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別哭 第99節(jié)
“幫你,舔干凈?!?/br> 岑浪低頭含住那滴酒珠,惹來她難以為繼地顫瑟,他沒有停下,唇溫落在她緊繃的肌膚上,探索中飽含耐性地濕熱挪移到一點,咬住她,磨蹭她。 時眉瞬間仰起頸項,鼻腔發(fā)出弱聲弱氣地輕哼,手指攥緊他的抓力仿佛推阻,可搖搖欲墜偎向他的動作更像迎合。 似乎痛苦,又歡愉。 甚至沒忘了強忍著腿軟,囁喏要求:“那你可不可以……” “?!钡匾宦曅≡胍?,岑浪松動唇齒,舔了舔,才意猶未盡地放過濕亮的豔紅,懨懨瞇眼撩向她,發(fā)音懶沉:“嗯?” 時眉喘得有些急,眼尾被刺激得彌蒙些許濕紅,唇瓣微抖,還是不肯服軟地,看著他,磕絆著字音把上一句要求說完。 她帶點喘音地說: “你可不可以…邊舔邊叫我寶寶?!?/br> 岑浪啞著嗓笑起來。 “可以?!敝讣馓糸_她的裙邊,向她討要好處,光與夜在他眼底擦燃交錯, “但,我能得到什么?” 他的動作還沒停。指腹優(yōu)雅撫蹭,然后發(fā)現(xiàn)那里也同樣并無阻隔,岑浪難抑地低喘了聲,感覺到有些不太好過。 時眉縮蜷了下,身體防御的本能幾乎被他瞬間破譯,體感神經(jīng)激起燥涌,唯有他指根給予的貼觸才勉強安撫。 “一個秘密?!彼哜醯馗嬖V他。 聽起來, 似乎是個不錯的交換條件。 下一刻,岑浪給她今夜第一個親吻,起身抱穩(wěn)她,將她帶去床上,舌尖緩慢碾輾她的甜美香氣,施力加深,貪享她澎湃鮮活的生命力,品嘗她被逼給回的反饋。 濁亂混沌中,她被岑浪按住大腿,肢體末梢投射給大腦的一切敏感反應(yīng)都直竄而下,他低頭,舐吻她的剔透與晶亮。 帶著她的味道重新吻她, 齒尖雕琢細(xì)密碎小的淤痕傷,點綴她優(yōu)美昂挺的頸側(cè),不加掩飾地取悅她。 然后,低沉喘音敷落在她耳際,喑磁有力,欲氣得無以復(fù)加,濕啞誘哄的聲色崩落在她耳邊:“寶寶?!?/br> 當(dāng)有什么東西在腦子里怦然炸裂, 時眉才意識到自己錯了。 她以為自己會非常享受他給予的這聲特殊親昵,貪心而不知足地妄圖讓他再多叫幾遍,她好想聽,好喜歡聽。 可事實證明她連一聲都受不住, 他還沒有開始, 她已經(jīng),為他盛綻過一次了。 岑浪當(dāng)然第一時間覺察到她不正常的戰(zhàn)栗,掐緊她的腰肢,嘶聲笑她: “你到了,是么?” 時眉不說話,羞惱地想拉下他強吻,岑浪卻后撤一點,不讓她親,伸手捏住她的臉頰揉捏兩下,追問: “所以你的秘密是什么?” 時眉稍勢偏頭,咬住他的拇指吮了下,舌尖淺淺下滑,彌留下一道濕亮的水痕在他指根,焚燒在他手指上的柑橘香,是此刻催動情調(diào)最好的調(diào)劑品。 很久之后,就在岑浪將要失去耐性懲罰她的時候,時眉適時松開他的指節(jié),就像半小時前他松開她那樣,發(fā)出靡滟萎頹“啵”地一聲。 “第一次聽你叫寶寶的時候,”她手腕用力拉他下來,探尋到他燙紅的耳根,喘音短促地分享這個秘密, “我就……了?!?/br> 一句話,四個字, 霎時摧毀岑浪一觸即潰的定力。 “像現(xiàn)在這樣么?”他抬起手,向她展示指尖攜 抹的晶瑩剔亮,嗓音偏移了些。 時眉沒能得到再次開口的機會。岑浪俯身咬住她的唇,額角青筋暴起,緩慢推入,血液積涌翻騰不休地焦灼熱度。 但是還不行, 他還沒辦法放開動作。 時眉驚駭尖叫一聲。 雙手死死攥在他的手臂上,指骨泛白,破碎嗚咽被他吞落,剝離出深層次的致盲感,情緒被刺激得非常不穩(wěn)定。 她還是太嬌氣了。 還是太會求饒了。 強勢瘋狂的掠奪前夕,岑浪必須有所收斂,不含惡意地討好她,溫柔耐心地拆解她,節(jié)奏放緩,延遲快樂。 等待一個“可乘之機”。 “岑浪……” 那么得不到滿足的,就不止他一個。 時眉挺起來一點,鼻尖輕蹭他的喉結(jié),渾身發(fā)軟地貼靠他,企圖用這種方式乞求他的幫助,幫助她粉碎體內(nèi)的異常。 岑浪卻不肯施以援手,過分磁啞的字詞浸泡誘惑,問她:“還有呢?” 他停了下來。 綿密的酥感與暴戾的渴求如此矛盾地交織背離,讓時眉飽受折磨。 她幾乎急得快哭出來。 岑浪還是毫不動搖。 時眉必須自尋出路,委頓在他懷里用力思考哪里才是可以碾壓他,逼他狂暴的敏感點,過了半晌,她抬頭用力吻住他,輕輕抽動了一下小腿,蹭他,說了一句: “我愛你?!?/br> 岑浪當(dāng)即擰起眉,拖她翻了個身,施予她全部滿足的一瞬壞心思地捂住她,湊抵在她耳際,咬著牙要求她: “剛才那句不算?!?/br> 他放開進展的動作,洞穿她的脆弱,讓她體會尖利的酸麻,蓬勃的熱,字音重喘:“下次,重新說。” 還有一句:“不許在床上?!?/br> 床頭床尾的燭影招搖潮熱,火芯陰燃,融蠟滴落,朦朧滿房昏聵浮俗。 他們混亂契合地作樂。 剖離現(xiàn)實,像墮落在無常而無邊際的山火,深淵,心魔,誘果。 窗外月色早已消亡,天光即將覺醒。 時眉被岑浪折騰狠了,到后半夜近乎沒什么體力支撐,由著他抱去浴室洗漱沖澡,迷迷糊糊之際,隱約聽到他說明天要帶她見家長,問她好不好。 時眉窩在他懷里虛軟點頭。 然后昏睡過去。 于是錯漏了梁銘在凌晨打來的電話, 只收到一條他的微信。 上面說:【時眉,章老師死了?!浚?/br> 第52章 時眉再醒過來就是中午了。 下意識伸手試了試身邊,是冷的,不見岑浪。她實在懶得動,抬手摸向床頭柜,想給岑浪打個電話。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昨晚手機忘記充電,已經(jīng)自動關(guān)機了。 無奈只好插上充電器,等開機的功夫她強撐著身子爬起來去浴室洗漱。原本還想再沖個澡??焯炝聊菚横艘呀?jīng)幫她洗過了,但她睡覺不老實,頭發(fā)還是被睡得一團亂遭。 只不過終究還是有心無力,站在盥洗盆前洗臉?biāo)⒀酪呀?jīng)在腿軟了,腰臀酸脹,大腿……時眉擦干凈臉,低頭瞟一眼,很好,大腿上都是細(xì)碎的咬痕傷。 這個混蛋。 岑浪屬狗的吧, 凈挑她敏感不受力的部位咬。 但總而言之就是,她能堅持刷完牙洗完臉已經(jīng)很不錯了,實在分不出多余的力氣再去洗個澡。 本來還想跟他甜甜蜜蜜約個小會, 畢竟今天周末嘛。 畢竟,今天是戀愛第一天嘛。 “岑浪!”她站在浴室門口,一轉(zhuǎn)身,正好撞見岑浪推門走進來。 她叉起腰,佯作氣惱,張嘴就要教訓(xùn)他:“你以后——” 嗔惱的話尾驀地消音, 岑浪撩起眼皮凝住她,倏然湊上來,勾起唇,傾身彎腰親了她一下。 用力而短暫的一個吻。 “花已經(jīng)幫你分裝好了。”岑浪眉尾輕挑,落在她唇上的視線虛迷膠著,拇指替她溫柔擦掉嘴角的牙膏漬,緩緩探入她眼里,嗓線微啞, “歡迎來到我身邊,寶寶?!?/br> 時眉這才注意到,他從身后拿出一盞rou粉色麥穗瓶,里面斜插著十珠層疊飽滿的珍妮小姐。 完全按照,上次她分裝的標(biāo)準(zhǔn)。 “什么呀……”時眉語氣頓時松軟下來,耳廓微燙,目光像是無處落腳,似打非打地推了他一下。 又或許,稱不上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