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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戀戀真言在線閱讀 - 戀戀真言 第22節(jié)

戀戀真言 第22節(jié)

    老牧反應迅速,立即在矮墻上鑿出一個缺口,機槍槍口由此處探出。

    此時云峰已經來到了墻體的盡頭,眼看就要暴露在敵軍的視野中。

    老牧眉頭緊鎖,開始朝坦克方向瘋狂掃射,幾十枚彈殼頃刻間落地,坦克旁的隨行步兵隨即中彈倒地不起。

    陳今的目光緊緊跟隨著云峰,找準時機扔出一枚煙霧彈,配合機槍節(jié)奏持續(xù)射擊,為他爭取到一個轉移位置的機會。

    在戰(zhàn)友的掩護下,云峰閃身滾到巷子對面,以一處被炸塌的石磨做掩體,在肩上架起炮筒。

    坦克就在云峰左前方,炮塔咔噠轉動著,鎖定它的下一個目標——對面的矮墻。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都太快了。

    四處煙霧彌漫,十字路口堆滿了戰(zhàn)斗兩方的尸體,槍炮轟鳴,震耳欲聾,反坦克炮爆炸的聲音夾雜在其中,而坦克幾乎在同時瞄準目標,發(fā)射了炮彈。

    陳今被爆炸的沖擊掀出去幾米遠,狠狠砸在廢墟里,爬起來時眼前一片模糊,地平線仿佛在劇烈晃動一般。

    他耳朵里嗡嗡作響,嘴角淌出血來,勉強用槍撐起身體,大喊著瘋子、老牧。

    無人回應。

    ……

    中秋節(jié)前一天,早晨十點零五分。

    激戰(zhàn)近四小時后,小小的城鎮(zhèn)已然成為一片混亂的人間煉獄。

    教堂墻壁被炮火擊穿,圣母像倒在滿地碎玻璃中,食品廠燃起了大火,不知道里面是否有沒來得及售出的月餅。

    是誰的時代在燃燒,又是誰的生命在冷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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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正面描寫戰(zhàn)斗場景 可能不討喜但我覺得在這個背景下是需要的

    第二十四章

    路途遙遠,程問音一行人趕了個大早出發(fā),剛好能在傍晚時分抵達火車站,坐上軍部派來的專車,預計于晚上七點抵達基地,此時所有軍官應該都在用晚餐。

    時間是被精準計算過的,為了保證這次的中秋活動中的特別安排。

    給各位軍官的消息是,他們的家人會在明天晚上抵達基地,而事實上,在今晚,家屬們會在基地下班之前進入住所,作為等待著他們的驚喜。

    戰(zhàn)術武器中心直接隸屬于中央軍區(qū),在戰(zhàn)時,它幾乎集合了全聯盟的高精尖技術人才。除了作為戰(zhàn)爭中不可或缺的后方力量,這些新晉軍官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著“全民參戰(zhàn)”的最佳響應者。

    由于工作的保密性質,戰(zhàn)術武器中心的宣傳機會千載難逢,因此這次中秋活動全程都有記者跟拍采訪。

    山區(qū)的氣溫比城里要低很多,尤其是晚上,程問音給寶寶準備了小毯子,剛下火車就披上了,寶寶一路上太興奮,還沒到基地就昏昏欲睡地縮在毯子里,不停打哈欠。

    程問音跟隨一名士兵來到齊硯行的宿舍,士兵將他的行李放下,敬了個端端正正的軍禮便離開了,全程沒有同他說一句話,一副訓練有素的樣子。

    程問音感到些許不適應,這里的士兵都背著槍,是真槍實彈的東西,和他之前在劇院見過的道具槍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他作為一個普通人,看了多少都會產生緊張和畏懼。

    還好現在只剩下他和寶寶了,程問音深吸一口氣,用領到的備用鑰匙打開門,低頭貼了一下寶寶的臉蛋,“一會兒就能見到爸爸了,我們藏起來,給爸爸一個驚喜。”

    基地的宿舍是兩人一間的套房,兩個小臥室再加上共用的起居室和洗手間。

    走進屋子,程問音摸索了一會兒開關,打開燈后,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擺放在客廳中間的一架秋千。

    這棟宿舍是從一座舊辦公樓改建的,層高偏矮,而秋千只有層高一半的樣子,不像是外面公園里小孩子常玩的秋千,到更像是……一架等比例縮小的模型。

    大小對寶寶來說倒是正合適,不過總覺得有些奇怪。

    程問音抱著寶寶走近,看著這個奇怪的“模型”,自言自語道:“這好像是爸爸做的……”

    寶寶本來都快睡著了,見到秋千又來了精神,伸著手要去碰,“啊……坐坐。”

    不過程問音只讓寶寶摸了摸秋千,沒有繼續(xù)待在客廳,“等一會兒再玩,我們先躲進臥室,不然一會兒爸爸要回來了。”

    不出意外的話,齊硯行應該會在八點鐘左右回到宿舍,他想在這之前先收拾好。

    來之前程問音想過,齊硯行宿舍的床是單人床,帶著寶寶三個人一起睡肯定會有些擠,不過想著想著他又覺得這些都不是問題,一家人能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但齊硯行顯然已經考慮到了這件事。

    原本靠墻的單人床旁邊,放著一個鐵架床,兩張床拼在一起,變成一張加寬版的家庭床。

    “好棒呀,這是爸爸給我們準備的床?!背虇栆粜澚搜劬Γ褜殞毞诺酱采?。

    寶寶認生,每次到了新環(huán)境,都要程問音哄好久才肯從他懷里出來。可能是奇妙的血緣再一次起了作用,又或許是因為這間屋子處處是熟悉的味道,寶寶沒有不適應的表現,反而對屋子里的一切充滿好奇。

    寶寶在床上爬了一圈,很有新鮮感的樣子,最后爬到枕頭旁邊,一屁股坐上去,拿起小鴨子開始玩。

    程問音做了個斜挎背帶,把齊硯行做的那只絨布小鴨子固定在背帶一端,像一個迷你挎包一樣,這樣寶寶就能走到哪里都帶著心愛的玩具。

    程問音給寶寶喂了水,把帶來的行李理了一遍,忙完所有事才坐回床邊。

    這是他第一次來到齊硯行每天工作生活的地方,和他想象中有重合,也有出入,山區(qū)蓊郁的森林給人感覺夏季還未走遠,這片荒涼的高地在其中顯得格外突兀,甚至有些詭異。

    一輪圓月躲在戒備森嚴的鐵欄后,四周的山谷中響著軍號的回音,基地里到處都是手持真槍的巡邏士兵,這些都讓他感到心神不寧,但走進這間小臥室后,剛剛那些不安仿佛一下子被拂去了。

    程問音拿起一只枕頭,抱在懷里,低頭將鼻尖埋進柔軟中,深深嗅了嗅。

    是齊硯行的味道,永遠沉靜的松木,是他的alpha在溫柔地擁抱著他,他不需要再為任何事感到不安。

    程問音原本是打算關上燈,等齊硯行進屋開燈時給他一個驚喜。

    也是巧了,他沒料到齊硯行會這么早回來,還在不緊不慢地給寶寶沖奶粉,幫齊硯行整理書桌,齊硯行開門進來時,他剛好站在門后側的衣柜旁邊。

    齊硯行進屋發(fā)現燈是開著的,愣了一下,視線隨即在寶寶身上定住,根本沒來得及注意身后。

    寶寶一個人坐在床上,抱著奶瓶嘬得正起勁,看見齊硯行了,先是跟他大眼瞪小眼了一陣,后來反而比他的傻瓜爸爸先反應過來,把奶瓶一扔,撲騰著就要爬下床,一邊哼哼著:“爸、爸爸……”

    齊硯行大腦一片空白,轉不過彎來,想不通寶寶怎么會突然獨自出現在這里。

    他手里還拿著一束野花,準備放到花瓶里,等明天妻子來了,應該會喜歡,包里裝著即將完工的小鴨子不倒翁,準備今晚趕趕進度,明天送給寶寶,這也是他精心準備的驚喜。

    寶寶已經爬到床邊了,齊硯行用力掐了自己一下,整個人還懵著,本能地想去護著寶寶。

    在他將寶寶抱起來的同時,程問音從身后環(huán)抱住了他的腰。

    原本心里都在暗自計劃著要給對方驚喜,甚至想象了無數次見面時的場景,但當一切計劃都被打亂或提前,空白的反應期過后,只剩下踏實落地的欣喜。

    齊硯行放下花,一只手抱著寶寶,另一只手握住程問音的手腕。

    他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的呼吸間已經充斥著來自程問音的味道,橙花的淡香讓這間屋子從臨時睡覺的地方,變成了只為他而來的家,這轉換仿佛就在相擁的一瞬間。

    他下意識開口喚道:“音音?!?/br>
    程問音沒有應聲,只是靠在alpha寬而有力的肩背上,依戀地蹭了蹭。

    寶寶半天沒有得到關注,在齊硯行懷里蹬了蹬腿,表示不滿。

    寶寶趴在齊硯行肩上,剛好能看到他身后的mama,寶寶似乎覺得這很有趣,傻呵呵地笑了,嘴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念叨著:“爸爸……抱……mama……”

    聽上去像是在催促爸爸去抱mama,而齊硯行也確實這么做了。

    他轉過身,將程問音攬入懷中,吻了吻他的發(fā)心。

    觸感不會假,氣息能確認一切,但他仍覺得這一切很不真實,像是從某天做過的夢中摘取的一幀,補全他心里的那輪圓月。

    奔波了一整天,寶寶早就困了,打了個哈欠,在對他來說最有安全感的懷抱里閉上了眼睛,一只小手還抓著程問音的衣服,兩邊都不落下。

    此時程問音和寶寶各占著齊硯行的一側身體,程問音在左側,挨著alpha的心跳,他忍不住靠得更近,捕捉有力的節(jié)奏。

    “你的心跳好快。”他閉著眼睛說。

    齊硯行“嗯”了一聲,將懷里的omega摟得更緊,生怕抓不住那一縷橙花香,“我以為是在做夢?!?/br>
    程問音輕輕笑了,手指揉著alpha的耳朵,“經常做夢夢到我和寶寶嗎?”

    齊硯行說:“每天。”

    程問音鼻子一酸,踮起腳,環(huán)抱住他的脖子,貼著嘴唇吐露愛語:“我也好想你……”

    為了保密工作,基地位于偏僻的山區(qū),入夜后氣溫驟降,隔著窗子都能聽到四周山林被風吹動的沙沙響聲,齊硯行平時聽來只覺得寂寞,現在卻截然不同。

    白天在試驗場沾了一身硝煙味,他洗了個澡才敢盡情擁抱妻子和孩子。

    住在另一間臥室的沈柏淵今天不在,因為母親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參加這次活動,他向軍部打了報告,回家看望母親。

    臨走前還不忘開黃腔調侃他,拍著他的肩膀說:“我這一走可不就給你們騰地方了嗎?不用客氣,老齊,加油干。”

    齊硯行回到臥室時,寶寶已經躺在里側的那張床上睡熟了,懷里還抱著絨布小鴨子。

    程問音見他洗好了,笑著招手讓他過來,“我買了一套新的睡衣,快試試合不合身?!?/br>
    其實是買了兩套,另一套已經穿在他自己身上了,米灰色的,純棉材質,看起來很溫暖,是為即將到來的秋冬準備的。

    這間臥室的裝修十分簡單,原本只有一張床,一個桌子,一個衣柜,現在因為程問音和寶寶的到來,房間里多了一張床,一束野花,一個行李箱,就仿佛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似的。

    窗外夜色流動,風聲獵獵,他的omega穿著睡衣坐在床邊,像一個柔軟的、甜蜜的美夢,重新定義了家這個詞,不是遠方的某間房子,而是當他們在一起時。

    齊硯行走到程問音面前,俯身吻了他一下,很輕,像對待易碎的泡沫。

    齊硯行解開身上的衣服,準備換上新睡衣。

    “我來吧?!背虇栆籼謳退悼圩?,齊硯行也配合著他彎腰。

    程問音低著頭,一顆一顆往下扣,扣到最后一顆時,視線停在衣擺處,忍不住環(huán)抱住alpha的腰,嗅著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

    齊硯行輕撫著他的肩膀,說:“衣服很合適?!?/br>
    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穿著同款的純棉睡衣緊緊相擁,被子很快被兩個人的溫度捂熱了,床頭臺燈的亮度調到最暗那一檔,和每個普通家庭的夜晚一樣。

    程問音枕著alpha的手臂,問他在晚上在食堂吃了什么,基地有沒有為了拖住他們而準備大餐。

    齊硯行回答說沒有大餐,只是吃了和平時一樣的米飯和炒菜,味道沒有家里的好。

    程問音有些開心,在成為家庭主婦之后,他最開心的事情之一就是丈夫夸獎他的廚藝。他眼中含著很明顯的笑意,手從被子里伸出來,去摸alpha的下巴。

    因為沒有想到程問音會在今晚就到基地,經過一天疲憊工作后的齊硯行并沒有刻意整理自己的形象,下巴上有新冒出來的胡茬,摸起來有種奇妙的觸感。

    他有好多問題想問齊硯行,好多話想和他說。

    他問:“客廳里的秋千是特意給寶寶做的嗎?”

    “是練習用的,”齊硯行有些遺憾地說,“以前沒做過秋千,就先做了個等比例縮小的練習一下,想等回家再做一個大的,結果上一次忘記了?!?/br>
    程問音偷偷笑了,他的alpha總是這么認真,做秋千還要提前練習,似乎是想在他和寶寶面前好好表現。

    他輕輕咬了一下齊硯行總是在亂動的喉結,說:“那下次回家一定要記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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