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商量(H)
毒香林咬咬唇,分開雙腿跨坐在男人的腰胯上。 “不是這里?!彼f話的聲音很輕,帶著誘哄的意味:“坐到上面來。” 女上位坐臉的動作對她來說還是太沖擊了。要不是現(xiàn)在關著燈,她真沒勇氣這么做。 她摸到捆住叔叔手腕的紅線,心里的不確定減弱幾分。 向來在床事上占據(jù)主動位的毒曼被乖乖綁住,任她擺弄。這種感覺很是新奇。 反正紅線還在,要是……等一下太激烈的話,她轉(zhuǎn)身就跑好了。 毒香林打定主意,紅著臉岔開腿,跪在他嘴邊。沒有著力點的雙手扶在床頭。 兩片白嫩的小rou唇微微分開,露出一點點花核來。一股腥甜的發(fā)情氣息從誘人的xiaoxue里散發(fā)出來,惹得男人喉結滾動:“坐下來些?!?/br> 她本意是怕坐太下會壓到男人的臉??杉热凰歼@么說了,她又往下移了移。 yinchun碰到叔叔的薄唇那刻,女孩忍不住顫了顫。 “乖寶好香?!蹦腥肃皣@一聲,伸出舌尖去逗弄藏于中心的花核。 “啊……”被刺激的快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毒香林既想馬上撤離,可又詭異地對這種狎昵觸碰留戀。 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后她只能小幅度地扭動腰來躲避身下那條狡猾的大舌。 女孩在你追我趕的情色追逐中嘗出了些許樂趣,可對于被捆住雙手的男人來說就成了甜蜜的折磨。 鼻前充斥著小妻子發(fā)情的氣息,可被她勒令不能擅動,他只能仰起頭來伸舌舔舐才能勾到幾縷香甜的愛液。 胯下的性器興奮地跳動了一下,棒身青筋虬結凸起,已經(jīng)壓抑到了極點。 壓在背后的手腕動了動,紅線仍在盡職地束縛著他的行動。 可畢竟是剛剛擁有神力的新生神明,她驅(qū)使的紅線在他面前還太顯稚嫩。 毒曼仰頭貪婪地吮吻著女孩的粉嫩花戶,暗自指使細線松開。他與她的神力本就同源,讓紅線脫落輕而易舉。 本來直接掙斷是最快的方法,可一想到這是她化出來的東西,他倒有些不忍了。 女孩因為男人少有的床上順從而放松了警惕,原本扭動頻繁的纖腰慢慢放緩了動作,就算閉合的yinchun一時間被大舌舔開,完全露出花核也沒有及時遠離。 再往下一些應該也沒事。 幾番試探下來,毒香林放松了警惕,在加上花xue被舔得愛液淋漓,也在渴望更深的接觸。 她又往下坐了一些,微微分開的yinchun和男人張開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 “嗯啊……”脆弱柔軟的私處被包裹進男人濕熱的口腔,女孩快慰地呻吟了一聲。 可毒曼的野心不止于此。就在她最放松的一刻,他趁虛而入,精準地卷住最敏感的花核要害把她留住,放在唇瓣間用力吮吸碾磨起來。 毒香林尖叫一聲,被巨大的刺激弄得雙腿發(fā)軟脫力,完全坐在男人俊朗的臉龐上。 意識到玩過火了,女孩后知后覺地想起要逃離的事。正當她支起雙腿時,男人本該好好被捆綁在身后的長臂環(huán)上來,緊緊按住固定了她的盆骨。 “叔叔,你不是被捆著嗎?”她驚訝失聲問道。 她變出來的紅線已經(jīng)散落在床單上。 “香林,下次再陪你玩。”毒曼幽暗地凝視著跪在上方的女孩:“現(xiàn)在輪到我了?!?/br> 男人緊扣著女孩的腰不讓她有機會離開,一頭埋在她玉腿之間含住那片神秘的圣地,舌頭擠進層層褶皺的緊致甬道。 “你快松口呀。”感受到體內(nèi)有條柔軟靈活地舌頭在搗亂,毒香林的呼吸越發(fā)紊亂,雙手無助地揮舞了幾下,最后只能難耐地伸進男人略微扎手的發(fā)間。 房間里充斥著女孩的聲聲嬌吟和yindao被舌頭攪動的曖昧水聲。 陽奉陰違的眷屬著迷地褻瀆著純潔無暇的新神,舌頭在狹窄的縫隙中肆意抽插。 “叔叔,慢一點,求你了嗚嗚……”承受不住調(diào)情挑逗的女孩無力逃脫,只能啜泣著求饒。 毒曼似乎大發(fā)慈悲地抽出舌頭,轉(zhuǎn)而溫柔疼惜地親吻著被蹂躪成深紅色的xiaoxue。 濕黏的空氣摩擦聲磨人地鉆進她的耳朵,毒香林捂住嘴不讓自己溢出更多呻吟。 好像在接吻。 大腦一片空白,她全身癱軟在叔叔身上。 過了沒一會兒,高潮隨著傾瀉而出的大量愛液一起到來。她已經(jīng)失去了在床上降服眷屬的意志,流著淚讓男人含住花xue口,將那些腥甜液體全數(shù)吞下。 高潮完畢,毒曼抬起頭來,意猶未盡地抹了抹唇邊的津液:“懷了孩子之后味道有點不同?!?/br> 關于叔叔能夠通過愛液鑒別她的排卵期和孕期這件事,她成為神明了也沒弄明白什么原理。 可能他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也不一定。 正這么想著,男人托著她的身子平躺在床上,然后全然籠罩在她身上,補充先前沒說完的話:“可還是很好吃?!?/br> 床上默契十足的兩人早已知道下一步對方要做什么。毒香林舉起手來抱住叔叔的脖頸,被分開在兩側(cè)的雙腿也纏上他的腰部。 挺立多時的roubang抵在女孩的腿心處滑動幾下,很快就找到了花xue小口。 guitou凹陷進軟綿的入口。在女孩婉轉(zhuǎn)的呻吟聲中,男人的yinjing擠開閉合護衛(wèi)的yinchun,全根插入xue中。 “啊……”當yinjing根部和yinchun完全相貼的時候,她也發(fā)出了情欲解脫的嘆息。 終于還是結合在一起了。 剛剛經(jīng)歷過一次高潮的花xue濕潤無比,毒曼很順利地開始抽送了起來。 rou體相撞的聲音清脆可聞,咕啾咕啾的水聲連續(xù)不斷。 毒香林抱緊壓在身上的男人,他的每一次全根沒入都頂?shù)剿w內(nèi)最深處,撐平甬道的所有褶皺,填滿了她全部欲望。 白天,他是她的守護者;夜晚,他是她靈rou結合的愛人。 她已經(jīng)無法與他分開。 晚風拂動輕盈的白紗,皎潔的月光從窗戶的空隙中傾灑進來。 女孩如玄色錦緞一般的長發(fā)鋪陳在淺色的床單上,臉上身上沾著晶瑩的汗水。 但已經(jīng)分不清這汗水是誰的了。 毒曼眸色漸深,眼看著因為自己caoxue動作而甩出的汗珠落在女孩布滿吻痕的嫩乳上。 男人抬起女孩的一條細腿,就著性器連接的姿勢抱著她翻身。 埋在體內(nèi)的yinjing因為角度的變換,刁鉆地碾過她的敏感點,毒香林又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尖叫。 現(xiàn)在她從面對叔叔轉(zhuǎn)為背對他了。 毒曼長臂環(huán)住她的腰跪直,將她抱起。香林心領神會,撐起手臂跪在床上。 女孩偏頭看到月色下二人交媾的影子,小巧的腳趾羞恥得卷曲起來。 現(xiàn)在的他們就像動物在交配一樣。 因為本就是勉強拓開的xue道收縮得更加窄小,毒曼第一時間感受到女孩的情緒變化。 “怎么了,乖寶?”男人的大掌虎口掐著女孩的細腰,開始挺腰caoxue:“哪里不舒服嗎?” 女孩因為跪趴姿勢自然垂下的雙乳被他的動作撞得頻頻晃動,飽滿的臀rou也在男人堅硬的腹部上拍得發(fā)紅。 不理會叔叔的明知故問,毒香林抓緊手下的床單,努力不讓自己身子往前撲,動情難耐地咬住唇瓣。 沒有得到神明的回答,眷屬不甘心地弓起腰背俯身下來,掰過她的小臉濕吻。 月色下兩人原本分明的影子逐漸合為一團。毒香林也在漫長強烈的cao弄中體力不支,慢慢矮下身趴了下去。 “如果這是在久村習俗里,你又要成為我的新娘了?!痹?jīng)的祭司大人也跟著壓了下去,兩人迭在一起,碩大的yinjing仍在擠出白沫的嬌嫩花xue中肆虐抽插。 “……胡說,你沒有綁手?!迸⒓词箽獯跤跻策€在要強地反駁。 毒曼被小妻子的稚氣話逗笑,去抓住女孩胡亂動作的小手十指緊扣,全身貼在女孩柔軟的胴體上cao弄交合,那些抑制不住的呻吟聲伴隨著rou體撞擊聲一同響起。 “叔叔,我要到了,我要到了!”粗長的yinjing捅開最為深處的zigong口深深占有,滅頂?shù)目旄幸徊ń又徊?。毒香林就算想要逃離,身子都被沉重的男人軀體死死壓住。 “等等我?!倍韭穆曇舻统辽硢 K昧Φ匚橇宋桥⒘鞒鐾僖旱南愦?,最后叼住她細嫩的后頸。 rou體拍打聲越來越大,女孩繃直腳背,小腿抽搐般翹起企圖掙扎,但無濟于事。 在尖細呻吟和快感累計的愛液噴涌中,男人壓著嬌小的女孩往小zigong里灌入大量濃稠的jingye。 擠在結合處外面的兩顆飽滿囊袋一縮一縮,受精時間持續(xù)了好一會兒。 情事結束后兩人的性器沒有分開,毒曼撥開蓋在女孩背上的長發(fā),舔舐著她身上那個帶著咬痕的紅印。 在泥濘混亂的性器連接處,女孩原本閉攏的yinchun此時可憐地變形擠開在兩側(cè)。嬌嫩的花瓣中被粗暴地插入了一根碩大的紫黑丑陋roubang。 感受到體內(nèi)的yinjing和yindao還在像心臟一樣搏動,毒香林失神地感知著高潮的余韻。 “叔叔?!苯?jīng)過情事的女孩眉眼間帶著一絲慵懶嫵媚。 “嗯?”男人壓在女孩身上,親了親她的耳垂。 “現(xiàn)在懷都懷了自然是沒什么。但我以后暫時先不想要孩子了?!泵看魏褪迨鍅uoai都是無套內(nèi)射,她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我有沒有控制自己不懷孕的術法之類的?” 雖然她生孩子并不痛苦,可多次懷上也挺不方便的。 “有是有。但現(xiàn)在的你用起來太耗心神了。”毒曼撥弄著女孩散亂的長發(fā)說道:“我以后自己配藥吃吧。對我們雙方都沒傷害,也不會讓你懷上了?!?/br> 寧愿自己吃藥也不愿意戴套啊。毒香林腹誹。 他對無套內(nèi)射是有什么執(zhí)念嗎? 她調(diào)侃心起:“叔叔你這個不肯戴套的壞男人。” “是啊,”毒曼笑了一聲,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壞男人就想把jingye射進乖寶的xiaoxue里?!?/br> 本來只是無意義的調(diào)笑,被他這么一撩撥,毒香林感覺體內(nèi)又酥癢了起來。 不能這樣。 在叔叔沉重的身軀下勉強扭動了幾下,她想要和危險的男人性器分開。 “亂動什么?”毒曼捏了捏女孩側(cè)邊擠出的臀rou:“分開了又要弄臟床單了。我抱你去浴室?!?/br> 保持著yinjing堵住xiaoxue的姿勢,男人把著女孩的腿彎將她抱下床,邊走邊cao步入浴室里。 不一會兒,浴室里傳來花灑的噴水聲和隱約的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