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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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過去的時候,方遠等人正在研究怎么做微雕。 胤祚見過好幾次,往后退了一步,把空間讓給太子,太子也沒謙讓,就站在一旁看著。 方遠等人并沒發(fā)現(xiàn)他倆的到來,低頭工作著。 每個人的手里都拿著一顆核桃,將核桃放在一塊玻璃之下,玻璃做成了圓形,還裝了個手柄,有點像是女性化妝用的小鏡子。 為了方便使用,圓形玻璃的手柄在木頭架子上固定住。如此一來,只要眼睛對著玻璃的上方,移動或者轉(zhuǎn)動玻璃下方的核桃就行。 太子探頭一看,發(fā)現(xiàn)放大鏡不愧于它的名字,能把核桃上的些許細節(jié)放大好幾倍。 有這樣的工具在,怪不得六弟說是占了放大鏡的便宜,和真正的微雕技術(shù)不能比。 太子的私庫中就有幾個微雕,對此不太感興趣,剛剛會蹲下來觀察,也只是覺得縮小的亭臺樓閣和賽車道結(jié)合起來很新奇,這會兒看完放大鏡就又和胤祚一起悄聲出去了。 “這是什么時候做出來的?” “忘記了。”胤祚撓了撓頭,“有些東西要用了做一下,太子哥哥可以偶爾過來轉(zhuǎn)轉(zhuǎn),遇到什么想要的直接拿走好了?!?/br> 太子發(fā)覺了,六弟只在抱有某種目的的時候,才會興沖沖地過去獻寶,其他時候都是默默做著。 “你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東西,二哥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拿走,不太好?!?/br> 這涉及到太子的教養(yǎng)問題。 哪怕對象是關(guān)系最好的親兄弟,好到能穿一條褲子,教養(yǎng)也不允許他做出這么失禮的事。 “唉——”胤祚長長地嘆了口氣。 太子:? “怎么了?” “這也就是太子哥哥,要換成汗阿瑪,他必定是看到什么好東西都往碗里扒拉,就差說一句……”胤祚挺起胸膛,刻意壓低嗓音,模仿康熙平常的語調(diào)說道,“朕的朕的,好東西都是朕的!” 這學得也太像了!太子愣了一下,噴笑出聲:“噗哈哈……汗阿瑪這會兒肯定在御書房打噴嚏呢?!?/br> “阿欠——”御書房中忙著批閱奏折的康熙揉揉鼻子,惡狠狠地道,“肯定是臭小子在背后說朕壞話!不行,朕要快一點,梁九功動作快點,朕要趕快去打臭小子的屁股!” 梁九功:“……奴才遵旨?!?/br> 他敢用一百兩銀子打賭,皇上這會兒說要打六阿哥屁股,等真的見到人了肯定舍不得。 被惦記的胤祚,此時還在太子面前模仿康熙。 “如果汗阿瑪真的打噴嚏了,他肯定會把這鍋甩在我頭上,說一句‘肯定是臭小子在背后說朕壞話!’,反正在他心里,什么鍋都可以毫無違和感地甩到我頭上?!?/br> 胤祚無奈攤手,一副“他這么無理取鬧,我也沒辦法呀!”的寵溺模樣。 太子:“……”再這么繼續(xù)下去,汗阿瑪?shù)膰娞缍家2蛔×恕?/br> 他趕忙轉(zhuǎn)移話題,“六弟,我們玩什么?” 胤祚從善而流:“太子哥哥喜歡什么?上次你生辰的時候我問過你的,你想明白了嗎?” 太子沉默了,胤祚也就明白了。 “想不明白也沒關(guān)系,那我們就多玩幾樣,先從賽車開始吧。” 會想到賽車,一個是因為賽車道更新過,難度有所上升,另一個是因為上次太子生辰的時候玩過好幾次,應該是比其他玩具更喜歡的。 直到站在賽車道的起點,即將開始比賽,太子還是有些猶豫。 “這樣真的好嗎?” 現(xiàn)在的太子就跟學霸忽然擺爛一樣,理智告訴自己應該天天學習堅持不懈,感情告訴自己擺爛很快樂,夾在理智和感情中間搖擺不定。 胤祚覺得自己作為弟弟,有義務讓哥哥認識到擺爛的快樂,“沒什么不好的,這個叫做張弛有度,該學習的時候好好學,該玩耍的時候?qū)P耐??!?/br> 他厚著臉皮拿自己當正面例子,“我可是張弛有度定律的忠實踐行者,玩耍和研究兩不誤,太子哥哥你應該多跟我學學!” 太子:“……”別的不說,你的歪道理是真的多。 關(guān)鍵是聽起來還像模像樣,一不留神就容易被帶進坑里。 弟弟都這么賣力了,太子只好舍命陪君子,兄弟倆沒穿溜冰鞋,就一路跟著賽車跑,一邊跑一邊喊。 太子:“汗血寶馬,快超過去!” 胤祚:“踏雪無痕,不能輸?。 ?/br> 明明是聽不懂指令,也無法受他們言語控制的賽車,但是跟著賽車一起跑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忘記這一點。 直到一圈跑完,比賽結(jié)果出來,太子捧著那輛大紅賽車,后知后覺地想起這車是個死物,比最烈的馬還要不聽從指揮,喊得再多都沒用。 太子:“……”突然覺得剛剛真情實感喊了一路的自己傻爆了。 俊秀的小臉漸漸紅了起來。 這才是十歲的孩子嘛! 胤祚心中滿意,裝作沒發(fā)現(xiàn)的樣子跑上去邀約:“太子哥哥,再來一次,這次我肯定不會輸給你的!” 弟弟戰(zhàn)意盎然,太子也不怯戰(zhàn),兄弟倆站到起點,開始比第二次。 大半天下來,賽車、溜冰鞋、自行車、跳棋、五子棋……但凡五所里有的玩具,胤祚都陪太子玩了一遍。 玩到最后,兄弟倆用過晚膳,已經(jīng)沒什么精力再玩,躺在吊床上互相依偎著。 “太子哥哥,要是這些你都不喜歡,我就再做其他的玩具,一定能做出你喜歡的!”胤祚一邊說一邊想游樂園。 這個工程可太浩大了,不知道得花多長時間。 還得找個面積超大的地方來建,稍微遠一點沒關(guān)系,一定要夠大,最好附近還有水,否則就沒法建水上的游玩設(shè)施。 “沒關(guān)系,二哥平常也沒時間玩。”今天把學習拋在腦后,花這么長的時間玩鬧,還是太子記憶里的頭一回。 他相信這么珍貴的回憶,等到他五十歲六十歲再想起來,依然會覺得美好。 胤祚卻很堅持:“不呢,我已經(jīng)想好明年送太子哥哥什么生辰禮了,要是明年不行,就后年,我一定要在三年之內(nèi)把它建好送給你!” 緊趕慢趕剛剛趕到五所門口的康熙,默默打出一個問號。 太子聽得震驚極了,“要建這么久嗎?” “對啊?!必缝顸c頭,“主要是難度比較大,而且建設(shè)起來費力費錢,我這邊還有很多項目要投錢做研究,還是太缺錢了。不行,我再想想,看能不能從蒙古那多薅點羊毛過來吧?!?/br> 太子無言以對,很想說你就放過可憐的蒙古吧,都快被你薅禿了。 轉(zhuǎn)而一想,六弟是為了給他準備如此費勁的生辰禮才去薅蒙古的,又沒了勸說的立場。 能被人如此珍視,太子歡喜還來不及。 然而,他歡喜了,康熙不歡喜。 “朕的呢?”康熙黑著臉進去,“朕明年后年大后年的生辰禮,你想好了沒?” 太子:“……” 胤祚:“……” 總覺得類似被抓包的情形,已經(jīng)上演過好多遍了。 兄弟倆對望一眼,“跑!” 話音未落,兩人默契地一左一右跳下吊床,爆發(fā)出逃命一般的速度,一陣風似的逃回屋里。 留下康熙一個人站在原地,于凄涼的晚風中,微微發(fā)怔,身影蕭瑟。 一陣風來,將剛剛還躺著人的吊床吹得來回晃悠,康熙卻覺得此時此刻的吊床正張開大嘴,無情地嘲諷他。 一向都愛跟他作對愛氣他的胤祚逃跑就算了,為什么一向聽話乖巧溫順的太子都跑了? 胤祚的污染性就這么強嗎?短短一個下午而已,就把太子給帶壞了? 那天天跟著胤祚在皇莊的胤禛和胤祐,豈不是早就被帶壞了? 康熙呼吸一窒,眼前漆黑一片,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愛新覺羅要完! 第168章 “皇上,皇上!”梁九功驚慌失措的聲音把康熙的神志叫了回來。 “朕……”沒事兩個字還在嘴里,胤祚房間的大門忽然被人從里面打開,胤祚和太子飛快地跑了出來。 胤祚:“汗阿瑪,你怎么了?” 太子:“汗阿瑪,你沒事吧?” 兄弟倆如出一轍的著急與擔憂,多少安撫了一下康熙那顆被傷害的小心臟。 表現(xiàn)得那么嫌棄,可是聽說他疑似出事,不照樣屁顛屁顛地跑出來關(guān)心他? 呵,男人。 難得被兩個兒子如此關(guān)心,康熙想多享受一會兒這樣的寶貴時刻,那句“朕沒事”就沒再出口,以手扶額,身子晃了晃,虛弱地道:“有點頭暈?!?/br> 梁九功大驚失色,當即就是一聲大吼:“傳太醫(yī)!” 康熙:!?。?/br> 太醫(yī)一來,裝暈的事就會立馬暴露,必定被兩個兒子輪流鄙視幼稚,他們倆可不會替他遮掩,說不準還會很高興地到處宣傳,把消息傳遍后宮,甚至傳到太皇太后那去。 康熙單手擋著眼睛,悄悄給梁九功使眼色。 梁九功:“……”好吧,懂了,皇上和兩位阿哥鬧著玩呢。 就是能不能別拿身體開玩笑?在身邊伺候的奴才真的傷不起啊。 胤祚和太子哪里想得到康熙會拿身體開玩笑?一個著急就沒發(fā)現(xiàn)這對主仆倆之間的眉眼官司,慌忙把康熙扶進去,躺上床。 胤祚脫了靴子上床,兩只小手一會兒摸額頭,一會兒摸臉頰,再摸摸自己的。 “沒發(fā)燒啊,怎么就頭暈了呢?” 太子倒了杯水過來,“汗阿瑪要喝水嗎?” 胤祚差點沒克制住“生病就喝水,你是鋼鐵直男嗎?”的吐槽,沉默著配合太子,給康熙喂了點水。 喝完水,康熙重新躺了回去,拍拍自己的身側(cè),發(fā)揮最高的演技水平,虛弱的聲音中透著堅持,“保成也上來吧。” 太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聽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