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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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實甫就連新婚夜都沒留在我這過夜。他骨子里極其舊派,辮子剪掉了腦袋還是榆木,看到我的腳就像看到了天下最最腌臜最最惡心的東西,臉色比鍋底還黑,連個眼色都沒施舍給我就轉(zhuǎn)身走了。 他碰都沒碰過我,大抵也是不愿意見我的。 我對此喜聞樂見。 白實甫的腳步越來越清晰,我有些慌,好在剛剛衣服已經(jīng)拉起來了,我對白玉宣焦急地使眼色。 白玉宣作為白實甫的弟弟,大半夜出現(xiàn)在嫂子的房間里確實很古怪。 白玉宣倒是沒犟著非不走,不走的后果估計就是我們這對偷情的背德男女被人唾罵“jian夫yin婦”。 那種境地是我跟他都不想看到的。 白玉宣只來得及摸了摸我的臉,便被我推搡著跳出窗外。 窗戶哐當兩聲重新掩上,白玉宣的身影藏在一片夜色后面看不見了。我把他的所有東西都順著窗戶丟下去,還沒來得及做心理建設,房門被推開,撲天的酒氣熏人。 我陪著笑臉迎上前,腳步卻硬生生頓住。白實甫那頭短扎扎的頭發(fā)不見了,光滑的頭皮油光發(fā)亮,腦后還甩著根神氣活現(xiàn)的粗辮子。 許是我的表情太驚愕,白實甫瞇了瞇眼,他的視線在燃著的煤油燈上停頓片刻。 “還沒睡哪?” “嗯?!蔽仪浦谋砬?,小心翼翼地試探回道,“這不是在等你嘛?!?/br> 白實甫睨了我一眼。 “等我?”白實甫嗤笑,“我要是今晚不回來,指不定頭上就多了點什么呢。” 他的語調(diào)平緩,慢慢悠悠,我如聞噩耗,膽戰(zhàn)心驚。 白實甫是壞不是蠢。 我偷偷地環(huán)顧四周,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證明白玉宣來過這里。 我輕舒了口氣,白實甫看我的眼光陰惻惻的,“你在找什么?” 他突然湊近問道。酗酒的臉色酡紅,酒精往上涌,他扯了扯馬褂的領子,露出頸側(cè)紅艷艷的一點唇印。 我眼觀鼻,鼻觀心,當做看不到的樣子,只想趕緊把這個醉鬼應付到床上了事。 白玉宣不回來,我還有耐心陪白實甫虛與委蛇,但我現(xiàn)滿腦子都是白玉宣。 他現(xiàn)在翻窗的技術怎么樣?沒有崴到腳吧? “沒找什么……” 白實甫已經(jīng)徑直坐到床邊,我乖覺地走過去蹲下身,幫他脫鞋。 我手有點抖,白實甫的視線如有實質(zhì)般,沉沉的黏在我身上。 很突然的,白實甫的腳忽然用力,踢在了我的心窩上。我捂著胸口半天沒喘上來氣。 “裝什么呢?!卑讓嵏πΦ?,他長的本來就粗獷,一笑眼下的褶皺就皺在一起,平添幾分兇狠。 我蜷縮著身子,牙齒咯吱咯吱打顫。 白實甫還在說話,他喜怒無常,現(xiàn)在倒是愉悅了。 “世道變了?!彼脑捪袷沁h在天邊,“以前為了討好那些改革派娶了你這么個婆娘,還應著勞什子狗屁婚姻法,不允許娶二房,只能去外面偷腥——”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哈哈大笑,“我已經(jīng)跟娘說好了,至于你嘛,知道這件事就行?!?/br> 胸口好痛,我費勁地呼吸,絞盡腦汁地思考,白實甫這是什么意思? “明天茗香會過門,你仔細經(jīng)著點。” 原來是要娶小妾了。 白家一直不是支持新政嗎?這是,風向變了? 我很焦急,畢竟我的爹媽就是新派人物,這么多年了,就連我嫁人都沒給過一點音訊。 該不會是……死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我的心猛然一沉。 “還有那自由戀愛也是狗屁!”白實甫洋洋自得,“現(xiàn)在還是主張一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br> “娘已經(jīng)相好了好幾家姑娘?!?/br>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用胳膊撐著地板吃力問道:“給誰相的?” “還能是誰?當然是我那好弟弟!” —— 跟文案有差距,腦洞寫的時候發(fā)生了變化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