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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禍水如她在線閱讀 - 禍水如她 第80節(jié)

禍水如她 第80節(jié)

    云楚嘟了嘟嘴,心道這個小古板,你說要此物做甚,還問她。

    云楚不管不顧的摟住赫巡的腰,用柔嫩的臉頰蹭著赫巡的腰,她貼的緊,甚至能感受到衣衫內(nèi)緊繃起伏的肌rou。

    她跟赫巡撒嬌,企圖蒙混過關(guān),道:“你怎么就看兩頁就不看了?!?/br>
    赫巡:“……你都看完了?!”

    云楚用手指勾著赫巡的腰帶,纖細的手指略顯笨拙的替他解著腰帶,然后仰著雪白的小臉,帶幾分羞澀的小聲道:“這不是為了學(xué)習嘛?!?/br>
    赫巡:“……”

    云楚解了半天沒解開,索性不解了,拉下赫巡的衣襟去吻他的臉,然后道:“你怎么都沒反應(yīng)啊?!?/br>
    話音剛落,云楚就感受到了赫巡的反應(yīng)。

    她已經(jīng)對此物非常熟悉,非但沒有害羞,甚至還興奮的揚起小臉:“它又在對我表達喜歡嗎?”

    cao,這誰忍得住。

    他忍了又忍,沒有忍住,將手里的書卷一扔,一把托起了云楚的腰。

    云楚驚呼一聲,然后老老實實的摟著赫巡的脖頸,赫巡捏著她的下巴,吻住了少女的雙唇。

    云楚非常配合,甚至還會大膽的回應(yīng)他。

    赫巡在來找云楚之前已經(jīng)先行沐浴過,但他身上仍舊有淡淡的酒味,與此刻的曖昧一摻雜,氣氛變得迷離起來。

    云楚玉手下移,再次去解赫巡的革帶,她是個學(xué)習天分非常高的人,自從做了幾回后就已經(jīng)從善如流,甚至還從中總結(jié)了各種各樣的技巧。

    雖說這的確是討好赫巡的一種手段,但她自己也喜歡這般掌控的感覺,所以她并不抵觸,只是每次累的手有點疼。

    然而今日,赫巡忽而鉗制住了她的手。

    少女清凌凌的雙眸中氤氳著幾分霧氣,目露不解。

    她親昵的蹭了蹭赫巡的臉頰,軟嫩的舌尖舔過少年的喉結(jié),問他:“哥哥不喜歡嗎?”

    赫巡一言不發(fā)的將云楚推在床上,他力道蠻橫,隨即俯身上來,道:“你就學(xué)了這些?”

    緊接著,密密麻麻的吻傾覆而上。

    云楚大致預(yù)料到會發(fā)生什么。

    她喜歡同赫巡親昵,心思又不比旁的女子般保守,此前她已經(jīng)暗示過無數(shù)回,這人都無動于衷,今天不知怎么好像開竅了。

    思緒逐漸被情.欲代替。

    她早料到會有今日,所以并不是特別緊張,也并不意外,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點疼。

    直到赫巡的吻不斷下移。

    云楚的認知被徹底打碎。

    *

    兩刻鐘后,赫巡仍舊衣衫整潔,整張臉充滿著禁欲的冷感,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著瓷盞,飲茶漱了漱口,再吐出。

    水聲傳來。

    房間內(nèi)充斥著一股詭異的安靜,赫巡看向云楚。

    云楚身上蒙著被子,只露出一節(jié)光潔藕白的小腿。

    云楚無法回憶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

    她被窩里的云楚捏緊被角,臉紅的像個小番茄,縱然臉已經(jīng)被蒙住,她自然羞恥的用手蒙了臉,不愿回想,可是腦子它不受控制。

    赫巡漱口的聲音在她耳邊被放大數(shù)倍。

    救命。

    她覺得自己以后再也不能那么坦蕩的面對赫巡了。

    赫巡站起身,“里面不悶嗎?”

    云楚聽見赫巡的聲音,倏然收回自己裸.露在外的小腿,整個人縮成小小一團,只有蒙在身上的被子能給她幾分安全感。

    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

    云楚心中不停祈禱,然后就感受到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腳踝。

    觸感冰涼。

    云楚被赫巡強行從被子中撈了出來,赫巡將云楚摟在懷里,感覺自己摟了一個小番茄,他目光中不乏笑意,道:“躲什么。”

    云楚靠在赫巡懷里,聲音悶悶的,還帶著幾許氣憤:“你你你……!”

    “孤怎么了?”

    這個小古板,是什么時候?qū)W會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的?

    她聲如蚊吟,道:“你怎么…怎么會這些的?!?/br>
    赫巡掃了一眼被扔在一旁的秘戲圖,道:“不是楚楚說的嗎,要學(xué)習。”

    云楚憋了半天,道:“你…你好不要臉啊!”

    赫巡看著云楚赧然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幾許惡劣的心思,他在云楚耳邊低聲道:“可楚楚方才不是很喜歡——”

    “啊——別說!”

    云楚強行捂住赫巡的嘴,心道赫巡真的是變了。

    明明一開始是個跟她親一下都會臉紅的人,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副模樣。

    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他是如何說的出來的?

    赫巡拿開云楚的手,道:“孤不說。”

    云楚這才放心,悶悶道:“睡覺吧?!?/br>
    赫巡嗯了一聲,然后低頭,意圖去吻云楚的唇,云楚卻偏了偏頭,目露嫌棄:“明天再親?!?/br>
    ……

    入睡之前,云楚忍不住心想,還好赫巡的儲君。

    她無數(shù)次慶幸于赫巡是太子,太子是赫巡,因為她總認為自己是個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人。

    哪怕當初救下的人,是與赫巡截然不同的性子,她仍舊會投其所好用另外一種方式接近他,總之不管過程做出怎樣的犧牲,她都要達到這一個結(jié)果。

    在千千萬萬中可能性里,她慶幸于命運安排讓太子是赫巡,而不是別的人。

    這樣才能使得她自私的擁有少年甘愿低頭的愛,在無數(shù)種犧牲巨大的可能里,命運給了她最容易的一種。

    她的生命中不會有愛情,她也注定不會愛上赫巡。

    但她想,赫巡那么好騙,她愿意騙赫巡一輩子。

    *

    而此時的云楚并不知道,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明府已亂做一團。

    水室是明府西南角于底下設(shè)的一座禁室,以往明府還是個很大的宗族,府內(nèi)住有近數(shù)百人,主子都有幾十口,后來因為明淮與阮枝的那些事,致使明淮同明家原本那些叔侄表親分了家,以至于偌大一個明府,算上明珠,只有四個主子。

    水室就是之前明府專門關(guān)押犯了事的下人的地方,里頭潮濕泥濘,常年不曾打掃,腐臭充斥,伸手不見五指,全方面封閉,臺階之下水約莫能到膝蓋,屆時她會被戴上鐐銬,亦不會有人送來吃食。

    直到三天之后,明珠才被放了出來。

    明明才過了兩三天,和明珠卻覺好似過了一輩子那么久,整個人形容枯槁,雙腿被污水泡的已經(jīng)不能直視。

    她已經(jīng)走不了路,還是下人抬著她出來的。

    □□刑法到不算什么,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心里承受的折磨要遠遠令人崩潰的多。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云楚。

    她有些渾噩的想,阮枝沒醒,現(xiàn)在根本就不能確定云楚的身世,為什么這些人一個二個都要因為云楚而這么對她。

    那到時候若是真的確定了,又會如何?

    云楚根本不如表面那般軟糯無害,她那些故作柔弱無害的把戲,旁人看不出來,她卻看的一清二楚,明珠自認不是什么好人,可云楚又難道有多無辜嗎?

    僅憑那個女人的一面之詞,怎么就能斷定——

    思及此,云秋月忽而想起來,對了,她怎么把那個女人忘了。

    她叫來丫鬟,問:“去打聽一下,我兄長帶來的那個女人,被關(guān)在哪里?!?/br>
    若是換作平日,明譽說不定不會允許她接近那個女人,但現(xiàn)如今,明譽還在水室里沒有出來,阮枝又沒醒,府內(nèi)可以說是一團亂。

    她明珠就算被懲罰,那也是明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大小姐,她說話無疑是極有份量的。

    沒過一會,丫鬟便傳話過來,告訴明珠云秋月被關(guān)在東三院西院的柴房內(nèi)。

    按理說,明譽曾禁止旁人擅自來看云秋月,可架不住明譽如今不在,明珠又是威脅又是哭鬧著要進去,念及明譽之前對明珠的寵溺程度,幾人相視一眼便叫明珠進去了。

    時隔數(shù)日,云秋月終于再次得見天日。

    只是這次進來的不是上次那個神仙般的公子,而是一個一臉陰鷙病態(tài)的女人。

    木門被緊緊關(guān)上,明珠居高臨下的看著云秋月,一眼就將云秋月的怯弱,惶恐,甚至是怨恨盡收眼底。

    她不信邪的又問了一遍關(guān)于云楚的身世,得到的答案無疑與上次明譽所得到的差不多。

    云秋月又是個一眼就能看穿的蠢貨,所以明珠甚至能察覺到,她并沒有說謊。

    云秋月抱著自己的膝蓋,怯弱道:“你們還要關(guān)我到什么時候?”

    明珠越想越覺得氣憤,揚手就給了云秋月一巴掌,云秋月下意識捂住臉,心底有些害怕:“你…你干什么?!?/br>
    明珠道:“誰讓你是云楚那個賤人的jiejie,你們都該死。”

    云秋月聞言激動起來,她見明珠問了和上次那個人同樣的問題,還以為他們一樣都不會幫她。

    但現(xiàn)在,她仿佛找到了同伙一般,也顧不上疼痛了,急忙問明珠:“你…你也討厭云楚?”

    明珠半瞇著眼睛,道:“什么意思?”

    云秋月道:“那你一定要幫我!我恨她,是她奪走了我的一切!”

    “云楚她心狠手辣,嘴里根本就沒有半句實話,他們所有人都被云楚給騙了?!?/br>
    明珠聽得頭疼,道:“我會不知道?”

    云秋月咽了口口水,試探道:“我…我有辦法揭穿她,只要你能放我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