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幸運神(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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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故意消除推送的消息,所以等寧虞洗完澡后拿起手機時,便知道了程深來電的消息。 沒有顧及席文誠還在,她試探著回撥過去,嘟嘟幾聲過后,便接通了電話。 “喂,”寧虞看了一眼時間,“怎么還沒睡覺,你那邊應該已經(jīng)快零點了?” 深夜的醫(yī)院寂靜得可怕,程深一人站在走廊盡頭,身子緊貼墻壁,面龐是說不出的疲憊,但還是強撐起精神,用溫柔地語氣回應她: “在醫(yī)院陪夜,剛剛我爸起來一趟,我跟著他醒了,看見你打電話過來就順手接了?!?/br> “前面給你發(fā)了消息,是休息去了、所以沒回嗎?” 甚至連借口都替她想好,把臺階搭好、讓她順勢而下。 寧虞頓了片刻,輕輕“嗯”了一聲,而后轉移話題,關切地問他:“你爸爸狀態(tài)怎么樣,沒有什么大問題吧?” “就是腿摔斷了,其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小毛病,”他側身過去,將手搭在窗沿上,抬眼看向月亮,突然接了句,“好想你…” “嗯?” 他聲音太輕,寧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最后一句。 程深又堅定地重復了一遍:“我想你了,真的,每天夢里都是你,一閑下來腦子里都是你,真的快點回來吧,我迫不及待要見到你?!?/br> 被他這副認真樣可愛到,寧虞不合時宜地笑出聲,逗他:“可是,這邊太好玩了,我有點想多待幾天……” 聞言,坐在一旁被冷落的席文誠眼睛亮了點。 “哦,”程深臉色又沉下來,比黑夜還要更深,但嘴上還是在裝大方,“沒事,你要是想就多待幾天吧,玩盡興了再回來,我會一直等你的?!?/br> 像在搞什么生離死別一樣。 “傻瓜,”嘴角勾起一定弧度,眼神也溫柔起來,她也抬眼向月光來處看去,“逗你的啦,我都是按原先計劃好的行程來玩,當然也會按已經(jīng)計劃好的時間回去,你到時候別忘了來接我就行。” “怎么會!” 他急沖沖的,像在表忠心:“你的事我怎么可能忘記!我…你回來那天我一定提前幾個小時就到機場等你!” “那就乖乖等著我回來吧,你……” 后面再多的話,席文誠都聽不進心里,麻木地坐在暗處,等待這通電話結束。 他原以為有了今晚這次,多少能影響到她的抉擇,不說讓她立即放棄程深和他在一起,但起碼能讓她重新考慮一下這段關系。 可現(xiàn)在看來完全沒有按照他預期的道路進行,她只是把一切都當成了露水情緣,睡完之后該怎樣還是怎樣,根本沒有考慮過對他負責的事情。 她…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從前明明只要有了身體接觸,便能動搖她的心。 到底是什么改變了她? 電話結束之后,見他還不走,寧虞困了便想趕他離開:“已經(jīng)很晚了,你不回房間休息嗎?” “我…”席文誠又習慣性裝可憐,“我的床都弄濕了,你看可不可以,我們睡一個床?” 當然可以。 都做過愛了,如果現(xiàn)在還拒絕和他同床共枕,那也真是太矯情。 但寧虞也不會主動開口,只是將床頭的燈關了,自己先躺進被窩里,把床的另一半留出來給他。 他果然看懂了她的意思,輕手輕腳走到床邊,脫了衣服睡進去。 夜晚海浪聲很大,即使隔著玻璃,房里還是依稀回蕩著這種聲響。 兩人都安靜聽了片刻,在一張床上。 她好像睡熟了,席文誠靜靜盯著她看了許久,輕輕伸手過去、從背后抱住她。 “你后來,”寧虞還是閉著眼,聲音很輕,“有再和你舅舅那邊聯(lián)系過嗎?” “沒有,”頭靠過去,貼在她背上,在上面汲取溫暖,“你不是說過,讓我不要再理他們了嗎?” 他一直記得她說這話的姿態(tài),站在他的立場上,為他認真考慮了以后。 “哦?!?/br> 像是真的隨口一問。 “那你呢?” “什么?” “你和顧衍…后面怎么樣了?” 他還是將心里的那道坎,問了出來。 還在意這個嗎? “嗯…前段時間分開了?!?/br> 說得不清不楚,故意留下空間任他想象,知道他特別在意這個,所以特意這么說。 寧虞從來不是完全不在意他的離開,現(xiàn)在知道他有復合的心思,雖然心已經(jīng)偏向他,但也不會讓他這么容易得逞。 起碼… 要一直折磨他到回國前。 ……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白天在外面游玩,晚上回到民宿里,雖然沒有正面交流過,但會默契地一同洗澡。 然后zuoai。 沙發(fā)上,窗臺前,還有浴室的洗漱臺上,都有歡愛過的痕跡。 甚至有一次,為了追尋刺激,他抱著她、邊走邊做。 分開之后,他應該是有特意鍛煉過,即使已經(jīng)奔三了,可這力氣比起二十出頭還要更大。 可以很輕松地將她抱起,更可以很輕松地抱著她邊走邊入。 頭皮一陣一陣發(fā)麻,寧虞完全將自己掛在了他身上,雙腿被他掛在臂彎里、搖搖晃晃,腿間深處正在吞咽著腫硬的roubang。 “慢一點…”她只顧得上喘息,手指掐在他背上,留下指印,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別…別那么快?!?/br> 這種姿勢也沒持續(xù)多久,他又將她放在沙發(fā)上,抽出還沒射的yinjing,蹲下去、含住xue口,又舔又吸的,弄得她更加難耐,腳背都繃直了。 舌尖往下,在陰蒂上打圈,然后又猛地含住吮吸。 “啊…” yindao里涌出更多蜜液,被他吞入口中。 又扶住yinjing插了進去,xuerou咬得更緊,他喘著氣抓住她吻了許久,將從他腰間滑落的腿換個位置,掛到肩上。 這一下又更深。 “唔!” 唇舌交纏間,呻吟喘息聲偶爾漏出幾句,寧虞幾近沉迷,抱住他頭、主動吻得更深了些。 一前一后到了高潮,離回國的日子越近,席文誠就越舍不得結束。 又俯身在她身下給她口,將情事余韻無限延長,最后兩人都極度困頓、相擁著一起入睡。 回到悉尼后,席文誠帶她見了Kevin。 知道她是席文誠喜歡的人,Kevin表現(xiàn)得極度熱情,雖然是聚餐,但他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說話,從演出聊到日常生活,幾乎將席文誠過去八年的所有經(jīng)歷都介紹了個遍。 盡管寧虞戴了戒指,但他裝作沒看見的樣子,還是努力替自己好友塑造好形象。 “你不知道,當初很多人都想要當席的經(jīng)紀人,圈內(nèi)很多前輩都要簽他,我當時就是個一無所有的小經(jīng)紀人,除了表示決心我沒有其他能說的,可他竟然選擇了我?!?/br> “他說,就因為我說了他未來一定會成功、成為世界聞名的小提琴家?!?/br> “是不是聽起來很草率,但他真的就是這么做的,這個人真是,太善良了…” 確實很草率,不像是他的作風,寧虞側頭看他,結果發(fā)現(xiàn)他一直就只是在盯著她看。 他的眼神很復雜,里面蘊藏著故事,想要勾住她主動探索。 什么呀… 她沒理他,繼續(xù)聽Kevin說話。 而席文誠一時失神,回憶起和Kevin的初見。 寧虞不會知道,那時候Kevin的表述和神情,與她當時醉酒時想他表露的,有多么相像。 是因為她,他才會心軟選擇了沒有什么經(jīng)驗的小白Kevin,作為自己的經(jīng)紀人。 后來事業(yè)一帆風順,他也會習慣性把成功的原因全部歸功于寧虞。 她是他的幸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