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下鄉(xiāng)后[七零] 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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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茗茗捂著肚子哈哈笑,這么說就是不算順利咯。而且寧渝嘴唇明顯起皮,這是說話說太多的緣故。 本來從不喝食堂大鍋湯的寧渝今天久違地喝了一大碗,喬茗茗更是笑得恨不得捶桌。 吃完飯,一家人離開。 志斌叔還在周主任辦公室,等喬茗茗和寧渝都快到家了,他才出來。 村里修路的事兒被周主任接過去了,可說服村民們放榨油坊搬遷到縣城里的事兒,卻又砸到他身上。 周志斌:“……”不對勁,他撓撓頭,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勁。 自己好像接手了一個更難的問題。 上陽村。 喬茗茗和寧渝回到家時,喬小弟已經(jīng)把房間給徹底清掃完,甚至還把生石灰給撒完了。 他累得癱倒在竹搖椅上,見到這一家子,有氣無力地幽幽問:“你們還懂得回來?” 喬茗茗忙把飯盒舉起來搖搖:“我們心疼你呢,曉得公社大院食堂里有豬耳朵和小炒rou,特意跑去給你打包了回來?!?/br> 喬小弟:“……” 屁!他憤憤委屈道:“肯定是你們自己去吃了,順帶給我打包點回來的。” 嘿!真夠機靈的。 喬茗茗把飯盒往竹桌上一放:“吃不吃?” 喬小弟猛地坐起身,大步廚房拿筷子和調(diào)羹,“吃啊,累死我了,累得沒力氣做飯?!?/br> 喬茗茗還是很疼弟弟的,飯盒里好多飯菜呢,滿滿當當足夠他放開肚子吃。 特別是rou多,豬頭rou雖然沒剩多少,但后來又打了一份辣椒炒rou,這道菜下飯,配上鹵汁就是翻倍下飯! 喬小弟吃完整個人好似活過來,腆著肚子躺在竹搖椅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 春風輕吹,帶來花草香。 陽光透過枝丫斑駁地落在他身上,舒服得很快睡過去。 寧渝給他蓋個毯子,對衡衡和彰彰說:“不許大聲不許吵,舅舅在睡覺。” 衡衡和彰彰忙點頭,干脆跑去房間看連環(huán)畫去。 屋中。 喬茗茗趁著太陽大讓寧渝幫她洗頭,洗完頭后擦得半干,披散頭發(fā)回屋子,問寧渝:“彰彰的床是不是該打了?” 寧渝搖頭,拿起梳子給她順頭發(fā):“不打,咱們買吧。牛愣子叔家正好有閑置的,床和柜子還有桌子都有,不費那時間精力去打了。” 說的也是。 打床打柜子什么的真很費時間,從選木頭到砍木頭再到晾干…… 喬茗茗瞧著都怪心累的。 不過說起這事,寧渝問她:“想不想再把家里拾掇拾掇?” 喬茗茗眨眨眼,抬頭看:“你這是想再建兩間房啦?” 寧渝嘴角翹了翹:“你不是總煩吃飯和睡覺在一屋嗎,村里磚頭足,于明還說有渠道能搞些水泥來,要不然咱們就把房子再建建?” 喬茗茗本想說這房子等我們走了后還是要歸還給大隊的,但轉(zhuǎn)念一想,掙錢不就是要讓自己活得舒服嗎? 于是點點頭,擲地有聲:“建,就算是只住半年都不虧!” 寧渝笑了:“我也這么想?!?/br> 這事他在心里琢磨好久,甚至還想過要不要蓋二層小樓呢,想想還是作罷,平房也挺舒服。 夫妻倆最近沒啥事,所以便一心撲在建房這件事上。 磚頭有,水泥足,甚至人手都還夠。 春耕最忙碌的時候過去了,今年大隊又多添一臺拖拉機,上陽村成功成為這十里八鄉(xiāng)最拉風的村子! 兩臺機器和兩臺拖拉機為春耕作出突出貢獻,加上水渠全面建成,不需要再挖了,所以今年春耕雖然還是累,但卻比去年好不少。 當喬茗茗和寧渝放出想蓋蓋房子的意思時,許多村民就踴躍幫忙。 傍晚,曬谷場。 牛愣子捧著碗道:“早該蓋了,你瞧瞧咱們村子,現(xiàn)在一水的新房,你們家看著最破。” 周三叔也點點頭,手上也拿著碗,但是是給外孫喂飯的,追著外孫喂飯。 邊喂邊說:“趁著這陣子把房子蓋起來,你們家正房完全可以推了重新蓋,我現(xiàn)在經(jīng)過你們家,從外邊瞅著都總覺得它哪天要塌?!?/br> 喬茗茗和寧渝不禁對視一眼,原來自己的房子已經(jīng)這么破了,可他們夫妻竟然覺得還行呀…… “你們家人少,再蓋兩間就夠,加上推屋子清場地,加緊速度最多半個月就行吧?!?/br> “行嘞,不過最少得十個人,打聽打聽誰家有沒有用到的木梁,干脆借給寧渝小喬用用?!?/br> 牛愣子趕緊站起身:“我家有啊,哪里要借啦,直接給你們,反正我家屋子蓋完了?!?/br>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的任務算是完成了,給家里給孩子都蓋了屋,皆是青磚大瓦房! 寧渝忙說:“叔你別這樣,還是借吧,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用?!?/br> 牛愣子還想再說什么,但他熟知喬茗茗和寧渝的性格,要是真借,兩夫妻恐怕還真不愿意要呢。 他想想,點了點頭。 那么現(xiàn)在就是有人有磚頭,有水泥,有連木材都有。 萬事俱備,只欠開工。 開工很快,喬茗茗是急性子,壓根不想等。在家里衡衡彰彰甚至喬小弟都沒反應過來時,有一天村民們帶著工具成群結(jié)隊的來了,生生把這舅甥三人嚇一大跳。 “咋啦,二姐!”喬小弟驚得破音問。 喬茗茗趕忙從屋后來,拉著喬小弟道:“沒事沒事?!?/br> 她赧然:“忘記和你說了,我和你姐夫準備把這房子推了重蓋。” 衡衡瞪大眼睛,跳起來:“也沒跟我說!” 哼哼,這么大的事兒,他竟然不知道,他還是不是家里的一份子了。 彰彰不明所以,但湊熱鬧,也擺出奶兇奶兇的模樣,挺起胸脯氣鼓鼓道:“mama,我也不知道!” 喬茗茗沒空理這兩貨:“一邊待著啊,人來人往的你們?nèi)诵。⌒谋蛔驳??!?/br> 衡衡氣得直跺腳,彰彰一看,也跟著跺。 衡衡更氣了,本來不想理mama也不想理學人精meimei。但媽說會把他們撞到,最終還是撅著嘴巴拉著學人精meimei回屋去。 “哼,我們在屋里待著,mama你不要再找我們了?!彼匚?,站在房間門口氣勢洶洶道。 喬茗茗擺擺手,真的嗎,太好了。 她拉著小弟回屋中,屋里的東西其實已經(jīng)收拾好了,立刻就能搬出來。 寧渝也匆匆從菜地中趕回來,跟著來幫忙的村民們把東西全部搬出屋,然后推屋子。 至于這幾天晚上睡哪? 當然是和彰彰睡。 彰彰在前天晚上成功睡進自己的房間,她房間床大,幾乎占據(jù)了房間的三分之一,三人擠一張床也沒什么。 房間里好多東西,最近幾天估摸著都沒有雨,所以大件的東西直接放到屋后亭子去,小件的貴重的就放到兩個房間中。 衡衡還別扭著呢,彰彰忘性大,倒是想讓爸爸mama給點餅干吃了,但看哥哥還撅著嘴巴不肯松呢,她也就跟著撅嘴巴。 沒一會兒,嘴巴撅累了,就低頭對手指,好為難哦。 屋里清空,喬小弟累得滿頭汗,站在一邊問寧渝:“姐夫,要蓋啥樣的?” 寧渝:“就和現(xiàn)在這樣差不多,不過到時候還會把房間拉長拉寬些,面積應該能有五十多平吧,然后隔成三個房間,和首都家里正房一樣的做法。” 喬小弟驚訝:“三間房?一間你們住,一間吃飯,另一間也吃飯?” 寧渝看傻子似的看著他:“給你住啊?!?/br> 喬小弟嚇得嘴巴合不攏,受寵若驚:“我、我住???” 寧渝點點頭,推著他往邊上站些,又把兩個房間的門和窗戶都給關(guān)緊咯,這會兒要推房子了,灰塵大。 喬小弟忍不住嘿嘿笑,說:“咋還給我專門蓋間房呢,這多不好意思。” 喬茗茗用布把頭發(fā)包緊,走到他們身邊,聽到小弟的這句話,抖了抖“咦”了聲:“其實我們也是順帶的啦?!?/br> 喬小弟才不信:“誰家順帶多蓋間房,對吧姐夫?” 寧渝認真盯著屋子看,敷衍地點點頭。 喬小弟只當他是認了自己的話,心里開始美滋滋地琢磨自己房間該怎么安排了。 屋子推倒后開始清場,喬茗茗和寧渝包括喬小弟都戴著手套去干活。 寧渝的同事們也來幫忙了,謝善文拍拍寧渝:“行啊,我怎么看你是一副要在這里定居的架勢?” “瞎說,咱們這項目要持續(xù)多久你還不曉得嗎?”寧渝笑笑道,“住半年,住一年,住兩年都無所謂,自己舒服就行?!?/br> 謝善文嘆氣:“這么說來我還得跟范博仁那小子睡好久呢?!?/br> 寧渝抬頭,指了指隔壁的屋子:“喏,原來那里是一對老中醫(yī)夫妻住的,要不然我?guī)湍闶帐笆帐澳阕∵M去?” 謝善文拿起木板用力一扔,道:“得,你有妻子陪伴,有兒有女還能有干活的小舅子,我自個兒住那屋里,冷冰冰的沒點人氣,還不如就住大院呢?!?/br> 寧渝笑了,謝善文是少有的不婚主義者,也不曉得是不是小時候爹娘把他送給叔公而留下創(chuàng)傷,他對結(jié)婚生小孩這事兒敬謝不敏。 如今竟然語氣中含些羨慕,也是少見。 不過羨慕過后,謝善文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親爹媽說想把他侄子過繼給他,他也拒絕了。 人家有親爹媽,干啥非要跟他? “雖然我那幾個兄弟和他們的媳婦都挺樂意的,我一去就讓孩子粘著我,但我還是覺得煩得緊。”邊干活邊談起這事兒,謝善文就皺皺眉這么說道。 喬茗茗聽了一耳朵,驚了:“你親爹媽那邊的兄弟和他們妻子也愿意嗎?” 謝善文點頭:“可不嗎,就差讓孩子爭著喊我叫爹了。”令他意外的是有兩小孩也樂意,這反而讓他更不想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