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擇(H)
“叔叔你放開我!”女孩不顧腹中胎兒翻動的疼痛,流著淚推搡:“我要回柳市把鐲子找回來。” 就算知道蓮花鐲物歸原主也沒法讓麗雅復原,她還是迫切想這么做。 她已經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讓麗雅好過一點點了。 “要回去,等你生下孩子之后也不遲。”即使身下女孩極不配合,毒曼還是用手指挑動著她的情欲。 在久村孕育的孩子確實受到了喜神的庇護。但如果母體情緒波動太大,也是會影響到孩子的。 無論如何,他都要讓這個孩子平安降生。 這個孩子對他們二人來說,都很重要。 男人眼色暗了暗,插入甬道的指節(jié)曲起,朝著敏感點摳挖。 毒香林本就過分敏感的孕期身體像觸電刺激一樣自然弓起,忍不住發(fā)出輕聲呻吟。 男人的手指將xue口撐開,一團黏稠的透明愛液從里面流了出來。 女孩想趁機閉緊雙腿將他的手擠出去,可是男人的手仍固執(zhí)地覆在她嬌嫩的陰戶上,合上的雙腿反而將他的手臂夾得更緊。 “……你這個變態(tài)?!倍鞠懔治站o拳頭打在他的肩上,打到自己的手掌邊都發(fā)紅,男人還是紋絲不動。 “你說得沒錯?!倍韭斡纱蛄R,俯首在頸窩上咬出一個個曖昧的紅痕,又往上將女孩的淚跡一一吻去:“但是你先冷靜下來好不好?情緒再失控下去,你和孩子都會受到傷害。” 孩子…… 肚子里的鈍痛在提醒著她胎兒的存在,那是叔叔與她交媾融合的血脈。 “你的身體剛才在排斥這個嬰兒,所以你會感到痛苦?!倍韭牭叫∑拮拥暮粑暺椒€(wěn)了一些,逐漸把原委講給她聽,濕漉漉的手指在花xue中緩緩抽插:“不要去抗拒它,放松……” 毒香林完全平躺在床,感受到叔叔的輕吻像雨點一樣溫柔地落在她臉上。 現(xiàn)在的毒曼對她來說,早已不只是兒時對她很好的祭司叔叔,還是同床共枕的情人。 雖然她依然沒法接受他十年前就標記了自己這件事,可是她已經無法那么界線分明的去拒絕他了。 “孩子是怎么來的,你我都知道,不是嗎?”祭司的聲音像蛇一樣滑膩地將她圈住,勾引著她想起往日無數(shù)rou體纏綿的情色回憶。 記憶中那個對她笑的青年祭司模樣都被這些面紅心跳的zuoai畫面打碎,她和叔叔早已跨過了那條不能逾越的禁忌之線。 在他們無數(shù)次動情交合中,融合的血脈也正在她體內孕育成長。 “乖寶,把腿張開?!倍韭H了親眼神空洞的小妻子,誘哄道:“讓我來幫你保護好這個未出世的孩子?!?/br> “叔叔,答應我一件事?!倍鞠懔謺簳r壓下失控的悲傷,故作鎮(zhèn)定說道。 “你說?!?/br> “生下孩子消除紅印之后,我要離開這里?!?/br> 她早已對叔叔產生了無法割舍的愛。但無論如何她都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心安理得和他在一起了。 即使……麗雅的事不完全是他的錯。但她就是已經沒法再面對。 男人沉默片刻,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我答應你。” 正如他十年前對父親說的那樣,他會遵從她的選擇。 得到承諾之后,女孩夾緊的腿漸漸放松下來,往兩邊分開。 男人鼻尖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隨后翻身完全跪趴在她身上。 揪住內褲邊緣往下一扯,粗壯碩大的性器彈出來,打在女孩圓潤的孕肚上。 毒香林輕顫了一下,用手扶住自己的肚子似在安撫。 寶寶沒事的,爸爸他是在保護你……她心里這么想著。 她所知道的一切關于孕婦的常識在久村全部作廢,但她相信叔叔不會傷害她。 看出女孩的緊張,毒曼吻了吻她的孕肚安撫:“別怕,不會有事的。” 一張一翕的花xue口都被透明液體濕潤,早已違背意愿期待著被男人的性器填滿。 男人將女孩的雙腿分得更開一些,矜持緊閉的yinchun都向兩邊分開,最中間的粉紅嫩rou若近若現(xiàn)。 他握住莖身,guitou挑起一絲愛液在女孩陰蒂上滑動,惹得她又是一陣酥癢。 毒香林受不了這種似是而非的挑逗,想要把雙腿并攏一些,可是發(fā)現(xiàn)已經被死死固定住。 “不是說是為了孩子嗎?你……你快點吧。”她閉著眼偏過頭去,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冷淡一些。 “就算孩子沒事,我也會想cao你?!倍韭曋硐碌男∑拮?,一臉平靜說著過于出格的yin話。 “你!” 毒香林發(fā)現(xiàn)自己拿叔叔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甚至愿意一力擔起所有罵名,但唯獨沒有反省過自己偏執(zhí)到病態(tài)的愛意。 “在生下孩子之前,我都將你視為妻子。”男人把女孩肥美的yinchun掰開,蹭得油光水滑的guitou抵了進去。 “啊……”毫無心理準備地被插入,女孩的腳趾縮成一團。 “那丈夫和妻子zuoai,是很正常的吧?!倍韭p輕說著,挺動健腰往前一頂,青筋環(huán)繞的柱身又陷進去一段。 “慢點……不要再進來了。”她有些害怕地抵住男人的下腹,不讓他繼續(xù)靠近。胎兒的長大讓她的宮頸自然壓下,男人的yinjing會更容易抵到她的宮口。 她害怕內里被叔叔貫穿的感覺。 那會帶來她無法消化的無上快樂,在貫穿rou體的同時,也像貫穿她的心。 感受到roubang被女孩體內無數(shù)張小嘴吸吮包裹住,毒曼用力扣住女孩無處安放的手,口中溢出一聲悶哼。 要是能夠永遠和她連在一起就好了。 他毫不掩飾眼中狂熱的占有欲,口中卻一如往常溫聲安慰:“還能進去的?!?/br> 精壯的腰往下一沉,粗大的yinjing將狹窄甬道里的空氣強行擠出來,全根沒入。 “唔……”她被cao得眼珠上翻,身體都往前移了一段距離。 男人大掌扣住女孩瘦削的雙肩固定住,開始聳動腰胯有力地cao弄起來。 剛開始她還妄想收縮yindao將那根孽物擠出去,可是她發(fā)現(xiàn)這根本是在火上澆油。 yinjing牢牢嵌入她的體內,無情地撐平了內里曲折的甬道褶皺,rou體交合無數(shù)次之后,毒曼早已知曉她身體所有秘密。 雞蛋大的guitou碾過甬道深處凸起的敏感點,女孩哆嗦著分泌出更多愛液,然后又在男人快速cao干下打成白沫,掛在兩人的恥毛上。 叔叔擁有著打開她身體的鑰匙。 整個床都在規(guī)律輕微抖動,床板也在兩人交媾的動作下發(fā)出咿呀的響聲,和清脆的rou體拍打聲混合在一起。 沉甸甸的囊袋重重地拍打在女孩的翹臀上,經常接觸的那塊地方都已經被撞得發(fā)紅。 男人的喘息和女孩的嬌吟交織,身下泥濘的結合處膠著數(shù)條乳白的絲線,像永遠無法分開。 cao到興起之處,毒曼想將女孩抱起,做成觀音坐蓮的姿勢繼續(xù)。 “叔叔不要這樣,好重……”懷孕后的肚子已經不是之前的平坦。自從顯懷以來,毒香林的動作免不了笨拙許多。即使沒有什么妊娠反應,但胎兒的體積重量也是不能忽視的。 男人的動作應聲停下,低頭查看妻子的情況。 年輕嬌嫩的女體腹部隆起,盈盈一握的細腰如今要承載著生育孩子的重量。 自從懷孕以來,女孩的皮膚更加白膩,雙乳也豐滿了許多,在稚氣中又沾染了成熟的豐腴氣韻。 這都是被jingye灌溉的結果。 男人的呼吸加重,叼住女孩的一只豐乳輕咬了起來。 毒香林抱著叔叔的頭重新躺下,自以為已經籠絡住了他,稍微松了口氣。 誰知他只是放棄了坐著cao弄的體位,干脆上身完全壓下來,將她緊緊抱住。 “叔叔不要,這樣會壓到……啊!”被擠壓的孕肚讓女孩產生了本能的危機感,阻止到一半,陰蒂被男人磨合碾壓的快感沖上了大腦。 一改之前大開大合的抽插,男人用roubang深深插入里面,變換各種角度捅開yindao。外面結合處也緊密貼在一起,可憐的陰蒂被黑硬的恥毛刮得又癢又爽。 女孩一張口就被毒曼用吻堵住,勾住小舌頭嬉戲糾纏。豐滿的雙乳也被他的胸膛擠得扁平,孕肚更是被男人健壯的身軀完全蓋住。 兩人之間隱秘的結合處更是混亂得一塌糊涂。全根roubang都消失在花xue中,發(fā)出攪動的黏稠水聲。兩顆深色的精囊緊貼在女孩白皙的臀rou上,周圍沾滿了曖昧的白沫。 毒香林手腳并用抱住叔叔赤裸的身體,全身都是男人荷爾蒙的味道。 她已經不再是不懂情愛的小女孩了。有意也好,無意也罷,她都已經被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拖入情欲的沼澤,無法解脫。 不知道廝磨了多久,她已經被叔叔的roubang插著小高潮了數(shù)次。 直到最后,男人撩開她汗?jié)裾吃谀樕系暮诎l(fā),舌尖舔著發(fā)紅的眼皮:“乖寶,不要抗拒它,不要抗拒……我?!?/br> 男人的愛意如此直白熱烈地傳遞過來。瘋狂,丑陋,但無法拒絕。就像瘋狂生長的藤蔓一樣綁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 女孩眼角劃過一行淚,和他吻在一起,默許了這份骯臟的愛。 就算再過幾個月就要分離,她還是接受了他。 她的親叔叔。 男人把她抱得更緊,孕肚被擠壓到了極限。但女孩沒有再哭喊抗議,無聲地承受了一切。 飽滿的yinnang開始收縮,一大股濃稠的jingye泵入已經懷有胎兒的宮腔中。 女孩腹中的鈍痛終于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