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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吃。真的不想吃,我虛弱的想。但在那男人的目光下我再度拿起了刀叉,將盤中的物體放進(jìn)嘴里,努力移動下顎咀嚼。 我又停了下來。這是什么? 明明是同一盤菜,味道完全不一樣。我試了不同的部分,鮮甜的滋味在口中擴散。 「味覺麻痺?!箽W席納往后退了一步。他的語氣中隱含憐憫。「原來小姐吃東西一直沒有味道。是我太晚察覺了,特洛爾。這并不常見?!?/br> 味覺麻痺? 我戳著盤中的食物,覺得新奇。 歐席納拍手,跪著的僕人們顫抖起身。等下,我的罪呢?歐席納似乎救了我一命,多此一舉!啊啊啊我跟這個人合不來。賭氣之下我再度放下餐具。 「菜冷了,換?!?/br> 歐席納的命令下人們開始動作。他朝那男人再度開口。 「睡眠不足、過勞等,都會造成味覺失調(diào)?!箽W席納掃了我一眼,我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多管間事?!感〗阌珠L期營養(yǎng)不良。」 「照顧好朕的未婚妻,莫里?!?/br> 歐席納欠身以應(yīng),退開讓女僕上菜。是湯品。 紅色的湯散發(fā)出我從來沒聞過的味道。真神奇。我左看看右瞧瞧,撈著湯里的食材,聞著形狀各異的食材味道,最后才喝了一小口湯。 我再度咳了起來。這什么,舌頭好像要燒起來了!喉嚨好痛! 那男人又停下了動作。不,同樣戲碼不要再來一次。珍妮果然再度衝上來,又是一杯水塞到我手中,我一飲而盡。舌頭麻掉了。 「下次辣放少一點?!刮衣牭綒W席納再度囑咐。辣?「小姐沒吃過這種辛香料,太過刺激了?!?/br> 辣。 我小聲謝過珍妮后,開始進(jìn)攻這碗湯。非常非常的好喝,雖然邊喝邊覺得嘴唇很腫。歐席納突然笑了出來,我不理他。 這碗湯或許是我這輩子第一個覺得好吃的東西。 「很高興你喜歡,塔莉絲?!?/br> 又是整場靜默。我的心臟瘋狂跳了起來,失手把湯匙掉到桌面,嚴(yán)重違反禮節(jié)。會被降罪嗎?但此時此刻,我腦子里只有一件事情。 那男人叫我什么? 「怎么了?塔──」 「請、請??」我突然透不過氣,但還是努力把話說完。「請您還是,叫我小姐吧?!?/br> 「塔莉絲小姐?!?/br> 我又恢復(fù)成食不下咽的感覺。 晚餐后是沉默的餐后茶時間,好險才剛喝完一杯,羅培進(jìn)來帶走了陛下跟歐席納。羅培,太棒了,有你的。 本來想說可以起身回宮,那男人卻又回到了飲茶間,示意我跟他走。羅培你這沒用的混蛋眼鏡架。離開茶間時我久違看到阿爾伯特本人,他審視我的目光一覽無遺。 我跟著那男人走在旭日宮內(nèi),努力假裝直視前方,眼角不斷的記旭日宮結(jié)構(gòu),心里在歡呼。各種上上下下,隨著步伐,屋外圖跟屋內(nèi)構(gòu)造在我腦海中漸漸重疊。 「記得怎么走了?」 那男人的嗓音貼得很近,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中挽住了他的手臂,后頭女僕們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阿爾伯特滿臉不悅。我趕忙放開。 腳步停在一扇似曾相識的門。 「朕還有事,但不會太晚。」他突然執(zhí)起我的手,輕輕一吻。我遲了一秒才想到應(yīng)該用力抽回來,就能以冒犯陛下被治罪,但他已松手轉(zhuǎn)向阿爾伯特。 「好好服侍塔莉絲小姐?!顾^也不回的叮囑道。 「是的,陛下?!贡娕畠W低頭、齊聲說道?!缸D袀€美好的夜晚,帝國的真理之樹,阿列莎貝克的唯一主人?!?/br> 什么服侍?干嘛帶我來這里?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跟阿爾伯特已大步離去??梢曰匦窃亴m了? 左右手一緊,兩個女僕架住了我,我很快知道何謂服侍。 我被迫穿上性感睡衣、滿身精油香氣,女僕們無視我的掙扎,把我推進(jìn)阿爾伯特打開的門里。 用背撞了好幾次門后我才放棄。是我十分熟悉的房間。我終于知道到那男人寢室的平面路線走法,但我一點也不高興。 我決定趁那男人回來前從窗戶逃脫。精油氣息典雅,但對我來說味道就是味道,我想要晚風(fēng)把它吹散。正要朝窗戶走去,我意外瞄到小桌上的花瓶。 之前丟下的白玫瑰被插在樸素的花瓶里,正盛開著。我氣不打一處來,轉(zhuǎn)了方向走向小桌,開始拔玫瑰花瓣。 才剛拔個兩片,門再度打開,我一驚連忙想跑向窗戶,那男人的目光射來,螢螢綠眸在黑暗中閃耀,我無奈放棄。 「可以了,阿爾。晚安,朕的騎士。」 這瞬間我竟然希望那個討厭我的騎士能留下來。 我像是被他的注視釘在原地,動彈不得。他明顯也盥洗完畢,又是一身襯托完美身材的輕薄浴袍。我絕對沒有想起《后宮女人的淚水》未刪減版的劇情。 「晚──」 「你對朕有所期待,塔莉絲小姐?!顾驍嗔宋仪宦傻拈_場白?!负尾怀媒裉熘v清楚?」 我眨眨眼。他朝我步步逼近。 「陛下……」 他還是沒有停下腳步。誰來救救我! 「是的?!?/br> 「那個……」他這樣的嗓音,到底是羅培說的彬彬有禮,還是溫柔,我無法分別?!高??」你能不能停下來? 「今夜不會讓你回星詠宮。」他挑明。 「我是要說??」我乾脆跳上床,避免被逼到徹底無法抽身?!傅蹏幸?guī)定洗澡要換三次水嗎?」我今天真的是被洗到皮都快掉了。在女僕眼中我到底有多臟? 他的撲克臉沒有任何反應(yīng)??蓯骸?/br> 「塔莉絲小姐?!顾麃淼搅舜参沧?。「你是否忘了什么?」 「忘?」我偏過頭。該不會是在講凱莉絲! 「你說要負(fù)責(zé)解決朕失眠的問題。」 換我皺眉。他如果攤牌,我或許可以探探他口風(fēng)看凱莉絲在哪里。該不會凱莉絲已經(jīng)被丟掉了吧?我這些日子的努力到底是?不── 然后他的說法,怎么跟我曾經(jīng)說的話有微妙的不同?什么負(fù)責(zé)? 「有解決失眠的好方法?!顾龡l斯理道?!甘悄阕约赫f的,塔莉絲小姐?!?/br> 我乾脆靠近他一點,凝視著他夜色中的側(cè)臉??雌饋淼拇_沒睡好。 早說咩!我還以為真的要侍寢。不過就是要抱抱而已嗎。心情放松下來,我往后彈滾到一直以來我會躺的位置,鑽進(jìn)熟悉的被窩后再探出頭,開心的拍了拍旁邊的空位要他過來。反正我也幾天沒睡好,之前還差點從屋頂上滑下去。 突然失去意識這件事情真的很謎。我試探性地問過歐席納,他嫌棄中隨手施法治好了我的滿腳擦傷,沒有回答我。下次他再用魔法醫(yī)治我要阻止他。干嘛做不喜歡的事? 那男人怎么還待在原地?發(fā)什么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