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一池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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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她還覺得不夠,右手輕輕攥著浴袍的襟,緩緩俯身曲腿,坐在了浴缸邊沿,先是足尖輕點(diǎn)地,而后,又將潤白修長的右腿從浴袍中伸出,搭在尚被黑色薄絨浴袍覆蓋著的左腿上,足尖并在腳踝處,輕輕摩挲,浴袍將將遮到右腿腿根,濃烈的黑搭配新雪似的白,看的林矜喉頭一緊,喉結(jié)不自覺上下滑動(dòng)了兩下,眼底欲色漸起。 嬌媚的狐貍看熱鬧不嫌事大,那前一秒還在腳踝處摩挲的玉足順著癡兒的目光緩緩抬起,下一秒就點(diǎn)在了林矜心口。 美人兒抬高了右腿,左手撐在浴缸邊緣,覆在左腿上的薄黑絨也漸漸下滑,林矜的目光順著那緩緩下滑的滾了金邊的布料,一直,一直,直到化了人形的狐貍露出了大片的濃白,直到,露出了腹股溝,而那秘密花境,只余下不及巴掌大的蕾絲布料,勉強(qiáng)遮掩,只消得輕輕一勾,便可一覽無余。 他這么想了,也這么做了。 不過,美人兒的點(diǎn)在心口的足用了力,推拒了他,檀口輕啟:“嗯哼?!币贿呂⑽u了搖頭。 林矜會(huì)意,他驚訝于自己竟然進(jìn)入了醉了的歸卷的思維世界,又或者,男人本性難移,對(duì)著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向來裝滿了花花腸子,只是他不自知而已。 他伸出左手,握住了那只點(diǎn)在心口的足,低頭輕輕一吻,若即若離。又順著內(nèi)側(cè)的踝,一路吻著北上,直至,那秘境入口。 美人兒的右腿已被他架至肩上,鼻尖堪堪停在花境入口前半寸之地,鼻息與花氣交纏。 終于要一親芳澤。 卻還不夠。 不夠。 林矜趁著歸卷眼神迷離之際,悄悄起身,連帶著架在肩上的美人兒的長腿又抬高了些許,歸卷有些撐不住,身形微晃,輕哼出聲,險(xiǎn)些向后倒入水中,攥著衣襟的右手松開了,撐住了浴缸的沿。 浴袍沒了固著,以流沙之勢(shì),滑至腕處,寬大的袖和背料垂到了水中,漾起陣陣波瀾。 綴了胭脂紅豆的白巒再無遮擋,一覽無余,而美人兒周身,也僅余腹下三寸,那不足巴掌大礙事的布料。 滾了金邊的黑色薄絨堆在腕間,襯得美人兒愈加風(fēng)華絕代,因他起身而抬高了右腿,導(dǎo)致她的身體不得不微微后仰,又更突出了那漂亮的鎖骨,和起伏的山巒。 是了。 是時(shí)候了。 林矜再度蹲下,而后將膝蓋放平,跪在美人兒兩腿之間,低頭俯身,一雙大掌擁住她的背,猛地將她拉向自己。美人兒猝不及防,一對(duì)兒跳脫的兔撞上了守株的獵人,那獵人狩到兔兒,卻還不滿意,一定要生吞,好嘗嘗兔兒的鮮。 獵人先用面頰蹭了蹭兔兒,而后毫不猶豫地張口,含住了兔兒的頭,那滋味,果真妙不可言。舌尖輕頂那茱萸紅豆,又緩緩包住,向上輕攏,待抬升起,又猛地松開,使兔兒墜落。 兔兒跳脫不止,另一只卻也不能受到冷落,獵人的大掌若有所覺的覆上,推拉揉搓,抓捏出各種形狀,又格外照顧那胭紅一點(diǎn),食指和拇指捏住,打著轉(zhuǎn)兒的搓捏。 美人兒輕哼不止,頭頸向后仰著,眼眸微閉,似是格外舒服。 林矜就著那個(gè)姿勢(shì),將歸卷的腿盤到自己的腰上,雙掌用力,將她抱了起來,大步邁入浴缸。 更多的水嘩啦啦的流出,漣漪不斷,水面微皺。 黑色浴袍仍松落地掛在美人兒腕間,此時(shí)美人兒正趴在他的胸膛上,露了大半美背,浴袍后擺浮在水面上,若是有心,還能看到其下,更多的春光。林矜感覺自己像是那昏庸的君,受了狐貍的蠱惑,只想夜夜笙歌。 他終于挪出手,脫掉了礙事的襯衫,伸手解開西褲紐扣的間隙,微微抬臀,好將褲子褪下,只是浸了水的西褲吸附效果極好,略微有些艱難,卻在低頭的瞬間,被那千嬌百媚的一幕,奪去了心神。 歸卷柔弱無骨的手攀在他的胸膛,仰頭看著他,眼眸中秋波流轉(zhuǎn),水面下的玲瓏腴體,水面之上點(diǎn)在鎖骨處的那顆小痣,蔥白似的手指微微打圈,雙腿緊并,輕輕摩挲。 風(fēng)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這風(fēng),卻是他胸中腹下,不滅的欲。 所謂蠱惑,不過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