訣別(H)
時間在一天天過去,轉(zhuǎn)眼又過了幾個月。毒香林的肚子比之前更大了些,就連沒有生育經(jīng)驗的她也知道,大概已經(jīng)到了快要生的時候。 叔叔用龜甲銅錢給她卜了一卦,提筆在簽紙上寫下她看不懂的古文字。 “明日第一縷陽光照進(jìn)來,就是你開始分娩的時候。”祭司解釋道。 雖然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在預(yù)產(chǎn)期了,但得知準(zhǔn)確時間居然就是明天,她不免愣了愣神。覺得一切是這么的不真實。 她最開始想要的結(jié)局,在明天就能達(dá)成么? 可是她已經(jīng)不是剛來久村的她了。 明天對她來說,是解脫,還是訣別呢…… 毒曼臉上沒什么特別的表情,關(guān)于分娩所需的東西他一早已經(jīng)備齊,已經(jīng)沒什么需要擔(dān)心的了。為妻子卜卦后的祭司將散在桌上的占卜銅錢一枚枚拾起,準(zhǔn)備收回錦袋中。 她悄悄抬眼看他,卻又在被他察覺之后慌張地移開視線。 沒有戳穿女孩的小心思,毒曼笑了笑,給她找了個完美的借口:“對這些銅錢感興趣?” “啊,對對。”毒香林正愁偷看被抓包沒臺階下,這話柄真是及時雨:“看著很特別的樣子?!?/br> 男人將銅錢放在女孩手里:“只是古代的普通銅錢罷了。用著還算順手,就一直沒換?!?/br> 毒香林捻起這枚古董翻看,上面的文字刻印早已被青白的銅花腐蝕,看不真切。和古裝劇里那種嶄新精致的銅錢道具差別很大。 但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古董啊。她在心里感嘆道。 “可惜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朝代,誰發(fā)行的了。”毒香林只是觀賞了一下,就把它還給了叔叔。 曾經(jīng)也是某個朝代的人們夢寐以求的金錢,如今已無人問津。 就連作為金錢的本身價值也在歲月中失去,如今只是深山老林中神秘祭司的占卜工具。 “是啊,已經(jīng)過了太久了。”毒曼似在感嘆,又像想起些什么:“你錢還夠用嗎?我有支金步搖……” “夠了夠了?!倍鞠懔众s緊打住他說話:“不要再給我這些東西了,我怕出去以后人家會把我當(dāng)偷文物的抓起來?!?/br> 每當(dāng)在這個時候,祭司大人又很有當(dāng)叔叔的作風(fēng)。而且還是無限溺愛型的叔叔。 只不過給的東西著實是太過重量級,她負(fù)擔(dān)不起。 毒曼想給她轉(zhuǎn)點錢的時候,她堅決拒絕了。然后他又開始另辟蹊徑,幾乎是想把家里所有值錢玩意都讓她帶走,真令人頭痛。 “哪有追著給前女友轉(zhuǎn)錢的?!倍鞠懔中÷曕止玖艘痪洹?/br> 毒曼聽到后,拉開抽屜的動作頓了頓,很快恢復(fù)平常。 他收拾好以后,坐下來跟女孩溫聲道:“如果在外面需要幫忙,還是可以來聯(lián)絡(luò)我?!?/br> 毒香林心里不是滋味。雖然她也很想享受叔叔的照顧,可是既然決定離開,就不該再藕斷絲連。 剛想開口拒絕,男人在她鬢邊印下一個不帶情欲的吻:“只是單純作為叔叔的照顧?!?/br> 單純?怎么單純。叔叔說完之后便克制地拉開了距離,可是被他親吻過的地方余溫尚在。 比血脈親人之間多一份狎昵,比情人之間又少一份親密。 女孩動了動嘴唇,沒有再說話。 知道了明天就是孩子出生的重要日子,二人按照原先的計劃來到溫泉山莊待產(chǎn)。 毒香林在房中看著外面烏云密布的天空,有些懷疑:“明天真的會有陽光嗎?” “我的占卜還是可以信任的?!倍韭p笑一聲,把挺著孕肚的女孩抱到膝上坐著,貼著耳邊問道:“緊張嗎?” “……有點?!闭f不緊張就是假話。雖然叔叔之前跟她說過,久村孕婦生孩子和外面會不一樣,可是看著自己現(xiàn)在高高隆起的肚子,心里還是有些害怕。 “之前和你說的都有好好記住嗎?”男人的大掌來回?fù)崦⒌脑卸牵骸耙灰以僬f一遍?” “我記住了的?!彪m然被告知的東西和她的常識完全不同,但久村本來就是一個科學(xué)無法解釋的地方,她身在其中也只有相信了。 “那就不用怕了?!倍韭隽伺鲂∑拮尤犴樀嘏诩珙^的長發(fā):“好好休息,到明天一切就結(jié)束了?!?/br> 結(jié)束……毒香林無意識地?fù)Ьo了叔叔的脖頸。 因為她已經(jīng)說好了要離開,那么在生下孩子之后,就算是再親密的rou體關(guān)系也要一刀切斷。 她不能再和叔叔當(dāng)夫妻了。如果再次結(jié)合,喜神印記將會永遠(yuǎn)烙印在后頸上。 也就是說……今晚,是她和叔叔的最后一晚。 毒曼雖開口說了讓她去休息,可是小妻子窩在懷中不動,他也沒有再出聲提醒。 本應(yīng)分開的叔侄都心存留戀,擁在一起沒有動作。 過了今晚……她就不能和叔叔這樣親近了。毒香林的眼眶濕濕的,原來是心里的難過都涌現(xiàn)了出來。 她不是在真空中長大的人,知道外面有種叫分手炮的說法。以前她不理解情侶分手的時候為什么還想zuoai,但現(xiàn)在好像有點明白了。 分手倒計時就在眼前,心存不舍的她迫切地想要在最后的時間里瘋狂地宣泄所有愛意。 可是回想起和叔叔無數(shù)次熱烈性愛,她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在分手炮之后理性抽身。 不管怎么樣,她是不可能和叔叔在一起的啊。 “叔叔,等我走了以后,你如果遇到喜歡的女孩子,就好好和她……”想讓自己轉(zhuǎn)移注意力,毒香林說出一些看似客觀理性的話,實則也是在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話說到一半,就被毒曼用指腹抵住唇瓣。 “今晚你仍然是我的妻子。我不想聽這些。” 無論如何,今晚他們還是在一起的,不是嗎? 想要表白的沖動壓倒了害怕掉進(jìn)叔叔情欲陷阱的警惕,女孩手指插入男人的發(fā)間,將他頭壓低一些,含淚吻了上去。 往常熱衷接吻的他此時卻紋絲不動,不回應(yīng)也不抗拒,只是平靜地看著雙頰潮紅的小妻子羞怯地伸出舌尖,企圖擠進(jìn)他口中。 “叔叔,你也是想要的?!倍鞠懔钟幸幌聸]一下地吻著男人的唇,臀下抵著她的硬物已經(jīng)暴露了欲望。 可是無論她怎么挑逗,男人都沒有回應(yīng)她。 就在她心灰意冷想要放棄的時候,臉邊被大掌托住,男人含住嬌嫩的唇瓣吮吸,大舌驟然深入攪動著口腔的唾液。 無法反抗,也不想反抗。女孩纖細(xì)的手臂無力地搭在他的寬肩上,任由索取。兩人鼻側(cè)相貼,濕熱的氣息近乎共有的吸入呼出。 “想做了?”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 但不同于往日情動的聲線,還夾雜著難以察覺的低落。 “cao我,叔叔?!?/br> 女孩這句話就像是打開了可怕的潘多拉魔盒。男人輕而易舉地橫抱著她站起,大步走到床邊把她放下。 與往日的憐惜不同,毒香林的衣服被蠻力扯開,裸露出如剝殼雞蛋般的肌膚。 在床第間一向拘謹(jǐn)?shù)乃龥]有說什么,流著淚完全任由跨在身上的男人動作。 “就算你后悔也來不及了?!倍韭暮斫Y(jié)動了動,半撕半扯拋開身上的布料,眼中是吞食獵物的露骨眼神。 明日就要分娩的身體比平時更加敏感數(shù)倍,即使沒有什么過多前戲,也已經(jīng)將內(nèi)褲濕透。 男人分開女孩的雙腿,扯下內(nèi)褲后半咬半舔含住了她的兩片yinchun。 沒有輕柔的循序漸進(jìn),大舌在陰蒂周圍打圈逗弄后刺入甬道橫沖直闖,過多的快感讓女孩驚呼出聲:“叔叔,這樣太……” 男人嘴上的動作沒有停下,變本加厲地深入其中,牙齒懲罰似的磨著外面的yinchunyinhe,用除了言語以外的動作控訴著女孩的無情分手。 “不,不……”毒香林忍不住輕顫起來,前所未有的熱流匯集在身下,很快要噴涌而出。 這種陌生的巨大快感讓她恐慌地蹬在男人的肩上,想要讓他離遠(yuǎn)點:“叔叔,我要……我要尿了?!?/br> 亂動的腳踝被毒曼圈住固定在兩側(cè),受到警告后的他還在用舌頭不停刺激著瘋狂收縮的甬道,鼻尖頂在女孩的恥毛中,全身湊得更近。 “我……我忍不住了!”毒香林大聲尖叫,花xue噴出一大股透明的汁液。 潮吹后的她全身布滿細(xì)汗,眼神空洞。身體痙攣著吐出愛液,而這些泄出來的液體沒有機(jī)會流到外面,全都被男人吃進(jìn)口中。 無論她怎么扭動,身下最隱秘的性器都被裹進(jìn)叔叔濕熱的口腔里,所有液體只能泄在里面。 男人就好像想要記住她的味道一般,吸附著她不肯離去。 等到滅頂?shù)目旄欣顺边^去,毒曼終于舍得將這塊寶地松開。 還沒等她緩一口氣,就感覺沾滿愛液和男人唾液的yinchun被強(qiáng)行掰開,那根挺立已久的粗大yinjing噗嗤一聲插了進(jìn)來。圓潤高聳的孕肚和男人壁壘分明的腰腹相貼。 “啊……”女孩發(fā)出了尖細(xì)的叫聲。結(jié)合處的快感像電流一樣沖上來,頭皮發(fā)麻的酥癢久不散去。 毒曼的動作沒有照顧她懷孕而放緩,反而比往日更加粗暴有力。 男人握住女孩的盆骨,重重地鞭撻著她柔弱的身體,發(fā)出沉重的rou體碰撞聲。 垂眼看著身下溺入情欲的新娘,毒曼忍不住扶著她的孕肚,再往前頂深幾分。 聽到女孩的哀聲呻吟,他收斂了眼中的瘋狂神色。 不要回來了,香林。 如果你再回到我身邊,我將會不顧一切地—— 將你占有。 ———————————————— 下章0點多更,早睡的朋友們可以先休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