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青回,我嗑的cp成真了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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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傅星徽趁他轉(zhuǎn)身,也不動聲色地去拿槍。 兩人嘴上吐槽著節(jié)目組,可幾乎是同一時間想到了另一種獲勝的方法——他們之中死一個不就好了嗎? 短暫的寂靜后,紀(jì)朗提議道:“哥,那我再去找找物資?臨時抱抱佛腳,說不定最后幾分鐘能讓我們找到呢?” “那我也去找找?!备敌腔毡饦?。 心懷鬼胎的兩人兵分兩路從兩個方向同時走進密林,然后默契地把槍對準(zhǔn)自己,扣動了扳機。 “嘭——” “嘭——” 怎么多了一聲? 聽到不屬于自己的另一聲槍聲后,傅星徽和紀(jì)朗瞬間明白過來,驀地看向?qū)Ψ降姆较?,而后在對方臉上看見了如出一轍的尷尬。 傅星徽、紀(jì)朗:“……” 而在密林的另一頭,高阮抱著三人湊在一起的物資卡,緊張地站在廣播下等著最后的結(jié)算消息。 終于,在顧亦悠和榮珂歡第無數(shù)次在她面前繞圈后,廣播終于響了。 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刺啦的噪音后并不是宣布游戲結(jié)束的聲音。 冰冷的廣播音不帶感情道:“距離游戲結(jié)束還有一分鐘,玩家傅星徽、紀(jì)朗全隊死亡,該小隊失去物資pk環(huán)節(jié)資格。” 三位女嘉賓:“?” 第49章 情書 酣戰(zhàn)一天的游戲, 最終以一種令人啼笑皆非的方式結(jié)束,眾人弄明白了情況,在見到傅星徽和紀(jì)朗的時候, 都忍不住笑出了聲,就連傅星徽本人都笑了半天才停下來,到最后臉上的肌rou都快僵了。 因為一天的比賽變得劍拔弩張的氛圍,也在這種歡樂的氛圍里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按照節(jié)目組的安排,獲勝的小隊高阮和路朔獲得了高級酒店vip房的入住資格, 大家一塊兒去圍觀了豪華漂亮的房間,屋內(nèi)的大床無比柔軟,看起來就讓人昏昏欲睡。 高阮絲毫沒有客氣地把早死的隊友路朔趕出了房間,最后帶著另外三個女孩分了兩間大床房, 實現(xiàn)了比賽里對她們許下的諾言。 而慘遭嫌棄的路朔只好和其他三個男生一起加入了睡小破屋的隊伍。 雖說是小破屋,但事實上住宿條件也不算太差,因為每個隊的性別組成不同,所以節(jié)目組一共訂了兩個四人間, 原定是一間給女生住,一間給男生住,構(gòu)造大小和火車軟臥鋪差不多。 路朔進門晃了晃吱呀作響的床, 仰頭看了眼上鋪,內(nèi)心腹誹道:節(jié)目組又搞事請。 本應(yīng)該平分空間的上下鋪卻設(shè)計成了下寬上窄的構(gòu)造, 上鋪的空間明顯小很多,不僅床更窄, 和天花板之間的距離更是讓人連直著腰坐在上面都難。 在下鋪明顯比上鋪睡起來舒服的情況下,床位怎么分配就很耐人尋味了, 要是有人在這一環(huán)節(jié)情商不夠, 大概率就會成為節(jié)目組炒作背刺的靶子。 “要不咱們兩個人睡這邊下鋪, 兩個人去隔壁睡女生的房間?反正她們有vip房,也會不過來住了?!奔o(jì)朗提議道。 “我沒問題?!甭匪氛f。 傅星徽拖著行李箱,聞言對路朔道:“那你和紀(jì)朗睡這邊吧,我和邵杰過去住。” “好,”邵杰跟過去,“哥,我?guī)湍隳眯欣睢!?/br> “等等——” 紀(jì)朗叫住兩人。 “怎么了?”邵杰回頭看向他。 其實紀(jì)朗對邵杰這個人沒什么意見,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從見到邵杰起,他一聽到他說話就來氣。 “要不我跟邵杰住吧?!彼f。 攝影機拍著,他不好說想和傅星徽住一間房,但是他實在不想讓這個處處戳他雷點的邵杰去和傅星徽住一起。 可讓紀(jì)朗沒想到的是,一貫對這些東西都不怎么在意的傅星徽,卻在這件事上有些微妙的執(zhí)著,“你就在這邊睡吧,東西不都放在這邊了?” 聽到傅星徽的話,紀(jì)朗明顯怔住了。 從一早上就開始釀的醋終于肆無忌憚地酸起來,他看了一眼邵杰,舌尖用力頂了頂上顎,差點沒能在鏡頭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傅星徽看了看他,想說點什么,但紀(jì)朗已經(jīng)賭氣扭開臉,低頭去一邊收拾東西了。 “也行,哥,就讓我和紀(jì)朗一間吧,”邵杰頂著那張娃娃臉對傅星徽道,“正好我和紀(jì)朗趁這個機會多熟悉熟悉。” 傅星徽還看著紀(jì)朗,紀(jì)朗手腳利落地套著床單,沒搭腔也沒回頭。 他短暫地沉默片刻,從紀(jì)朗身上收回目光,提著行李箱去了另一間房。 路朔望著傅星徽的神色有些復(fù)雜,半晌,他也拿著行李搬了過去。 收拾完行李,路朔把傅星徽拉到浴室問他,“你和邵杰很熟嗎?” “認(rèn)識,”傅星徽說,“合作拍過電影,私底下一起吃過幾頓飯?!?/br> “他老板這么捧他?” 剛出道沒多久就能和傅星徽搭檔,就算演的是男n號,也是相當(dāng)好的資源了。 傅星徽不帶什么感情地笑了笑,沒接話。 路朔見他不想提這個,轉(zhuǎn)了話頭道:“選房間的時候,我感覺紀(jì)朗好像有點情緒。” 傅星徽語焉不詳?shù)溃骸昂蜕劢鼙3志嚯x吧?!?/br> “邵杰?”路朔說,“你是不想我和紀(jì)朗跟邵杰睡一屋才說要和他一起住的?” 傅星徽又不說話了。 路朔看了他一會兒,自嘲地嘆了口氣,“我感覺你今天玩得挺開心的,我還以為你今天會愿意和人敞開心扉一些?!?/br> 傅星徽靠著墻面垂下眼,“有些事情知道了也是給自己添麻煩?!?/br> “沒意思。”路朔說,“你什么都不讓我們知道。” “小朔,”傅星徽有些疲倦地對他笑了笑,“對不起啊?!?/br> “你知道我不是在責(zé)怪你,不是要你跟我道歉!”路朔有些激動。 傅星徽“嗯”了一聲,拍了拍路朔的肩,直接結(jié)束了兩人之間的話題,“我出去一趟?!?/br> 路朔激動的情緒被驟然打斷,望著傅星徽離開的背影,他嘆了口氣,低聲道:“我只是想讓你開心點?!?/br> * 傅星徽打了個車遠(yuǎn)離了節(jié)目錄制的區(qū)域,下了車七拐八拐,繞進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 他掏出手機,驟然亮起來的光在夜色里顯得有些刺眼,屏幕上顯示著一個備注“小周”的號碼,在兩小時前給他打了三通電話。 他回?fù)芑厝ィ沁厧缀趺虢?,“傅哥,忙完了??/br> “嗯,”傅星徽問,“我讓你查的事有結(jié)果了嗎?” “邵杰會來參加《客4》的錄制確實是巧合,”小周在電話那頭道,“我打聽到《客4》做策劃的時候就有一個位置是想留給《未來的你》的c位的,和顧亦悠在他們女團算是同樣的定位,但是后來c位檔期調(diào)不開,他們就往下找了第二名邵杰?!?/br> “我記得c位不是天勝娛樂的?”傅星徽道。 “對,是徐總他們旗下的,所以邵杰來節(jié)目應(yīng)該和趙天勝無關(guān)?!?/br> 趙天勝是天勝娛樂的創(chuàng)始人兼ceo,也是天勝集團最大的老板和股東,他早些年算是靠著黑白兩道通吃撈了不少錢。 后來上面變天,掃黑除惡的第一槍在a市打響,《游鳥》背后彥勝集團的董事長顧彥勝涉黑案鬧得轟轟烈烈,一條線查下來,涉及了不少手腳不干凈的資本家。 大魚都被抓了斃了,剩下跑掉的小蝦米大多數(shù)都洗了白,而趙天勝就是其中之一。 但這位趙總腦瓜子不太靈活,做生意的能力一般,沒了那些非法的勢力助力,生意一落千丈,好在運氣不錯,趕上互聯(lián)網(wǎng)飛速發(fā)展下娛樂圈造星的浪潮,創(chuàng)辦了天勝娛樂,才重新有了一席之地。 傅星徽問:“有關(guān)于他身邊人的消息嗎?” “趙天勝的妻子和女兒常年在國外,已經(jīng)分居多年了,”小周說,“他應(yīng)該沒有特別固定的情人,娛樂圈不少明星都和他有接觸,男女都有,具體是什么關(guān)系不好說。” “還有,這位趙總似乎很愛聽歌,”小周沉默了一會道:“他們公司的藝人歌手居多,練習(xí)生里,他也更偏愛簽vocal,據(jù)說他經(jīng)常叫公司的藝人去他辦公室唱歌,邵杰也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他和邵杰的關(guān)系,至少在明面上,沒有什么不對勁的?!?/br> 傅星徽頓了頓,如果他沒記錯,邵杰在《未來的你》里的定位也是大vocal。 “目前拿到的消息就只有這些了,”小周說,“想打聽到其他的,或許還要更深入才行?!?/br> “知道了,你辛苦了,”傅星徽說,“暫時先查到這兒吧,別打草驚蛇?!?/br> “明白,我們很小心?!毙≈艿?。 傅星徽揉了揉鼻梁,抬頭看了一眼月亮。 兩人相對著沉默了一會兒,傅星徽的聲音低了些,公事公辦的口吻也被換成了更溫柔的語氣,“那件事呢?” 小周愣了下,他很少聽到傅星徽這樣說話,即便他的表述格外語焉不詳,他還是立馬反應(yīng)過來傅星徽在問什么。 不久前,傅星徽讓他抽空去一趟c大的榕樹紀(jì)念館,讓他看一看一三年國慶節(jié)期間,有沒有寫給他的信。 這和傅星徽平時交給他做的事都很不同,但小周是個謹(jǐn)言慎行的人,并沒有追問。 “找過了,沒有寫給‘傅星徽’或者‘徐晟南’的。”小周說。 傅星徽手里轉(zhuǎn)著紀(jì)朗今天送他的那顆珍珠,聞言手指的動作停了停。 他很輕地吐出一口氣,“知道了。” “但是——” “嗯?” “有一封寫給‘傅星’的,”小周說,“因為和您的名字有兩個字一樣,所以我也記下來了?!?/br> 除了傅星徽的家里人,很少有人知道他原本的名字,傅星徽倚在墻上的身子無意識地站正了不少,“有落款嗎?” “沒有,不過我拍下來了,”小周說,“我把照片發(fā)給您?!?/br> 隨著他話音落下,傅星徽手機里收到了一張照片。 展開的信箋紙是深藍色的,寫信人很用心,特意用了銀色亮粉的筆來寫,乍一看過去亮晶晶的,像是夜晚的星空。 而那字跡再熟悉不過,和十九歲時,紀(jì)朗塞在他口袋、掌心還有枕頭底下的每一張小紙條都如出一轍。 “親愛的傅星, 我們已經(jīng)一年零四十一天沒有見面了。 我很想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