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欲燃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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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憑什么在眾人面前,那樣地輕賤她? 憑什么一句話就要把她的女兒給許配出去?! “柔枝,這也是為了你的今后著想……” 送走劉氏后,卿柔枝苦笑,真心?談什么真心。 皇后,一個(gè)皇后。 卿家需要一個(gè)皇后。 或者說,需要一個(gè)站在后宮里的女人。 * 卿柔枝推門進(jìn)去,沒想到撞見他赤.裸著上半身。 男人脊背寬厚,肌rou結(jié)實(shí),靠左側(cè)還有一道異常分明的刀傷,散發(fā)著濃烈的雄性氣息。 她驀地背過身去。 “東西放下,人,出去?!彼谅?。 卿柔枝“嗯”了一聲。 把托盤和傷藥擱到桌上,走向門口剛剛拉開,身后便襲來龍涎香氣。 男人身軀貼上她的脊背,那拉開一線的門被他有力的手臂輕而易舉合上。光線被徹底隔絕,微急的呼吸聲中,一只手從她的后面伸出來,捏住她的下頜。 卿柔枝忍受著他的掌控,低聲,“陛下不是,讓柔枝出去么?” “朕不是說了,藥給朕留下么?” 他指腹摩過她下頜上滑嫩的皮膚,指尖時(shí)而探入兩瓣紅唇。忽然沿著她耳后,曖昧纏.磨地琢吻。 “我,我給陛下上藥?!?/br> 卿柔枝忍著戰(zhàn)栗轉(zhuǎn)過身來,卻被他大掌扣住腰肢,猛地往懷里一帶,柔軟的身體不留空隙地。 撞在他肌rou分明的小腹上。 卿柔枝忍著淚意開口。 “為什么,會(huì)救綿綿?” 他垂眸思索了片刻,“不想讓娘娘生病,” 低笑,“你生病的樣子,朕瞧了不舒服?!?/br> 她感到后背有汗水在緩緩滲出,打濕了布料,“你的傷……還疼么?” “嗯……母后疼疼兒臣。”他在她耳邊喘氣,性.感又撩人,“就不疼了?!?/br> 她確實(shí)是來勾引他的。 只是,她竟然率先敗下陣來。 他掌心往下時(shí),她驟然清醒: “你、你還有傷。我們改日吧?!?/br> 猝不及防被她推開,后腰撞到桌角,褚妄皺眉嘶了一聲。 而她匆匆掩好衣裳,拉開門大步走去,卻在照壁處撞到一個(gè)人。 “娘娘。” 幽幽蘭花香氣,沖淡了她鼻息間屬于那人的氣息。 蘭絕垂眼,“娘娘這是?” 她耳下那枚明月耳珰顫動(dòng)不止,一抹清晰的齒痕,驟然晃碎他眼底的光暈。 蘭絕呼吸一窒。 他抬眼一望,芳草萋萋掩映處,那是……新帝的居所。 蘭絕定了定神,“微臣聽聞陛下醒轉(zhuǎn),特來秉明今日祭神大典……” 他克制地別開視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若他早來一步,就要聽見那些臉紅心跳的聲響。卿柔枝心亂如麻,臉頰guntang,只想找個(gè)地洞鉆進(jìn)去。 腰上忽然一緊,被人往后一扣,抵住寬闊硬朗的胸膛。 男人不知何時(shí)來到她身后。 “娘娘讓朕好找?!?/br> 卿柔枝渾身一僵,被他單手握住后頸,身子一轉(zhuǎn),背對(duì)著蘭絕,撞進(jìn)他的胸膛。 男人玄黑寢衣凌亂微敞,烏黑長發(fā)披散而下,說不出的風(fēng)流旖旎。 她的下巴,被兩根手指捏住抬起,溫?zé)岬拇礁采稀?/br> 舌尖極具侵略性地滑入她口腔深處,舌根與舌根互相摩擦。 極致的溫柔與極致的殘暴渾然天成地交融在一起。 頃刻間,吻得她下巴上水光淋漓。 卿柔枝淚水從眼角留下,被迫沉淪在他單方面的支配中。 褚妄眸光微抬。 他極富技巧地吻著懷里的女人,近乎挑釁地看著蘭絕。 作者有話說: 晚了一點(diǎn)! 男主的千層套路啊 第37章 、【37】 卿柔枝沒想到, 褚妄會(huì)毫不顧忌到這種地步,當(dāng)著臣子的面強(qiáng)吻于她。 唇上傳來的刺痛感讓她驟然清醒,立刻推開對(duì)方, 臉龐若火燒,唇瓣紅.腫到不堪。 他卻扣著她的腰, 壓根不容她掙脫。 蘭絕垂下眼眸, 仿佛對(duì)面前的一切毫無所覺,唯有面色蒼白。 “陛下。”他道, “今日佛像損毀之事,微臣發(fā)現(xiàn)了一些疑點(diǎn)……” 青年腰背筆直嗓音溫潤。 與在她面前的說辭大差不差, 態(tài)度不卑不亢,世家公子的氣度展露無遺, 而身后那人, 似乎聽得認(rèn)真。 若非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在她腰側(cè)摩挲著,倒真算得上那賢良的明君。 蘭絕的視線若羽毛般在她腰側(cè)輕掃而過,似是無意。 卿柔枝腰顫如枝,恨不得奪路而逃,褚妄卻突然道,“蘭大人初七那夜身在何處?” 初七? 不就是他帶兵圍剿太子那一夜嗎。 卿柔枝渾身一震,驀地想起,那時(shí)他說, 若非蘭絕不在,他必然除之后快。 而他主動(dòng)提起那一夜,究竟是什么意思? 蘭絕亦是一怔, 幾乎是下意識(shí)地看向卿柔枝, 二人視線接觸, 又飛快錯(cuò)開。 卿柔枝便知, 他是在為那晚抱了她的事而感到愧疚。 青年目光清透,毫無冒犯和曖昧,她卻悚然無比,后背頃刻汗?jié)瘛?/br> “朕問大人話,緣何不答。”褚妄淡道。 蘭絕一頓,半晌才道,“回陛下,微臣當(dāng)夜身在感業(yè)寺,因與好友談?wù)摲鸱?,一時(shí)忘我,天亮才離去。” 他在……撒謊。 欺君之罪! 卿柔枝知道,他是想保全她的名聲。 然而蘭絕絕對(duì)想不到,此事并非她跟他兩個(gè)人的秘密。他抱住她的畫面,褚妄,全都看見了…… 男人在她腰側(cè)按壓的力度逐漸加重。 卿柔枝腦海里驟然響起他那聲,是剁成rou泥還是,萬箭穿心。 “哦?是嗎?” 輕笑慢悠悠地在頭頂響起,明明動(dòng)聽的嗓音卻讓她毛骨悚然。 卿柔枝指尖顫著,硬著頭皮開口,盡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體貼,“天色不早,本宮有些困了,陛下今日cao勞大典,想必更是乏累不堪,龍?bào)w要緊,不如先去就寢吧……蘭大人若有要事,改日再奏,可好?!?/br> 快走吧,卿柔枝有點(diǎn)祈求地看著他,再晚一點(diǎn),就走不了了。 “娘娘?!碧m絕突然道,“不知能否,與娘娘借一步說話。” 卿柔枝呼吸一滯,沒想到蘭絕會(huì)這樣,幾乎同時(shí),那人緩慢低笑。 “緊張什么?朕又不會(huì)做什么?!?/br> 褚妄用只有兩個(gè)人能聽見的聲音在她耳邊說,然后十分大度地把她放開。 “娘娘去吧?!?/br> *** “娘娘身上的傷,”蘭絕目光掃過她手臂,又倏地移開,沒有往下說,只遞來一個(gè)玉瓶,“這是微臣從友人那里得來的膏藥,對(duì)傷口恢復(fù)很有效?!?/br> “娘娘如不嫌棄,就請(qǐng)收下吧。” 卿柔枝本想拒絕,可見他那蒼白得仿佛要碎裂的面色,又伸手,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