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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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您是怎么想的呢?” “現(xiàn)在能告訴我嗎?” 一期一振在月前跪坐著,此刻說是俊美非常也不為過,客氣有禮的樣子與他當(dāng)初追著自己和國廣砍殺截然相反 很明顯,看得出一期一振也打扮過,新審神者好色這點,不知道怎么流傳開來的,也許一期他們也聽信了流言... “您如果無意于我”他介紹著身邊的長谷部,試圖改變她的心意“這位,壓切長谷部” “若您有意,他也可以成為您的部下” 與自己共事時動不動疾言厲色的嚴(yán)格男人,此時恭恭敬敬將自己的本體放在身前,眉眼低垂,好似真的毫無怨言,任她挑選一般 更何況,這可是最愛將主命掛在嘴邊的付喪神... 這可真是.... 話說,這樣一個兩個的請求她選擇,明明是審神者選勢力陣營,卻整的和相親似的... 但是,抱歉,我拒絕 “啊,是這樣嗎?” “您看起來狀態(tài)不佳...” “那么,我們先告辭了”一期一振帶著壓切長谷部走了出去,他深深鞠躬“失禮了” 按例,拒絕了一期他們,下一個便是京極正宗和石田正宗 等候兩位的到來沒有花多長時間,只是當(dāng)京極剛剛端坐在月的身前,還沒說幾句話,他吃驚的看向她 “啊啦...這是怎么...” 石田與京極相互看了看,點點頭,石田對著月微微欠身 “您今日看起來有些勉強” “我們改日再來拜訪” 京極走后,今日的拜訪就不算多了,只剩下接下來最后的.... “這不是完全——被惹哭了嘛” 不知何時身前坐著一位付喪神,渾身純白如鶴之羽翼,頭發(fā)、睫毛、衣裝,都是白色,他盤著腿隨意坐著,一只手支著頭觀察著自己 “誒誒?!” “哈哈,被嚇到了嗎?” “看來您走神走得厲害” “我已經(jīng)坐在這里有一段時間了哦?” “啊啊,抱歉” “那么,您是哪位?” “好,我先簡短自我介紹一下” “我是鶴丸國永,被這樣突如其來的出現(xiàn)嚇到了吧?” “嗯...確實有點...” 好古怪的熟悉感.... “怎么樣?要跟我走嗎?” “謝謝您的好意,不過我....”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早就知道您會這樣說” 被拒絕后,自稱鶴丸國永的付喪神也沒有多做爭取,干脆利落便站了起來 “我只是想來看一眼‘審神者’的樣子” “下次見咯” ....似乎和自己很熟? 遇到了奇怪的事情呢 收工收工,今天要迎接大家回來的 --------------------------- 出來一行人收到了 光忠特制×1 還有....流淚貓貓頭×1 “月,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啊..這個形態(tài)是暫時需要的....” “不是,我是說...” 月已經(jīng)在他們面前變幻過一次形態(tài),這次變成另一幅貓女的模樣他們也不是接受不了,只是... 小龍看了看大般若,而大般若一看,月微微紅腫著眼睛,神色懨懨,而同月一起來的燭臺切又是懊惱,想要上前又不敢觸碰她的神情,大概明白了什么 他溫和的俯下身,抹去她眼角殘存的淚痕 “月,好好說完想說的話” “我們這邊暫時沒什么事” “月更需要和光忠單獨在一起,對嗎?” 本來想要開心迎接同伴們,可這樣實在不像話,被同伴看出不對勁的月愧疚的點點頭,告別小龍和大般若和,隨著光忠離開了 大俱利與太鼓鐘一出來匆匆而去,他們暫時與城主有事商議,他們的那份點心只好存放起來 上次在廚房同光忠一起做點心,哭的聲音太大,差點把大家引過來,硬忍下去的眼淚只好默默流出 后來哭的時間太長,眼睛有些腫了,任誰看都能明白這是極度傷心過 燭臺切在一旁看著月頂著這一副樣子做事,心下有些著急——那種樣子可不止哭了一場,顯然私底下還偷偷落淚過 這樣下去可不行 他帶著她來到自己的房間,為她遞上熱牛奶,又為她披上毯子,把能想到的一切能安撫到她的東西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可看著她仍沒有開心起來的樣子,他再次品嘗到手足無措的感覺,這樣看來,她似乎總能讓他手足無措 無可奈何,他嘆了口氣 “月,究竟怎樣才能原諒我呢?” 究竟怎樣,才能不再哭泣呢? “光忠什么都愿為我做嗎?” “嗯,什么都可以” “那...不能再冒險了....” “我知道,危險的事情總要有人做” “但是事先一定要好好和大家商量” “別再一聲不吭走掉” “如果說出來,或許會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明白了嗎?” “嗯,以后不會這樣了” “明天和大家一起把所有知道的都說出來” “不要再有隱瞞” “到這一地步了,難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看到光忠面有難色,仿佛有什么難言之隱一般 “也不要想著什么‘害怕帶來麻煩’” “你這次裝作什么事都沒有,帶來的麻煩還不夠大嗎” “就那樣離開去做任務(wù),差點讓大家都送命” “這次我把大家救回來是萬幸” “再有下一次,可又怎么辦呢?”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們的歸宿是在戰(zhàn)場” “而不是什么隨隨便便的‘碎刀塔’” 說了一大堆,想了想,好像沒什么要補充的,月端起牛奶一飲而盡 “對了,還有最后一個事情” 他稍有放松的神情又緊繃起來,以為還有要商議的事情 “光忠,下次可以把牡丹餅做小一點嗎?” “做的太大有點噎” 他錯愕的看向她,不確定的問 “只是這樣?” 她點點頭 “只是這樣” 這句話不知哪里有趣,燭臺切光忠笑了起來 “我都明白了” “這回能原諒我了嗎?” “不...這回....” “我們是....” 他與她并肩坐著,眼中充滿希翼,他望向她 “不是朋友!” “哪有朋友會做那些事?。 ?/br> 許多人一起時候,數(shù)你最愛和我接吻,怎么出來就不認(rèn)人了? “總之、絕對不是朋友!” 又是一陣忍俊不禁,他捉住她推拒的手,緩緩將她壓在身下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 “我只是想問....”他在她的唇邊落下曖昧一吻“我們是...戀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