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撿到軟糯白月光 第5節(jié)
小白兔懶得理他,氣呼呼道:“我餓了!” 大灰狼咧嘴一笑,“哈哈,好好,我的乖寶兒,等我一下?!?/br> 趙一楠猝不及防地脫掉上衣。 “你干嘛?!”兔子驚呼,雙手捂住眼睛。 陸瑾言本不想去看他,可目光還是穿過指縫悄悄落在那個人身上。 他身材也太好了吧。 完美的肌rou線條,八塊腹肌,和希臘雕塑似的。 他半裸著上身,下身是一條淺藍色直筒牛仔褲。 脖子以下都是腿,簡直絕了。 今天他終于知道什么是黃金比例身材了,也算開了眼了。 不過胳膊上好像有道疤,但并不影響他的好身材和逆天的顏值。 趙一楠也換上了一件t恤,看上去和陸瑾言的是同款,只是不同色而已,他的是灰色的。 然后,他又帶上了墨鏡、口罩和帽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就像一只大粽子。 接著,拉起陸瑾言的手,“走,帶你去吃飯?!?/br> “現(xiàn)在又不是冬天,你裹這么嚴實干嘛?” 大灰狼“嘿嘿”一笑,“個人愛好?!?/br> 兩人直接去了車庫,趙一楠發(fā)動汽車。 車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大眾品牌,陸瑾言微微有些驚訝。 趙一楠似乎看出了兔子的疑惑,笑道:“也是個人愛好。” 車子開了大概半個多小時,來到一家偏僻的酒吧。 “不是吃飯嗎,干嘛來酒吧?” 趙一楠“哈哈”一笑,陸瑾言搶先替他答道:“個人愛好?” 大灰狼欣慰地點點頭:“寶兒,真聰明,這么快就懂得為夫的愛好了……” “你……” 小白兔努力勸說自己:“冷靜……冷靜……” 第5章 yang bar 酒吧的名字叫做“yang bar”,外面裝飾著一些基本的霓虹燈招牌和懸掛的酒瓶,在夜色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門口擺放著一張木制的小桌子,上面有一個簡單的記分板和一些骰子,似乎是給客人們打發(fā)時間用的。 門口的地面上鋪著一塊又舊又丑的地毯。 在酒吧的兩側(cè),各有一排鐵藝花架,上面種著幾株枯黃的植物,顯得有些凄涼。一些簡單的木制椅子和金屬折疊桌孤單的擺放在外面,現(xiàn)在是十一月份,秋日的晚上秋風正爽,但外面一個客人也沒有,感覺頗為冷清。 趙一楠輕輕地拉開門,一陣清脆的鈴聲隨之響起。門上的掛鈴用金屬制成,上面刻著店鋪的名稱,隨著鈴聲的響起,它在微風中輕輕搖晃,發(fā)出悅耳的聲音。 他走進店里,門在身后輕輕關(guān)上,掛鈴再次響起,聲音在酒吧中回蕩。 酒吧不大,里面客人不算多,沒有服務(wù)員過來迎接,只有一個看似酒保的工作人員在吧臺后面低著頭,擦著酒杯。 大概是聽見掛鈴聲,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了句:“歡迎?!?/br> 難怪這里生意這么差,裝修、氛圍、服務(wù)都不行。陸瑾言心想。 趙一楠毫不避諱地牽起兔子的手,往吧臺那走。 周圍人倒也沒有投來異樣的目光,大都和沒看見一樣,自顧自地喝酒聊天。 陸瑾言使勁兒扒拉趙一楠的手,可奈何力氣太小,就和給大灰狼撓癢癢似的。 他紅著個臉,小聲嘟囔道:“喂,在外面啊。” 趙一楠湊到他耳邊,“你的意思是在家就可以對嗎?好,我同意了?!?/br>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蓖米影l(fā)現(xiàn)越描越黑,索性不說話了。 兩人在吧臺邊坐下。 “一杯牛奶,一杯可樂。牛奶半糖,可樂要無糖的?!?/br> 聽到聲音,吧臺后的男人立刻就認出來人,抬起頭罵了一句,“你特么的有病……”話剛說一半,看到陸瑾言后,嘴張在半空,停住了。 陸瑾言忍不住去偷瞄他。 身高不算太高,目測一米八左右,身材偏瘦,長相很斯文清秀,就是頭發(fā)亂糟糟的,衣服穿得也很隨意,上身一件松松垮垮皺巴巴的t恤,像是在箱子底下壓了十幾年。 趙一楠敲了敲吧臺,“把你那眼珠子收回去。還有,嘴也合上?!?/br> 男人把擦杯子的布甩到吧臺上,面色不善,看著陸瑾言,話卻是對趙一楠說的:“你有病啊,他大病初愈不好好在家休息,帶出來搞什么鬼?!” 這個男人似乎認識陸瑾言,但陸瑾言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 “我家寶貝肚子餓了,趕緊的,幫我煎一份牛排,他腸胃不好,要9分熟的,給我隨便來個漢堡就行?!?/br> 男人聽到這話,似乎炸毛了,把一張塑料單子扔到趙一楠臉上,“你是不識字還是文盲?我這里是酒吧,自己看看上面有你要的東西嗎?” 菜單飛過來的瞬間,陸瑾言快速掃了一眼,上面除了酒水以外,能吃的就只有果盤,連個下酒花生都沒有。 趙一楠眼疾手快地接住酒水單,“嗨~這玩意兒不都是糊弄鬼的嘛……你不是特地去法國學了法餐?!?/br> “那也不是做給你吃的!” “那做給誰吃?”趙一楠的眼睛瞇了起來,看得出來在壞笑。 “關(guān)你屁事!” “趕緊的,我可是大老遠地特地帶寶貝來你這兒慶?!?/br> “慶祝什么?”男人狐疑道。 趙一楠趕緊懸崖勒馬,“慶祝我和寶貝開始同居啊?!?/br> “你倆不是同居好些天了么。” “反正不一樣……” “不做!要吃你們?nèi)ナ欣?!?/br> “這不是正堵車的點嘛……” “那就讓你助理去買?!?/br> “這不是在休假嘛,還沒告訴他……” “那你別吃了!” “哎,別別別……老吳……吳大帥哥……”趙一楠頗有些討好的意味。 看來他倆很熟。 “滾!” “不看僧面看佛面?。 ?/br> 好巧不巧,就在這時,陸瑾言的肚子很配合地“咕~”了一聲。 頓時,他臉直接紅到脖子,趕緊喝了一口牛奶,然后看著杯子小聲道:“那個……我不餓,沒事兒,您不用聽他的?!?/br> 男人看了眼前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男生,扶額嘆氣,“不用這么客氣,我是吳漾,應(yīng)該比你大十歲,不難受的話叫我吳哥就行?!?/br> 陸瑾言心中吃驚,這男人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沒想到竟然比自己大十歲,還真是看不出來啊。趙一楠和他那么熟,難道他也那么大。 兔子疑惑地看了一眼大灰狼。 感受到小白兔的目光,趙一楠忙開口解釋:“寶兒,我沒那么老,只比你大一歲。那老東西就天生顯年輕。” “你可住嘴吧!我特么要吐了!”吳漾憤憤道。 “那你是答應(yīng)了?飯錢直接在我余額里扣。” 吳漾端出一杯熱牛奶,放到陸瑾言面前,聲音比剛剛?cè)岷土诵骸跋扰?,我去廚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陸瑾言雙手握住杯子,說了聲“謝謝”。 男人掀開吧臺的小門,往后廚走。 半路,忽然回頭:“老趙,幫我看會兒吧臺?!?/br> 趙一楠攤手:“可我不會調(diào)酒啊?!?/br> 男人根本不管他,徑自走開。 待男人走遠,陸瑾言好奇地問:“我怎么感覺他好像認識我?” “錯覺?!?/br> “你真得不知道我家在哪兒,車禍前在哪里生活?”這話陸瑾言自醒來后就問過趙一楠,但趙一楠每次都特別真誠地說“不知道”。 這話題自然就進行不下去了。 “寶兒,我發(fā)誓,我真不知道?!边€是同樣的回答。 “不過現(xiàn)在我家不就是我們的家了么?!壁w一楠抓過陸瑾言的手,隔著口罩,輕輕吻了一下。 陸瑾言抽回手,推了他一下,“吳漾不是讓你幫他看吧臺嘛,你還不趕緊進去?” 趙一楠砸吧了下嘴,想著一會兒一定要把口罩摘了親一下,沒留意便被小兔子給推進了吧臺。 “喂,來杯bangkok killer?!币粋€五大三粗,胳膊上紋了條龍的男人坐到陸瑾言右邊的高腳椅上,挨得特別近。 男人也穿著短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陸瑾言覺得他的腿好像若有若無的在蹭自己的大腿。 由于高腳凳是固定死的,沒辦法挪動,陸瑾言只好起身站了起來,往旁邊靠了靠。 “帥哥,一個人啊?”男人開口問道,眼睛時不時地看向陸瑾言的腿。 這一切,趙一楠都看在眼里,剛準備出來制止,陸瑾言卻沖他搖了搖頭,主動走到吧臺里,在底下偷偷拉了拉他的手,同時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們也沒有證據(jù),貿(mào)然說他,說不定會被他反咬一口?!?/br> 見兩人親密的樣子,男人惱火道:“什么啊,搞個酒保,真浪費!有主了還在這眉來眼去的,sao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