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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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對于宵的問題,冽顫著身子,他不想知道,而他也這么回答了。 「不要……」 宵收緊抱著冽的手,強硬地說道:「不行,你得知道,認真地聽。你所認為的是對的。」 奉看著冽顯得有些恐慌的表情,臉湊近了看著冽,說道:「冽,聽得見我說話嗎?」 「聽、聽得見……」冽的淚水止也止不住,猜測是一回事,真的證實了便是痛苦。 奉抹去冽流出的淚水,親吻著冽的唇,安慰著:「當(dāng)你和宵親近時,我特別這么覺得。」 「同奉所說的。」 奉仔細盯著冽瞧,看得出冽眼里的恐懼,但他仍然問道:「再來,現(xiàn)在你也這么覺得嗎?」 「我……」冽愣愣地瞧著奉,他不知道,他懼怕著去想這件事,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下意識地忽略兩位主子吃醋的事情,漸漸地他已經(jīng)不知道究竟是被他忽略了還是他們真的沒有。 「是還是不是?」 「不知道……求您們不要繼續(xù)……」冽淚眼汪汪地搖著頭。 「不行不知道,仔細地想?!?/br> 冽也只能被逼著回想他們之間的相處,最終說道:「是……」 奉點點頭:「想出來了很好。那么我告訴你……唔!」 奉沒繼續(xù)說下去的原因是因為冽伸手摀住了奉的嘴,冽哀求地看著奉,希望能用自己脆弱的樣子打動奉,讓奉不要說出真相。 奉拉開冽的手,奉并沒有對此說什么,如此說道:「你不能逃避這個問題,如果我們的答案是『不是』,你逃避了便永遠不會知道,而你會一直為這件事苦惱,這不是虧大了?」 「但如果是『是』,我不會感到痛苦……」 「小冽,我們教給你的并沒有膽小吧?」宵親吻冽的側(cè)臉,繼續(xù)說道:「難道連知道真相的勇氣都沒有嗎?」 「但我不知到如果您們的答案是『是』的話,我該怎么辦……我不想離開您們身邊……」 「你想留在我們身邊就留著,我們有將你推離身邊過?」奉用手指輕輕勾著冽的下巴,用拇指摩娑著冽的下顎。 「但是……」 「總之你說這么多,我們還是得讓你知道,所以乖乖聽著。」宵顯得有些不耐煩,說道:「聽清楚,不是!我的回答是哪個?告訴我。」 宵確保冽有聽清楚他的話而再次做了確認,他不希望冽再為這件事所苦,他們也同樣不喜歡談?wù)撨@件事,因為那也是他們的過錯。 「不是……咦?不是嗎?」 奉捏了捏冽的臉頰,說道:「嗯,不是。照你的回答,我們恐怕都比你想像中的愛你?!?/br> 「……您愛我嗎?」冽仰望著他的大主子,他聽過宵對他說愛,但他不曾聽過奉對他這么說。 奉把玩著冽的頭發(fā),笑道:「你終于問這個問題了?我都要以為你不在意我的答案了,畢竟你已經(jīng)得到宵的答案了?!?/br> 「冽只是不敢問……冽也想知道您的想法?!官猛葕A著奉的腰,他想抱一抱奉,但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用手抱,只好改用腿代替,反正他的兩位主子都滿喜歡這樣的。 「你認為我哪里不愛你?」奉搬開夾著自己的腿,親吻著冽的腿,邊盯著冽瞧:「我能改,除了愛欺負你這點?!?/br> 冽想吐槽除了那點以外還有什么要改,但也是這個想法令他愣了下,確實找不到哪點是奉不愛他。 最后冽誠實地說道:「除了那個,還真想不到。」 「那不就是了?但是你還是想聽我親口對你說吧?」奉問道,卻又逕自說下去:「如果對你的關(guān)心、疼愛、佔有等等,你認為是愛,我便是愛你的?!?/br> 「什么意思?」冽愣住了,他覺得奉的話說不出的古怪。 「因為我的關(guān)係,奉對『愛』這個詞有些感覺失調(diào),奉對你的愛比較單純點,對我比較復(fù)雜。」宵解釋著:「雖然我也是,但是我沒有奉想的那么復(fù)雜。」 冽稍微有些懂了,基本上宵表現(xiàn)的就是他所認知中的愛應(yīng)有的樣子,所以宵會說愛他,奉卻是不知道愛該是什么樣子,雖然做出的關(guān)愛稱得上愛,卻因為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就算愛而不會說。 冽傻笑著:「但是大主子還是會為了我沒有對您說而吃醋呢?!?/br> 冽說完便后悔了,而之后他的大主子把他干到全身無力,又換他的二主子,因為都是上到一半硬是停下,因此兩人都愈干愈兇猛,最后也射得不少,冽都覺得滿肚子都是兩人的jingye。 相比趴在床上虛脫的冽,奉和宵卻是這幾個月來最神清氣爽的一天。 「你的xiaoxue不闔起來是想繼續(xù)的意思?」奉伸進手指抽插幾下。 「唔……闔不起來……」冽抗議著,還真的不是他愿意的,他是真的闔不起來,天曉得他方才被他們怎么虐待的。 「下床,帶你去沖洗。」奉不理會冽的哀怨,抽出手指打了一下冽的臀部,看冽的雙腿發(fā)顫,說道:「諒你站不起來,我抱你去,而你夾好你的屁股,流出來有你好受的?!?/br> 冽哀號著,他的大主子是惡魔嗎? 「不過就算不流出來,本來就已經(jīng)夠小冽受的了?!瓜χ麓玻Φ溃骸腹馐乔分膽土P就數(shù)不清了呢?!?/br> 冽收回前言,他的兩位主子都是惡魔。 「啊,莫非你以為可以躲過?」宵扳著手指,一條一條細數(shù)著:「擅自出宮被我們抓到以逃走論,擅自上戰(zhàn)場以逃走論,還有我說過一道傷口打一下對吧?你說你被我們查出多少道傷口?」 冽打了個顫,連思考要怎么回答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奉從床上撈起,因為他沒注意到,體內(nèi)的jingye就這么流了出來,滴在地毯上,也被他的兩位主子發(fā)現(xiàn)了。 「我有叫你夾好你的屁股對吧?」奉沒有任何表情地說著。 冽嚇得夾緊臀部,但也只是亡羊補牢。 奉將冽抱進浴室,宵也跟了進去,邊繼續(xù)壞心眼地欺負冽:「還是小冽不要回來我們身邊了,這樣這些懲罰就都沒了?!?/br> 冽攬緊奉的頸子,說道:「我不要……您們就算罰死我,我也要回到您們身邊。唔!等等,如果我真的不回來了,您們會……」 冽對于他的兩位主子像是不要他的話感到恐懼。 宵瞇著眼笑道:「想盡辦法把你追求回來,讓你哭著求我們罰你,不過看來是不需要,還是你想試試看嗎?」 「……您們真是性格扭曲,再說我愛您們也想待在您們身邊,這前提跟您說的根本不一樣吧!」冽嘆了一口氣,反正對于自己被兩位主子玩弄、欺凌已經(jīng)是習(xí)以為常。 「真是謝謝你的評價,『性格扭曲』是吧?」宵滿意地看著冽在奉的懷中抖了下身子,繼續(xù)說道:「就算前提不同,體驗一下我們怎么追求你的,不也很有趣嗎?」 「你該不會是心動了?」奉見冽突然抬起頭看著他,淡淡地問道,停了下又繼續(xù)說道:「不用一天你就投降了,不能親、不能抱、不能碰,你愛我們而我們會弄得你心癢難耐。不過想想也滿有趣的,這樣吧,你撐一天就少一下鞭子,還可以體會我們怎么追求你。」 奉將冽放了下來,但因為冽腿軟便靠在奉的懷中站著。 「真是好主意呢!」宵笑著打開淋浴的水,說道:「但是不管怎樣小冽都不虧呢,真不有趣?!?/br> 「……我從來都沒說過不回來?!官裏o奈地打斷他兩位主子的討論,雖然聽到被兩位主子追求有些心動,但想想要是他的兩位主子一起搞些花招,他大概真的不到一天就投降了。 這么說吧,他的二主子雖然嘴巴壞但絕對不缺乏浪漫及溫柔,他的大主子看似冷漠,溫柔卻還是能溺死人的。 「是嗎?真可惜。過來,幫你弄出來?!瓜鼘①チ诉^去,將冽面對墻壓在墻上,用兩根手指插了進去。 「唔嗯!」冽稍微掙扎了下,他覺得他的兩位主子一定會說話,但是他沒辦法控制自己,畢竟他現(xiàn)在還處在十分敏感的狀態(tài)。 「乖乖站好?!瓜呎f邊慢慢順著冽的腸壁由內(nèi)到外按著滑出。 「二主子……不、不要……」冽夾著臀部,希望宵能放過他。 宵面不改色地拍了拍冽的腿:「打開,清乾凈就好?!?/br> 「但是您……唔……」冽雖然嘴上這么說,還是乖乖地打開腿站好,他可不敢忤逆他任何一位主子。 「我怎么了?不就是幫你清理?」宵說完又用力地插進手指,用手指抵著冽的前列腺。 冽唉唉叫著,雙腿顫抖著,他覺得宵一定是故意的,恐怕是方才說他們「性格扭曲」害的,他連聲求饒道:「對不起……求您放過冽……」 「我不就只是單純地幫你清理嗎?」宵淡淡地說道,撐開了手指壓著冽的腸壁分別按揉了幾下。 「咿!」冽不小心脫口而出向他的大主子求救:「大主子……對不起……救救冽……呀!對不起……二主子……」 宵懲罰性地勾起手指扣著冽的腸壁,就這么慢慢往外抽出,說道:「你膽子可真大,你多久沒這樣了?」 冽淚眼汪汪地回望著宵,說道:「對不起……」 「還是你想讓你大主子清?」宵雖然是在問著冽,卻根本不想得到冽的回答,便抽出手指。 「也不是不行?!狗畈坏荣磻?yīng)就將人抓過去,擁在懷中,手指插了進去做著與宵方才做著的類似的事。 冽知道了一件事,他的兩位主子一樣生氣,他還不小心火上澆油,澆在宵的怒火上。 冽可憐兮兮地看著奉,哀求道:「……清乾凈了,放過冽吧?!?/br> 然而冽才說完,奉就掏出了一些jingye,對著冽搖搖頭微笑著:「說謊?」 冽吞了口唾沫,胃翻騰了起來,他好久沒有一起惹怒他的兩位主子了,以前只有讓他們一起吃醋理所當(dāng)然他被整得很慘,但他也不是故意的,就只是太久沒做他們的奴隸,快忘了該怎么應(yīng)對他們才好。這個想法令冽十分驚悚,他顫抖著看向奉,他被紅色的眼睛望得發(fā)毛。 奉輕聲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我們的允許,不許說話,呻吟允許。懂了就點頭?!?/br> 冽點了頭,奉更過分地愛撫著冽的腸壁,冽腿軟地靠在奉的懷中,奉已經(jīng)不是在幫他清理,愛撫的方式已經(jīng)是想挑起他的性慾的程度,大腦一片空白的冽不小心呢喃出對奉的稱呼:「大主子……咿呀!」 奉懲罰性地用力壓著冽的前列腺,冽哭著在奉懷中掙動著,求饒道:「大主子……不要……大主子……」 「閉嘴。」奉靜靜地說著,仍不放松壓著的力道。 冽現(xiàn)在根本和被猛獸抓住的獵物沒兩樣,只能任由宰割,很快地冽發(fā)現(xiàn)任何掙扎都沒用,閉上嘴流著淚水。 奉慢慢放松力道,安撫似地輕輕愛撫著冽的前列腺。 「唔嗯……哈……」 奉用額頭頂著冽的額頭,看著冽,問道:「忘了怎么當(dāng)奴隸了?」 冽差點開口急忙否認,看見奉警告的眼神又閉上嘴。 奉讚賞地親了冽的鼻頭,繼續(xù)用低沉緩慢的嗓音說道:「這幾日你會完全失去你的自由,我想這會幫助你想起該怎么做為一個奴隸。」 冽聽著奉的低喃,覺得全身上下都顫慄著,而原本略微不安的心慢慢靜下來,冽閉上眼靠在奉的懷中,承受著奉給予他后xue的愛撫。奉也沒再用太過侵略性的手法按揉,而是用類似于按摩放松的手法按揉著。 「清乾凈了?!狗钫f完親了冽一口。 宵拉過疲倦的冽,弄了一些沐浴乳幫冽洗身子,邊說道:「奉幫你你叫他,我?guī)湍隳氵€是叫他?!?/br> 冽想開口解釋,嘴才張開,胸前小巧的乳首被宵擰了一下,他立刻痛得呻吟出聲,什么話都吞回肚子里。 冽垂著頭,對宵抱持著愧疚,他做了不該做的事,他做了自己原諒不了的事,咬著牙,無論如何他都要說出來:「對……唔……」 宵掐著冽的rutou,說道:「我們沒有允許你說話。」 冽在宵的懷里哭著,他想對宵說對不起,真是懈怠了才會犯下最早方認宵為二主子的錯誤,當(dāng)時他還改不過來出事想撒嬌都先找奉,所以他也常常在他的二主子調(diào)教他而大主子在場時,先找他的大主子求救而不是找身為調(diào)教者的二主子。是奉告訴他這件事后他才慢慢改掉,不然他一直不知道為什么宵常常調(diào)教他到一半時,心情似乎變得很差。 「我不想聽見那三個字?!瓜p輕抱著冽,用沐浴乳搓洗冽的身子,長發(fā)也濕了,雖然滿手泡沫還是抓成一把撥去前面,問道:「要洗頭嗎?」 冽搖搖頭,他今天已經(jīng)洗過了,頭發(fā)太常洗也不好,尤其長發(fā)更是如此。 「嗯,待會兒幫你沖乾凈。」宵沉默了會兒,聽見冽的啜泣聲,宵笑著將冽擁在懷中:「別哭了,我逗你玩的。你對奉也是那個樣子,證明你真的忘了身為奴隸的本分,忘了再想起來就好了。」 「冽,還是你不想繼續(xù)做奴隸?」在一旁的奉想了想問道,看冽驚恐的樣子,將手指插進發(fā)中,順過頭發(fā),解釋道:「我還沒說完,單純的愛人和奴隸,你想要哪個?允許你說話。」 「……冽不懂,什么意思?」 宵邊仔細地搓洗冽的身子邊說道:「單純的愛人就像我與奉的關(guān)係,平起平坐,奴隸就是像你現(xiàn)在這樣。」 冽愣了下,回問道:「您們想要哪個?」 然而兩人都沒有回答到,他們是要他自己想,不是想他們而是想自己想怎么樣,冽思考了會兒,說道:「奴隸?!?/br> 宵像是唱著歌般歡快地說道:「小冽真笨,明明是個好機會能與我們平起平坐。」 宵雖然這么說,卻顯得心情很好。 「您們不缺愛人,而您們需要奴隸,所以我會繼續(xù)做奴隸?!官f出了理由,這次換兩人愣住了。 「那么閉嘴吧?!狗罨剡^神說道,頓了好一會兒,輕聲說道:「好選擇,我們比較愛奴隸?!?/br> 宵用水將冽的身子清洗乾凈,邊說道:「確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