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綿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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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別重逢的舊日戀人,在一方已經(jīng)訂婚的情況下,再次發(fā)生關系… 這怎樣想,在外人眼里,都看起來不是席文誠的作風,正如十六歲之前他自己想的一樣。 在沒有遇見寧虞之前,他從未設想過,自己會因為所謂的愛情,喪失道德觀念,甚至不惜用身體去留住一個人。 父母在他七歲時因為車禍去世,自此之后,他便被舅舅家收養(yǎng)。 即使舅舅一家收下了車禍后的大額賠償金,席文誠卻依然沒有受到優(yōu)待,除開小提琴,他所上的學校和日常吃穿用度、都遠遠不如舅舅家的兒子。 還能允許他學小提琴,完全是看在演出收益的面子上,如果不是能賺錢,他連擁有愛好的權利都沒有。 “你這么個賠錢貨,學一節(jié)課就要幾百上千塊,如果不是看在你死去的爸爸mama面上,我早就把你扔垃圾場了…” “對你我是仁至義盡,沒有我你早就去街上要飯了,還能在舞臺上演出、做夢吧!” …… 這樣的話,自小到大他一直在聽。 原以為在徹底獨立脫離這種生活之前,他會一直和活在牢籠的囚犯一般,在暗無天日的世界里,默默等待刑期結束。 直到寧虞出現(xiàn)。 心動的瞬間太多了,如果要從頭開始論述,恐怕他可以說到天荒地老。 分開八年期間,席文誠總是經(jīng)常想起,高考結束當日的那個晚上。 那時她和他已經(jīng)在一起一年了,因為好奇酒的味道,寧虞提議到清吧喝酒,還一起約了幾個要好的同學。 席文誠怕出事,只是看著她和其她人一起喝。 她有些醉了,臉頰泛紅,兩只手掛在他脖子上,身體搖搖晃晃的,抓住他、跟他強調(diào): “我和你說啊,不管別人怎么說,我一直相信你以后一定會成為世界聞名的小提琴家!” 眼睛彎彎,盯著他看的時候,隱約在發(fā)亮:“我會陪著你的,你不要怕?!?/br> 甚至還忍不住捧著自己的臉,幻想:“等你成功以后,你一定要和每一個人說,你是寧虞的男朋友?!?/br> 身邊朋友抓住她,也有些醉了,說話不清不楚的,勉強能聽清楚在問:“為什么啊,為什么是要說他是你的男朋友?” 寧虞白了她一眼,表情很傲嬌,理所當然強調(diào):“我這么優(yōu)秀,想讓大家都知道他是我背后的男人,不可以嗎?” “哈哈哈,當然可以!” 她的思路向來與別人不一樣。 從朋友那里得到正向反饋之后,她才得意洋洋地回頭,重新抱住他,靠在他胸前埋怨頭暈。 席文誠抱緊了她,在她耳垂上輕輕吻了幾下,如果此刻她是清醒狀態(tài),應該能明顯感受到他心臟在狂跳。 因為心動失序。 遇見她之前,失去她以后,再也沒有人會這樣肯定他的存在。 他又怎么能放手? “哈…” 猛烈的高潮過后,兩人緊緊抱著倒入沙發(fā)中,都在喘息。 yinjing從yindao里抽出,他起身將上面的避孕套取下來,打個結扔進垃圾桶,而后俯身、含住水淋淋的yindao口。 “唔…” 寧虞難耐地繃直腳背,才高潮的yindao和陰蒂都敏感至極,只是被他輕輕舔了一會兒,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巨大的快感。 原來他還沒有忘記,她不喜歡高潮后還插在里面,也還沒有忘記、她特別享受高潮后再被口的感覺。 幾乎不用費什么力氣,寧虞就輕輕松松又到了一次小高潮。身子微微發(fā)抖的時候,手指忍不住扣近沙發(fā)表面,留下幾道小印子。 舌頭從yindao退出來,夾帶著許多水液,一如既往地吞進嘴里,而后又圍繞陰蒂打起了圈。 正當他起身,想去桌面找水漱口的時候,寧虞主動坐直身體、雙手纏繞他腰,不讓他走。 “抱我去床上,沙發(fā)太小了、睡不舒服?!?/br> 像是回到從前戀愛的時候,她又開始理所當然地使喚他。 席文誠樂在其中,摸著她的臉,眉眼之間俱是笑意:“去你那,還是我那?” yinjing已經(jīng)慢慢勃起,只是稍微移動姿勢,寧虞便感受到了腿間這不可忽視的存在。 還想繼續(xù)zuoai。 身體發(fā)出這樣的信號,寧虞坦然接受。 “去你房間?!?/br> 將她放在床上之后,他還特意去浴室里用漱口水漱了口,帶著清新的味道,再次吻住她。 沒有完全躺下,她只是坐直上身,一邊回應他的熱吻,一邊伸手探向他胯間、握住已經(jīng)變硬的roubang擼動。 “這次,我要在上面。” 有過一次過后,她這次濕得更快,沒口多久就已經(jīng)一片水汪,幾乎可以立刻插進去。 跨坐在他腿上,戴著套的yinjing聳立其間,寧虞一手扶住roubang,guitou對準位置,緩緩坐下。 “啊……” 結合的過程里,他低頭咬住面前的一顆乳粒,牙尖從上面擦過,把她刺激地吸氣。 由她掌握節(jié)奏動起來,席文誠配合著她、淺出深進的同時,一手握住跳動的乳團,嘴巴含住另一團。 酣暢淋漓的歡愛,他那處又硬又大,幾乎將她yindao堵得滿滿當當,進出之間牽動敏感處,帶給她鋪天蓋地而來的快樂。 “貓貓…” 她下意識喊出舊日的昵稱,抱住他肩呻吟,嘴唇從脖頸處擦過,而后停留在下頜處、親了親。 聽見她又這樣喊他,席文誠激動地不知該說些什么,嘴巴從乳尖離開,又尋到她唇瓣,用力碾壓上去深吻。 “我愛你?!?/br> “寧寧,我真的…很愛很愛你。” 寧虞滿臉春色,像是沒有聽清他的話,又像是被欲望吞噬了理智,只是猛地低頭、吻住他,腰肢又瘋狂搖擺起來。 后來倒在床上,雙腿被他夾在肩上,腫硬的roubang在xue里猛烈進出,而她只能喘息呻吟,手掌抓住他一條手臂,在上面掐出指印。 高潮后又被口,寧虞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身體發(fā)軟。 只是他還硬著,不想那么快結束,后面又捧起她雙腳,將roubang夾在里面、前后擼動。 寧虞也配合著偶爾踩幾下,拉過他一只手、摁在還是濕潤的陰蒂上慢慢揉捏。 jingye最后射到了她腳上,席文誠看著有些抱歉,說了句對不起后,抽出床頭的紙巾,認認真真把那些污漬擦去。 “想洗澡,你去給我放水。” 他又乖乖聽話,到浴室里放好水,將她抱進去。 去她臥室找新的睡衣,原先那套沾了汗,又被扔到了地上,此刻已經(jīng)不能穿了。 不小心看到了她手機上的未接電話和未讀消息通知,席文誠粗略看了下,都是程深打來的。 這么久都沒人接,他想,如果程深是個聰明人,應該已經(jīng)猜到了她們在做什么。 不重要。 猜到就猜到吧,反正無論如何,這次他都不會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