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餐館通古今[美食]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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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你說什么都有理。 威脅886跟休好好解釋,讓他把皮裙圍上,再把牛收到系統(tǒng)空間進行物理分割,袁圓去工具房取來幾個大鐵桶,沾了系統(tǒng)的光,省了她親自庖丁解牛,把分割好的牛先放到鐵桶里,等結束營業(yè)再處理儲存。 袁圓讓886留一條牛腿作為休今晚的飯資,原始社會也沒貨幣,沒花完的錢放在系統(tǒng)里留著他以后再花,剩下的牛袁圓不準備白拿,讓886計算這頭少了一條腿的牛的價值。 跟她料想的一樣,萬年前的野牛價格比普通牛rou要高出許多倍,除了rou還包括極具藥用價值的牛黃和牛角,算下來一頭三條腿的牛共計九萬九。 家里除了珍藏的干鮑和魚膠價格高些,用糧食換牛她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糧。袁圓有些犯難,不如問問休想要什么。 休見野牛憑空消失,片刻之后再出現(xiàn)已經變成分割好的rou,眼中又迸發(fā)出狂熱,這是怎樣的神奇所在??! 袁圓直接打手語問的,心情澎湃也沒影響休的領悟力,大巫不要牲禮,想要東西跟他交換牛?這就有些難辦了,這間屋子里所有東西他都想要,想了又想,忍痛放棄掉絕大部分,休指了指身后的冰箱。 袁圓:“……”你可真是個實在人啊。 她就不該問。 袁圓考慮半晌,貿然改變飲食結構不好,而且原始人生活朝不保夕,說句不好聽的,休能不能有機會再來都是未知數(shù),食物吃沒了就沒了,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66,你說過餐廳里可以搞技術交流,我要是教休食鹽的提取方法,這個是免費的吧?” “怎么可能?別的技術我們不管,美食系統(tǒng)交流美食技術當然要算錢的,食鹽提取技術按照詳略,系統(tǒng)最低報價八十萬,現(xiàn)階段交流不暢,咱們吃點虧,給他打個大折,算他九萬八千九好了?!?/br> 袁圓:“……” 不知道該說他黑心還是貼心,還給留了一百。 不過知識確實無價,袁圓從廚房找來大粒鹽和精鹽問休認不認識,見休搖頭,看來對方的原始文明還沒發(fā)展到熟練提煉食鹽的程度。 袁圓低頭開始畫圖,系統(tǒng)不給翻譯,那就回到最原始的交流方式,看圖交流。 袁圓大學學的食品工程,了解原始人類獲取食鹽的渠道,最普遍的方式是食用含鈉的獸rou和獸血,這在獸類容易獵取的溫暖季節(jié)可行,寒冷季節(jié)或者遇到大災難,獵獸活動停止,缺鹽會讓原始人變成白毛怪。 其實除了動物血rou、鹽庫大海,鹽分在陸地并不稀缺,它會隨著水分從高處流往低處,袁圓畫了大海、含鹽的湖水、畫了帶鹽的泥土、鹽石,接著畫了洗淘步驟、太陽、火……如果休聚居地遠離大海,希望他能夠對上述事物留有印象,學會簡易制鹽。 隨著一幅幅生動的圖畫展現(xiàn)在眼前,休的眼睛慢慢瞪圓,他此刻的心情可以用震撼來表達,他當然知道鹽分的重要性,沒有獸rou食用的季節(jié),他會渾身無力,舔一種石頭才能恢復一些體力,但是效果有限,他身體強壯可以抵抗,每年冬季都有體弱的族人大批死亡。 這位大巫拿來的白色晶體咸度比石頭高太多,她是在教他怎樣獲取這種晶體嗎?休眼含熱淚,從今往后他將不再信仰太陽神,這位巫就是他們部落的神。 見猛漢落淚,袁圓很不好意思,其實占便宜的是她,用點小知識就換那么大一頭牛。心有虧欠,她教得更賣力,用冰箱里的鮮魚做例證,展示怎樣使用食鹽進行烹飪和腌制。 讓886免單,最后又找來爺爺?shù)闹参锎蟀倏?,教休辨認稻米、粟、黍等起源于本土的原始物種的植株,她手里沒有這幾樣東西的種子,只能讓休先學會辨認,認識了才能采集。 休如果沒跟她生活在同一塊大陸,找不到上述植物呢?這個問題也有解決辦法,余阿婆曾經送給她一些老玉米種子,角落里還有劉桂英大娘沒拿走的三顆南瓜,把這些都送給休,不用采集,可以直接種,直接食用。 袁圓笑得意味深長,現(xiàn)代位面袁小廚煽動小小的翅膀,讓東亞大陸提前萬年出現(xiàn)玉米和南瓜,將來會不會結出豐碩的taco果實呢? 儲物架上還剩些糖和鹽,袁圓撕下包裝袋,用荷葉包裹住捆成一串,把這些東西也一股腦塞給休,一百塊錢一點沒浪費。 時間緊張,今天的營業(yè)要結束了,如果休下次來,袁圓計劃再教他辨認具有止血、消炎效果的藥材。 懷揣沉甸甸的禮物和沉甸甸的知識,休回到自己的位面,從樹叢后踱步出來,部落的人迎上前問他追擊的那頭野牛的下落。 先前被告知大巫那里的情況需要保密,休沒有道出實情,“野牛跑了。” 部落捕獵用飛石索輔以木刺,木刺不夠鋒利,野牛毛厚受傷害有限,逃跑也是常有的事。先前已經捕獲了兩頭野牛和其他小型獸類,夏天rou不好保存,這些已經足夠,大家都沒在意。 迅是這次出來捕獵的人中年齡最小的,好奇心頗重,指了指休懷里像落日一樣顏色,表皮粗糙的果實問道,“休,這是什么?長得好奇怪?!?/br> 休目光火熱,“這是神的果實?!?/br> 神的果實?眾人目露疑惑,因為著急返程,就沒有多問。 在留守的部落眾人翹首祈盼下,休在天黑前帶領大家回到部落領地,孩童們歡喜地迎上前,圍著獵物又叫又跳,也有人立即接手獵物的處理工作。 休沒顧得上休息,來到部落最大的火堆旁,找了一把骨刀將一顆神的果實切開。 袁圓心細,已經簡單告訴他果實的食用方法。休不缺智慧,領會能力極強,已經學會了怎樣烹熟它。 小孩子好奇地圍上前,嘰嘰喳喳地問:“休,這是吃的嗎?有漿果好吃嗎?有獸rou好吃嗎?” 休沒空回答,小心地掏出南瓜的種子,處理干凈后,放在一片干凈的樹葉上。跟森林里和大河畔的植物相伴,足以讓他領會某些植物一歲一枯榮,代代相傳的生長規(guī)律。這些種子也許會給部落帶來更多神的果實。 處理好種子,休用骨刀將南瓜分成數(shù)瓣,往燒水的粗陶里添了點水,放南瓜進去燜煮,留孩子們看火,去看獸rou的處理情況。 那邊獸rou已經處理了一半,照例最雄壯的野牛的獸血由休來飲用。 舉杯將飲,也許是吃了精心烹制的豚rou的緣故,休突然覺得獸血的腥氣難以忍受,轉手將獸血遞給身邊的弟弟拜。 拜是個圓臉少年,黑黢黢的皮膚,壯實得像森林里的熊,接過哥哥遞來的獸血一飲而盡,抹了把嘴角,贊道,“真是太美味了?!?/br> 見過世面的休很想告訴弟弟,我喝過比獸血更美味的東西,像夏日的溪水一樣爽口,比秋日第一捧漿果還要甜美。 火堆旁,守候南瓜的孩子們開始驚呼,“休,落日果實的味道真好聞,我們可以吃嗎?”懵懵懂懂的孩童們跟孩子氣的迅想法一致,給南瓜起了相同的名字。 想了想骨刀跟果實接觸的阻力,休搖了搖頭,“等?!?/br> 這一等幾乎等來了部落里的所有人,大家被從沒聞過的香甜氣味吸引,全都聚攏在火堆邊,陶醉地等待果實成熟。 大河平坦的河面上落日將盡,橘黃色的余暉下,橘黃色果實終于熟了。 一顆南瓜要分給一百多位部落族人,每人只夠分一口,就是那一口的美味,讓所有人為之沸騰。 落日果實帶有一絲甜蜜,不同于獸rou嚼在嘴里的粗硬,是那么細膩扎實,裹在口中,像含了一口天空綿密的云,口中橙色的云熱熱的,軟軟的,溫暖了喉嚨,溫暖了胃袋。 今天注定是個不平凡的日子。 休從兩個剩下的神的果實里挑了一個模樣最好的,鄭重地放到部落的祭臺上,眾人圍攏過來,“休,這是我們新的圣物嗎?”味道那么好,當做圣物很可以的。 就是這個形狀……圓臉的拜低頭看向自己的腿間,嗯……有點像。 跑來回訪的886見高高的祭臺上一顆“模樣周正”的大南瓜,驚住了,喃喃開口,“現(xiàn)代位面的袁小廚煽動小小的翅膀,給原始位面帶來了生殖崇拜?!?/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9-08 17:31:59~2022-09-09 15:36: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到月半就變胖、無知的人 20瓶;南山煙煙雨、-jww 10瓶;榴蓮千層 5瓶;taylor、希望家人平安健康大吉 1瓶; 第13章 鹵牛rou 886不太對勁,嘻嘻嘻笑個不停,響在耳側跟白噪音似的,讓閉麥也不閉,袁圓撇嘴,這廝被制造出來的時候肯定斷過電。 886突然停了笑,甕聲甕氣,“我感覺你在罵我腦袋短路?!?/br> “你是不是又偷窺我意識?”兩人,姑且算是兩人,曾經約法三章,非營業(yè)時間886不得侵入袁圓的神經中樞,關系怎么樣另說,隱私是一定要維護的。 “哼,我就是知道?!?86見袁圓正在給一塊牛腱子做按摩,動作像泰劇里的馬殺雞,難道這么按出來的牛rou更好吃?“不就是塊牛rou嗎?!毕到y(tǒng)表示不解。 “萬年前的野牛rou怎么會是普通牛rou?這都能稱得上是祖牛了,這么珍貴的食材,當然要珍而重之。”袁圓不認同,“我們位面廚藝界有句行話,三分廚藝,七分食材。擱我爺爺那會,廚師拼的還是普通人不會的技藝和秘而不宣的菜譜。現(xiàn)在時代變了,各種美食紀錄片和短視頻盛行,大廚們又熱愛傳道授業(yè),分子科技也來湊熱鬧,普通人只要熱愛肯鉆研,人人都能成為大廚,說白了,就是廚師的門檻越來越低?!?/br> 袁圓盯著牛腱子的目光仿佛在看稀有珍寶,美滋滋道:“現(xiàn)在廚藝拼的是優(yōu)質且珍貴的食材?!?/br> 不光給rou做馬殺雞,袁圓看了下時間,不算太晚,給老袁的司機劉叔打電話,拜托他去她指定的商家買幾樣島上缺少的材料,又聯(lián)系保姆張阿姨把冰箱里她冰凍的鹵汁找出來,讓劉叔明天一起帶上島。 好rou必須配好鹵,袁圓的鹵汁不一般,是她從爺爺那里繼承的,年頭不短。老鹵靠養(yǎng),要放在灶上一直不斷火,有那種老字號,一鍋老鹵能溫上一百年,袁圓不是開鹵味店的,沒有常年開火的需要,但她和爺爺一起調制的老鹵在味道上絕對不輸老牌鹵味店的鹵水。 老板出差不在,劉明泉特別清閑,辦事極有效率,九點剛過就開著袁家的小游艇把袁圓需要的東西送來。作為司機十分全能,海陸空交通工具都能玩得轉,他是退伍軍人,為老袁服務多年,跟袁家父女親似一家人。 話癆老袁的司機也是個話癆,香甜多汁的柚子都沒堵住他的嘴,“袁圓啊,你都待島上快一星期了,研究菜品研究得走火入魔了?叔叔怎么感覺你要在島上待著不走了呢?未眠島好是好,但就跟那馬爾代夫一樣,碧海藍天像天堂似的,叔叔沒去之前覺得在那呆一輩子都愿意,待了三天就無聊得蹲在沙灘上數(shù)螃蟹,恨不得立即打包走人,反而是你,年紀輕輕定力非凡啊……”話沒說完,俯身向前,以異樣目光打量眼前的小姑娘,“叔叔問你,你是不是社恐?” 袁圓:“……”我社什么恐?我社交的對象超出上下五千年了都,說出來嚇死你。 不等她回答,瘦高個司機大叔一臉意會,“現(xiàn)在年輕人都社恐,叔叔明白。你這么有才華,叔叔想給你起個號……未眠島居士,有沒有古風?颯不颯?” 袁圓:“……”居士你個頭,聽著跟我出家了似的。 臨出門前老劉搞怪地來了個拉拉鏈動作,“放心,居士這事我不會告密的,咱們給你爸爸來個surprise.” 老袁這個“老戲骨”身邊的人全是優(yōu)秀演員,一人能獨唱一臺大戲,大叔你可趕緊走吧。 送走戲精,袁圓沒急著開火鹵牛rou,而是認真翻起了一本封皮都脆了的破書,廚藝世家祭灶有很多講究,她要好好復習下。 886跟著長了見識,鹵個牛rou竟然到了要凈手焚香祭灶神的地步。 不光祭灶神,新添的鹵料按照熬鼎湯的最高方式,調配好的清鹵中加入大地魚、大骨、金華火腿、瑤柱等鮮味食材熬煮之后,跟經過時間沉淀的香醇老鹵相混合凝成一鍋完美的鹵汁,鹵祖牛的前序準備才告完成。 886嘖嘖有聲,學《紅樓夢》里劉姥姥評價茄鲞,“我的佛祖!倒得十來只雞來配他,怪道這個味兒!” 功夫不負有心人,忙活到下午,鹵牛rou的香氣聞起來快讓人成仙了都,袁圓是在廂房的大灶鹵的牛rou,這里的鍋大,柴火灶鹵出的rou要比煤氣灶更香,另外她怕在店里弄,香氣把島上的老人吸引過來,不是她小氣,雖然886保證系統(tǒng)經手的食材絕對沒有病菌,可以放心吃,但萬年前的rou類吃起來怎樣,還是她這個年輕人嘗試后才能下結論。 rou的部位不同,鹵制的時間也不一樣,牛腱子最先出鍋,放入冰箱冷藏室用鹵水冷浸,涼吃口感最好,牛窩骨和牛排鹵的時間要更久一些。 單吃鹵的口味單一,牛窩骨先鹵再回鍋,來個紅燒口的,用甜度增加鮮度。牛排則先鹵后烤,烤得外皮焦香,撒上袁家秘制燒烤料,平添異域風情。 袁圓會用各種方式烹制牛rou,無論那種方式,大口吃rou才最直接,最爽氣,第一次吃祖牛當然要吃爽。 因為晚上要經營位面生意,袁圓一般五點半吃晚飯,端了滿滿一托盤rou袁圓回到夜未央用餐。 餐廳的門沒關,她從后門進來時,見一人站在前門,今天大洋上空糙面云匯集,晚霞格外絢麗,波光映晚霞,海面似騰起熊熊火焰,這人身披霞光和火焰,看不清正臉,映入袁圓瞳孔里的身影倒是格外完美,擁有最標準的八頭身比例。 閱愛情電影無數(shù)的886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干嚎一聲,“紫霞,你的至尊寶踏著七彩祥云來接你了!” 袁圓:“……”這破系統(tǒng)簡直就是尬王之王。 身在逆光處的程墉見年輕姑娘小小翻了個白眼,面露尷尬,趕上人家吃飯時登門確實不對。 今天他去隔壁的大島辦事,回程路過未眠島,因為惦記忘年交袁大廚,就想單獨先上來看看老人家。 沒瞧見袁大廚,倒是確認了一件事情,這位姑娘確實是袁大廚的孫女,不是說祖孫兩個長得像,而是身上的氣質像。小姑娘長相甜美,卻身帶跟甜美外形不相符的疏拓和磊落,跟滄海任平生的老頭身上的俠氣極度相似。 袁圓放下手中托盤,邀請來客進店,“快請進,請問你是找人還是吃飯?吃飯的話得等到下周末,我的手續(xù)還沒辦完,下周末應該能正式營業(yè)?!?/br> 程墉踱步進屋,說明來意,“我是來拜訪袁望春老先生的?!?/br> 原來是爺爺?shù)墓式唬瑘A讓客人就坐,靠近之后看清來客的長相,身材好的人骨相不會差,最挑人頭型的平頭跟他極度貼合,比他完美五官更突出的是他身上悍勇的氣勢,這人身份也呼之欲出,雖然沒穿正裝,肯定是附近海島的軍人無疑。 爺爺晚年雖然還在經營餐廳,但只給熟客和看的順眼的人做飯,軍人就是他看的順眼的那一類人,這人認識爺爺?shù)共黄婀帧?/br> 互相介紹了身份,袁圓起身給這位叫程墉的軍人倒了一杯水,回坐之后,面帶懷念輕聲開口,“我爺爺是在今年正月十六去世的,睡夢中去的,沒遭什么罪,我和父親都在身邊,前一天晚上我們還一起包了湯圓,團圓過后才離別,不算有遺憾?!闭f是這么說,臉上難免帶出些傷心懷念。 程墉默了片刻,開口安慰,“正月十六我正在印度洋上,難怪那天晚上星光罕見地蓋過了月光,原來是老爺子的星星升空了。” 這句安慰直擊袁圓的心口,她就是以這樣的方式來面對爺爺?shù)碾x開。 袁圓其實不是那么容易取悅的人,贊揚她不如贊揚她家老爺子。程墉安慰的話說得情真意切,就更讓她開懷。 對這人印象不錯,又趕上飯點,客氣一下是應該的,袁圓開口邀請,“我今晚做了牛rou,程先生,要不要嘗嘗我的手藝?” 程墉其實是想拒絕的,他臨時來拜訪,連個禮物都沒帶,大喇喇坐下來吃飯,有點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但拒絕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他定力非常,進屋之后差點走神,不因為別的,實在是餐盤里的rou太香了。 牛rou的香氣噴涌而來,程墉覺得自己先前戲謔成真了,夜未央有鬼,他怎么鬼使神差地就點了頭呢。 “等著哈,rou絕對夠。”袁圓跑回后院切了好幾份rou來,又快速炒了幾個素菜,擺了一桌,兩人相對而坐,等不及開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