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腰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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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看起來不是,那你是為了——” “是為了你?!敝x瀟言說出這幾個字,想到那事兒又覺得心煩,他閉著眼揉了揉眉心,他說,“我長這么大,沒怕過誰,也沒退讓過誰,就這么一根軟肋,我當時想的就是,千萬不能讓他傷害到你?!?/br> “……” 她捏了捏酸楚的鼻頭,不愉快的事不便再提,蘇彌轉(zhuǎn)而換了個活潑的話題:“我們好像好久沒玩游戲了誒,要不今天試一試吧?” 謝瀟言撩起眼皮看她,很順著她的意思:“行啊,玩什么?” 蘇彌提議說:“五花大綁。” 雖然不清楚規(guī)則,這幾個字聽起來不簡單。對她的尺度略感意外,他挑一下眉:“誰綁誰?” 蘇彌:“當然是我綁你!” 謝瀟言笑:“可以?!?/br> 蘇彌見他還笑得出來,不可思議,她繼續(xù)講規(guī)則:“然后你不許反抗,任我玩弄。” 他從善如流,緩緩頷首:“好啊?!?/br> 蘇彌從他身上下來,嘟噥著“我去找件襯衫,綁牢一些”,而后又回眸望著笑意闌珊的男人,警告他說:“你不要使壞!” 謝瀟言微笑,端著一副清純無辜的神色:“怎么會?我超正直?!?/br> 第72章 ◎天地共知,歲月可鑒◎ 沒找到襯衣,蘇彌翻出來一條更為適合捆綁的毛巾。 還順便拎進來一把椅子。 謝瀟言見她這一本正經(jīng)的架勢,稍感意外,要替她提一把,蘇彌拒絕了他的幫助,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擱下椅子。 她嚴肅地告知:“我聲明一下,這是對你的懲罰,知不知道?” 謝瀟言很懂事地在椅子上自我罰坐,疊起腿,笑問:“懲罰什么?” “當然是因為,你居然動了離婚的念頭,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這是跟你秋后算賬?!碧K彌抓著毛巾兩頭,繃緊了、攥了攥,露出示威的狠厲眼神。 “哦?!彼Z氣淡淡的,沒有表現(xiàn)出太強的悔過之心,眼還有幾分“我倒要看看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的挑釁意味。 蘇彌不急,等會兒有他好看。 她敲敲他的膝蓋,讓他正襟危坐,“別吊兒郎當?shù)??!?/br> 而后將謝瀟言的兩條胳膊牽到椅背后面,用毛巾將他兩邊手腕鎖在一起,確保系得夠緊,蘇彌說:“你一會兒要是受不了了,就喊:老婆,饒命。這是唯一的解鎖暗號,懂了嗎?” 謝瀟言抬著下巴看她,絲毫沒有危機意識,似笑非笑學她說:“老婆,饒命。” “太早了!你只有三次機會,用完就沒有了?!?/br> 他順從道:“ok.” 謝瀟言瞄了一眼旁邊的玻璃杯,是蘇彌端過來的,里面裝了幾塊冰。 她給的驚喜,倒是挺讓人意想不到。他喉結(jié)輕滾,在她好一下壞一下的技巧里,體溫不自覺開始攀升。 幾分鐘后,謝瀟言向下睨著蘇彌,又好氣又好笑,氣息很沉地問:“你哪兒學來的這些招?” 蘇彌輕淡一笑,不無得意的語調(diào):“電影看多了,就無師自通啰?!?/br> 明明是風月情濃的場面,她卻始終一副淡雅神色,也變得有那么幾分游刃有余。 謝瀟言想笑,但笑不出。弱點被恰到好處地擒住,他緊緊皺了下眉,一陣渾身難耐的癢意將艱澀的笑意覆了過去,他仰起頭,竭力調(diào)整著紊亂的呼吸。 有些不可控。最終,他憋緊了一口氣,喊出來變成她的名字,沉沉地吐出一個“蘇……”字,被她不滿地嘖了回去。 “口號是什么?你記錯了!” 謝瀟言唇線抿緊,而后說:“還行,忍得住?!?/br> “那就忍著?!?/br> 任人cao縱的感覺就像什么?像她捻著一片羽毛,專挑你癢的地方刮,刮一下還沒完,非要三下、四下,甚至幾十下,直到看著你瀕臨崩潰、癢得不行,還偏偏就是不給你撓。 草。 謝瀟言在她的戲弄之下紅了耳朵。 他咬了咬后槽牙,沒想到一條毛巾還真讓她玩出些花樣,自己選的懲罰,自己受著。 襯衫的扣子全線崩開,若隱若現(xiàn)的肌rou上有濃重的艷痕,她的唇色遍布山巒與溝壑。 謝瀟言忍著不適,硬是強撐著沒讓自己喊出那聲饒命。他瞥一眼旁邊,抓住救命稻草般,聲線低沉地提醒:“冰塊要化了?!?/br> 蘇彌這才想起還有沒用上的道具,她忙起身,用手指夾出一塊,放在口中。 看著他晦暗的眸色,她忽然愣了下,這個東西……沒有使用說明書啊。 用來干嘛?接、接吻? 不對啊,這很帶勁嗎? 蘇彌打算去百度一下,多加學習。 等注意到有人有逃跑之嫌,她驚訝地回過身去,謝瀟言已經(jīng)站了起來,他手還被綁在一起,毛巾結(jié)沒有松動跡象,不過他輕而易舉脫離了椅子。 蘇彌“哇嗚”了一聲,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謝瀟言背朝那張放玻璃杯的圓桌,用身后的手指隨意地一掃,杯子落在地毯上。 蘇彌驚呼著,“不許動!”躬身慌亂地去撿起那些冰塊,七七八八已經(jīng)融得差不多了。 她蹲在地上,眼見著謝瀟言的身影壓過來。 耳廓的紅暈褪去。他勢在必得地笑著,單膝跪地。 跪得很精準,就抵在她的小腿之間。蘇彌因他突如其來的靠近而身子往后仰,這一仰就慣性跌倒,沒法再支撐起身體,只好束手無策地躺在了地毯上。 而謝瀟言見縫插針,就這么順利成章地壓了下來。他的膝蓋將她錨定在那一處,蘇彌抽不開四肢,沒有了逃走的余地。 “你、你越獄……!你犯規(guī)!”她扭動,掙扎,無果。往后躲,后面是墻角。 謝瀟言不以為然:“哪兒犯規(guī)了,我可沒掙開?!?/br> 他的手著實還被牢牢地捆在身后。 而他此刻也牢牢地將人困在身下,謝瀟言低頭,咬住掉在她耳側(cè)地毯上的一枚冰塊:“怎么,不會了?” “……” 他虛著聲音說:“我教你用?!?/br> “不要,不行!” “什么不要不行?”謝瀟言笑得挺明媚,語氣卻壞到骨子里,“別忘了口號啊蘇小早,你得——求我饒命?!?/br> “……!??!” 寧死不屈的蘇彌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地整治了一頓。 他力氣多大,心眼多壞,就算被束住手腕,也總有辦法讓她脫不開身,真真正正喊出饒命,但也無濟于事,憋壞了的土匪是不講情面的。 “坐上來,乖寶?!敝x瀟言咬著她衣襟。 “……” 束縛住他的毛巾被一下掙開,謝瀟言握著她的腰肢,“聽話?!?/br> 墻角處堆著凌亂的窗簾,她用手抓緊,從風平浪靜,到風起云涌,她認識到了水載著舟的溫和,也體會到?????小船被浪洶涌蓋過的慘烈。 到后來,說不清是誰在掌控。 “不行,我受不——” “受得了,別怕。” 蘇彌陷進一片冷熱交替的潮,終于麻著腿,繳械投降。 謝瀟言坐起來吻她,扶住她腰眼,抵住她的鼻尖,聲音沉得如磁石:“蘇彌?!?/br> “……嗯?”她應得有氣無力。 “今天的那些話,你再和我說一遍,好嗎?” 她渾渾噩噩,哪里記得清,于是一遍遍哄著他,抱著他說我愛你,說一輩子在一起。 謝瀟言吻下來,前所未有的熱情,最終化作地面的一片潮濕狼藉。 - 翌日。 一抹晨光籠罩在蘇彌光潔的肩頭,她睡到自然醒,手從被窩里探出去,慢吞吞夠了一下床頭的手機,摸到的卻是謝瀟言那塊新表。她在刺眼光下將眼睛擠開一條縫隙,覷了眼時間。 一瞬間,赫然驚醒:九點了! 再一想,今天是周末。太好了,還能再睡會兒…… 天氣挺涼的,被窩卻很暖和。 最幸福的事不過賴床,最最幸福不過是有人陪你一起賴床。 謝瀟言今天也悠閑,想必他也好久沒有睡過好覺。 再次醒來,是外面有人拜訪。蘇彌聽見爸媽說話的聲音,猛然睜開眼,光腳下床、推窗去看。 謝瀟言起早一步,此刻已經(jīng)好整以暇去迎客。 蘇彌得到了一點緩沖的時間,連忙打理好自己。 蘇振中是特地來給謝瀟言請罪的。這不是蘇彌通風報信的結(jié)果,不論怎么說,她爸爸也是個體面人,對人家說了重話,誤會解除,上門道歉,是他的誠意。 餐桌上。 蘇振中說:“既然如此,我和媽就同意讓你們續(xù)下去這個婚約?!?/br> 謝瀟言笑了下:“應該不能說是婚約了?!庇智埔谎厶K彌,他征求意見似的問,“你說呢?” 蘇彌點頭,“對啊,都沒有期限了?;椴换橐矝]有那么重要,相愛的話,去浪跡天涯也可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