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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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于對弟弟的美好濾鏡,還有那么一丟丟不確定:“……應(yīng)該都有吧?” 康熙就篤定多了:“你小子蔫壞蔫壞的,有便宜可賺,哪里會放過?肯定都有!” 有這么說自己兒子的嗎?胤祚氣得拿小拳拳捶康熙的大腿:“你才蔫壞蔫壞的!” 忽然間他想到什么,指著康熙哈哈大笑,“哈哈子肖父,你罵我就是罵你自己!” 康熙:“……” 太子:“……” 六弟不讀書,他們擔(dān)心他沒文化,被人嘲笑,六弟讀了點書,他們就得擔(dān)心他用那些文化來嘲笑他們。 但是對胤祚來說不太愿意接受的形容詞,對康熙來說反而是個不可多得的贊美,他rua了一把兒子的腦袋,笑道:“多謝夸獎?!?/br> 胤祚噎住了。 老男人你怎么回事?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見到他的反應(yīng),康熙更開心了。 一手牽著太子,一手抱著胤祚,兩個最寵愛的兒子全在身邊,再沒有比現(xiàn)在更美好的時刻。 在胤祚不是要親親就是要抱抱蹭蹭貼貼的持續(xù)荼毒下,太子已經(jīng)能做到被康熙牽著,也能面不改色地?zé)o視路過的太監(jiān)宮女們。 父子三人回到御書房,繼續(xù)談?wù)撓惹霸诖葘帉m沒有說完的話題。 康熙知道胤祚不擅長這方面,沒抱有任何期待:“果干和蔬菜干的生意,你是準(zhǔn)備交給張廷玉去談?” 太子也是這么想的,誰讓張廷玉幾乎已經(jīng)成了胤祚的門面,大事小事全都少不了他的參與。 然而,這一次他們猜錯了。 胤祚一副“恭喜你們,答錯啦!”的欠扁表情,看得康熙和太子手心癢癢,很想給他一下,好在他沒打算賣關(guān)子,直接給出了答案:“我想讓五哥去試試。” 康熙失聲:“……他?” 太子皺眉:“五弟頂多會些蒙語,對這些事務(wù)一竅不通,交給他真的可以嗎?” 康熙和太子都以為派五阿哥去談生意,是因為胤祚對五阿哥的信任,誰料到此事無關(guān)信任。 “沒辦法的事,廷玉哥哥不會蒙語,你們倆倒是會,但是談個生意總不能讓你們?nèi)グ !?/br> 清朝皇子需要精通滿蒙漢三種語言,這些都是在上書房學(xué)的,如果大阿哥沒有離開,精通騎射的他和蒙古各部有許多共同語言與愛好,就是最好的人選。 太子不可能為這種事出馬,所以接下來就是學(xué)習(xí)語言時間第三長的三阿哥,可是他不擅長騎射,文質(zhì)彬彬的書生模樣,和人高馬大的蒙古各部族人之間存有不小的隔閡。 再往下數(shù),就是四阿哥和五阿哥。 四阿哥受到刺激,天天埋頭苦學(xué)物理與化學(xué),在語言上的學(xué)習(xí)時間有所減少,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立志要當(dāng)皇太后和胤祚之間的翻譯,而苦學(xué)漢蒙兩語如今已經(jīng)相當(dāng)流利的五阿哥。 聽完胤祚的分析,康熙和太子就知道他不是一時興起,或者對哥哥的濾鏡太厚,這才選擇的五阿哥。 康熙:“朝中有精通滿蒙漢三種語言的大臣,但是果干和蔬菜干的生意終究屬于個人,讓他們出面確實不太好,還容易讓蒙古各部以為這門生意的背后是朝廷,是不是想通過這個對他們做些什么?!?/br> 玩政治的都有一顆七竅玲瓏心,擅長通過一件件小事揣摩背后的目的。 果干和蔬菜干的生意如果談成,每個月的交易數(shù)量必定是一個相當(dāng)龐大的數(shù)字,沒有人可以輕易忽略其中的利潤。 康熙能夠坦然識之,是因為他知道這門生意的背后是胤祚,不是其他人,而胤祚賺那么多錢終究全部得填到堤壩上去,建設(shè)大清的水利工程,為民生和經(jīng)濟(jì)作出貢獻(xiàn)。 而蒙古那邊,說不好那群大老粗們的腦回路會怎么轉(zhuǎn)。 從這方面去考慮,太子覺得讓五弟去談是個好主意,“到時候可以讓五弟和蒙古各部前來的子弟做些小生意,真要追究起來,頂多就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鬧?!?/br> 剎那間,胤祚看向太子的眼神就變了。 沒想到你看著溫潤如玉,公子翩翩,內(nèi)里竟然是如此雞賊的一個人! 康熙覺得這個主意很好,并為此出謀劃策,完善細(xì)節(jié):“水果罐頭也可以借由小五的手去送,孩子之間送些零食而已,誰都說不出錯來。東西送出去了,就不信他們不上鉤?!?/br> 胤祚恍然大悟,就說他溫潤的太子哥哥怎么突然變得如此腹黑了,原來是你天天亂教! 不過主意都想得差不多了,他也想添磚加瓦,“那就讓五哥從那些孩子手里騙點羊毛過來吧,理由是現(xiàn)成的,就說我做實驗需要?!?/br> 整個大清都知道他愛搞研究,搞了什么物理和化學(xué)實驗室,經(jīng)常在外面收集稀奇古怪的東西,更是做出了一樣樣便捷生活的用具。 在這樣的大前提下,沒有人會懷疑什么。 康熙無語了三秒,還是沒忍住吐槽兒子:“從小孩子手里騙東西,是不是太無恥了些?” “哈?”胤祚不敢置信,氣得拍桌,“你剛剛提的主意,不也是想通過小孩子的手,把水果罐頭、果干、蔬菜干送過去,只要他們嘗過就會主動來找我們做生意,就能掌握商談中的主動權(quán)了嗎?” 顧及著自己的小屁股,胤祚沒有說出口,但眼神和表情明晃晃地表示著:無恥兩段憑什么嘲笑無恥一段?這只會讓你看起來更加無恥! 康熙立馬禍水東引,指向太子:“是保成先提出來的!” 雖然這是事實,可胤祚不信啊,他對太子的濾鏡超厚,完全不可能為點小事動搖。 “太子哥哥沒有錯,錯的是你,是你天天在他耳邊說些亂七八糟的,才會把他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把溫潤如玉的太子哥哥還給我!” 康熙:??? 這口大鍋他可不背,“保成明明是一顆芝麻餡兒的湯圓,胤祚,胡說八道也要有個限度!” 胤祚莫名其妙地就被帶進(jìn)了湯圓論,還一本正經(jīng)地跟康熙討論起來:“我認(rèn)識太子哥哥的時候,他是一顆實心的白湯圓,是你往他肚子里塞芝麻餡的!” “胡說!”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康熙開始掀老底,“他只是在你面前當(dāng)一顆實心白湯圓,對著其他人還是芝麻餡兒的湯圓!” 太子:“……” 平常的汗阿瑪是個正常的皇帝,可是只要和六弟碰到一起,瞬間從三十歲變成三歲,越是相處,他越覺得自己是個哥哥,在照顧兩個一不留神就會吵起來的不省心弟弟。 心好累,好想連夜逃離紫禁城。 話說大哥已經(jīng)跑去當(dāng)海軍了,三弟在詩詞歌賦的海洋里自由翱翔,四弟和七弟在皇莊做實驗,五弟都能當(dāng)蒙漢翻譯官了,他是不是也能找點自己愛做的事? 比如……咦,他喜歡什么來著? 好像什么都能做好,什么都沒有太困難,所以也沒有什么很喜歡很執(zhí)著的事。 不等太子想出個所以然來,手就被抓住了。 可愛的弟弟眨巴著一雙更可愛的眼睛,出著令康熙怒發(fā)沖冠的餿主意:“太子哥哥,我們罷工吧,出去玩,把這些煩心事丟給汗阿瑪自己處理。” 康熙果然怒了:“胤祚!不許帶壞保成!” 自出生起,太子就是按照完美的儲君模板長大的,被教導(dǎo)得很有責(zé)任心,從來只有做不完的事,沒有主動丟下沒做完的事去玩過。 “這樣不好吧?”說歸說,心里有那么一點點蠢蠢欲動。 看出他的動搖,胤祚再接再厲地道:“這些都是皇帝應(yīng)該做的,太子哥哥只是儲君,才十歲,還能玩好多年呢。你現(xiàn)在不玩,等再長大些,就更沒得玩了?!?/br> 說得好像有點道理?太子的堅持搖搖欲墜,又聽胤祚說:“大哥都已經(jīng)飛出紫禁城去玩了,你還要在這里辛辛苦苦工作嗎?大哥回來肯定會嘲笑你?!?/br> 太子:!?。?/br> 光是想想被大哥嘲諷的畫面,就開始怒了。 “走,馬上走!”太子反手牽住胤祚的手,一邊跑一邊說,“汗阿瑪,辛苦了?!?/br> 而后,兄弟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溜出御書房。 被丟下的康熙:“……” 太子從小就很乖,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很少有憑自己的意愿做事的一天,有點隨波逐流??滴跖紶枙?dān)心這樣的保成將來適合做皇帝嗎? 好在跟胤祚相處久了,太子變得越來越活潑,偶爾會偷個懶,走個神,越來越像這個年紀(jì)的孩子。 如今,連罷工、逃跑這樣的事都干出來了。 罷了,讓太子松快松快吧。 胤祚說得沒錯,太子才十歲,朝堂上還有他在,沒必要把太子逼得這么緊。 康熙沒去管他們,讓梁九功把放在太子桌案上的奏折全部搬過來,自己批閱。 恍然間,察覺兩道釘在身上的視線。 康熙抬頭一瞧,就見御書房的門口探出兩個小腦袋,可不就是剛剛當(dāng)著他的面愉快跑路的兄弟倆嗎? “怎么,想回來批奏折了?”康熙的語調(diào)冷冷的,任誰被兩個兒子丟在御書房,獨自批著仿佛沒有盡頭的奏折都不會開心。 太子看著康熙面前龍案上堆得高高的好幾堆奏折,再看看自己那空空如也的桌案上,心中愧疚難當(dāng),雙腳已經(jīng)不自覺地邁了進(jìn)去。 “誒——!”胤祚趕緊抱住太子的腰,用身體的重量拖著,不讓太子進(jìn)去。 好不容易勸說太子哥哥罷工,體驗一回擺爛的樂趣,可不能在這里功虧一簣。 “汗阿瑪,我只是想知道沒有太子哥哥在,你一個人會不會邊摳腳邊看奏折。” 康熙:“……滾!” 第167章 “哈哈哈……”圍繞在乾清宮的歡笑聲,隨著逐漸跑遠(yuǎn)的兩道小身影漸漸遠(yuǎn)去。 “臭小子。”康熙罵了一句,想著等會兒要去揍那小子一頓,有了動力就不覺得留他一個人批奏折有多難了。 守候在一旁的梁九功,發(fā)現(xiàn)康熙臉上帶著的淺淺笑意,默默低頭。 愛新覺羅家祖?zhèn)鞯目谑切姆前?,說著臭,聞著香,咦,怎么有點像臭豆腐?罪過罪過。 另一邊,胤祚牽著太子一路溜達(dá)到了五所。 五所的院子里擺放著兩條又長又繞的賽車道,裝上了拱門、假山、草坪、苔蘚、亭臺樓閣等等,人工模擬出真實賽道。 回宮的第一天,胤祚就看到了,而太子一直住在皇宮里,卻是第一次見到,驚訝地繞著賽道走了一圈。 “這是誰的想法?竟然做得如此逼真。” 胤祚:“最初做賽道的時候跟方遠(yuǎn)提過一句,這里有些是他做的,有些是他的徒弟做的,看著是不是挺有趣的?” 太子盯著賽道旁精致復(fù)雜的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尤其是樓閣的窗,精細(xì)得每一條杠都能看得清,不由贊嘆:“物體越小越難做,這個手藝也就比微雕遜色一點吧。” “那還是不能比的,真正的微雕是核舟記那種,在小小的核桃上制作,方遠(yuǎn)這個是占了放大鏡的便宜?!必缝窈鋈幌肫鹨患拢疤痈绺?,我是不是沒給你看過放大鏡?” 太子看到新鮮玩意兒的歡喜忽然就散了,聲音悶悶的,“是啊,沒見過?!?/br> 胤祚吐了吐舌,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有些東西要用的時候才會做,用完了往旁邊一放就忘記了,并不是每一件做出來的工具都會拿到康熙和太子面前顯擺的。 “走,我們?nèi)ジ舯诳纯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