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繁花飄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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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冽原以為奉會將夜剎安排在梓丁宮里,但在晚餐時,眾人齊坐在飯廳,包括坐立難安的夜剎在內(nèi),奉當眾宣布著在找到夜剎的父母為止,奉會做為夜剎養(yǎng)父的身分,因此會跟三人一起生活。 這可驚呆了眾人,唯獨比較沒有反應(yīng)的是宵,冽想著可能下午就先跑去質(zhì)問奉,早已得到解答了吧。不過這倒也能解釋為什么奉要夜剎叫冽叔叔,應(yīng)該說得叫所有梓丁宮的人叔叔,因為梓丁宮的所有人論輩份都是和奉處于同輩。 吃過晚餐也不顧夜剎同意與否,先帶回寢宮去了,但說真的,奉和冽是將他帶回皇城的人,宵與他都是混魔,應(yīng)該沒有比待在他們身邊更好的了。 冽清出一間房間給夜剎使用,并帶著夜剎在寢宮里介紹各個房間的用途,建議他可否進入,或是交代不要亂動些什么。 夜剎聽得眼花撩亂的,冽也不覺得能在短時間之內(nèi)就記下整個寢宮的配置,因此冽讓他忘了想知道都可以來問他,夜剎才松一口氣。 當冽帶著夜剎繞完整個寢宮,便回到奉和宵所待的客廳之中。 夜剎見到兩人看向他們時,顯得有些局促,左顧右盼的,有些緊張。 奉和宵并沒有發(fā)話,他們坐在同一張沙發(fā)上,冽便帶夜剎坐在桌子另一邊的沙發(fā)靠近奉和宵的位子,冽則坐在外側(cè)。 「介紹完了?」奉開口問道。 冽用在有外人在便會十分有禮,仿佛他們很生疏的語氣答道:「是的。我想您也許有話要說。」 冽會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因為奉沒有知會他,雖說實際上奉也不需要知會他什么,但奉也沒有知會夜剎且不容拒絕。 「抱歉,對你們每個人都是?!狗钜婚_口就是這么一句,沒有知會宵要帶回一個混魔小孩,沒有知會冽要將夜剎收為養(yǎng)子,也沒知會夜剎這個事實,即便他其實不必。 奉于魔族他就是這般高高在上的存在,于他們他便也少有這樣的習慣,尤其這種也許在奉眼中延續(xù)魔族佔多的政治意圖,本是習以為常,但有時候事情太大,并不那么是滋味。 「你是該抱歉,小冽也是。」宵便是單純地被兩人排除在外心里不平衡,但宵也就講講就平衡了,不等冽道歉便先舒了口氣,便這么放下了。 「我很抱歉,二主子。」冽卻沒對奉的道歉說什么,他本就是奴隸,就著宵的話向宵道歉并有意無意地略過了奉的道歉,他覺得奉不需要,但奉不會喜歡他的理由,且那更像是他在耍些小性子,即便他不是。 「為什么你……」 「『您』,于我的身份,現(xiàn)在與你的關(guān)係,你都該用敬語?!狗畲驍嗔艘箘x的話,隨即注意到夜剎的僵硬,又耐著性子解釋道:「并非我虛榮或食古不化,這是禮儀,身為皇子而無禮是會鬧笑話的?!?/br> 「……為什么……要收我為養(yǎng)子?」夜剎說不出口,在他對魔族有疙瘩的當下,所有魔族人都像欠他的,于是他略過稱呼。 奉并沒有死追猛打,總有一日得說,那么就等到那日,錯一次他便糾正一次。起先他收冽做奴隸,冽有無數(shù)次偶爾不小心叫了他「陛下」,他糾正了無數(shù)次,有些甚至是冽以血以淚換來的,他就是意外在意這種事的人。 「總不能在沒找到父母的期間無人管教吧?」奉面色平淡地說著。 冽看見宵一臉鄙夷地看了奉一眼,他想他的大主子將絕大多數(shù)的實話都藏著,就連冽也知道真正的話是什么。 「還會幫我找爸爸mama吧?」夜剎抱持著微薄的希望看著奉,也許對他來說什么都不重要,只有能不能找到父母才重要。 「會?!狗钜圆荒茉俸喍痰姆绞交貞?yīng)了夜剎的期待,見到夜剎松了口氣,奉談了別的重點:「以后你就是皇子了,你得叫我父皇。」 「你可以叫我父親,如果你想?!瓜蝗贿@么說,幾乎是在表明自己與奉的關(guān)係,以及他接受了夜剎。 夜剎似乎懂了什么,他又看向冽:「那么你呢?」 冽沒想到突然會問到自己身上,愣了下很快地微笑地說出永遠不變的話:「我是兩位主子的奴隸,殿下。」 夜剎聽到「奴隸」兩字露出了一瞬間的厭惡,大概是自己曾經(jīng)就莫名其妙地成了奴隸被販賣吧。 奉沒有讓夜剎開口的馀地,說道:「你可以在寢宮的任何地方走動,惟獨我們的房間,尤其是晚上別靠近,除非真的有事找我們。」 奉接著交代冽,「冽,白天帶夜剎去梓丁宮,我會安排他們先教他基本的知識,再慢慢教身為皇子該學的東西?!?/br> 「是。」冽恭敬地應(yīng)了聲,他卻覺得苦了夜剎,明明沒多大歲數(shù),卻硬是被逼著學些也許他根本不感興趣的東西,但也說明奉是真的想讓夜剎在未來的某一日接下他身上的重擔。 「也不早了,都休息吧?!狗钫酒鹕碜?,宵也站了起來。 冽跟著站起,夜剎也坐不住而站起,冽微低下身,對著夜剎說道:「跟他們道晚安,需要我陪您走回去嗎?」 夜剎搖搖頭,用些許不確定的語氣對奉和宵說道:「父皇、父親晚安……」 夜剎說完便飛也似地跑了,也許一夕間的變動對小孩子來說仍然太疲憊了。 待夜剎跑遠,宵突然說道:「小冽不需要對他這么恭敬?!?/br> 「沒錯,即便是我親生的也不必要?!狗钸@么說時遭到宵的瞪視,他又補了句:「雖然不可能?!?/br> 「還是讓冽這么做吧?!官⑽⒁恍?,「您們要休息了吧?」 奉和宵有些懊惱,冽總是這樣將話鋒都架了開,令人不得其門而入。兩人一直覺得冽該聰明的地方不聰明,該笨的地方卻異常聰明,十分令人煩悶。 這夜,三人沒做什么事便早早睡下了,許是奉和冽剛從遙遠的夜城回來又發(fā)生了許多事,三人都沒有什么精力做別的事,而宵心里還是多少有那么些不暢快,也許睡個覺什么都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