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嗲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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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樾有些驚訝:“她怎么和你說這個?!?/br> 阮芋一窘,沒有回答。 她是在照顧小中秋的時候遇到清清。 年幼的女孩對會給貓咪治病的漂亮jiejie心生崇拜,只要在小區(qū)里碰到,清清總是jiejie前jiejie后地跟著阮芋,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 就在昨天,清清聽說阮芋是一中的學(xué)生,便興致勃勃地告訴阮芋,她哥哥也在一中,長得超級無敵帥,喜歡他的女孩子特別多。然后又問阮芋有沒有男朋友,阮芋說沒有,清清更興奮了,說要把超級無敵帥的哥哥介紹給阮芋jiejie當(dāng)男朋友。 阮芋樂的不行,大大咧咧問清清,你哥叫什么,讓我去學(xué)校會會他。 然后。 聽清清說完名字,阮芋整個人都不好了。 …… 所幸蕭樾沒有追問,關(guān)于清清的話題就這么揭過。 兩人盤算了一陣,決定在鄰居和同學(xué)朋友間問問,盡量給小中秋找到領(lǐng)養(yǎng)的人家。 在這兒耗了將近十分鐘,阮芋看一眼時間,差不多該走了。 她最后將貓咪抱到手上,使勁盤它臉蛋,嘴里嘟嘟囔囔的: “抱抱我的小中秋寶貝再走……mama的好寶寶,啊啊啊,怎么這么可愛呀……愛死m(xù)ama了……” 蕭樾:…… 從來沒聽過她用這樣的聲音說話。 像沾了癢癢粉的羽毛鉆進(jìn)耳朵,嬌柔而又蠻橫地到處亂搔。 蕭樾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左手掐右手,忍了好久才不至于失態(tài)。 也沒有像以前那樣避開,硬是站在她身邊沒動。 誰曾想,阮芋這還沒完。 她抓起小中秋一只爪子,沖蕭樾那兒晃了晃,哄孩子似的說:“這個是誰呀?小中秋寶貝認(rèn)識嗎?” 蕭樾:…… 他面無表情道: “你快把它放下來,沒看它都快煩死了?!?/br> “切?!比钣蟀姿谎?,把小貓放到地上,推了推它的小貓頭,“mama要走了,你去那個哥哥那邊玩吧。” 蕭樾聞言冷嗤一聲:“你是mama?我是哥哥?” 便宜都被你占完了。 他半蹲下來,寬大修長的手重重揉上小貓頭頂:“叫爸爸?!?/br> 阮芋:…… 她在心底罵了聲傻逼直男,轉(zhuǎn)念想到什么,耳后驀地?zé)崃似饋?,像被無形無色的火舌烤到。 “憑什么叫你爸爸,你平常又不管它?!?/br> 阮芋莫名有點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哥哥多好啊,男生不都喜歡聽人叫哥哥嗎?” 蕭樾挺直腰,目光從高處投下來,放肆地落在她臉上,語氣不輕不重: “那是聽人叫,不是聽貓叫?!?/br> 阮芋耳朵熱得更厲害了,心中警鈴大作。 早知道不多話了,現(xiàn)在倒好,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希望姓蕭的能牢記自己高冷男神、目中無人的人設(shè),別和她這個胡言亂語的小角色一般見識…… “貓叫的哪有人叫的好聽。” 蕭樾偏就揪著這個不放了,一臉寡廉鮮恥地逗她, “你說是不是,嗲精同學(xué)?” 第21章 反差 嗲精同學(xué)? 阮芋知道背地里有很多同學(xué)都管她叫“小嗲精”, 也曾經(jīng)無意中聽到好幾次,但是翻到明面上來這么喊她的,姓蕭的是頭一個。 他聲線低,含笑說話時顆粒感分明, 拖腔帶調(diào)說出這四個字, 叫人很難不心旌搖曳。 不僅心旌搖曳, 還會心生叛逆。 阮芋覺得自己有點被激到了。 她發(fā)現(xiàn)蕭樾這段時間老愛逗她。 那些舉動,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有點像在勾引她,但是阮芋知道實際情況一定不是。 她認(rèn)知里的蕭大拽比,不是會隨便撩撥女孩子的男生。 那么他做出這樣舉動的原因只有一個—— 他想看她出糗。 所以頻繁試探她何時會窘迫, 以此拿捏她的軟肋, 將她徹底壓制住。 阮芋一口氣登時有些上不來。 說真的,她差點就被他逗的想當(dāng)場來一段播音練習(xí)時用的繞口令給他糊弄過去。 所幸及時反應(yīng)過來。 阮芋再抬眼時, 明亮的杏眸中情緒翻涌。 她淡定地朝蕭樾笑了一下,溫柔可人的微笑, 唇角上揚(yáng)的弧度卻莫名透著一絲狠。 少女聲線輕柔甜膩,百轉(zhuǎn)千回:“蕭樾哥哥~” 蕭樾:…… cao了。 他完全是控制不住地向后撤了一步。 “你躲什么呀?”阮芋往前湊近一步,笑意盈盈望著他,“哥哥~你該不會嫌我叫的沒有貓叫的好聽吧?” 他要是敢說是。 阮芋一定一背包掄他臉上。 蕭樾抬起一只手, 隔著半米多的距離推她肩膀,聲色不似平常沉穩(wěn):“你離我遠(yuǎn)點?!?/br> “為什么呀?是嫌我還不夠嗲嗎?那我再努力一下……” “別?!?/br> 他人已經(jīng)被她逼得靠到墻上。 這個畫面,莫名有點像阮芋拿什么無形無質(zhì)的東西隔空將他壁咚上了墻。 而她仍在嘗試逼近, 似乎要坐實某些“侵犯”。 男生漆黑凜冽的雙眼明顯不太淡定。 他耳朵癢得快要爆炸, 全身過敏起疙瘩的那種感覺又回來了,而且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劇烈。 蕭樾有些后悔沒搞清楚狀況。 他以為自己能承受的了來著。 他一只手仍抵著阮芋肩頭, 不讓她靠太近。 倒不是怕自己癥狀更劇烈, 而是怕一時忍不住, 對她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 “你站那別動?!彼麎褐暰€,幾近順從,“算我敗給你了。” “是‘算’嗎?” “不是算?!彼麩o奈,“就是?!?/br> 阮芋滿意了。 杏眸微微笑瞇起來,像只得逞的狐貍。 就知道他會受不了。加油稿那種程度都能要他半條命,更何況她親自貼著他耳朵發(fā)嗲。 希望他以后能搞搞清楚,到底是誰的把柄握在誰手上。 阮芋終于向后退了兩步,緩了緩無意識急促的呼吸。 她現(xiàn)在真的該走了。 再不去打車,可能會遲到,省體排球館的場地可是非常緊俏的。 趁他倆說話的時候,小中秋跑走自個玩去了,偌大安靜的草坪上只剩他們兩人。 蕭樾似是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離開墻根處,高高大大站在面前,依舊英氣十足。 他主動問阮芋:“你不是要出去玩嗎?” 阮芋:“對啊?!?/br> 蕭樾:“那走吧?!?/br> 阮芋眨眨眼。 看架勢,他似乎打算和她一道走。 還以為他會避她如蛇蝎,兀自找個角落畫圈圈,沒想到支棱得這么快,還愿意和她一起離開。 “你走哪個門?”阮芋問。 “北門?!笔掗写鸬美?,“北門的保安亭可以洗手?!?/br> 剛擼了半天貓,阮芋也想洗手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