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繁花飄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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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夜剎起先不習(xí)慣住在魔族的皇城中,活動的范圍也就梓丁宮與奉的寢宮,對一個五歲大的小孩來說無聊極了,更別說還有一堆枯燥乏味的學(xué)習(xí)。 好在夜剎聰明,學(xué)習(xí)力強(qiáng),被灌輸了不少知識,但因他經(jīng)歷的事,導(dǎo)致他過于安靜,有種不該在小孩身上的東西卻在了一個五歲小孩身上。 夜剎知道了該知道的,也包括了他不該知道的。雖說梓丁宮的人被勒令不準(zhǔn)灌輸奇怪的東西,但夜剎一開始就知道冽身為奴隸的身份,加上冽對他畢恭畢敬的,而夜剎不喜歡奴隸,他看著冽時仿佛想起自己所遭受的痛苦,夜剎并不喜歡冽。 這點冽是知道的,只是什么也沒說,沒有對他的兩位主子說,也沒有對他的朋友們說,或是就是個孩子無需計較,只是有時候有點疲倦。那是他兩位主子的義子,他卻不受歡迎。 夜剎總會給冽找點麻煩,冽便一聲不吭地吃下了,反正自覺皮粗rou厚,就是他兩位主子的東西壞得多了點,他受點罪幫著解憂也沒什么不好。 事實上,奉和宵也都知道的,他們精明才得以當(dāng)主子,又怎么會不知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的詭計。只是冽不說,似乎也不太在意,他們就當(dāng)不知道這回事,畢竟也就只是東西壞得多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至于孩子的教育,他們偶爾都要讚賞夜剎干得漂亮了,還能說什么,說到底在他們眼中就是無傷大雅的小搗蛋。 同時,奉和宵又覺得夜剎笨,多跟冽討教些,恐怕能鬧得日子不平靜,但還是別給他們自己找麻煩了。說穿了,奉也知道那個十五歲就被自己教育得乖巧服貼的奴隸心中仍不死一點叛逆,難保自己干不上就不讓人代著干。 只是今夜奉的藥草園又給人燒了,幾乎又要氣出病。冽只覺累得不得了,他只是在院里烤地瓜,雖離藥草園一段距離,但沒人敢跟著他烤只等著吃。誰知他放著去解決人生大事回來,藥草園已燒了起來,舊事重演,只是這次是冽自己滅的火,緊張悉悉的眾人也無情無意地看戲,反正冽現(xiàn)在歸陛下管,與梓丁宮何干。 「冽,你跟我的藥草園有什么仇,不妨直說?!狗罾渲?,他是真的生氣了,那可是他讓人小心照看的藥草園,不乏是拿來配給冽或宵的藥品原料。 「對不起……」冽自知理虧,就算燒起來的原因仍然這么「不明」,他也反駁不了自己在附近烤地瓜,瓜田李下。 奉雖氣,但也沒當(dāng)年那么氣,至少人沒說謊,大方承認(rèn)在后院烤地瓜,也沒蠢到至今還被火燒。 「行,至少滅火不靠人?!狗顔柕溃骸赣浀卯?dāng)年罰幾下嗎?」 「……十下傷自己,五下燒了您的藥草園?!官鸬?,時至今日仍記得清晰是因為傷了自己罰得比燒了藥草園還重。 「那么就是五下了,選把鞭子來?!狗铑D了下又補(bǔ)充道:「你覺得我抽得順手又打得最疼的。」 「是……」冽無奈地跟赤炎借了鑰匙去選鞭子。 赤炎看著冽走遠(yuǎn)了,突然問道:「您如今想公開處刑了?」 「殺雞儆猴?!狗顩]沒明說儆什么猴,不知是別讓人再燒他園子還是別有意思。 沒多久冽便拿了把看似輕巧的馬鞭,但打起來挺疼的,而且冽跟著奉許多年了,他也知道奉不喜歡用太粗或太大的鞭子,奉更喜歡輕的,揮起來更順手。 「嗯……我還在想,要是你拿來的鞭子讓我不滿意,該多加幾下呢,看來我白費心思了?!狗钶p輕在自己手中拍了幾下,「上半身的衣服脫了吧。」 「是?!官緛碓诳镜毓?,穿得就不多,只有一件背心,三兩下就脫掉了,露出不輸奉的精壯身子。 「要求不用我多廢話吧?」奉隨即輕笑了聲,「或是你要確認(rèn)一下?一個字加一下?!?/br> 「不、不用!都明白!謝謝您?!官闹婪钜獜U話一長句還是精簡到極致,不過無論如何他已經(jīng)太熟悉奉的作風(fēng)了,能少受點皮rou苦就少受點。 「確定?錯了翻倍唷?!狗畈恢獮楹纹鹆藟男难?,不斷想挑起冽的不安。 「確定!」冽怎么想都不覺得再確認(rèn)一次會比較劃算。 奉有些失望地嘆息了聲,冽頓了下,不確定地道:「您想說的話,冽就再聽一次吧?」 「不必了。背對我站好?!狗钍栈芈詾槭谋砬?。 冽轉(zhuǎn)過身,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guān)免得待會叫了出來,他不吝嗇叫給他的主子聽,但有其馀人就免了。 饒是如此,奉的鞭子落在他身上時,他還是發(fā)出了抽氣聲,「嘶……一,謝謝大主子。」 奉見冽沒表現(xiàn)出錯誤便再次揮下下一鞭。 冽差點叫了出來,但因此頓了下,好在奉等他緩過神,「呼……二,謝謝大主子。」 待五下結(jié)束,冽累得往后靠向奉的懷中,他多花了點精力在把聲音憋回去。 奉擁住了冽,將整個人抱在懷中,在冽的耳邊囁嚅,「希望能幫你解決些小麻煩。」 冽倏地睜大雙眼,看向奉,紅色的雙眼十分平淡,看不出在想什么,冽覺得壓著憤怒的奉更令人害怕,但這也只有如他們般親近奉的人才感受得到。 「您……我沒有小……」 「想清楚?!狗钗⑽⒉[了眼,提醒著冽說出來就得負(fù)責(zé),而這句說出來會成為謊話。 冽屏氣了會兒,嘆了一口氣,沒再說什么。 奉將自己的披風(fēng)解下,披在冽的肩上,「天冷也不多穿點。」 「我在烤地瓜……」冽看到奉不悅的瞪視立刻閉上嘴,乖乖道了歉,「對不起……但我能去把地瓜挖出來嗎?您要吃嗎?」 對此奉是又氣又笑,真覺得冽根本是皮粗rou厚不怕死,方才沒多打幾下真是便宜他了。 奉最后仍是說:「罷了,燒也給你燒了,罰也罰了。大家一起去吧,沒熟就再烤會兒。」 有奉的準(zhǔn)許,梓丁宮的大伙兒幾乎是歡呼了陣,說白了就是想玩卻沒膽擔(dān)后果。于是大部分的人都跟著奉和冽到后院去烤地瓜了,夜剎卻留在原地發(fā)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