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族婦女④
納木措的冰開始化了,今年的冬天走的很快。 草原上最近興起了一個謠言,說是瑪雅人預言的世界末日快到了,所有人都會死。 達娃在喂馬,她用那雙粗糙開裂的手撫摸著馬頭,兩瓣嘴唇張張閉閉,不知在念叨著什么,只能讓人聽見聲音,像蚊蟲扇動翅膀時發(fā)出的嗡嗡聲,聽不清內(nèi)容。 丹巴朝她飛了過來,俊朗的五官,晃人的白牙,抱住她后小狗似的在她身上嗅,年輕的rou體總帶著無限的吸引力,散發(fā)出旺盛的荷爾蒙,腿間沉甸甸的一根rou,不似rou,像燒紅了的鐵,發(fā)著熱氣。 她也不慣他,將一只粗糙的手伸到他挺翹的臀上,輕輕包住,又重重揉丨捏,手指仿佛要深摳進他的股丨縫才罷休。 男人的臀講究形狀大小和肌rou的緊實程度,不能干扁或者光是一團rou,要有溝,挺翹的臀更吸引女人,包在褲子里,布料薄薄的一層,女人捏起來倍兒爽。 他叫了起來,卻很輕,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勾人話,叫的她心癢,恨不得扒了他的褲頭,將他含進去好好泄泄火,要他噴出來,噴得大腿上都是白的,濃的,吐出來的舌頭也要被她吃進去,口水吐到里面,最好可以讓他把她撒了尿的臊味舔走,嘴唇張成她的形狀。 他喘著粗氣說:“阿佳,你要弄壞我了……” 她用力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順勢倒在她懷里,整個人都靠在她身上,他比她高,但不如她壯,腰比她的纖細,小鳥依人般貼著她。 “我還有事,你先到一邊去?!边_娃說道。 他頓時不滿了,將她摟緊了些,“不行,我要跟著你。” “阿佳你沒聽她們說馬上就要世界末日了嗎?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br> 她打了兩下他的嘴巴,其實只是輕輕地拍了下,他卻撇著嘴,一副可憐樣。 “不許亂說話?!彼肛煹馈?/br> 他情緒低落地嘆了口氣,悶悶道:“阿佳,我好怕,我們真的會死嗎?” 冗長的沉默之后,聲音才從她的嗓子眼里擠出來,“人總要死的?!?/br> “不要,我要和阿佳一直活著,活一千年,一萬年?!彼杨^埋在了她的頸窩處,身體微微顫動,聲音卻很堅定。 “嗯?!彼偷偷貞寺?,眼睛往下垂著,沒再接話。 …… 丹巴一早便出發(fā)了,他要去磕長頭,祈求佛祖保佑他和他的阿佳平平安安,他戴上護具,向達娃做了告別,一路過去,短的至少要三天。 “阿佳,等我回來。” 達娃吻了吻他的額頭,“去吧?!?/br> 她見他兩條腿跪在地上,接著身體投地,雙手舉過頭頂,三步一磕,動作虔誠無比。 達娃目送著他遠去,直至他縮成一個極小的黑點,逐漸消失在她的視野當中。 在丹巴離開后的第四天,達娃再次和司璟卿相遇,他看起來有些消瘦,下巴也比之前更尖,不過仍舊十分英俊。 “好久不見?!?/br> 他提起嘴角,笑著說道。 她沒說話,抬手摸了摸頭巾,向他點頭致意,接著便彎腰做起了自己的事。 他有些意外,心間彌漫著一股失落的情緒,嘴角的弧度也漸漸降了下來。 他在那里站了很久,看著她一直在忙自己的事。 她在藏袍上擦干凈了手,抬起頭問他:“你來有什么事?” “我......是來找你的?!?/br> “找我做什么?”她反問道。 他一時答不上來,無措地看著她。 “我就是想見見你?!彼t著臉說了出去,頭埋得低低的。 他原本還很忐忑,擔心她去了別的地方,好在沒有,看到她時,他的心臟激動得仿佛要跳了出來。 “跟我來?!彼鶐づ竦姆较蜃呷?。 “哦?!彼麘寺?,愣愣地跟了上去。 到了帳篷里,她往爐子里填了牛糞,生好火,爐上的燒水壺里盛著牦牛奶,那紅色的火焰將她的眸子照得格外明亮,面頰上也有了熱意,暈在臉上的紅酡顏色更深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微妙。 她的兒子和他差不多大,可他來了兩次始終沒看見她的丈夫,他心里也已有了猜測,就在此時,他終于將心底的話問出了口:“你的丈夫……” 沒等他說完,她就道:“死了?!?/br> “啊……抱歉?!彼焐线@么說,心里卻是慶幸的,忽而想到自己,心情又不免變得沉重起來。 他轉(zhuǎn)移了話題:“你說漢語比之前要流利了?!?/br> 她沒有答話。 他不是擅長聊天的人,眼睛眨了兩下,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之后她給他遞了一碗熱的牦牛奶,他碰到了她的手指,她的指腹上全是老繭,手又粗又糙。 他沒放開,兩人大眼瞪小眼,他不由得放緩了呼吸。 接下來的事,便是發(fā)生在床上了。 “呃哈……哈啊…… ” 他被她騎在身下,嘴里塞了她的手指,涎水從嘴角流到下巴,光滑的小腹不斷地配合著她的動作起伏,他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她rou體的溫度。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陷下去了一點,她腰上的rou又厚又肥,游泳圈似的圍著,皮膚因衰老而失去光澤,呈現(xiàn)出暗黃色,然而她的腰部卻十分有力,將他撞得欲仙丨欲死,柱子般的物什進進出出,汁液飛濺,落在他的大腿根上。 司璟卿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爽得翻起了白眼,兩條腿無力地敞開,下面一陣一陣地射出許多濃白黏稠的液體。 丹巴回來看到這一幕,那個男人赤身裸體地躺在她身下,他嫉妒得發(fā)了瘋,提起爐子上的燒水壺,將guntang的牦牛奶倒在了他的頭上。 他聽見那個男人尖叫一聲,接著她的巴掌便朝他揮了過來,他往后連退了幾步也沒能穩(wěn)住身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腦勺磕到了桌角。 她從來沒舍得用這么大的力氣打過他,眼淚立馬掉了下來了,他用嫉恨的目光盯著司璟卿看,刀子一樣射向他,恨不得在他臉上剜個洞。 達娃巴用壺子里的冷水把帕子淋濕,敷在司璟卿的臉上降溫,他的臉上紅了一大片,看著有點嚇人,她這里沒有燙傷藥,胡亂拿了點先前制的草藥抹了他臉上。 司璟卿是開著車來的,好在他車里備了藥,穿好了衣服后,她陪他一起出去拿藥,丹巴遠遠地跟在她后面。 “你去向他道歉。”她用藏語對丹巴說道。 “我不?!彼劭衾锉镏鴾I,那雙手已經(jīng)不成樣子了,臉上也很臟,可她卻絲毫不在意他,反而關心起別人,想到這,他的心好像被絞著般的痛。 他說完便跑了出去。 “我沒事的,你別生氣?!彼兆∷氖终f道。 她看著他的臉,輕輕碰了碰,“痛不痛?” 他搖搖頭,對她笑著說道:“不痛?!?/br> “其實有點痛,”他突然改口,接著撒嬌似的說道,“如果你親我一下,說不定就不痛了?!?/br> “好。” …… 這篇我真的不想寫了嗚嗚,如果沒人看我就坑了寫其他的去了,我對這個梗已經(jīng)喪失興趣了(sao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