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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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即便后面幾天,兩人為了讓他找回感覺施行的調(diào)教很痛苦,冽仍然沒有后悔過選擇繼續(xù)做奴隸,他先是奴隸才是愛人,而奴隸便是考慮主人為優(yōu)先,再來才是愛人的任性及私慾,因此冽自然而然地選擇繼續(xù)做奴隸。 冽不覺得繼續(xù)做奴隸有什么不好,他們一樣愛他,只不過就是關(guān)係不平等,但他與這不平等的關(guān)係共存了快十年,他并不覺得痛苦,至少他痛苦的從來不是他們之間不平等的關(guān)係。 冽的皮也夠厚,膽子也夠大,忤逆了他的兩位主子就挺起胸膛被懲罰就好了,沒什么是過不去的。 不過即便是冽心甘情愿地繼續(xù)做奴隸,不代表他不會覺得他們給予的調(diào)教很痛苦。最近幾日的調(diào)教基本上是對他進行深度的控制,他被剝奪所有感官,因為宵的工作場所比較少人,所以他跟在宵的身邊一天。 雖說他人模人樣的穿著衣服,衣服里的是綁著他的繩子,頸子戴著項圈,項圈的前頭系了一條鍊子系在他那天跟著的主子的手環(huán)上,項圈的后頭有另外一條鍊子拉扯著放在他體內(nèi)的金屬鉤子,鉤子的頂端是兩個小圓球相疊著。他的兩位主子夠狠幾乎是讓鉤子進到最深處勾著,被強制拉扯開的后xue過一天,發(fā)麻到闔不太起來且十分難受。 除此之外,冽帶著眼罩被限制了視線,嘴上咬著口枷被限制了說話,有時口水還會不小心流出來,宵想了想自己的工作環(huán)境,連同冽的聽覺一起剝奪了,塞著隔音良好的耳塞,也正好聽不見宵工作場所的可怕。 只是這么做的時候,冽恐懼得到處找尋著他的兩位主子,他沒有一樣感官是自由的,宵抱著陷入恐慌的冽,見冽沒有好轉(zhuǎn)又拔掉了冽一邊的耳塞,安撫道:「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半步,你會很安全。正好你不用聽到我的工作場所的聲音,相信我,那不是令人舒服的聲音,一舉兩得。而我會保護好你,你知道我的佔有慾吧?我不會讓任何除了我與奉以外的人玩弄你?!?/br> 冽接受了之后,宵又把耳塞塞回去,開始了一天被剝奪幾乎所有感官控制的生活,起先他十分害怕。宵是攬著他的腰帶著他走的,他完全不知道被他的二主子帶去哪里,他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告知,反正他聽不到。 他被帶去一個地方,解下口枷餵食了一些麵包之后又戴回去,之后被帶著走了好一段路宵讓他跪坐在天鵝絨毛地毯上,宵的腿輕輕碰觸著他,他便靠著宵的腿休息著,宵會定時帶冽去廁所,理所當然一切都是透過宵,若是冽不想上他會搖搖頭表示不想。宵也會定時讓冽補充水分,時間到了便吃中餐,之后被帶去一個濕氣有點重的地方,他猜想著應(yīng)該是地牢,接著他就被放在一張沙發(fā)上安靜地坐著,這時宵沒有繼續(xù)與他有肢體碰觸,但是如果冽表現(xiàn)出不安的舉動,宵會伸手輕輕摸著冽的頭安撫他,冽安靜地坐了一段時間后就睡著了,醒來時被宵摸了摸頭,之后又安靜地坐了一會兒才被帶去吃了晚餐,再之后回到寢宮結(jié)束了一天的拘束。 冽的耳塞被拿下來時聽清世界的聲音令他安心地嘆息,口枷被解下時他的主子還幫他推了推痠疼的下巴,眼罩被解下來時才發(fā)現(xiàn)他的大主子也在一旁,他的兩位主子分別抱了抱他。 「好孩子,感覺好嗎?允許你到睡前都能說話。」宵開始解著綑綁的手。 雖然宵有注意他的雙手的血液循環(huán),但仍然被綁了不短的時間,被解下時候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導(dǎo)致他握了握自己的拳頭,好似不是自己的。冽回道:「不安,但是只要您在身邊,好像一切都無所謂。」 「那很好。你很信任我,我原本以為我們會進行得不順利的,畢竟是第一次剝奪你大部分的感官?!瓜е曇粢灿行┢>?。 「我信任您對我所有的承諾。」冽看著宵解開自己身上的繩子,問道:「您很累嗎?」 「嗯,因為我得分神注意你的狀況,不過看到你乖巧的樣子我就被療癒了?!瓜忾_了頸圈,抓著勾在冽的屁股里的鉤子,輕輕拍了冽的臀部:「來,趴下,放輕松?!?/br> 宵將鉤子拔出。冽呻吟了聲,覺得后xue麻痺了,他縮著自己的臀,但不確定后xue是不是闔上了。 宵在自己的中指上抹上藥膏,插進冽的后xue里,說道:「夾緊,再用力點……嗯,不要放松?!?/br> 宵停了會兒才緩緩抽出手指,把大量的藥膏留在冽的體內(nèi)。宵拍了冽的屁股一下,才開始收拾東西。 這一夜冽過得很愜意,他的兩位主子似乎是打算讓他休息也沒有抱他,三人早早洗了澡就窩在床上聊天,宵因為耗費不少精力聊一聊就抱著冽睡著了,變成只剩下冽和奉在聊天。 「二主子睡著了呢?!官α诵?,將棉被拉上來幫宵蓋好,說道:「睡著時倒是很像小孩子,不過有時候確實很幼稚。」 「被他聽見你就把皮繃緊吧?!狗铍m然這么說卻沒有否認,宵對他們兩人的任性就跟小孩子一樣,也許是被他們這兩個魔族人寵壞了。 「……大主子,可以問您一件事嗎?」提到了小孩子,不禁讓冽聯(lián)想到他的大主子是魔皇,不管怎么說都該留子嗣的,但是冽不希望奉碰任何一個別的女人,他也不覺得他的二主子會同意。 「我還能說不行不成?直接問?!狗钣X得就算冒犯到他也無所謂,反正是自己的奴隸,對于奴隸的問題他很樂意解答。 「……您會留子嗣嗎?」冽比較委婉地問道。 奉愣了下,他沒想到冽是問這個問題,奉想了想回道:「除非哪天你們生得出孩子,不然不可能?!?/br> 簡言之就是不會留下子嗣,對此冽松了一口氣,但是又擔心著魔皇沒子嗣該怎么把皇位傳下去,也許官員們還會催促魔皇婚事,怎么樣都令人擔心。 奉看見冽臉上的苦惱,說道:「傳給外人也沒什么,總有辦法的。如果我說會留下子嗣,你要怎么辦?」 「讓您放棄這個念頭?!官胫舨皇窍е?,他會壓到奉的身上去吧。 奉看向冽,隨后低聲笑了幾聲:「你要怎么讓我放棄?」 「每天把您榨乾,讓您下不了床,直到您打消這個念頭,有必要冽會做出過分的事,像是把您壓在身下讓皇后欣賞?!?/br> 奉沉默了會兒,說道:「我都不知道你對我有像是對宵那樣的佔有慾?!?/br> 「您怎么會這么認為呢?」冽笑道:「您可是我的初戀。」 「但是你還是愛上你的二主子,而宵也愛上了你?!狗畲瓜卵酆煟捴杏行┐姿嵛?,彷彿他是比較不受他們喜愛的那個。 冽沉默了,說什么都像是在辯解,伸手摸過去握住了奉的手。 奉回過神,捏了捏冽的手:「抱歉,我沒事。一天下來應(yīng)該累了,睡覺吧?!?/br> 奉強行阻斷了談話,冽也不好繼續(xù)說什么,等他愚笨的腦子轉(zhuǎn)過來該怎么安慰奉的時候,話題早就結(jié)束了,然而卻像是卡了什么東西在心中,不上不下的。 「大主子,我愛您?!?/br> 「嗯,我知道?!狗顕@息了聲,那三個字彷彿能拂去所有不安。 隔天冽并沒有照著計畫接受調(diào)教,因為一大早便有有意外之人闖了進來,說闖是對冽和宵而言,尤其是對宵而言。奉比較早起來,人是他放進寢宮的,雖然是在客廳接客,但宵起床到了客廳卻愣在走道上。 「你撒野到魔族來?」一位長得與奉很是相像的男子從沙發(fā)上站起,直瞪著宵,另外還有一位紅發(fā)碧眼的男子坐在沙發(fā)上,還有一位在激動起身的男子站起后也隨后站起。 宵認識這三個人,曾經(jīng)在直瑤族打過幾次照面,長得與奉相像的便是奉的父親炎業(yè),紅發(fā)碧眼的男子是以前魔族的大政務(wù)官清塵,而另一位男子似乎是炎業(yè)的影衛(wèi)。 「父皇?」奉不解地望著自己的父親,他不懂為何自己的父親反應(yīng)這么劇烈,他記得百年前到直瑤族作客時,他的父親也有和平地和宵聊上幾句。 「他為什么會在這里?」炎業(yè)用手指著宵,質(zhì)問著奉,表現(xiàn)得彷彿對宵不需要任何禮貌。 「父皇,您這樣有失禮儀。」奉站起身,走向宵,將宵拉過來介紹道:「您們應(yīng)該認識,直瑤族的十親王?!?/br> 「奉……」宵拍打著攬著他的腰的手,感到有些無力地靠在奉的懷中,他沒想到會再與這幾人打照面,而這幾人似乎知道他曾經(jīng)對奉干了什么好事,不禁有些頭皮發(fā)麻。 「怎么了?」 「他們知道我對你做的事……」宵小聲地在奉耳邊說著。 炎業(yè)看著宵在奉耳邊說著些什么而奉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以為是威脅了奉什么,已是怒不可遏,說道:「你又對奉說了什么!」 奉表情怪異地看向自己的父親,替宵回道:「您們知道他以前對我做的事?」 端坐在沙發(fā)上的清塵淡淡地發(fā)話了,聲音沙啞得近乎難聽,他的聲音似乎本來就是那個樣子,說道:「知道。」 這時奉把宵藏到了身后,宵拍打著奉的手臂,抱怨著:「你做什么啦!」 清塵瞇起眼,平靜地說道:「我不會對他做什么,你都沒做什么我又要做什么?只是不做什么不代表我不討厭他。」 奉稍微松了口氣,但他仍然戒備炎業(yè)的影衛(wèi)子若,子若表示不會對宵做任何事后,奉才完全放松下來。 清塵說道:「炎業(yè),別沒有前魔皇該有的樣子。」 炎業(yè)氣得跳腳,說道:「他欺負我兒子!我還要對他和顏悅色?」 「他和你兒子關(guān)係也很好,坐下!」清塵微微地發(fā)出怒意,他從以前就重視魔族的臉面,而前魔皇也是魔族的臉面之一。 炎業(yè)十分不情愿地坐下,但仍然瞪著藏在奉身后的宵不放,問著奉:「你沒有被威脅?」 「沒有?!狗顚⑾鼛У缴砬?,垂下眼簾,說道:「您說過的吧,要負起責(zé)任?!?/br> 炎業(yè)憤怒得瞪著宵,說道:「你該不會以此控制我兒子?」 「父皇!」奉提高了音量,握緊了抓著宵的手,說道:「我對他做了很過分的事,遠比他對我做的還要過分?!?/br> 炎業(yè)愣住了,其他兩人倒是沒有特別的反應(yīng)。 宵趁著炎業(yè)發(fā)愣的時候向前站了一步,彎下腰表示歉意:「很抱歉我對奉做過的事,但是我不后悔?!?/br> 「你!」 宵說了下去,打斷正準備發(fā)作的炎業(yè):「因為那時候的事,我才會在這里?!?/br> 炎業(yè)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冽的聲音出現(xiàn)在兩人身后,宵回頭看了一眼嚇了一跳,趕緊把冽拉回去房間,留下莫名其妙的三人。奉不用想也知道怎么了,畢竟冽會光著身子在寢宮亂晃也不是新鮮事,不如說他們洗完澡后很常這樣,一般來說寢宮里只會有他們?nèi)恕?/br> 「怎么,還有別的人?」清塵問道,宵和奉站的位置讓他們都沒看清楚,而宵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拖回去。 「我和宵的奴隸?!狗钫\實地回答了清塵的問題。 炎業(yè)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其他兩人也是神色怪異,奉仍然是那副平淡的表情。 「人不是你們的玩具!」炎業(yè)顯得十分生氣地站起身子,在他的印象里,奴隸是被踐踏的那一方,明明是人類卻不為人,而他十分討厭把人當作奴隸的人,尤其在某人把自己的兒子作為奴隸一段時間后,他更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成為那樣的人。 「嗯,我們沒有把他當作玩具。」相對于炎業(yè)的激動,奉仍然不為所動,提到自己的奴隸,甚至微微地揚起笑容。 「沒有?」炎業(yè)提高了音量質(zhì)問奉,尖銳得刮著耳膜。 「沒有,不然您等會兒直接問他。」 奉這么說完后,宵和冽的聲音由遠而近,主要是冽慌亂的聲音,而宵在旁安撫著。 奉側(cè)著身子,對著走廊伸出手,說道:「冽,過來?!?/br> 「是!」冽僵硬著身子機械式地走過去。 奉一把將冽拉到懷中,取笑道:「你緊張個什么勁啊?」 「是、是前魔皇陛下,還是您的父親,當然會、會緊張呀?!官÷暤貙χ钫f道。 「你眼前就有位現(xiàn)任魔皇,來,這位是我的父皇,這位是前大政務(wù)官清塵,也是我的乾爹,這位是父皇的影衛(wèi),你可以叫他子若叔叔?!狗钜灰唤榻B著,基本上是將自己習(xí)慣的稱呼介紹給冽。 冽分別向三人行了禮,介紹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冽,您們好?!?/br> 然而更多的,冽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當說,然而不說就如此尷尬,他介紹不出自的身分,正常來說愛人只會有一個,奴隸的身分他也不知道適不適合介紹給奉的長輩知道。 炎業(yè)的臉色十分糟糕,冽以為自己被討厭了,緊張地向他的大主子投以求救的眼神,奉暗地里輕輕順了冽的背,安撫著冽。 清塵開口替炎業(yè)問道:「問你一個問題,奉和……宵是否把你當作玩具對待?」 冽愣了下,皺起了眉頭,沒有馬上回答,陷入了沉思。奉在冽的耳邊咬牙切齒地說道:「還需要想?」 冽回過神,輕輕啊了聲,回道:「不是,我只是在想,為什么清塵大人會這么問。」 「奉,是你讓我們問的?!骨鍓m瞇起眼,再次問道:「是還是不是?如果是,我可以讓你脫離苦海?!?/br> 「咦?」冽顯得更困惑,但要是他回答錯了很可能會與他的主子們分開,明明是簡單的回答,他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道:「不是?!?/br> 「你愿意待在他們身邊?」 冽懷疑根本是自己被討厭了,心臟揪了起來,他不動聲色地緊緊抓著奉,問道:「冽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 「回答就好?!狗钫f道,回握住冽的手。 「愿、愿意……」 清塵瞇起眼,這時他才注意到他們的手握在一起,只是根本看不出來誰先抓著誰的,看上去也握得十分緊,冽的回答又有些虛,因而懷疑冽被奉威脅了,說道:「奉,放開抓著他的手?!?/br> 奉聳聳肩,張開了手指,卻沒有抽回來,不如說冽根本不讓他抽回來,奉伸出被冽握緊的手在他們眼前晃了晃,說道:「我沒威脅他。」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冽顯得十分困惑,奉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冽聽完之后松了一口氣,說道:「我還以為冽惹您的長輩們生氣了?!?/br> 「你心甘情愿做他們的奴隸?」 「是……唔,兩位主子都對我很好,而且大主子愿意把我這種人養(yǎng)大……」 三人的表情又變得有些扭曲,清塵以手按著太陽xue,問道:「養(yǎng)大?你幾歲遇到奉的?」 「嗯……十四歲吧?十五歲時跟著大主子的,十六歲的時候遇到二主子……之后就一直到了今天?!官吇叵胫瓦呎f了出來。 清塵皺著眉看著奉,奉瞪了冽一眼,說道:「多嘴。」 「咦?」冽想了想自己說過的話,突然發(fā)覺自己的大主子好像做了有些變態(tài)的事,是不是有個詞叫什么?童養(yǎng)媳?冽顫抖著,他覺得恐怕自己是禍從口出,不知道現(xiàn)在道歉來不來得及:「對不起……」 清塵用眼神警告著奉,又問著冽道:「再問你,如果你的認知全部都是奉給予你的,包括你的心甘情愿、你認為他們的好等等,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因為奉讓你成為那樣的人,你要怎么辦?」 冽想了許久才回道:「很抱歉,冽不知道……但是我確實覺得幸福,只是這樣不行嗎?」 「最后一個問題,你甘愿一生就這樣過了?」 冽愣住了,他徹底的回答不出這個問題,問他會不會羨慕梓丁宮的前輩們都出去闖出一片天,無論是出了皇城,或是留在皇城跟著某位大將軍或是在會議上跟奉及其他人斗來斗去,或是幫奉暗地里處理掉不好處理之事,就算是小畢除了園丁還幫忙照顧梓丁宮的后輩,似乎只有他直到今日仍然無所事事,說不羨慕是假的。所以冽在偷跑上戰(zhàn)場時除了罪惡感、守護宵的執(zhí)念以外,還有些興奮,那好像是他第一次能為他的主子們做些什么。然而這些都屬于「自由」,他不能擁有的東西。 冽覺得清塵碧綠色的眼眸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他顫了顫身子,別開了頭,然而沒有人說話,彷彿逼迫著他講出答案。冽不知道他這么回答,奉和宵會不會生氣,但他還是用發(fā)顫的聲音說道:「對不起……我回答不出來。」 奉瞇起了眼,宵垂下眼簾,雖然冽這么說,但答案明顯就是不愿就這么過一生。冽覺得空氣沉重了幾分,不禁有些后悔為什么不說個「甘愿」,什么事都解決了,但也很有可能他的兩位主子從他發(fā)乾的聲音里聽出他在說謊,更可怕的是清塵犀利的眼神讓他根本說不出謊話。 「奉?!骨鍓m看向奉。 奉平淡地說道:「我會處理好這件事?!?/br> 冽顫抖著,他并不覺的奉和宵喜歡他方才的回答,平時他們都盡量避免這樣的問題,他不想因此惹怒他的兩位主子,比起惹怒他們,他可以不要所謂的「自由」。然而奉說會處理的事,百分之百就真的會處理。 「奉,時間?!瓜鲅蕴嵝阎尫顒e耽誤了工作,在等著的是魔族的臣子。 奉點點頭,在冽的耳邊輕聲說道:「今天暫時放過你?!?/br> 「唔!」冽轉(zhuǎn)頭看向奉,被奉親了一口,紅了臉頰,他的大主子在長輩們面前做些什么啊。 「請你們幫忙招待一下?!狗羁戳丝促挚戳丝聪?,之后向著三位長輩說道:「還請您們別欺負他們?!?/br> 之后奉就留下眾人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