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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極限大佬一心向?qū)W在線閱讀 - 極限大佬一心向?qū)W 第356節(jié)

極限大佬一心向?qū)W 第356節(jié)

    杭峰看向屏幕:“會努力的?!?/br>
    隨后不再多說,給了凱瑟琳一個笑容,“我需要去為下一場比賽做準(zhǔn)備,再見?!?/br>
    凱瑟琳對杭峰揮手,在鏡頭看不見的時候,蹙緊了眉心。

    這個分?jǐn)?shù)是被壓低了嗎?

    但五周的難度,90分差不多也到極限了。據(jù)她了解,杭峰是可以完成五周半的,或許真的只是在熱身。

    期待他的下一場比賽吧。

    杭峰走在選手通道上,臉上的笑容消失,但表情并不難過迷茫,反而顯得格外的嚴(yán)肅。

    僅憑借昨天晚上唯一的一次成功,想要在今天的比賽上一舉成功,還是太過異想天開。

    他是奔著六周去的,但在第四跳就出現(xiàn)了一個小失誤,落腳點不在最高。隨后的兩次四周半的正反向落地,也沒能都落在最理想的位置上,這就導(dǎo)致了他在最后一跳的勢能注定不足。

    當(dāng)即他便做出決定,先拿分。

    沖擊六周變成五周,難度整體下調(diào)一個級別,最后輕松滑完離場。

    要是五周半就好了。

    但那個情況下,去做同樣穩(wěn)定性不大的新周數(shù),還不如挑戰(zhàn)六周,至少拼命轉(zhuǎn),拼命莽就是了。

    所以為了保分,保證晉級,他最終還是選擇了自己已經(jīng)較為適應(yīng)的五周難度。

    89.30的分?jǐn)?shù)有沒有被壓分,杭峰并不在意。

    畢竟在意也改變不了什么,簡的“戰(zhàn)場”此刻以他為核心爆發(fā),拉扯之下,不提公平。

    要想讓那些“資本立場”的裁判低頭,他唯一的“武器”只有六周。

    獨屬于“王”的戰(zhàn)技。

    就……再努力吧,爭取能夠在剩下的連決賽場一起,一共四場的比賽里,完成至少一次的六周。

    已經(jīng)能夠做出來了不是嗎?

    那就一定還能完成第二次,第三次!要有信心杭峰!

    第166章 進(jìn)入決賽

    回到選手休息室, 溫暖再度回歸。

    杭峰用牙齒咬著摘下手套,看向迎著自己走過來的巴蒙德。

    顯而易見,剛剛杭峰的表現(xiàn)并不理想, 但巴蒙德還是笑著, 親昵地拍了拍他的手臂,說:“不錯, 先保證進(jìn)入決賽再說,今天晚上這個賽場還會開放給決賽選手訓(xùn)練,多一天的訓(xùn)練,會穩(wěn)定很多。”

    杭峰點頭, 目光掃過大門口正面的積分榜上。

    在單獨顯示完選手的打分后, 屏幕切換到總分榜, 他的名字在第九位, 比賽還沒有結(jié)束,這個排名不是很保險。

    下一次, 無論如何要拿到更高一點的分?jǐn)?shù)。

    隨后視線上移,看向最高處的名字, 在看見那人名的時候, 杭峰轉(zhuǎn)頭對巴蒙德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巴蒙德被擠到第一名。

    排在第一名的是杭峰之前從未關(guān)注過的選手。

    巴蒙德知道杭峰的驚訝什么,笑道:“東道主選手?!?/br>
    杭峰:“……”

    “東道主”這種存在,在賽場上實在有點不可理喻, 人人都想當(dāng)東道主, 人人都恨東道主。

    這位來自米國的東道主選手,喬爾·霍斯應(yīng)該是一名純粹的極限運動員,至少杭峰在常規(guī)賽場上拼搏到現(xiàn)在,米國的強(qiáng)者里并沒有這個人。

    杭峰問:“水平怎么樣?”

    巴蒙德說:“一流的。”

    “五周半嗎?”

    “是的,聽說從入冬開始, 就在這里訓(xùn)練,他能夠較為穩(wěn)定地滑出五周半,并且在訓(xùn)練中,滑出過六周。”

    杭峰的眉梢飛揚。

    自己想完成六周還得先撞大運,沒想到卻又出現(xiàn)了強(qiáng)勁的對手。

    喬爾·霍斯、莫泊桑都是有可能做出六周的人,自己即便拼出一個六周,一邊的裁判組還在拉扯分?jǐn)?shù),另外一邊卻有“東道主”“大滿貫”光環(huán)籠罩,這局面真是對自己越來越不利了。

    巴蒙德拍著杭峰的肩膀嘆了口氣,沒有多說,只是將他推進(jìn)休息室里:“先進(jìn)決賽,決賽還有三場,會有機(jī)會的?!?/br>
    杭峰只能點頭。

    現(xiàn)在急也沒用,只會讓自己焦慮,不如先放下心來,只為下一場比賽做準(zhǔn)備。

    這時候周娜也迎了過來,她的身邊還跟著趙哥,兩人臉上都帶著笑,什么都沒有說,將他從巴蒙德身邊接走,回到了屬于華國隊的小地盤里。

    所有人都知道,杭峰壓力很大。

    對于其他人來說,這不過就是一場比賽而已,滑不好還有別的賽場,還有明年。只有杭峰,他退不得,只能努力迎戰(zhàn)。

    偏偏今年的賽場,比往年還要難。

    東道主選手竟然也能做六周,這怎么贏?

    “這不還沒做嗎?”周娜不想影響杭峰,卻對同樣被感染了焦慮的趙哥說,“我訓(xùn)練的時候還能沖上五周呢,前提是也要能在比賽里做出來。

    賽場和訓(xùn)練是兩碼事。

    再說東道主這種身份,壓力也不小。贏的時候順風(fēng)順?biāo)?,輸?shù)臅r候,能被觀眾罵到自閉?!?/br>
    周娜沒有說,喬爾·霍斯一旦把握住節(jié)奏,氣勢如虹高歌猛進(jìn),就沒杭峰什么事了,相近的水平,登頂?shù)谋厝皇菛|道主選手。

    這些規(guī)則趙哥能不知道,但丫頭這么安慰自己,他便當(dāng)是聽見了。

    也不能只顧著杭峰的比賽,周娜這次也要繼續(xù)和科琳娜對抗,去年的“x-games”她就輸給科琳娜只拿了銀牌,兩個人作為老對手,競爭一直極為激烈。

    很不幸的是,科琳娜也是米國人,也是這次比賽的東道主選手。

    周娜說那些話,未必沒有給自己打氣的意思。

    趙哥便仔細(xì)耐心地聽著,不動聲色地梳理周娜的壓力。

    再看坡面障礙技巧那邊。

    解溪的情況也不好。

    排在第一位的選手,赫然也是一名米國人。

    米國作為極限運動的發(fā)源地,espn公司總部的所在國,這個國家的極限運動發(fā)展的極為強(qiáng)盛。

    在各種賽場,都不間斷地涌現(xiàn)極為優(yōu)秀的極限運動人才。

    在全明星排行榜里,前一百名選手中,有26人是米國人?,F(xiàn)在排在杭峰前面的米國選手,不論項目,一共有15人,其中斯籃搏冠軍隊首發(fā)陣容的五人,全部都在50名以內(nèi)。

    像這次一樣,米國選手突然異軍突起并不奇怪。

    事實上,每當(dāng)他們的年輕選手培養(yǎng)到足夠程度的時候,espn公司就會安排一場在米國的比賽,讓這些東道主選手能夠同一時間出現(xiàn)在賽場上,形成全面開花,極限霸權(quán)般的威懾力。

    今年顯然米國佬們又要開始他們的表演了。

    時間來到一點。

    早就吃過午飯的周娜再度出發(fā),開始她的第一場資格賽。

    杭峰不著急,所以等到解溪比完回來后再一起吃。

    餐廳就在休息室里,用餐椅盆花單獨圈出來的一片不算大的區(qū)域,依舊是自助餐的形式,選手端著餐盤走過透明的菜品前,確定下自己喜歡吃的食物,就可以端到餐桌上用餐。

    吃完一個人就離開,馬上會有服務(wù)員過來打掃,隨后又有新的選手出現(xiàn)。

    比賽一直在繼續(xù),選手們來來往往,午餐會開放到三點,然后為晚餐做準(zhǔn)備。

    午餐說不上合口不合口,能填飽肚子就行。

    不過華國人大多還是要攝入如米飯、面食這樣的碳水化合物,才能有飽腹感。熱狗、漢堡和牛排,只能作為配菜出現(xiàn)在餐桌上。

    送周娜去比賽,才回來的趙哥拖著疲倦的雙腿來到餐廳,杭峰遠(yuǎn)遠(yuǎn)看見便對他招手。

    趙哥比了比自己的口罩,打飯回來后便找了個沒有人的餐桌獨自坐下,在用餐前先趴在桌子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咽下第一口食物。

    “趙哥真能抗?!苯庀f了一句,杭峰也很認(rèn)同,卻沒有繼續(xù)往下談。

    成年人都有避不開的責(zé)任,不能回避,無法選擇。

    隨后,解溪說道:“你比賽感覺怎么樣?有把握嗎?”

    杭峰反問:“你呢?”

    解溪齜牙咧嘴:“不是很適應(yīng),但進(jìn)入決賽沒太大問題,我會努力拿一塊獎牌回去的,要知道我們自由式滑雪的坡障項目可是出現(xiàn)過大魔王,壟斷鎮(zhèn)壓了一個多的奧運周期,如今我們都想再現(xiàn)輝煌?!?/br>
    “你可以的?!?/br>
    “說什么違心話,我能當(dāng)個“墊子”就行?!?/br>
    “墊子?”

    “游戲里砸裝備都有爆率,用便宜的材料先墊著,爆之后立馬上貴的材料,我就是那個墊的?!?/br>
    “……”能說啥來著,人家自己埋汰自己可以,你開口附和就不應(yīng)該了。

    杭峰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解溪聊著,快速地解決完午餐,再上個洗手間出來,就找地方睡覺去了。

    解溪也一樣。

    華國人都有午睡的習(xí)慣,子午覺確實能恢復(fù)精神。

    杭峰給自己找了個靠背椅,放下到躺平的程度,隨后在身上蓋上毛毯,毛毯上再壓上一件羽絨服外套,再戴上耳塞,躺下沒有三分鐘,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非常沉,再睜開眼就看見趙哥一雙血絲密布的眼睛,杭峰看的一愣,開口就說:“您也該睡一覺?!?/br>
    趙哥見他醒了,便走開到一旁,才說:“晚上睡覺的時間多了去,還扛得住?!?/br>
    杭峰沒有說什么,掙扎著坐起來,醒了一下神,很快就投入到了賽前的準(zhǔn)備中。

    其實總共也沒睡多久,半個小時左右,覺還有點不夠。今天的賽程太緊密,對選手的體力確實是很大的考驗。

    喚醒身體的過程有點漫長,好一會兒都沒什么精神,直到杭峰接了一個電話,才完全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