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夢到清冷表哥 第132節(jié)
她委屈道,“表哥昨夜那般對我,我,我隨意念叨兩句不成嗎......” 她說話時因顧及舌頭,語調(diào)難免有些軟軟糯糯黏黏糊糊,模糊得快要叫人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陸明欽目光一直落在的唇上,昨夜他雖有意控制力道,可小姑娘的唇嫩,沒幾下便破成這樣,尤其是唇珠,顫巍巍的好似生了血絲。 沉吟片刻,他點了點木椅子的扶手,忽而道,“過來?!?/br> 謝知鳶還坐在榻上呢,聞言微愣,陸明欽卻已從袖口里取出個藥盒,又抬眸看向她,無奈道,“我替你上藥?!?/br> 他此刻語調(diào)都輕輕落了下來,帶著平日都未曾有過的溫和,好似是在哄她一般...... 謝知鳶耳朵一熱,她磨磨蹭蹭地挪屁股到榻邊,露在半空的粉白小腳不小心碰到男人的膝蓋骨, 她宛如被火灼了般忙縮回,臉上泛紅地揪住榻邊的一角。 這樣的距離——應(yīng)當是夠了吧...... 她想了想,又慢騰騰將腿挪出了點。 熟悉的氣息壓來時,謝知鳶下意識抬眸,正好撞見表哥俯身看來的墨黑瞳仁,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驚叫壓在喉嚨中,腰身一緊,便被拖進一個溫熱的懷里。 榻上鋪的墊子都被帶到腳踏上。 作者有話說: ——之前好幾天沒看評論了,昨天不小心看了一下,沒想到大家都說節(jié)奏慢,好吧,那我在保證故事完整的情況下,把大綱里的一些情節(jié)砍掉【心疼如絞】,不再講什么副cp之類的了。 第122章 、涂藥2 身子騰空而起的那一刻,謝知鳶沒忍住輕呼了一聲。 玉雪般的腳泛著薄紅,因緊張而微微蜷縮著,驟然落入窗牖外射入的光束中,又于瞬間垂落在男人腿的兩側(cè)。 “表哥......” 被拖著跨坐在他身上,腿下軟rou緊貼著表哥結(jié)實的肌腱,她在屋內(nèi)只著了件單衣,薄薄的布料完全擋不住熱意的侵蝕。 明明是微涼的秋日,謝知鳶渾身都好似被火灼燒一般,白嫩的肌膚泛紅,從中淌出汗意。 “乖,忍著些?!标懨鳉J手臂輕攬住她軟綿無力的腰肢,邊上是被他隨意擱置的藥盒子,粗糲的指腹撫上她顫軟的唇珠。 冰涼的藥物覆上的一瞬,極冷的觸感席卷而來,女孩喉嚨里發(fā)出模模糊糊的嗚咽,她受不住地揪住男人的領(lǐng)口,想要抿唇卻被有力的指骨抵住。 壞表哥—— 她忿然張嘴,嗷嗚一下咬上他的指節(jié),長睫處掛住的淚垂落至男人青筋繃起的手背,留下透明的印記。 女孩的貝齒平平整整,且并未全然用力,于陸明欽而言不異于小貓用乳牙小口囁咬, 他不躲不避,陷入濡濕唇rou里的另一處指節(jié)反而逗弄般地挑了挑。 謝知鳶昨夜嘴張得太久,如今牙齒也使不上勁,而唇珠上的冰冷不過幾瞬便轉(zhuǎn)熱,最后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 她被燙得松嘴,原本抵住男人膝蓋骨的臀部也不住往后挪,可才將將移送了方寸,原本慵懶橫在她后腰處的胳膊便立時加了一份力,將她重新禁錮住, 甚至往前帶了些許。 箍住腰窩的大掌也警告性地在她臀邊攏起的邊緣輕輕點了點。 謝知鳶委屈抬首,淚水自眼尾緩緩滑落至下頜,浸濕了帶著藥膏與液體的指節(jié)。 長指輕輕捏住細小下巴處的軟rou,略撫摸了下,陸明欽傾身盯著她傷口又細細看了幾瞬,眸色被半掩在長睫下,明明滅滅。 “阿鳶還是得乖乖涂藥,”他又靠坐回去,長睫微抬,悠然低聲道,“不然的話,要受罰的?!?/br> 受罰? 謝知鳶想起先前在云夢落那次“懲罰”,以及方才男人暗示性的輕點,眼里的淚又掉落了好幾顆。 她的唇珠又燙又麻,連稍動一下,都有刺痛感,而罪魁禍首居然,居然想如對小孩般懲戒她—— 不待她辯駁,陸明欽已從藥盒子里挖了一大圈草膏,淡綠色覆在修長的食指上,被日色照得通透, 不得不說宮里的藥膏就是不一般,至少謝知鳶嗅了半天,也只能從中聞出幾種常見藥材的類別。 她忍著痛與燙,又忿忿叼住男人的手,等到外唇的傷全上完了,陸明欽手背與指節(jié)處也多了幾道咬痕。 女孩身上的單衣更是被汗浸得半濕,尤其是臀下與男人大腿相接處不住發(fā)燙, 明明表哥的長腿隨意微曲,大腿更是成放松的姿態(tài),可感觸到的肌rou還是硬得很。 她心尖亂顫,發(fā)絲狼狽地貼在臉上,淚水沾滿臉頰,而他—— 猶然散漫,泰然自若地靠坐在椅背上等她緩過勁來,那等子波瀾不興的姿態(tài)—— 太不公平了! “表哥——” 這回不等陸明欽箍回她,謝知鳶自個兒又往前挪了些,她軟軟地喚他,可男人只靜靜看著她,黑眸里透著好整以暇的沉寂。 謝知鳶微惱,決意千方百計也要令表哥折服。 她紅著小耳朵垂,將自個兒的手放到他的胸膛上,其下與自己全然不同的、結(jié)實的觸感經(jīng)由手心,一下子竄到腦中。 此刻她坐在他腿上,是以上半邊的身子比他高了些,謝知鳶抿了抿些微發(fā)麻的唇珠,忽而傾身—— 感受到男人大腿處倏忽間發(fā)力的筋絡(luò),謝知鳶有些得意洋洋地再度貼近。 女孩香甜的氣息混雜著旖旎的味道全然撲灑而至,陸明欽下頜繃緊,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下。 她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嗎? 謝知鳶腰肢早已松軟,發(fā)麻的身子落至表哥的懷里,在要咬住他凸起的喉結(jié)時,忽地被大掌捏住后頸處的軟rou,又被拎起遠離了些。 她有些茫然無措,一雙潮濕泛著水霧的大眼朝他望來,兩丸瞳仁好似黑水銀般,唇上泛著濕津津的汗。 “看來是好些了?”陸明欽低笑一聲,眉眼落了大片陰影,“把舌頭伸出來。” 謝知鳶微悚,她立時枯了臉,下意識想開口撒嬌,可一對上他的眼眸,那點子膽量蕩然無存。 她乖乖照做,紅腫軟嫩的小舌頭輕輕搭在外唇上,受空氣侵蝕略縮了縮。 門外,四喜斜斜坐在石階上,身子邊還放著個精致的飯盒, 她等得格外焦灼,如今太陽高懸至屋頂,小廚房都將午膳做好了,可是陸世子還是沒出來...... 今日碰巧謝夫人不在家,那豈不是都沒人能管這兩人了? 四喜單手捧著自己的午膳,拿著筷子才夾了根菜,額角忽地被敲了一下, “喂,給我塊rou唄——” 她斜眼睨過去,英眉倒豎,“怎么,秋姑娘特意為你做的午膳不喜歡?你那碗里的rou都快溢出來了罷!” 伴云笑了笑,眼尾彎彎,“這不是沒吃夠嗎?要不然,咱倆換塊rou?” 四喜沒搭理他這句話,她哼了一聲,拿筷子尾巴戳了戳他的肩膀,“小總管,你進去探探?我們家小姐還沒吃飯呢——” 伴云瘋狂搖頭,他才不愿去呢,若是壞了世子爺?shù)暮檬?,回去準沒好果子吃。 四喜驟然怒罵,“你這呆子!” 可她不好拎著伴云的衣領(lǐng)子逼他就范,罵完后只得垂頭塞了口飯,當做方才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她也不想觸陸世子的霉頭...... 兩人就這般坐在門外,靜靜看著天邊飄來一片云,白茫茫的光透過綿軟,映出通透的色彩。 在萬籟俱寂之時,屋內(nèi)倏然傳來聲綿長的疼,似低泣般軟綿溫熱,隨后是低沉壓抑的寬慰聲,喊疼的聲響漸弱,演變成了嗚咽。 “表哥......我不要涂藥了......”謝知鳶話都說不清楚,她倒在男人懷里,小張著嘴,被燙得發(fā)麻的舌尖不住吐露,臉上的淚水不住墜落,又被男人細細吻去。 “不涂了,”手掌下是她不住顫抖的背,陸明欽輕緩地拍著,頸窩處是她濕漉漉的臉頰,他垂眸看著她通紅的舌尖,“真有這般痛?” 謝知鳶不要同表哥說話了,他一天到晚只知曉欺負人,還總喜歡看她哭,方才不知道笑話了她多少回。 她憤然閉眼,又吞咽了下不住分泌的口涎,窩在他懷里一動不動。 陸明欽輕輕摸了摸她的發(fā)頂,眼里帶著笑意,他傾身將榻上的被褥扯落過來,覆在女孩單薄的身上。 謝知鳶眼睫輕顫,睜了只眼,感受到身上暖意時,又急急忙忙把那條縫給關(guān)了。 不知過了幾瞬,男人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腿肚,低聲問,“腿酸不酸?” 表哥的聲音又低又沉,放緩了語調(diào)簡直如羽毛般酥酥麻麻,撓人得很。 謝知鳶耳朵尖微動,她咬著舌尖,沒吱聲。 旋即溫熱襲上大腿繃緊的筋節(jié),她感受到自己的身子被抬起, 隨著大掌力道的施加,玉足輕輕擦過男人的腰封,她的腿已然被撥至與另一條并攏。 謝知鳶縮了縮腳,不小心見了風,又被陸明欽拿被褥覆得嚴嚴實實的。 “先睡覺,”粗糲的指腹撫上女孩眼底的烏青,陸明欽垂眸將她發(fā)絲繞至耳后,語調(diào)再度放緩,“我在這陪你?!?/br> 謝知鳶伸手拉下他的大掌,臉頰靠在他寬闊的懷里,不自覺蹭了蹭,嘟囔了兩句便安然埋首, 陸明欽任由她勾住自己的指節(jié),目光落至掌心處柔軟粉嫩的指尖,也跟著輕了。 * 謝知鳶醒來時,外頭天還亮著。 柔光透過層層疊疊的幔布肆意流淌,給她眼前蒙了些許白霧般的光點,謝知鳶緩了片刻,陡然一驚。 她窸窣爬起,后知后覺的疲乏蔓延全身,此時她正在拔步床上,挪到床邊時,發(fā)覺腳踏被擺好了只繡鞋。 謝知鳶揉了揉眼睛,胡亂將腳套進鞋里,趿拉著掀開幔布,下了床。 屋內(nèi)空無一人,窗牖前小榻上的被褥早已被整整齊齊疊好,一切如舊,好似某個人不曾來過。 謝知鳶抿了抿唇珠,發(fā)覺原本腫脹不堪的唇rou消了不少,她心稍定,慢騰騰到了門前。 吱呀一聲響起,在門外編宮結(jié)的四喜轉(zhuǎn)頭看來,她放下手中的簍子,一面將手在腰上擦了擦,一面道,“小姐醒了?那我去將小廚房的膳食拿來——” “四喜,”謝知鳶摳著門框上的邊角,眼神躲閃,“你知道表哥去哪了嗎?” 四喜哎呦一聲,演的很浮夸,“我怎么忘了說這事了呢,陸世子他有事先走了,只叫我在你起來時把熱好的午膳端來?!?/br> 表哥走了?