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撿到軟糯白月光 第6節(jié)
“你說什么!嘴巴給我放干凈點!”趙一楠猛地一拍吧臺。 男人火氣也蹭的一下起來了,怒道:“你ta媽什么態(tài)度?!” 旁邊客人紛紛向這邊看來。 “我就這態(tài)度!這里沒你的酒,趕緊滾!還有,別像狗一樣亂吠,我的人不是你這種貨色能看的!” 男人被趙一楠的話激怒,臉上青筋暴跳,“你他媽的,欠抽是吧!”說完,抄起旁邊圓桌上的啤酒瓶,一個縱身往吧臺里撲。啤酒瓶破碎的聲音在整個空間回蕩。 酒吧里瞬間沸騰起來,周圍的人紛紛嘩然。 趙一楠眼神一冷,他迅速反應(yīng)過來,騰身朝一旁閃去,同時用手擋住了陸瑾言,將他推到安全的地方。 碎裂的玻璃在男人的怒吼聲中散落一地,吧臺上的酒杯搖搖欲墜。大部分的客人都紛紛躲避。 趙一楠將自家兔子護在身后,轉(zhuǎn)頭對他低聲耳語:“去旁邊待著?!?/br> “可是……”陸瑾言眼中透露出擔憂。 “聽話,乖~沒事的,寶貝。”趙一楠的聲音沉穩(wěn)有力,令兔子感到些許安心,便往旁邊退了幾步。 回頭面對那憤怒的男人時,趙一楠看著兔子時柔情似水的眼神瞬間消失,登時變成了冷漠和厭惡。他一字一頓地說:“出手打人,你這算是想找死嗎?” 男人酒勁上來了,氣得幾乎要失去理智,他不管不顧地撲向趙一楠。 趙一楠迅速騰空而起,他的身形靈活且有力,準確地抓住了男人揮舞的啤酒瓶手臂的關(guān)鍵位置,動作迅速而敏捷。 “哐!”一聲沉悶的撞擊聲,男人的身體猛地被制住,啤酒瓶也在這一瞬間脫手而飛。 酒吧里的人群嘩然,圍觀的人們紛紛倒退幾步,留出了一片空間。 趙一楠穩(wěn)穩(wěn)地站在那里,像一座不可侵犯的雕塑,他的眼神銳利如刀,透露著冷厲的氣息。 男人趴在地上,被制伏得動彈不得,他的嘴里發(fā)出一些不堪入耳的咒罵聲。 趙一楠毫不客氣地將男人的手臂彎曲到一個極不自然的角度,讓他感受到尖銳的疼痛。 困獸之斗的男人只能求饒。 “你該道歉的不是我。”趙一楠冷冷道。 第6章 解決 男人艱難扭頭看向陸瑾言:“好好好,小帥哥,對不起?!?/br> 這紋身男人嘴上服軟,實際上只是在尋找機會??粗品约旱哪腥苏c那美貌男孩兒說話,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他知道機會來了。于是指頭偷偷夾起一塊玻璃碎片,反手狠狠扎向趙一楠右手手背。 “手!小心!”陸瑾言急得金豆子都掉下來了,大步向前想要阻止。 鮮血順著趙一楠的手背流進指縫。 紋身男人得逞地笑了笑,以為眼前這個暴怒的“酒?!睍酝此墒郑闩由碥|試圖掙脫控制。但令他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個“酒?!毖杆俜€(wěn)住了身形,眼神陡然變得凌厲,氣場瞬間變化。他的瞳孔中透露出一抹危險的光芒,仿佛一頭在夜幕中的孤狼。自己手腕被攥得更緊了,逐漸被掰到了極限位置,接著聽見“喀嚓”一聲,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疼痛鉆心,紋身男人哀嚎了起來。他憑自己在江湖摸爬滾打多年的經(jīng)驗,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別動!再動就擰斷你的另一只手!”趙一楠的聲音低沉而寒冷,令人心生畏懼。 男人感受到趙一楠手中的力量,不禁緊張起來,但以往經(jīng)驗告訴他受制于人只會讓自己陷入更被動的境地,所以仍然試圖掙脫。 這時,趙一楠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冷漠,他突然用力扭動紋身男人的另一只手腕,同時狠狠地踢了他一腳。男人的嘴角瞬間凝固,痛苦地彎曲在地上。他感受到了眼前這個男人身上散發(fā)出的危險氣息,心中涌起一股恐懼。這恐懼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強烈。 趙一楠沒有給予他喘息的機會,迅速反身將男人制住,眼神中是一種威嚴的統(tǒng)御。 陸瑾言在旁邊看著,敏銳地察覺到了趙一楠身上凜冽的氣息,那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也不是天然,而是經(jīng)過了千磨萬擊。就像草原上的狼王,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捕獵,才達成了一擊斃命的狠厲。 陸瑾言不禁感嘆,狼,還是挺可怕的。自己最好還是敬而遠之吧,否則哪天稀里糊涂就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 “讓讓,讓讓……借過……”吳漾撥開圍著的人,端著個盤子姍姍來遲??吹窖矍耙黄墙宓乃查g,臉黑得如同雷云壓城。 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后,吳漾直接把盤子扣在男人頭上,手腳并用,嘴也沒閑著。 “哪里不好去,非來我這鬧事,我的寶貝杯子啊,我的寶貝椅子啊……” 紋身男人都快被踹傻了。 陸瑾言知道自己再不勸阻,就要出人命了。 于是便走到趙一楠身邊,附耳道:“差不多教訓一下就可以了吧?” 聽到兔子溫柔的聲音,趙一楠秒變小狗星星眼,“寶貝兒說的對?!彼砷_手,看都不看紋身男人一眼,但話卻是對他說的,只有短短一個字:“滾!” 紋身男人如得大赦,連滾帶爬地消失在黑暗中。 眾人見沒了熱鬧可看,也紛紛結(jié)賬離去。 當然,也有剛才趁亂逃單的。 看到滴到褲子上的血跡,陸瑾言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道:“你手怎么樣?”他忘了幾分鐘之前才在心中告誡過自己要遠離大灰狼。 這么快就破功屬實意料之外。 聽到這話,趙一楠心中大喜,畢竟“盯妻狂魔”可不會放過小白兔的任何表情和眼神。 趙一楠右邊整條胳膊瞬間癱軟下來,眼角耷拉下來,擠出狗狗眼,可憐巴巴地看著兔子:“寶兒,我受傷了,走不動了,需要人扶?!?/br> 吳漾“嘶”了一聲,感覺有點牙酸。 陸瑾言別別扭扭地走過來,雖然不大情愿,但還是輕輕挽住了趙一楠另一邊沒受傷的胳膊。 “這樣不行?!壁w一楠搖了搖頭。 兔子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 趙一楠嘿嘿一笑,抽出胳膊,搭在陸瑾言肩膀上,順勢把人摟進懷里?!斑@樣才能走路。” “可你受傷的是手?。俊?/br> “失血過多,有點供血不足了,走不穩(wěn)?!闭f話間,趙一楠故意打了個趔趄。 吳漾實在沒眼看,“我去拿急救箱。” 趙一楠滿意地感受著肩頭的小身板僵硬起來,心中一片得意。 “你要不要去醫(yī)院?。總诳粗ι畹?,怎么一直在流血啊?你痛不痛……?”兔子柔柔地問道,問的趙一楠心都要化了。 他提醒自己要鎮(zhèn)定,怎么能因為這點溫柔就繳械投降呢?畢竟他想要的還更多更多…… 趙一楠故意裝作很虛弱的模樣,腳步緩慢,還時不時地踉蹌一下。 陸瑾言被他摟在懷中,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肌rou線條,硬邦邦的,結(jié)實而有力。 一瞬間,兔子那雪白的臉瞬間紅成草莓,嬌艷欲滴,讓人看著好想咬一口。 趙一楠胳膊搭在那柔軟的身體上,嗅到了兔子身上的奶香味,心中一陣暗爽。 等吳漾拿著急救箱氣喘吁吁地趕回來時,趙一楠已經(jīng)“虛弱的”坐在吧臺邊了。 “你怎么這么快就……”吳漾話沒說完,就看到趙一楠的手臂被血染紅了,整個人耷拉在陸瑾言身上,一副“弱不經(jīng)風”的樣子。 “滾起來!我給你包扎!”吳漾打開急救箱,拿出碘伏和紗布。 可那只大灰狼黏在小白兔身上,像是用了水泥糊住,怎么撕都撕不下來。 “你到底包不包?”吳漾不耐煩道。 “我要寶貝給我包。”趙一楠咧著個嘴道。 “這……” “我來吧?!标戣缘?。 “你會包扎?”吳漾有些驚訝。 “不知道,但感覺自己好像會?!标戣哉f著,擠出碘伏,涂抹在趙一楠手背的傷口上。 吳漾忽然好像想起什么,剛想開口,卻發(fā)現(xiàn)趙一楠看著他微微搖了搖頭,眼神晦暗不明。 吳漾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陸瑾言用紗布將趙一楠的手腕包裹好,又貼上了創(chuàng)可貼,動作小心翼翼,神情時而認真時而緊張。他低頭時,劉海扎進了眼睛里,刺激的眼淚流了下來。 趙一楠用另一只手,輕輕幫他把劉海撥開,擦掉金豆子?!叭藗兌颊f認真的男人最帥,誠不欺我,認真的寶貝也可口……不是,可愛極了……我被寶貝迷得神魂顛倒……” 陸瑾言臉上感受到灼熱的指尖,有些癢癢的,麻麻的。 “你可住嘴吧!”吳漾感覺牙真得要酸掉了。 趙一楠看了吳漾一眼,“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br> 吳漾:“行行行,我酸,你這葡萄可不是別人敢輕易肖想的。剛搭了個話,手就被你擰斷了。” 趙一楠:“講到這我就要說你的不是了,你這酒吧能不能別老是什么人都招待啊?你看今天來得那是什么人……隔三差五的整幺蛾子……今天我要是不在,我看你一個人怎么對付?要不干脆弄個會員邀請制算了?!?/br> 吳漾白了他一眼,心道,你不來,指不定我今天多安生。 “大哥,你看我這每天就幾個客人???還會員邀請,你是想讓我喝西北風?。俊?/br> “那你就招個高級保鏢,當保安?!?/br> “拜托,不要錢???” “我借你!” “不用!” 從他們兩人聊天中,陸瑾言發(fā)現(xiàn)了吳漾原來就是這家冷清的酒吧的老板,而且酒吧快倒閉了…… “你要不干脆做回……” “不要!”吳漾臉色一變,立刻打斷趙一楠。 趙一楠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好了。”陸瑾言輕聲道,然后長長舒了口氣 “寶貝兒真棒!”趙一楠笑著夸贊道,眼神中滿是小星星。 陸瑾言耳尖微紅,低下頭沒有說話。 趙一楠心滿意足地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大礙。 “好了,沒事了?!彼麑捨康?。 陸瑾言抬起頭,眼中有些疑惑,“你到底是什么人???”他脫口而出,又覺得自己這樣問好像有點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