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yin美婢夜話勾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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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情腸萬種,若有惺惺相惜,互敬互愛的正緣,便一定有孽緣一說?;ㄩ_兩朵,各表一枝。先書這風(fēng)家大小姐云香之孽緣一事,幾回過后,少不得又是正角登場也。 說這風(fēng)云香風(fēng)小姐,乃是風(fēng)健書和妻子第一個孩子,故備受疼愛。云香一天天長大, 更是生得溫柔端莊。小臉兒白里透紅,毫無暇斑,光滑如緞,色如胭脂,櫻桃小口,膏唇粉紅,身段豐腴婉轉(zhuǎn),行動更是端莊自在。故風(fēng)健書愛她比愛兒子還更甚幾分。加之云香性子保守,雖然認(rèn)字,卻不愛詩書,偏好女紅針線,烹飪管家,閑來偶爾下棋作樂,頗得風(fēng)健書欣賞。 父母疼愛自然是好事,只是可苦了云香。本來十六歲的年紀(jì),人事已知,又與閨中密友嬉鬧時候會聽聞些春情八卦,早就芳心萌動,暗暗求著爹娘為自己尋個標(biāo)致夫君,好受用一生。只是風(fēng)老爺和妻室商議后決定到她二十歲的時節(jié)再籌謀婚事。云香心兒登時冷了一半,四年光陰,豈是那么好度的!便也心兒搖擺,把所學(xué)女德拋之腦后,也想著找個相好的人兒來。 只是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幾個姊妹所住之所,別說是男人,連個公狗也沒有的。云香便只好每夜以雙腿夾緊被子摩挲止癢。 各位看官定是想問,既然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這云香小姐定是有賊心沒賊膽,有了賊膽也沒機(jī)會的主兒,何來一段孽緣之說?看官別急,且說去年盛夏六月的時節(jié),風(fēng)家因風(fēng)健書不喜驕奢yin逸,即便是家中有所權(quán)勢,裝潢得也十分樸素。連花園里也沒甚花草。幾個女兒十分無趣,便磨著他買了一批奇花異草回來觀賞。風(fēng)健書一來還呵斥幾句,后來確實(shí)覺得自己太嚴(yán)苛了些,便自行買了些好看的花草到后院載種。這花草重量可不輕,需男子搬運(yùn),云香便顧著把幾個meimei往屋里趕,生怕她們見了外人。 這日,云香才在廊上做些針線,忽聞一陣嬉笑。抬眸一看,原來是自己院里幾個丫鬟和一個沒見過的女孩子嬉鬧,便也來了興致,上前問道:“玩的什么,這樣開心,倒是手上的事兒都忘了做了?!敝灰娨粋€大丫鬟先邁出一步拜見小姐道:“見過小姐,這位是個有趣的人物,所以奴兒幾個耍的過了頭,還望小姐海涵。”這丫鬟名喚秋水,年方十八,是和云香一同長大的丫頭。生得也有幾分顏色,比云香略胖些,卻是一身美rou,珠圓玉潤,風(fēng)情萬種。 云香把眼細(xì)細(xì)看去,卻見那女子并不羞澀, 反而也直直盯著自己,心下奇怪道:這是誰家的丫頭,竟然一點(diǎn)兒也不怕生!又聽一個小丫頭道:“你快去把衣裳換了吧,少盯著我們小姐看了?!蹦桥硬砰_口說“是”。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著實(shí)把云香唬了一跳——原來是個男子音色!這才仔細(xì)看去,果然這女子雖說生得也有些閉月羞花的樣子,身量卻比尋常女人高許多,骨節(jié)也更粗,甚至脖頸上還有個喉結(jié)??稍倏?,他又是面如朗月,眉如墨蠶,肌膚細(xì)膩,似那二八佳人吹彈欲破之玉膚。難怪自己方才居然沒有認(rèn)出來!云香不由得紅了臉,厲色道:“胡鬧!什么人都往我這院子里帶么?” 秋水忙打圓場說:“小姐,這是在老爺跟前伺候的備馬小廝,被老爺派來給咱們院兒里擺放花草的。奴婢看他長得有幾分女色,便叫他穿上奴兒的衣裳看看,沒想到驚擾了小姐。”又轉(zhuǎn)臉喝道:“小姐都發(fā)話了,你還不快滾!”那小廝連忙低著頭,規(guī)規(guī)矩矩退了出去。小丫頭們看無趣,也各自散開了。 入夜,倒是輪到云香無法入眠了。這小廝不知名姓,卻生得這樣標(biāo)致,扮上女裝比自己還美三分。人說女扮男裝是最容易的,女子顏色本就清麗,扮上男人模樣,不過是標(biāo)致小生,招人喜愛;但男人若是穿女人衣裳,想好看倒是很難。這廝能有如此姿色,想必男裝也是十分風(fēng)流倜儻。心里暗動,卻不敢對他人說來,只自己一人在床上翻來覆去,長吁短嘆。 正該秋水當(dāng)班,在外面聽得是清清楚楚,心里暗道:小姐也到了思春的年紀(jì),莫不是白日家看了那小廝,動了春心么?便開口問道:“小姐可是難受?可需要喝茶?”云香道:“你且進(jìn)來,我與你說話。” 秋水進(jìn)屋,與小姐同帳。云香紅著臉,忸怩半晌才問:“你可與男子睡過?”秋水也是一驚,道:“奴婢不敢妄言?!痹葡憷浜叩溃骸澳阋策@般大了,不像我被父母拘束,怎么會沒有?”秋水笑答:“小姐若是想聽,奴兒便說來與小姐聽就是?!鼻锼蜃煨Φ馈谩闭f得不勝得真些,還是尋個物兒比劃一下。“遂尋了一個裁衣尺,拿到小姐面前,用手向小姐比道∶”男人那作怪的東西,長里也像這六、七寸長?!?/br> 又用手指比道∶“粗里亦像這三指三來?!?/br> 云香聽了,驚訝道∶“你別唬我,我雖愚笨,卻也看過自己那處。那小小的xue兒,如何容得這樣粗大之物,那不要痛煞你了?” 秋水遂道∶“是哩,初入之時,是有些疼痛,可那物兒到了里面,男人把那個東西弄了一更多天,方才入進(jìn),乃至他那個妙物入進(jìn)去之時,我用手把自己陰兒一摸,那時覺得陰內(nèi)全緊緊靠在他那東西上邊,連一絲一毫的空兒也是沒有,乃至他用力把那物兒出入的時候,陰內(nèi)痛之中帶癢,癢之中做痛,尤其是那妙物抵著花心之時,那頭兒燙得我那兒如溫水燙一般,燙得我渾身一陣顫抖,渾身酥軟,舒服異常。整個人兒似浮于半空之中,真真美入骨蝕,那時,才覺著至矣盡矣之美妙之處?!?/br> 云香聽了,面如桃紅,身上更是燥熱無比,口中發(fā)干,連呼“阿彌陀佛”。心道:“這小妮子是與人做過事的了,若我把心事告訴了她,想來不會笑話我,說不定還會助我?!北愎淖懔擞職鈫枺骸癹iejie,你我一處長大,你服侍我多年,我一言一行jiejie都看在眼里。我雖為小姐,今日卻不得不求你一件事了?!鼻锼睦锩髁耍瑓s故作驚訝扶著小姐問:“小姐什么心事,盡管說來,奴兒絕不告訴他人?!痹葡惚惆寻兹占乙姷侥切P后如何心動云云一五一十說了。 秋水道:“奴婢以為是什么大事!不過是找個小廝罷了,此人名喚慶俞,年紀(jì)剛有二十歲。小姐若想,奴婢明兒就找了他來?!?/br> 聽聞此言,云香雖然羞澀,卻更是感激,不由得身上抑郁好了許多,作勢要跪,秋水不讓,二人推拉一方,說了許多心腹之話,這才堪堪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