己找個退路。 當初為了他轉(zhuǎn)行到信達放棄了當時晉升的好機會,如今在這樣一個人才扎堆的地方,自己還被束縛住手腳,直接斷了她未來發(fā)展的可能。 重新規(guī)劃職業(yè)肯定要換家公司,不說自己可能沒那個精力,光溫湛沅不定時的傳喚就不可能讓她放開手腳施力,想來自己開店當老板比較自由。 而且就算以后和溫湛沅分開,她也不會為了生計煩惱。 雖然溫湛沅給她的資產(chǎn)很富足,但她想給弟弟買房,再為他存一筆可觀的積蓄,報答養(yǎng)父母這些年的照顧。 況且和溫湛沅在一起開銷很大,不過羊毛出在羊身上,他給的錢沉路安也用其他的方式都用回到他身上去了。 和宋允安忙活的這一個多月,忙碌又充實??粗约旱男难稽c點完善充盈,那種感動是世上任何東西都取代不了的。 終于,她也有屬于自己的東西了。 “我讓你工作輕松,不是為了讓我等你?!?/br> 凌厲的眼神直逼沉路安的心里防線,她強撐著自己與他對視,手下卻愈加緊握。 “我,對不起,下次不會了?!?/br> 房間內(nèi)靜的可怕,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住,如同有一只無形的手扼住沉路安的脖子,令人窒息。 大腦急速運轉(zhuǎn),即便沉路安很想對著溫湛沅哭求,求他疼疼自己,可她深知不能這么做。 因為溫湛沅最討厭懦弱無能的人,從前她見過因犯錯站在他面前痛哭求饒的下屬,得到的只有他的鄙夷與嗤笑。 她不想離開他,更不想讓自己辛苦籌備的店面就此夭折。她知道她貪心,但她沒有選擇。 沉路安慢條斯理的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姣好的面容,凹凸有致的身材,這副皮囊是她最有利的武器。 她跨坐在溫湛沅的大腿上,纖手解開他腰間的浴袍,大喇喇伸進去握住那根蟄伏的巨物。 溫湛沅躺靠在沙發(fā)里任由身上的人動作,他不阻止也不主動,放松的享受著沉路安的討好。 眉眼間的冷傲逐漸散去,冉冉升起的欲望隨著胯間的硬挺愈加沸騰。 他撫上她的腰緩緩移動,最終停留在圓潤的臀上,嫩乳被大掌大力揉捏,沉路安隨著輕重嚶嚀皺眉。 幸好,自己的身體還能誘惑到他,沉路安的心算是落了地。 還未多做撩撥,溫湛沅那物便猙獰著站立起來,青筋狂野的盤布在柱身上,無論看多少次,沉路安還是覺得心驚。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催促著她進行下一步。 沉路安呼吸急促,在他好整無暇的玩味中扶著粗長的yinjing緩緩坐下。 “嗯哼,啊。” 輕柔的悶哼交雜著抽吸,像羽毛般在溫湛沅的心上搔癢,他等不及的按著她的腰狠狠貫穿,在沉路安的尖叫聲中獲得一絲滿足,剛才的那點煩悶總算消散的差不多了。 他不明白自己好吃好喝的供養(yǎng)著她,為什么還要出去找那些又累又賺不到幾個錢的事做。 本來他就不喜歡她在那破公司上班,每個月拿不到幾個子兒,還三番五次的要自己親自去接她,麻煩。 現(xiàn)在又多了個破店,他這金主倒是要委屈自己一退再退。 想著想著溫湛沅又生出些悶氣,按著她的后頸吻得兇猛。 —————————————————— 我說我不是故意卡rou你們信嗎(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