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下鄉(xiāng)后[七零] 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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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渝怪郁悶的:“我不怕啊?!?/br> 搞得如今上山的時候,村里那群小子們都會把他圍在中間,生怕他會被蛇嚇到。 要是看到一條蛇,還對他擠眉弄眼,眼里滿是“你咋那么弱”的意思。 喬茗茗失笑,雙手一攤:“沒辦法,你現(xiàn)在說你不怕別人應(yīng)該都不信,還會覺得你是在故意打腫臉充胖子?!?/br> 寧渝無奈。 兩人被村里人塞了許多驅(qū)蛇土藥,然后撒在院子旁邊和自家墻角。 不管有沒有用,撒就是了。 春日就是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 山上梨花和桃花都開得無比燦爛,從遠(yuǎn)處看,山上就像是被調(diào)色盤摔了一樣,反正花都盛開了,美得怡人。 田埂上也長出許多野草來,喬茗茗最喜歡的依舊還是鼠曲草。 上次摘的鼠曲草嫩是夠嫩,但這時候的鼠曲草才是最好吃的。 飯桌上,喬茗茗問:“鼠曲草做的那個粿好不好,吃還要不要吃?” 還不等寧渝說話,衡衡就眼睛一亮:“好吃好吃,mama我要吃筍絲的!” 喬小弟道:“豆沙,豆沙餡的好吃。” 衡衡氣鼓鼓:“筍絲餡的才好吃,豆沙的不好吃!” 喬小弟:“嘿你能耐了,你怎么天天跟小舅我唱反調(diào)啊?!?/br> 喬茗茗白眼一翻,真是幼稚! 寧渝笑笑:“都做吧,多做幾個來,這也是季節(jié)性的食物,吃就一口氣吃個夠,免得到時候一年都惦記?!?/br> 喬茗茗瞅他:“那你去挖筍?” “行啊?!睂幱鍔A一筷子菜,又吩咐衡衡,“認(rèn)識鼠曲草吧,你的任務(wù)就是去摘鼠曲草,既然想吃自己就得動手對不對?” 衡衡高興應(yīng)下:“我拉舅舅一起去!” 喬小弟:“……”你也只會在這種時候想起你舅我了。 彰彰只拍手,嘴里啊啊的叫:“去!” 喬茗茗又給她碗里舀一勺雞蛋:“你這姑娘是怎么這么多事啊,吃你的飯去?!?/br> 她也不曉得別人在說些什么,但就是愛學(xué)人說話,聽到個“去”字就指著門口想去玩。 今天風(fēng)和日麗,有風(fēng),但不大,有太陽,卻不曬,著實算個頂好的天氣了。 村里許多人都在建房子,而知青院旁邊的空地也被整了出來,周主任特意回來一趟,安排了許多人建房子。 加上隔壁知青幫忙,男男女女合起來總共有近二十個人建這座房子。 喬茗茗看了都目瞪口呆:“這這這,該不會一周就建起來了吧?!?/br> 有磚頭有木頭有石頭有水泥的。 人多力量大,熬著夜通宵干沒準(zhǔn)三四天都能建起來。 寧渝也咋舌,點點頭:“估計能了?!?/br> 房子的格局和村里一般人家差不了多少,都是正屋隔成三間房,左右?guī)扛鞲舫鰞砷g房,再額外給建個廁所和廚房。 聽著多,但單人住房間不大,要的材料也不算多,更不費多少功夫。 村里人也曉得,到了最后房子還是自己村里的,因為別人又不可能在這里長長久久地住下去,所以完全不吝嗇,邊建時邊說:“往后要沒人住了,拿來發(fā)菜也挺好。” 這指的是冬天種菜。 喬茗茗聽了就想,過不了多少年大棚種植出來了,哪里還要用屋子種菜呀。 她倒是覺得,這里當(dāng)小教室不錯。 不是給村里孩子們用的,而是給村里這些大人們用的。 因為村里還有許多人沒掃盲呢,擺出十個字能認(rèn)出五個都算好的了。 前兩天和周主任聊天,喬茗茗聽出他有給社員們掃盲的想法,估計也是在今年貓冬的時候進(jìn)行。 圍觀片刻,喬茗茗和寧渝背著竹筐離開。 “干啥去啊?” 鳳英嬸子問。 喬茗茗笑著轉(zhuǎn)頭揮揮手:“摘鼠曲草呢?!?/br> 哪能都叫衡衡摘啊,他就是摘著玩兒的,剛好摘完順路去挖幾個筍。 “你家倒是怪愛吃這個的,村北的鼠曲草一大片,還嫩!” “好嘞!” 村里排水溝流水嘩嘩響。 夫妻倆肩并肩,在春風(fēng)中往田野里走去。 第88章 山葵出售 摘鼠曲草的地方不是上次摘的地方, 不過就在附近,所以離豬圈近。 豬圈里頭有人在上工,有些工作崗位是比較特殊的,比如說學(xué)校, 再比如說豬圈。 這里工分雖然低, 但是每日都得來, 活也相對輕松不少。 喬茗茗和寧渝經(jīng)過豬圈的時候,就見到舅爺和志剛叔在給母羊接生。 兩人頗為狼狽,正滿頭大汗, 壓根都顧不上從旁邊走過的喬茗茗和寧渝。 見到這種場景,喬茗茗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寧渝笑著問她:“你笑啥?” 喬茗茗眼睛彎彎:“舅爺那天跟我抱怨, 說豬圈里的幾個知青孩子壓根不敢上手接生, 教了幾次都還不會,導(dǎo)致一直以來接生的都是他和志剛叔?!?/br> “然后嘞?” “然后舅爺說他的接生水平怕是能跟林婆子比了,熟能生巧,接生過羊崽豬崽甚至驢和馬后, 他和志剛叔怕是都能試試去縣里當(dāng)大夫?!?/br> 喬茗茗又是一笑, 真別說,豬圈能有現(xiàn)在的規(guī)模舅爺和志剛叔居功至偉。 兩人不認(rèn)識字, 就認(rèn)字,然后每天都要寫工作筆記,把每只動物的情況都記錄下來。 動物要是生病了,就自己配藥治。 他們買了不少的書, 都是關(guān)于養(yǎng)殖的,反正有空就問知青們書上不認(rèn)識的字。 也不說長年累月嘛, 兩人反正斷斷續(xù)續(xù)學(xué)了得有兩三年了, 如今多少算半個獸醫(yī)。 兩個0.5的獸醫(yī), 加一起……其實還是半吊子的獸醫(yī)。 喬茗茗一路笑著到了目的地,然后就開始摘鼠曲草。 衡衡和他的小伙伴們在另外一個地方摘,鄉(xiāng)下長大的小孩兒就是滿田埂的跑,摔就摔了,田里沒什么石頭,摔在泥里也不疼。 這時候的鼠曲草翠嫩嫩的,有的還長著黃色的花朵。 花也能吃,但是更多的吃的還是葉子,這葉子上長了一層白絨毛,遠(yuǎn)看還以為是蜘蛛網(wǎng)其實不是。 這層絨毛能很好地把露珠掛住,露珠晶瑩剔透,瞧著就覺得喜人。 趁著陽光照耀到這里之前,兩人摘了整整兩大竹筐的鼠曲草。幾乎把這一片的鼠曲草都給摘完,最后是壓了再壓才將將不掉出來。 摘完這些又走上幾分鐘的路,來到附近的一片小竹林中,小竹林中也有筍,寧渝挖了八個,裝到袋子里。 回家的路上,陽光逐漸攀爬至山頂,然后照耀著整個村子。 “這么快就摘完了?” 鳳英嬸子笑笑問。 喬茗茗:“對,嫩著呢,嬸子你要是想吃的話最近趕緊多摘摘,再過一段時間估計就要變老了?!?/br> 這玩意兒就是清明前后的最好,要不然怎么有的地方又叫它清明粿呢。 這兩天算是春季里最后的閑暇時光了,趁著這時間,干脆把鼠曲粿給做好。 衡衡愛咸口,喬小弟愛甜口,家里也不缺豆子不缺糖的,喬小弟想吃就做。 于是寧渝開始做豆沙,而喬茗茗則在切焯過水的筍。 筍切絲,配著rou沫和酸菜,那滋味兒簡直一絕,想想嘴巴里的口水流直分泌。 做鼠曲粿屬實有點麻煩,鼠曲草細(xì)細(xì)清洗,清洗過后又要焯水剁碎。 反正喬茗茗和寧渝一直忙到傍晚,又有喬小弟時不時的幫忙,才把這鼠曲粿給做好嘍。 喬茗茗:“衡衡把這一碗給隔壁的楊奶奶送去,送完快點回來啊?!?/br> 衡衡顛啊顛地端著碗跑出去了:“哎呀,知道知道啦!” 沒過一會兒他又跑了回來,站在灶臺邊興沖沖問:“還要端給誰?” 喬茗茗又抓了幾個放碗里:“端給蘋果姨,她喜歡甜的,這里都是豆沙餡?!?/br> “好!”衡衡又脆生生的應(yīng)了。 幾分鐘后。 衡衡跟一陣風(fēng)似的跑回來,再次端著碗,席卷著一陣風(fēng)跑了出去, 寧渝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編竹筐,瞧他那樣不禁笑出聲來。 喬茗茗:“笑啥?” 他笑瞇瞇道:“你就沒發(fā)現(xiàn),衡衡臉上笑容漸漸消失了?” 屁話,先是端著碗跑到隔壁,接著又端著碗跑到蘋果家去。 這就是兩去兩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