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欲燃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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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忽然抬手,貼在她的小腹之上。臉龐微垂,整個(gè)人籠在蒼白的光暈中,好整以暇道: “當(dāng)時(shí),娘娘是如何誘惑的父皇,才有了這個(gè)孩子?” 卿柔枝一僵。 他不是知道嗎?她根本不愛褚隱。 先帝病重后,她曾徹夜侍疾于床前,被宮闈局當(dāng)作侍寢載入進(jìn)冊,實(shí)則不曾有過親密…… 況且為了博取先帝的信任,她曾飲下過絕子湯,所以這輩子都不會(huì)有自己的子嗣,但此事,不能告訴他。 因?yàn)檫@樣她假懷孕的事就瞞不住了,以他的性子,難保不會(huì)遷怒淮箏她們,甚至盛輕瀾都會(huì)掉一層皮。 再說,她還需要靠這個(gè)理由留在凈蓮寺。 “我……” “噓?!?/br> 他卻瞇眼,溫度偏低的掌心隔著布料,貼在她平坦的小腹,在那里緩慢輕撫,然后慢慢滑向腰側(cè)。 猛一收緊,將她帶進(jìn)了懷中。 他眼瞳黑沉,驚悚感與親密交織。嘴唇湊近,在她耳邊溫柔低語: “可以展現(xiàn)給朕看嗎?您的美麗?!?/br> 什、什么? “母后不會(huì)打算就這么打發(fā)了朕吧?” 他低啞淺笑的嗓音滑進(jìn)耳廓,暗示意味明顯。 卿柔枝哀求地看著他道: “陛下,此處是,是在佛寺。我們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玷污佛門寶地?!?/br> 她也知道這理懿驊由蹩腳。當(dāng)初明明是她提議的在此修行。 可她實(shí)在想不到其他拒絕的理由。 她攥著凌亂的衣襟,臉頰和脖頸密布著紅暈,誘得人想要湊上去咬一口。 褚妄欣賞著她無助的模樣,一雙鳳眸噙著笑意,不緊不慢道:“怎么,父皇可以,朕就不可以?” “父皇是天子,”他強(qiáng)調(diào),“朕,也是天子?!?/br> 她臉色一白。 天子,無不可為。 卿柔枝垂下眼睫,內(nèi)心激烈地掙扎著。 終究,還是對他的愧疚之意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她放棄了抵抗。 手放在腰間的衣帶處,當(dāng)著他的面,慢慢地拉開。他視線往下一寸,她的衣裳便下落一寸。 “當(dāng)時(shí)帶人前往坤寧宮捉拿太子妃時(shí),”他忽然出聲,臉色平淡得像是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小事,“朕便想與母后歡好?!?/br> 卿柔枝指尖一抖,外袍順著肩膀滑落,思緒也被拉進(jìn)那場混亂的回憶中—— 湯池沐浴,劍指喉嚨。 她臉龐瞬間燒紅,卻止不住他口齒清晰地,繼續(xù)往下說去: “父皇病重,他的妻子卻在寢宮中與他的兒子云雨快活,泉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想?如今想來,兒臣甚是后悔啊。早在父皇病重的時(shí)候,兒臣就應(yīng)該趁虛而入。” 他眼底笑意扭曲而怪異,“畢竟母后為了保命,什么都肯做,不是嗎?” 男人嗓音低磁誘惑,cao控著她不由自主地幻想出那副場景。 “別、別說了。”她死死咬住唇瓣,她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對她,臉色愈發(fā)通紅。褚妄卻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模樣,似乎她的表現(xiàn)并未令他滿意。 白皙的指骨在桌面輕叩,道: “繼續(xù)脫?!?/br> 卿柔枝咬緊牙關(guān)。 她里面穿的是一襲灰色緇衣,腰寬而袖闊,強(qiáng)忍羞澀慢慢解開,任由它一點(diǎn)一點(diǎn)滑落。 “陛下,夠了嗎?” 她顫聲。 女人抱著雪白的雙臂祈求地看著他,眼底水意蕩漾,蘭湯滟滟。 這雙眼,就是這雙眼,含淚看著你時(shí),叫你覺得你是她心上最愛。 “手拿開。”他命令。 卿柔枝垂下濃長的眼睫,幾番掙扎,慢慢地放下了手臂。 臉被長發(fā)遮擋著,看不清是否人面灼灼如桃花,青絲糾纏著凝脂般的肌膚。煙水紫的抹腹繡著交頸鴛鴦。 他視線逡巡過她全身,玉面含笑,掌心合起,輕聲嘆道,“母后果真無一處不美。難怪父皇對您愛不釋手,就連病重在榻,也能給朕弄出一個(gè)皇弟皇妹來?!?/br> 他這話說得…… 卿柔枝嘴唇咬得充血,又屈.辱又憤恨。 為何……屢次提到他父皇? “先帝,非我心上之人……”卿柔枝一邊低聲說,一邊彎腰撿起衣衫想要穿上,卻驀地被人逼近,一把拽住了胳膊。 “哦?娘娘不愛先帝,那心中所愛是何人呢?” 他一拽之下令她毫無遮掩,窈窕的身姿完全暴.露于燈光之中。 胸口起伏不定,渾身的皮膚也泛起大片粉色,一時(shí)間又羞又氣。 “我,我也不知道?!彼龘u頭,愛? 這個(gè)字眼太沉重。 若是之前,她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她愛他,如今知道了那些事…… 可是,她對他的感情,那是愛嗎?她自己也看不清看不破。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對他心有虧欠,想要盡力作出補(bǔ)償。 褚妄的手驟然收緊,力氣大到像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就在她疼得忍不住輕哼時(shí),他忽然將她甩開,毫不拖泥帶水,轉(zhuǎn)身便走。 卿柔枝下意識抓住他的袍袖。他腳步一頓,背對著她,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娘娘不是盼著朕走么?朕走了,娘娘卻作出這般舉動(dòng),是為何呢?” 卿柔枝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抓著他衣袖的手指微微蜷縮起來,眼看要將他松開之際—— 卻被他反握住了手腕,一把帶進(jìn)懷中,“還是說娘娘想通了,打算給朕侍寢?” 卿柔枝撞進(jìn)他的胸膛,額頭頓時(shí)紅了一片。 她掙扎了一下,卻被他抓得更緊。 他的步步緊逼,那似笑非笑的戲謔神情,都令卿柔枝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委屈。 不由自主地,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壓下那股啜泣的沖動(dòng),卿柔枝隱忍著,撿起衣裳想要遮掩,卻再度被他用力拽起。 外袍順勢滑落,他卻始終理智冷靜,盯著她發(fā)紅的眼圈: “卿柔枝,”他撫上她巴掌大的小臉,蹭掉她眼尾滲出的淚水。 緩緩道,“朕允許你在朕的面前放肆。是哭是笑,是做戲還是真心,只要是對著朕,無論你做什么,朕都允許?!?/br> “但有一樣。除了朕,你不能給任何人看到這副模樣——” 他眸色陰沉,似是想到什么極為不快的事,“若是讓朕發(fā)現(xiàn),你跟別的男人……朕定會(huì)殺了你。” 別的……男人? 卿柔枝愣愣地瞧著他,他、他是在說先帝嗎? 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難道他說的,是蘭絕?! “你看到了,你看到蘭絕他——” 她立刻明白,他這一連串的古怪是為何,他看到了她被蘭絕抱住的那一幕! 卿柔枝忍不住后怕,方才還好她攔住了他,否則今夜必見血光!就在她吐出那個(gè)名字時(shí),褚妄瞬間變得面無表情。 他眼珠黑沉,直勾勾地盯著她。 這眼神,讓她有種被猛獸盯住的錯(cuò)覺。 “母后在怕什么?” 他卻勾起唇,“怕朕殺了他?” 一邊說,一邊朝她逼近。 卿柔枝步步后退,她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只覺他的笑容十分詭異。 然而他口中卻贊道: “蘭大人明明如月,母后思?xì)w盼歸,無時(shí)無刻不在想著與蘭大人再續(xù)前緣,倒也無可厚非?!?/br> “……”她不知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都是錯(cuò)。 “陛下,我與蘭大人,唯有昔年一紙婚約之誼,”卿柔枝同他講道理,“這些年來,我久居深宮,與蘭大人更是少有往來?!?/br> “陛下又何必對那一紙?jiān)缫炎鲝U的婚約,耿耿于懷呢?” 他挑眉。 “至于侍寢之事,” “柔枝身子不利,太醫(yī)也都發(fā)了話……陛下就這般心急,連三個(gè)月都等不了嗎?” 褚妄卻微笑:“身子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