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嬌纏 第6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空間之全球大洗牌、有港來信[娛樂圈]、作精小美人、【快穿】情欲收集系統(tǒng)、穿成虐文女主的反派舅媽后、夫郎喊我回家吃軟飯了、欲雨(父女)、肆意乖張、長風(fēng)萬里、合歡宗風(fēng)月談(nph)
永遠(yuǎn)在他身邊?怎么可能....... 沈如霜趁著蕭凌安出神的間隙, 眸光快速掃了一眼桌上的酒菜,掠過熱氣騰騰的美味佳肴, 目光最終落在兩只酒杯上, 心中暗暗有了謀劃,勾唇笑道: “陛下, 如此美景不能辜負(fù), 咱們對飲如何?” 她說的自然順暢, 蕭凌安應(yīng)當(dāng)不會看出端倪,心中思忖著那些菜肴實(shí)在太過顯眼,安神散的粉末是白色且較為粗糙,縱觀全局也只有就酒水當(dāng)中可以動些手腳,只要蕭凌安不懷疑她,一切就能順利進(jìn)行。 誰料蕭凌安聽了這話后回過神來,剛想答應(yīng)卻想起李太醫(yī)叮囑過他,霜兒現(xiàn)在懷有身孕不能碰這些酒水,趕忙攔著沈如霜已經(jīng)觸碰到就酒杯的雙手,迅疾地掩蓋著擔(dān)憂之色道: “霜兒,這些酒水不好,你身子嬌弱,喝了這些恐怕傷身,不如讓他們撤下去吧,朕也陪著你喝些茶水,如何?” 沈如霜疑惑不解地蹙眉,這話她一聽就是蕭凌安臨時想出來的借口,可他平時也是時常小酌幾杯之人,眼下興致這般好的時候怎么反而不碰這些了呢? 況且又是這種極其厭煩的理由,看似是處處為她著想,實(shí)則將她的一切都禁錮束縛,連碰一下酒水都不能應(yīng)允。 但是沈如霜眼下也沒有心思再去計較這些,這些酒水是她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于是趕忙裝作十分感念蕭凌安滿心關(guān)切的模樣,趁著侍從上來之前示意他們退下,扯著溫柔嬌媚的笑容靠在蕭凌安的心口,按捺著心中的抗拒撒嬌道: “陛下這般替我考慮,那我也不會喝了,但是眼下如此良辰美景,我怎能看著陛下為我忌口呢?不如陛下就把我的這份也一同喝了,我也當(dāng)是喝過了。” 沈如霜臉色微紅地望著蕭凌安,眸光中盡是曖昧的嬌嗔之意,雖然并未完全抵達(dá)眼底,但于蕭凌安而言已經(jīng)是平日里無法企及的溫存,讓他恍惚間回憶起與霜兒的新婚之夜,她受不住親眷家屬源源不斷的敬酒,也是雙頰緋紅地求他把她的那份也喝了。 “好啊,不過霜兒要親自替朕斟酒?!笔捔璋惨幌氲酵盏挠H密就立即答應(yīng)了,修長雙臂越過沈如霜的頸,輕輕搭在她身上,稍一用力就能緊緊相貼,故意將這話說得親昵曖昧。 沈如霜心中不愿,但是為了能夠順利將安神散摻和進(jìn)酒水之中也不得不照做,想著只要熬過這一會兒,她馬上就能永遠(yuǎn)逃脫這里了,于是繼續(xù)保持著笑意往蕭凌安的杯中倒酒,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囟伎煲缌顺鰜怼?/br> 她笑吟吟地將酒杯遞到蕭凌安的唇邊,看著清澈的液體快速滑入他的喉中,順著喉結(jié)的滾動灌入體內(nèi),趕忙又勤快利落地倒?jié)M了第二杯,緊接著就是第三杯、第四杯....... 蕭凌安是極為謹(jǐn)慎之人,沈如霜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有所動作,只能指望著滿滿一大壺酒能夠讓蕭凌安快些喝醉,等他有了醉意迷迷糊糊的時候,再趁其不備將安神散摻和進(jìn)酒水之中。 “霜兒......” 蕭凌安從未見過沈如霜如此主動地親近自己,一時之間有些受寵若驚,畢竟平日里想同她共同用膳都是奢侈的事情,望著沈如霜溫婉動人的笑意很是珍惜,恨不得時光永遠(yuǎn)都停在這一刻,不知不覺間輕輕喚著沈如霜。 “陛下,還要再喝些嗎?”沈如霜笑著問道,并未因為蕭凌安不安分游移的雙手和過于親昵的貼近而變了臉色,只有眸光愈發(fā)深沉,曖昧之下藏著小心翼翼地試探。 蕭凌安輕咳一聲,喝了一口茶水潤嗓,聽了沈如霜這句話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的笑意變得濃烈又貪戀,在她眨巴眼睛之時欺身上前,俯身將她按在席間,指尖摩挲著她殷紅飽滿的櫻唇,道: “霜兒今日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想要對朕做些什么?” 沈如霜被他猝不及防的動作嚇了一跳,如同受驚的兔子般撲棱掙扎著,聽完蕭凌安的話后更是心尖一顫,有些心虛地避開他的目光,生怕他從細(xì)枝末節(jié)之中看出端倪。 但是冷靜下來一想,蕭凌安此時如此親昵曖昧,他所想的“做些什么”,應(yīng)當(dāng)不會是她心中真正想做的事兒,想來是她太過小心,反而是自亂陣腳。 沈如霜剎那間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坦蕩地對上蕭凌安的鳳眸,想要再說些他喜歡聽的話來多灌些酒水,卻猛然間發(fā)現(xiàn)他眸中并無醉意,寒風(fēng)一吹依舊清明明亮。 “霜兒?”蕭凌安見沈如霜愣在原處,以為她是被自己突如其來的親近嚇到了,只好不太情愿地起身放開沈如霜,鳳眸清醒地凝視著她。 “陛下,我只是有些累了。”沈如霜淡淡敷衍著,糊弄過去后心中又是一陣慌亂無措。 她從前并不是很了解蕭凌安的酒量,只記得未曾見他酩酊大醉過,以為是他克制著從不肆意喝酒,根本沒料到他將一整壺喝下去也不會有醉意,霎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桌上的酒壺已經(jīng)見底了,若是再繼續(xù)灌下去,興許蕭凌安會察覺端倪。 沈如霜壓下煩亂的心緒,眼下灌酒這條路是走不通的,她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剩下調(diào)走蕭凌安,然后她才能趁機(jī)下手。 “陛下,我想吃栗子糕,就是那家?!鄙蛉缢鵁艋痖W爍不息的街道,任性又堅決地隨意指著一家對著蕭凌安道,聲音比從前更為嬌柔,聽得蕭凌安心中酥癢。 他微微直起身子朝著沈如霜指著的方向望去,看似與繁仙樓只有一小段距離,但是京城的街道錯綜復(fù)雜,想要去那家糕點(diǎn)鋪?zhàn)有枰@很遠(yuǎn)的路,就算是坐馬車也起碼要小半個時辰,若是他此刻去了,回來之時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很晚了,那個時辰就快要回宮了。 興許他也是享受宮外的時光的,只因為霜兒能夠快樂,能夠讓他恍然間有回到從前的溫存之感,所以每一刻都格外珍惜,不舍得因為這樣的小事而錯過。 畢竟霜兒有了身孕,下回出宮還不知是什么時候。 “霜兒一定要嗎?”蕭凌安留戀地望著沈如霜,看起來并不是很想在這樣溫存的時刻離開她,半哄半騙地攬著她瘦削的肩膀,疼愛地?fù)崦?xì)膩光滑的臉頰,湊近在她耳畔輕聲道: “繁仙樓亦是有栗子糕的,聽聞廚子也是遠(yuǎn)近聞名,不如霜兒就在這里將就些吧,那家栗子糕朕以后給你買,每日都買,好不好?” 沈如霜堅定地?fù)u頭,還是堅持著讓蕭凌安去買那家栗子糕,故作任性地撒嬌著,見蕭凌安還是不愿意就掙脫開他的懷抱,指著他不甘心地輕哼道: “陛下休要哄我,我現(xiàn)在就只想要那一家,你到底愿不愿意去?若是你不愿,以后也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就此作罷吧?!?/br> 說著,沈如霜的眸中很快就蓄滿了淚水,在燭火之下閃閃發(fā)亮,如同晶瑩剔透的珍珠般從臉頰滾落,滴落在蕭凌安的掌心之中,看得他又是一陣心疼和不舍,趕忙用錦帕擦拭著沈如霜的臉龐,溫柔地出聲哄道: “好好好,霜兒別哭,朕現(xiàn)在就去,這下可以了嗎?” 沈如霜一聽這話才緩和了些許臉色,鼻尖皺了皺將淚意憋回去,隨意地用手背抹著眼角的淚水,委屈巴巴地望了蕭凌安一眼,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 蕭凌安只好無可奈何地出去了,屋內(nèi)只剩下沈如霜一人,她親眼看著蕭凌安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將藏在袖中的瓷瓶拿了出來,輕輕拔開了塞子。 作者有話說: 我來啦!狗子正被女鵝哄得找不著北呢嘿嘿,來個有獎競猜吧,猜猜女鵝能否成功逃脫?明天晚上十點(diǎn)左右揭曉,答對的寶子有紅包~ 第82章 她發(fā)現(xiàn)了(一更) 出了雅室, 再也沒有那么多上好的銀骨炭可以隨意揮霍,空氣驟然間變得寒涼和冷冽許多,冬日的北風(fēng)從窗縫里鉆了進(jìn)來, 刀刃般刮過蕭凌安的俊容,閣樓之下是喧囂嘈雜的賓客廳, 一浪又一浪的聲音順著冷風(fēng)撲來,讓蕭凌安驀然更是清醒。 方才那些酒水于他而言并不算多,就算把剩下的全部喝完也至多眸光迷醉些,但是神思疏忽大意還是在所難免, 直到現(xiàn)在他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平日里沈如霜從未勸他喝酒,曾經(jīng)是怕他喝多了傷身,如今則是怕他喝多了纏著她不肯放手, 怎么今日會這么主動的讓他喝酒呢? ......不像是勸酒,倒像是灌酒,生怕他喝不醉一樣。 思及此,蕭凌安的思緒頓時無比清晰, 眸中殘存的幾分朦朧也很快消失殆盡,被凌厲和防備的目光狠狠壓下去,順著眼下的思路發(fā)散著,愈發(fā)覺得今天的一切都很是蹊蹺, 甚至從出宮開始就反常。 這些天沈如霜一直因為出宮的事情不肯讓步,未曾想到會做出妥協(xié), 況且霜兒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他面前有過嬌嗔的模樣, 更是沒有如此直白任性地提出過想要一件東西,她也未碰過酒水, 總不可能是醉了。 他對霜兒嬌媚乖順的樣子毫無抵抗之力, 無論她說什么都會直接答應(yīng)下來, 就像霜兒剛才說想要吃那家鋪?zhàn)拥睦踝痈?,他只是多問了一句就立即出來買了,只希望沈如霜看到后能夠高興地多笑一笑。 但是他記得,沈如霜指著的那家鋪?zhàn)硬⒎鞘钟忻?,曾?jīng)也從未聽她提起過,相隔的道路卻是最遠(yuǎn)的,按照常理而言,霜兒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故意提出來......蕭凌安將這些事情全部串在一起,眸中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 他的霜兒,一定有什么心思瞞著他。 蕭凌安剛剛走過拐角,目光就從門縫中瞥見霜兒的身影微微挪動,似乎是在四下觀察著什么,時不時警惕地通過門縫朝外掃視,手心里攥著一樣?xùn)|西,可他相隔太遠(yuǎn),看得并不清楚。 在沈如霜的目光就要觸碰到他的那一刻,蕭凌安迅捷地挪開了,趁她轉(zhuǎn)身回頭的間隙從旁邊的階梯再次回到了閣樓上,就靜靜地佇立在雅室門口望著,并未急著沖上前去看清楚她要做些什么。 隔著一小段距離和雅室的珠簾,蕭凌安側(cè)過頭也能隱藏得極好不被發(fā)現(xiàn),探出的一雙鳳眸死死盯著沈如霜,見她緊張地用錦帕擦干凈掌心的汗水,終于將深藏著的東西放在了桌上。 那是一個小瓷瓶,素色的瓶身,蓋子用鮮紅色的布條包著塞緊,看起來貌不起眼,可是蕭凌安僅僅只是瞄了一眼就瞳仁緊縮,呼吸都凝滯了片刻,指尖狠狠嵌入手心的皮rou。 雖然他不能確認(rèn)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但是他當(dāng)初為了登上皇位一路廝殺而來,各色各樣的毒藥見得多了,許多都是用這樣一個平平無奇、處處皆有的小瓷瓶裝著的。 原來霜兒是為了這個,原來霜兒竟然對他動了這么可怕的心思........蕭凌安的一顆心剎那間墜入湖底,冰冷窒息的水流湍急地灌入他的口鼻,讓他如同被人扼制咽喉般疼痛壓抑,難以喘息。 他方才沉溺在沈如霜的溫柔鄉(xiāng)之時,并非沒有清醒地懷疑過她為何會突然這么好,揣測著她心中定然藏著目的,卻從未想過沈如霜已經(jīng)不止于想向他討要東西,而是想討要他的命。 蕭凌安又想起了將她從折柳鎮(zhèn)帶回來不久的那一夜,他想要放下心中的一切來好好愛她,但是沈如霜始終只是冷著臉,將他精心準(zhǔn)備的金釵抵在他的心口,笑容嫵媚致命,聲音絲絲魅惑道: “只要陛下死了,我就自由了?!?/br> 他當(dāng)時以為霜兒只是在故意恐嚇?biāo)?,這一切只是一個玩笑罷了,沒想到她真的將這種心思籌謀到了今天。 蕭凌安眼眶微紅,唇角的笑意自嘲又酸澀,連他最信任最喜歡的枕邊人都想置他于死地,他這一生過得也真夠無趣的。 他還以為方才的那些溫存,就算霜兒的眸中帶著勉強(qiáng),可好歹她邁出了這一步,他們以后還有機(jī)會重新開始,還能夠像尋常夫妻抑或是從前那樣恩愛........原來霜兒只是為了騙他才這樣做的,一切都是假的。 若非心有目的,想必霜兒又會覺得與他親近很厭棄吧。 蕭凌安的眸光破碎又絕望,再也無法忍受就這樣目睹沈如霜親手做下的一切,決然起身離開了陰暗的角落,邁著步子快速走進(jìn)了雅室,脊梁頹敗地壓彎了些許,身形幾不可查地發(fā)顫。 聽到了突然之間響起的腳步聲和呼吸聲,沈如霜猝不及防地止住了動作,趕忙將剛打開倒了一點(diǎn)的小瓷瓶再次藏回袖子里,僵硬地轉(zhuǎn)身望著蕭凌安的陰鷙銳利的目光,強(qiáng)壓著慌亂的心思,訕訕笑道: “陛下怎么回來了?我的栗子糕呢?” 蕭凌安將沈如霜剛才的所有動作盡收眼底,現(xiàn)在看著她故作鎮(zhèn)定和強(qiáng)顏歡笑的模樣很是諷刺,配合地同她一樣面容上掛著微笑,卻一步一步將她逼到了角落里,修長雙臂緊緊禁錮著讓沈如霜無法逃脫,目光幽深地打量著沈如霜的眉眼,指尖愛憐又惋惜地拂過,在她耳鬢廝磨道: “霜兒,朕有些口渴,給朕斟酒吧?!?/br> 沈如霜莫名其妙地瞥了蕭凌安一眼,從未見他像今天這樣半途而反,心中暗自思忖著難不成是蕭凌安發(fā)現(xiàn)了什么,現(xiàn)在是在故意試探她? 她在蕭凌安清醒通透的眸光下一哆嗦,卻只能趕忙收起異樣的神色,生怕蕭凌安真的將她的計劃看明白,暗暗祈禱他只是像往常一樣心思難以捉摸,來去全看心情。 “陛下,給?!?/br> 沈如霜臉色如常地倒了滿滿一杯酒,舉起酒杯呈到蕭凌安的面前,笑容還是一如剛才那樣嬌嗔清媚,哄著遞到了蕭凌安的唇邊。 只不過這次,蕭凌安再也沒有含情脈脈地望著她飲下,而是親自用手指接過酒杯,目光探究地落于其上,凝視著清冽酒水中二人的倒影出神。 空氣剎那間寂靜得駭人,沈如霜忐忑不安地打量著蕭凌安,不知他究竟是知道了些什么,著急地想要催促詢問卻不知如何開口,直到她焦急萬分之時,才聽到一聲清脆的“嘩啦”之聲。 蕭凌安將杯中的酒水盡數(shù)潑灑在地上,杯口朝下地斜睨著沈如霜,眸光中盡是審視和逼問,笑容陰森冷厲地挑起沈如霜的下頜,緊緊捏出了一道紅痕,冷笑道: “霜兒何時如此會騙人了?方才你到底在里面加了什么?讓朕猜一猜......” 蕭凌安故作沉思地稍稍側(cè)眸,轉(zhuǎn)而笑容中又帶著威逼和引誘,漫不經(jīng)心道: “是鴆酒還是牽機(jī)引?朕若是真的喝了,霜兒會不會很高興?” 聞言,沈如霜驚得渾身都打冷顫,一邊搖頭一邊想要掙脫,但是她越是想要逃離,蕭凌安的力道就越是大得讓讓她疼痛難忍,仿佛下頜骨都要被他掰碎一般,只能暫且妥協(xié)地立在原地,含淚繼續(xù)否認(rèn)著。 “那到底是什么?還是說......有人在指使你?”蕭凌安想到這層,眸中也對閃過一絲光亮,似乎終于為霜兒找到了一個開脫的理由,也為自己找到了一個繼續(xù)沉溺夢中地理由,愈發(fā)難以自已道: “霜兒,你一定是被逼得對不對?只要你說出是誰,朕不會怪你,朕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沈如霜在原地愣住了,受了驚嚇的思緒開始迅速飛轉(zhuǎn),現(xiàn)在才想明白原來蕭凌安不是洞悉了她的計劃,而是誤以為她要毒殺他,所以才會這樣瘋狂又失控。 她原本就不是這樣的心思,所以蕭凌安就算這樣想了也可以澄清,正好還可以把想要逃跑的真相掩蓋掉,但是蕭凌安既然以為她是被人威脅,就一定要抓到具體的人才肯罷休。 這件事情本就是她先欺瞞和利用了姚念雪,心中已經(jīng)愧對于她,現(xiàn)在若是把她推出來頂罪,蕭凌安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她千刀萬剮,再扣上一個弒君的罪名,姚家所有人都會喪命,她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沈如霜焦急地轉(zhuǎn)著眼珠,忽然間想到蕭凌安只是懷疑她下毒,而安神散并非毒藥,若是能夠證明一切都是妄加揣測就行了。 “陛下,你真的誤會了?!鄙蛉缢J(rèn)真地同蕭凌安說著這句話,奮力掙脫開他的束縛和壓制,俯身在小桌前倒了一杯酒,道: “此酒無毒,陛下不信的話請看。” 沈如霜毫不猶豫地一仰頭就把酒杯中的酒水全部灌了下去,蕭凌安錯愕的怔住,后知后覺地想起太醫(yī)的囑咐,但是想要阻攔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陛下,我都說了.......”沈如霜剛舉起酒杯想要示意自己無事,可一直起身就感覺到小腹一陣疼痛,仿佛有重物在往下不斷沉落。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似乎她當(dāng)年懷了阿淮的時候跌倒在雪地中,也是這樣的疼痛。 沈如霜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眸,望向蕭凌安的眸光中盡是怨恨和不解,支撐不住地倒了下去,手中的瓷瓶掉落在地上,粉身碎骨。 作者有話說: 二更在十二點(diǎn)~ 答案揭曉:沒跑的掉!但是文案劇情就快到了,就這幾天哦~而且女鵝早晚有一天要跑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